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快将那两根镇龙钉抛入火中!但是,千万别上手!”张秋生大师厉声喝道。
“别上手?咋搬呀!”小宝诧异地问道。
“好!”伍青云不假思索地应道。
“这两个人,不会是在说胡话吧!怎么可能呢?并且,青云竟然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我就要看看这俩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小宝难以置信地想道。
伍青云照例微闭双眼,口里念念有词。少顷,只见他微微抬起右手,一股炫目的蓝光闪烁,那两根镇龙钉竟脱离了地面,木制镇龙钉在前,钢制镇龙钉在后,晃晃悠悠地“飘”到了火焰上方。伍青云右手一翻,那两根镇龙钉竟慢悠悠地落入了火中。
那两根镇龙钉在火中,又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并发出妖艳的绿光。特别是那根木制镇龙钉,上面的符号在迅速地扭曲和变形。
“呀—哈”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火中出现了一个面目狰狞的日本武士头颅,绿色的毛发和随着燃烧的火苗飘动。随着叫声,那颗日本头颅竟圆瞪双眼、龇牙咧嘴。它刚要跃出火堆冲向伍青云,张大师右手又是一挥,一张黄色的符箓再次飘入火中。自上而下、不偏不倚正好盖在那日本武士绿色的头顶。那个丑陋的头颅好像是痛苦万分,它犹如被泰山压顶一般沉入了火堆灰烬之中。
“八嘎牙路!”几百里外,那个在洛日城里医院修养的川岛失禁突然大叫一声,从病床上滚落下来。他竟然如一条蟒蛇一般,在地上以“之”字形不住地打滚和爬行。
一个胖嘟嘟的女护士和一个头发灰白的日本男医生听到动静后,快步走进了川岛失禁的病房。看到有人走进了病房川岛失禁一跃而起扑向了那个日本男医生,一口咬住男医生的手臂,无论男医生如何挣扎,川岛失禁就是不松口。那个女护士惊叫了起来,不一会儿病房里冲进来了好几个医生和护士。
“啊———”川岛失禁一声惨嚎昏倒在地,他终于松口了。脸色苍白的男医生看了一眼自己那血肉模糊的手臂,也是唏嘘不已。
几个日本护士七手八脚地将昏迷中的川岛失禁抬到了病床上。她们对川岛失禁做了一番检查。竟然发现在川岛失禁的嘴里还有那个男医生前臂上的一块肉,她们费了好大劲才撬开了苍井空谷的嘴。
大火慢慢地熄灭了,那根木制镇龙钉化为了一些灰烬,而那根钢制镇龙钉似乎变化不大。就好像是在地下埋了很长时间,被严重腐蚀了一般,坑坑洼洼、锈迹斑斑的一根大铁钉。内行人一看,就知道它已经失去了镇龙钉那的威力,成为了普普通通的大铁钉一根。
张大师看小鬼子的镇龙钉风水局已经破除,终于松了一口气。
伍青云再次微闭着双眼,用自己体内的龙灵之气感应着周围的气场。约一盏茶功夫,伍青云才挣开了眼睛,他忧心忡忡地说道:“张大师,这里的气场较之前好了许多,但是要恢复原样恐怕还需要几年,甚至十余年的时间!”
张大师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华山本来就险峻无比,如今由于小鬼子们惹得天怒人怨、道路断绝,要想往上攀登也是难如登天!山上具体什么情况?我们是一无所知!唉!真是造孽啊!”
“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先回到洛日城,和周老先生他们商量一下接下来我们如何应对小鬼子们的下一步行动!我想华山浩劫仅仅是小鬼子们全盘计划中的一部分!”伍青云分析道。
“也只有这样了!”张大师有些心有不甘地说道。
“张大师,我们这就打道回府了!”小宝骚了骚头,迟疑地问道。
“小宝怎么了?难道你还要住下来吗”张秋生大师笑呵呵地打趣道。
“那要是小鬼子在山上诸峰都揳入了这种镇龙钉,那我们千里迢迢的赶来,不是白忙活了吗?”小宝终于是鼓起了勇气大声说道。
“嗨!青云啊!你别说小宝不简单有见识!你别说啊,小宝说得很有道理!我看我们二人就听小宝的,爬山!”张大师中气十足的的大声喊道。
“啊!还要爬山啊!”小宝的嘴张的大大的,足足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智多星,走吧!”伍青云强忍住笑。他那眼神,那口吻似乎是在说:小宝啊!没想到吧!聪明了一回,却给自个挖了个坑。
小宝懊悔不已,他像斗败了的公鸡似的无精打采地跟在他二人后面。伍青云和张秋生大师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会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伍青云和张大师他们回到洛日城已是五天以后了。他们一回到洛日城就得到了两个情报:一是佐藤神户已经带领龙脉勘察特别行动组,远赴北岳恒山继续寻龙点穴,以镇压北岳龙脉;二是内山英太郎已经上报大本营和华北派遣军总司令部,要在洛日城北邙山修建“忠魂塔”,以祭奠在洛日“玉碎”的日本鬼子。
如今的洛日城,可谓是百业凋敝、民不聊生,日本鬼子为了实现以战养战的战略目的,对豫西占领区实行了“战时供给制”的法西斯统治。对于粮食、煤炭、钢铁、药品、棉花、布匹、青壮年劳动力和年轻女性等,进行了疯狂的掠夺、奴役和摧残。
日本鬼子充分利用汉奸特务,对老百姓进行更为疯狂的监督和掠夺,以支持举步维艰的太平洋战争。比如,他们层层加码、摊派让老百姓上交一定数量的钢铁,然后层层集中后,被送到兵工厂***炮、飞机和舰船。有两个月那些大小汉奸让一户人家要给小鬼子交五斤钢铁,使老百姓不得已将做饭的锅,耕地的犁铧等砸碎了进行上交;并且,一旦发现,有人私自贩卖和食用大米、白面、肉食,轻则毒打关押,重则本人及亲属一概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