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经首座见建秋这样很高兴,他面带微笑说道:“你能明悟我很高兴。”
建秋马上回道:“首座说的有道理,所以建秋便认同。”
讲经首座点头:“那杜林的事呢?”
建秋脸色微变,然后认真说道:“马上要举行太学府比试,到时候,建秋会在众人面前打败他。然后就会杀他。”
讲经首座轻皱眉:“建秋,你这是痴念。”
建秋不语,但态度很坚定,讲经首座叹了口气说道:“由你吧,杜林不是你的对手。”
建秋点头认同讲经首座的话,她这决不是自大,她这是自信。
建秋有着决对的自信,她认为杜林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原醉生气的把书扔在桌上:“这本书完全没有用处,你天天看什么看?”
杜林将书拿起慢慢合上说道:“谁知道有没有用呢?万一有用呢?”
原醉冷笑一声表示了对杜林的嘲笑,接着她疑惑的看着杜林:“不对啊,这本书我记得我看过,对,看过,我小时候,父亲就给我看过这本书。”
杜林点头:“没错,这就是那本。”
原醉望着他:“父亲将这本书送给了你?”
杜林摇头:“卖的,一千五百两银子。”
原醉脸一红,显然她觉得父亲这是哄骗杜林。
可杜林却不以为意,他并不认为这是原酋骗了自己。
而这个时候,赵冰儿却在外面喊了一声原醉,原醉看着杜林站起说道:“这本书没用的,需要天生阳体,可你是天生阳体吗?不是天生阳体,看这本书便没有用处。”
杜林挠了挠头:“万一是呢?”
走到门边的原醉愣了一下,接着失笑回头看着杜林:“做梦是好事,但要有个限度。”
她说完就走了出去,杜林尴尬的摸着鼻子:“只是随便说说,这么认真干什么?”
柱子这个时候正在自己的家中,也就是国师府。
柱子为人和善,尽管有些公子习性,但他还是个孩子,府中上下都非常的喜欢他。
柱子此时正在跟府里的一个大妈对话。
“公子,你看你这衣服都脏了,这成什么样子,脱下来老奴给你洗了。”
柱子随意的摆了下手:“不必了,我正要去向父亲问安呢。”
这大妈差点乐出声来,这么多年了,这铁公子什么时候向国师大人问过安?这小子老惹国师大人生气,现在怎么突然转了性子,要问什么安呢?”
柱子眼珠乱转:“父亲在不在房里?”
大妈摇头,其实她只是内宅门房的老婆,对府里的人并不知道多少,但她在不久前看到国师大人出门了。
柱子一听父亲不在家大喜,但脸上不动声色,而是摆手说道:“哟,突然肚子有些疼。”
“啊,快回房间,我找人为公子医治。”
柱子摇头:“不用了,你去吧,我站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女人还想说什么,柱子接着摆手,她只好边回头边走了。
柱子一看走了,自己两步就窜到了父亲的房门前,左右看了看,然后推门进去。
国师对柱子管得极为严厉,还有,这间房并不是他的卧室,而是他的书房,在府里,谁都知道,国师大人的书房是任何人不能进的,除了夫人外,连柱子也不能进。
所以柱子才装什么肚子疼,还进得这么的小心,因为如果有人看到告诉了父亲,那柱子就要倒霉了。
轻轻掩上门,柱子向房里看,房间很简单,一张大案子,一把椅子,三个书架,书架上全是书,这就是房里的全部东西。
柱子猜想,父亲这书房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当然,这里所谓的秘密就是国师应该有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国家机密放在书房里,柱子想找找看有没有关于别国密谍的资料。
他先在书架上找了一下,书太多了,有很多老书和孤本书,柱子根本不敢动,他怕动散了,父亲回来非把自己的皮剥了不行。
书架上找不到什么,他失望的打量着房间,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那张案子上。
案子上堆着很多东西,靠里面的角上放着一叠东西,上面用一把镇尺。
柱子轻轻拿起镇尺,下面是一叠写满文字的纸,柱子一眼看到最上面一张纸上写着:关于对朝阳帝国的战争准备。
柱子没在意这个,他向下翻。
这些应该是国师写的一些他的想法,这些包括对别国的猜想什么的,总之是很机密的东西。
要说为什么这么机密在的东西就这样随意的放在案头不合理,其实这非常的合理,因为这里是秦国京都,这里是国师府,没有人能进来的,下人们根本不敢进来,所以国师将这些东西放在这里是很放心的,他不怕有谁会偷看了去。
柱子连翻了几张,都是些战争的准备,还有一些星相的东西,他有点着急,所以就用得力气大了些,没想到那镇尺因为他的力气向地上滑落,柱子吓出一身的冷汗,忙蹲下伸手接住,还好没掉在地上,如果掉在了地上,父亲回来一定会追问的。
但柱子蹲下捧着镇尺去无意间看到房门边站着一个人,柱子吓得当下就跳了起来,挥着手里的镇尺就想打过去。
不过他刚举起手就停了下来,接着头上出了汗,然后脸也哭丧起来。
站在门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国师铁英。
柱子将手里的镇尺轻放在桌上,然后陪着笑脸看着铁英:“爹,你怎么回来了。”
铁英面无表情的看着柱子,一句话也不说。
柱子腿有点哆嗦,他两手摸着自己的腿努力不让抖动,然后说道:“没事了爹,那什么,我先出去了。”
铁英还是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柱子。
柱子小心的向门边走,但铁英挡在门前,他根本出不去。
所以,柱子又说道:“爹,您让让,我要出去。”
铁英说话了,他声音冰冷的说道:“你在找什么?”
柱子马上站得笔直:“是这样的爹,我刚才肚子疼。”
“肚子疼你跑书房里来干嘛?”
铁英声音严厉起来,柱子心里暗暗叫苦,他不明白父亲这个时候怎么突然回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肚子疼,我不是肚子疼吗?所以我想上茅厕,但我怕茅厕里面没有草纸了,所以就来书房里找些纸。”
“胡闹,胡说,岂有此理,真是大胆。”
铁英连说几个词,每个词都如同打雷一样响在柱子的耳朵边上,柱子吓得差点哭了。
铁英猛吸了一口气看着柱子说道:“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让你随便进我的书房?”
柱子马上点头:“对的,爹你说过这样的话,但我是有原因的,我不是肚子疼……”
铁英不等柱子啰嗦完便打断了他:“我还说过偷偷进来是要受惩罚的是吧?”
柱子点头:“但是爹,我正在说我的原因,我……”
“那你说说偷进来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铁英又一次打断了柱子。
“不管是下人还是我,偷偷进书房便是犯了大罪,首先要受到家法的惩罚,然后交给金陵府审问。”
柱子边说边看父亲的脸色,他希望用自己的可怜能萌到父亲。
不过,他这是徒劳的,因为铁英的脸很冷:“既然这样,家法是什么家法你应该知道吧?”
柱子老实回答:“杖一百,断手,断腿三种。”
铁英点头:“既然你是偷偷进来的,而且说不出个正当的理由,所以,你要杖一百,然后断手。”
铁英这话一出柱子差点吓晕,他马上哭了,边哭对着铁英喊:“饶命啊爹,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铁英冷笑一声,柱子知道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