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肖倩被张婷舒的一嗓子也惊醒了,一听外面的话音,是张婷舒与刘义的,打开了灯,见到刘义进来,便打开被子,示意刘义进去。
“还睡呀,天都亮了。”刘义说道。
“才6点半,再睡一会儿,快进来。”肖倩的媚态让自控力不强的刘义彻底折服了,脱掉衣服与张婷舒一同钻进大被窝。
“你们俩平时就睡一个被子?”刘义问道。
“是呢,你在的时候是异性恋,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就百合了。呀,你身上真凉!”肖倩笑嘻嘻地说道。
“别听肖倩姐瞎说,我们哪有啊?”张婷舒岁数还小些,脸皮有些薄。
“昨天不就来了一回吗?”肖倩从刘义身上翻过,来到张婷舒与刘义中间,就要摸张婷舒的咪+咪。二女嘻笑打闹起来,女人的东西,不只是男人摸着舒服啊。
“你们不睡啦,不睡就去做饭去。”刘义假装生气道。
“我们哪有力气呀,你得先把我们喂饱了再说。”肖倩一把搂住刘义的脖子。
哎呀,这个肖倩真没办法,这也太诱惑人了吧,一语双关呀,喂饱?太有歧义了!怎么在外面与在家里判若两人呢?在家里简直就是骚狐狸!
刘义让二女满足后,又休息一会儿,才回到正题上,肖倩问道:“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快去做饭,打开电视估计能看到。”刘义把二女推出被窝,睡不睡觉对刘义来说无所谓,但对她们来说睡懒觉没什么好处,人是大自然进化的产物,还是顺应天时为好。
两美妞撅着嘴穿好衣服,一人一枕头砸了刘义一下,才来到客厅里,打开电视,换了几个台,新闻频道里正说着我们国家近几年来的幸福指数节节拔高,但下边出来一条字幕,写道:“首都时间昨晚11时,b国北部山区发生8级特大地震,我国接壤地区也有震感,该地震没有任何征兆,与以往地震原因不同,此地震起因不像是来自地球内部压力,在震源中心发现了大量冰块,经证实,震中原是一座山,现在山体高度仅存以前的3分之一,具体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中。目前没有人员伤亡。”
张婷舒跑进屋来,好像刚才的折腾一点也没有影响,反倒让她精力更加充沛,问刘义:“新闻里没说呀,只是字幕上说b国有了地震,没有人员伤亡,你是去旅游去了吗?”
刘义下了床,向客厅走去,心道:“怎么没有伤亡呢?”但仔细一想,b国北部山区本来就人烟稀少,人们这么短时间也不会去搜,搜也不好搜,山区路不好走,大型机械没法开展作业,再者那些恐怖分子全埋在山体里面了,不是压在房子里面,当然更难发现了。
“估计那些坏人给震死了。”刘义随口说道。
“没有什么特大杀人案什么的,感情你去了一趟白去呀,不过也好,你活着回来,也不错。”张婷舒用手拢了拢头发,有些庆幸地说道。
“那些坏人不会有好报的,你放心。”刘义拍了拍张婷舒的粉嫩的肩膀,“老天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张婷舒点点头,正好看见刘义的小弟弟,嗔道:“你穿上裤子好不好,太招摇了吧,怎么越来越像肖倩姐了呢?”
“我怎么会像她,她是女生!能一样吗?”刘义笑道。
“我不是说身体,我是说行为!”张婷舒解释道,一边去卧室拿刘义的内裤与裤子。
这时厨房传出肖倩的声音,“你们俩说我什么坏话了?”
“没什么,只是讨论今天早晨这顿饭很好吃。”刘义笑了笑,眼睛向上挑了挑,颇有内涵的说道。
刘义吃完早餐,一个人去公司转了一圈,听郭少华说,军方已经订购了10万枪支,并且以500万的价格购买了专利,要是武装全军,咱们这个公司还是太小了点。
刘义点头同意,并且说道:“不用那么大,以后咱们的先进武器多着呢,枪支以后,坦克导弹、甚至是飞机、飞碟什么的,你就等着瞧吧!”
“什么?飞碟?不会吧老大?”郭少华向上托了托眼镜,双眼里放出不可思议的却很期待的光。
“飞碟暂时不会有的,一步一步来。”其实刘义的脑中早就有飞碟的图纸了,那是一种军用飞碟,具有很强的进攻能力。这都是拜外星人的数据库所赐。
两人边走边聊,走过会计室时,刘义向里面看了一眼,见有一名新员工在上班,不见“洗碗工”的影子,忽然想起来好像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便问郭少华原因。
郭少华叹了口气道:“别提了,她妈妈早就得了一种病,不是别的,是‘艾滋病’!每天都得吃药,身体忽好忽坏,上些日子我们去看过一回,病得不轻,无竟中听邻居说她妈是做‘妓+女’时得上的这病。她妈好点时方芳也来过单位两天,见同事们对她的态度有些鄙视吧,昨天刚辞职了。”
“辞职了!”刘义感到有些意外,“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看她平时的穿戴和所作所为,应该是家里很缺钱的,很需要份工作,这里的待遇也不低呀。
“噢,一开始感觉没有必要,后来想告诉你一声,找不着你了,电话总是不通。连肖倩与张婷舒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郭少华叹了口气,怎么老大对这个员工怎么这么关心呢?
肖倩与张婷舒知道刘义去哪里,但她们知道这是机密,没有告诉郭少华。
刘义一拍郭少华肩膀,说道:“你带路,咱们去她家看看。”
刘义与郭少华坐着公司新购置的一辆吉普车,向方芳家里驶去。
刘义跟在郭少华后面,沿着一条小胡同向里走,这个胡同的下水道里不时散发出腥臭的味道,几条又脏又瘦的弃狗在垃圾堆里找着食物。
平时穿梭在大街上不会使联想人到城市的繁华中还隐藏着这样脏乱的地方。就好像在光艳照人的美少妇的脸上,长着一颗黑痣,看到了,便将整个审美感给降低了。
方芳的家是三间狭小的平房,几乎没有院子,门前的下水道口还冒着热气,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郭少华拍了拍锈迹斑斑的铁门,里面传来方芳的声音,“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