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保裕吐血昏倒,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现场顿时乱成一团,原本在贾保渚那边帮忙的下人也连忙赶过来照顾,因为宴请的宾客都是一样的,自然酒席是摆在一起的,贾保渚看着人去楼空,倒一点也不难过,反而自在的搂起李婉的腰,“走的好,现在总算清静多了,走,老婆,我们入洞房去。”
李婉小脸儿羞的通红,掐了他一把,“讨厌,谁要和你洞房?”
贾保渚假装很痛的叫起来,“哎呀,谋杀亲夫啊,你把我掐痛死了,孩子没爸爸怎么样办啊?”
李婉小脸儿一正,嘟起嘴,“你还说,你还说,要不是你在你妈面前胡说八道,她怎么会认为我是那种不正经的女孩,居然有婚前xing行为,不过幸好董事长是好人,还嘱咐我行事走路要小心,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难过,差点就说出真相来了。”
贾保渚点了点她的鼻子,“傻瓜,还叫董事长?改称呼啦。”
李婉脸儿一低,她只是一时没适应过来,看着布置的如皇宫般奢华的新房,她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真的嫁给他了吗,那个第一次在机场向她微笑的俊美男子,那个亲自蹲下来帮自己系鞋带的男孩子?
“老婆,想什么呢?”贾保渚手不老实的在李婉身上游走,一边解开她衣服的纽扣一边用灼热的唇去亲吻她的肩膀。
“嗯。”被吻的全身发烫的李婉不禁发出一声轻哼,似是有些害怕的轻轻推了推贾保渚,脸像熟透的苹果一般,轻声道,“听说很痛。”
贾保渚爱+抚着她的身体,“放轻松,不要那么紧张,对,跟着我一起,深呼吸,对,就是这样。”贾保渚手把手的教导着她,引导着她,去探索她自己的身体。
贾保渚俯下身体,用舌头来回撩拨着雪峰上那两点小樱桃,李婉不禁配合着他的旋转速度,发出一声声舒服的轻+吟。
贾保渚得意的轻笑了一声,舌尖下滑,细密的吻从她的雪峰下方旋转至她光滑的小腹,然后再到她的大腿内侧,当他含住她河流的源头,轻轻弹拉时,任是拼命压抑自己的李婉也忍不住大声呻、吟了出来。
李婉睁开朦胧的眼睛,眼底满是赤果果的疯狂,她的脸色通红,虽然她隐约觉得这样叫出声来很可耻,但是那种让人感觉想要整个人尖叫出来的过电感觉,实在是人生第一次体验,就像在坐云霄飞车一般的刺激。
贾保渚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越发的加快了舌尖的探索,李婉在他的身下也是越发的婉转承欢,压抑的尖叫声不断。
“亲爱的,快乐吗?舒服吗?”贾保渚又从下往上吮,凑到她的耳朵旁轻声问道。
李婉迷迷糊糊的答应着,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什么东西托起,一会沉一会浮,那种美妙的感觉竟是从未体会过,原本还听说会很痛,没曾想竟然这样的滋味。
贾保渚满意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今天就放过你了,以后你可也要为我服务,才公平。”
李婉不太明白他的话,但是她已经没时间理会了,因为下一刻,贾保渚一双灼热的大手分+开了她的双腿,接着一种刺痛立即让她全身一紧,双手不由紧紧揪住了被角,牙齿也忍不住咬在了贾保渚的肩膀上面。
痛,伴随着快乐的感觉,像火与冰的双层煎熬,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只是她自己也没发现,贾保渚原本白晰的肩膀上面已经被她咬了好几个牙印。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经历了地狱和天堂双重感觉后,贾保渚终于停下了动作,轻轻的抱住了她。
他们都很累了,于是便没再说话,陷入沉沉的睡梦里,只是谁也没想到,这时候李婉的颈脖上那块玉却慢慢自暗夜里发起了光,那道光芒越来越盛,最后竟然自己由她的颈项漂了起来,化作一道如流星般的亮光,嗖的一下就钻入了李婉的腹中。
清晨,李婉很早就醒了,因为出嫁前一天,婶娘就告诉她,嫁入豪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每一步都要循规蹈矩,步步小心,犯不得一点错误,新婚第一天,肯定要早早起来去和公婆敬茶的。
但是她才动了一下身体,就感觉下身痛到不行,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想起贾保渚昨晚的生猛,顿时脸色绯红起来。
她这一动,便惊醒了贾保渚,他强行将她搂进怀里,又拉倒在床上,“老婆,这么早就起床啊,再睡会嘛。”
“保渚,新媳妇第一天是要给公婆敬茶的,你妈本来就不太喜欢我,如果我礼数上再不周到,到时候连婶娘也会没面子的。”
贾保渚想想也是,便起了身,再次俯下身体在李婉的额头上亲了下,有些坏笑的说道,“你昨晚上真的叫的好销+魂,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你。”
一说起那事,李婉立即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样子,倒把贾保渚惹笑了,托起她的小脸,热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你,不压抑,做、爱,本来就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为什么要压抑呢?你还不够放得开,我喜欢你放开时的样子,尤其是在床+上,嘿嘿。”
李婉突然想到以前听一个女同学大论男人经,说男人都喜欢女人在客厅里像贵妇,在卧室里像荡+妇,在厨房里像厨师。原来是真的,连贾保渚看似正经的人也是这样的,只是如果叫她主动,她倒是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两个人不再废话,等佣人拍门进来,李婉和贾保渚都已经洗漱好了,准备去正厅那边给王止君请安敬茶,谁知保裕的贴身保姆西仁却过来传话,“太太说大少奶奶身子重,敬茶就免了,多保重身体,小的告辞。”
李婉看看贾保渚,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当王止君如此讨厌自己,竟然连媳妇茶也懒得喝,贾保渚哪里见得自己老婆受一点委屈,就要去找王止君说理,西仁眼圈一红,“太太现在哪有心思喝茶,保二爷昨晚大婚当着众宾客的面吐血昏倒,现在还没醒呢,太太和老太太都哭的和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