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怀春,时常都会发一些怪梦,这是很正常的。就如男人一样,在梦中一夕春风之后会发现下面一片冰凉。马云禄也试过多次这样,哪怕是在没有碰到吕布的时候。每当夜深人静深感寂寞而想入非非的时候,她会在迷迷糊之中梦到和男人相拥激情。
以前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现在马云禄的梦境很清晰,因为这个男人就是吕布。马云禄或许可以像在梦境中一样和吕布抵死缠绵,然而她的心里却又有点害怕。吕布自然明白她的这点心思,一张大嘴毫不犹豫的迎着马云禄那香喷喷的小嘴亲了下去。
突然被吕布那温厚的嘴唇亲上,马云禄一下子就像失控般的热烈反应了起来。随着吕布的不断纠缠,马云禄就在不自觉间丁香暗渡,津液频生。热切的长吻,弄得她娇喘吁吁,吕布更是激动不已。
马云禄眼波迷蒙似水、双唇娇艳如火,犹如两片软柔的温玉充着弹性,让吕布觉得娇丽的马云禄,仿佛就真的是软白温玉雕塑似的。良久之后吕布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芳香甘美的樱唇,志得意满的看着马云禄。
此时马云禄哪里还敢睁开眼睛看吕布,只懂紧紧的闭着美目,任由吕布施为。吕布凑近去看着她微微颤的睫毛,那种闭眼欲羞,等君采摘的娇顺样儿,让吕布浑身狂热无比。但吕布却压下马上要上她的冲动,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说道:“禄禄,让为夫替你宽衣解带好吗?”
“坏死了,人家都让你这样了还要胡言乱语?难道本小姐不答应,你就会住手吗?”马云禄心里娇羞不已,心里却异常甜蜜,脸低得更彻底了,都快接触到胸部,手却狠狠的扭了吕布的腰间一把。
“嘿嘿…害羞了。一会我也让你为我宽衣,咱们一起共享鱼水之欢。”吕布嘴上说着,手底却不慢,转眼间就已经将她的衣带全都解开。马云禄身上的衣裳就沿着她那如刀削般的香肩,“哗啦”的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腰间。
同一时间,吕布探手一扯马云禄胸前抹胸的丝带的活结。“咝”的一声,将她的胸前那小抹胸给扯掉了。只觉眼前一花,一尊宛如玉观音般的玉像就出现在吕布的眼前,让吕布的眼睛不禁一突。
天啊!已经完全暴露在吕布面前的马云禄,浑身宛如明珠生晕。巍巍峨峨的雪峰飘荡了几下,吕布这才惊喜的发现,平时不太怎么留意的雪峰,竟然要比貂婵的还要丰满一点,轻颤波动的雪山顶上的嫣红,让吕布看惊心动魄。
“坏蛋,不准看!”马云禄俏脸一下子红了,禁不住被吕布如此的窃看,一对玉手一下子就掩着了自己的胸突软物,更是羞得脸上脸上像发烧一样的火烫,一颗心跳得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
“嗯,我不看。那我想摸…”吕布一下搂着马云禄的小蛮腰,将她抱了起来,马云禄的衣裳顿时全部滑落到了榻沿上。在吕布怀内的马云禄,却已经是一具洁的白羊,白嫩皮肤因紧张和微寒起着小小的鸡皮疙瘩。
吕布一个转身,将吃惊的手足不知道要掩住脸或胸或下身的马云禄轻轻的放到床榻之上,而自己也迅速的清除身上的多余衣物。马云露粉颈一红,媚眼如丝的看着吕布,轻声低喃道:“你…你要干什么嘛?”
“该干什么就做什么呗!”吕布邪邪地笑了笑,然后将强壮的身体压了下去。顿时,两人的肌肤便贴在了一起,马云禄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嗯。此时的马云禄,肤色是白里泛红,光润剔透,美妙异常。
马云禄不停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吕布的压制,但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反倒将自己弄得吹气如兰。吕布不禁哑然失笑,只见马云禄微张着小嘴儿的脸庞玉颜生春,双颊晕红,闭的美目顾盼嫣然。
马云禄现在已经春意荡漾,被吕布弄的身躯如蛇般轻扭,有心想抗拒,却又欲拒无从。特别是她的下面,被吕布那火烫火烫的家伙叩动着让她的心儿颤颤,心花不自觉的就怒放,恨不得将身体与吕布融为一体。
吕布都还没有真正的行动,马云禄就觉的自己全身一阵酥麻。有一股说不出的东西貌似从某处渗出来的样子。情到浓时,总会有些东西渗出来调剂一下。吕布抚着马云禄的大手沿着一片平坦的小腹滑下,滑到了那刚好渗出甘霖的象牙谷交汇处。
“嗯,坏蛋,别别,不准你乱摸。呜…人家受来了…”马云禄被吕布的大手弄得一丝丝异样的感觉,直钻她的芳心。貌似有一条小蛇一般,钻到了她的心房里搅动,让她心里痕痒又难耐,想逃离吕布的怀抱,却又瘫软无力。
“好好,我不摸!那就让狂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吕布大笑了一声,终于将自己的身体与马云禄融合在一起。银梭如钻,玉女难拒。大帐之中发出两种不同的声音, 一种是吕布的舒叹一声,另一种是马云禄的惊呼呜咽声。
床榻之上地动山摇,马云禄更是像痉挛般的手足乱蹬,玉脸上的原本通红的脸色一下子失血而回转原来的润白。她痛得紧紧的抓着吕布的压在她小腹上的大手,抓得吕布的手腕上现出了一条条的血痕。
马云禄紧咬银牙,美目都有点赤红了,想不到和男人这样并不是像梦中的那么消魂,反而会如此的刺痛。不过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马云禄才慢慢的感觉到身体有点松软,继而一丝快感也接踵而至。
痛是依然存在的,但是从自己身体某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妙感觉,让马云禄感到这样在吕布的怀内既亲切又充实。好一会后,吕布感下面更加的湿润,那紧紧灼热的包围也松驰了一点,双手这才棒着马云禄那盈盈一握的玉腰上下活动了起来。
一时间,急剧摇晃的床榻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当然这些声响都是伴奏,其主旋律是从马云禄通红小嘴里发出。随着身体的一上一下,马云禄的鼻孔里发出压抑难耐的美妙吟声,而吕布也时不时地喘着大气为她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