“不!”吴晶大叫一声,飞身扑向刘义,想把他撞倒,刘义顺势抱住了她,这么多的乱石子,磕破了肌肤怎么办呀。
但随后吴晶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不是刘义,而是夏小北。夏小北的手枪炸膛了,手枪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手心已炸得血肉模糊,鲜血不住的向下流,左手使劲地握住右手的手腕,好让鲜血流的慢些。
“我说后果很严重吧,你却不相信,怎么样,吃亏了吧,我是个好人,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军营叫几名战士过来,把你抬回去,不过这期间你不出声啊,听说这里有野狼。”刘义假腥腥的提醒道,说完一转身,拉着吴晶向回走。
“你……”夏小北简直都要气哭了,但见刘义与吴晶头也不回的走了,这黑不隆冬的山上,要是真有儿狼怎么办,自己的腿也断了,手也废了,苍天啊,我夏小北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呀。
路上,吴晶被刘义拉着手,心里美滋滋的,抬头看了一眼那张恨不得咬一口的俊俏的脸,心里就有些激动,但是女人往往顾左右而言他,问道:“就把他那么扔在山上?”
“回去叫几个战士把他抬回来吧,我现在心越来越软了。”刘义摇头说道。
“好吧。还有他的枪怎么会炸膛呢?”
“准是装子弹时没有装对,子弹头大了一圈,从枪管里出不来了,所以就炸在里面了。”刘义胡说,其实是他捣的鬼。
快到军营门口的时候,爱琳娜正在那里来回走动呢,忽见刘义拉着吴晶出现了,怒道:“好你个刘义,我找你半天没找到,原来是泡妞去了,小心我告诉布鲁托去。”爱琳娜知道布鲁托厉害,告诉她可能刘义会受的惩罚还厉害些吧。
刘义见到爱琳娜那个难缠的记者,把拉着吴晶的手抽回来,说道:“你要是告诉她,我就把你送到西班牙去。”
“可别,只要是你让我留在你身边,你爱泡多少就泡多少,哪怕你泡遍全世界,我也不会介意的。”爱琳娜屈服道。
“去,给你个报导的机会,刚才后山上有声枪响,估计有人有危险,你告诉赵司令去,让他派人去接应一下。不要说是我说的。”刘义对爱琳娜吩咐道。
“我只对你感兴趣,对采访别人没兴趣。”爱琳娜撅嘴道。
“快去,听话,要不我就把你赶到西班牙去。”刘义假装生气道。
爱琳娜不情愿地回去,向赵司令说明情况去了,刘义与吴晶则分别回到了军营宿舍。
吴晶坐在床上,脑子里很乱,自己当时如果不参军多好,跟刘义不至于分开那么长时间,那个叫爱琳娜的,越看越不对劲,她也喜欢刘义吗,她跟刘义又有怎么样的际遇呢?
第二天的军报上,出现了一篇报道,夏副司令夜间巡逻,遭遇山体滑坡,差点以身殉职。刘义看后不仅莞尔,这个爱琳娜,到底有没有原则性啊,真是个不称职的记者。
这场危机暂告一段落,剩下两国的外交部整天打嘴仗,新闻也是轮翻的轰炸,让你看哪个台都像是没有换台一样。
刘义在军营呆了几天,和吴晶与爱琳娜享受了几天海边漂亮风景,人类如果没有战争,世界便是天堂。夏小北夏副司令则在医院里看腻了白墙和针管这般单调的“风景”。
外交部终于搭成协议,暂停一切军事行动,暂时将这件事情放下来不谈。
这样的话,刘义在军队前线呆着也没意思了,这段时间,刘义倒是培训了几名飞行员来驾驶这战斗飞碟,听说军工厂已经同时造了六七架这样的飞碟了。当然了刘义的公司也赚了几十亿了。目前在刘义指挥下,公司正在进行新式坦克的研发。
当刘义走的那天,赵司令送到军营门口,便停住脚步,说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后会有期吧。”
“后会有期。”刘义说完转身离去,走向不远处的一辆军车,爱琳娜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跑。
谁知这时吴晶再也忍不住了,从后面追上来,喊道:“刘义!”
刘义停下转过身来,吴晶两眼发红,眼泪在里面打转,有些哽咽的说:“刘义,把我也带走吧。”
“哭什么呀,你在军队也挺好的,就是打起仗来有些危险,你是军人,不是想离开就能离开的。”刘义双手搭在吴晶的肩膀上,安慰道。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了!”吴晶的眼泪终于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滑落下来。
“你在军方也挺好的,我和军方也有联系,咱们会经常见面的,有事可以联系我,我随时奉陪。赶紧回去吧,军队上的纪律很严啊。”刘义再次劝说,终于吴晶擦了一把眼泪,转身向军营走去,大白天的,当着这么多军人的面,她怎么也不好意思扑到刘义怀里大哭一场。
回到学校,刘义将爱琳娜安置在招待所里,然后就打通了张婷舒的电话,喊着张婷舒楼下走走。
当同学们对这对情侣送来羡慕的眼光时,张婷舒的心里越是有种失落感,本来不是情侣了,同学们还是那样的眼光,心里矛盾的很。
“这次去军营里,见到吴晶了吗?”张婷舒心中忐忑地问道。
“见到了。”
“那她还好吧。”
“还行。”
“她是因为我才离开的,现在她肯定后悔了。”张婷舒笑了笑,心中却疼了一下,“她虽然性格上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却是很认真的一个人。当时她知道我跟你的关系是她不能够超越的,她以为一走了之就一了白了,谁知我和你却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回来的时候,她就想跟我一块回来。”刘义说道。
“我一猜就是,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让她继续留在军队里。”
“你别说你不喜欢她啊,你的后宫里少了我一个,也该添人了吧?!”张婷舒挖苦道。
“姐姐别取笑我了,就算添人也得经过你同意啊!我现在就已经违法了,不能再要了。”刘义的知道法律是一夫一妻的,所以他跟谁都不敢领证去。
“就知道你们男人是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偷腥。嘴上这样说,心里还不知怎么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