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七年二月中旬,回到汉中的刘琦与诸葛亮、贾诩等人商议后,确定率领在汉中诸军攻伐盘踞在剑阁的张鲁,彻底解决张鲁势力,以伺机南下益州或北进关中。
当即将从荆州带来的马镫马鞍交予赵云、黄舒等人,让其训练骑兵,以便将来或与曹操会战关中、或与刘璋争夺益州,对于穷困陌路的张鲁,杀鸡焉用宰牛刀。
当即在汉中誓死讨伐名声已经搞臭的张鲁,留贾诩、石滔、吕蒙等人守卫汉中,保证粮草供应后,与诸葛亮、魏延、张飞、沙漠珂、廖化、向宠诸人率领三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向剑阁的张鲁。
身处剑阁的张鲁大恐,去岁已经见识刘琦的兵锋,最后因为放其一马,方与张卫等人逃到剑阁,谁知刘琦还不知足,不但占领汉中全境,而且发动声势浩大的批斗自己五斗教,使自己几无可能光复汉中了。
看到剑阁周围的崇山峻岭,看着粮仓中日渐稀少的粮食,忆起老母无端被刘璋手下诛杀,张鲁早已经不是一方诸侯,而是每日长吁短叹。
这一日,听说刘琦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向剑阁,当即召集其弟张卫、谋士阎圃商议,阎圃为其谋划道:“太守大人认为生平最大敌人为刘琦抑或刘璋?”
张鲁狠狠说道:“此二人皆为鲁之仇人亦,想那刘璋,本来无德无能,竟然怪我兄弟不听其号令,多次迁怒于吾兄弟,杀死吾老母,从而使汉中沦为战场。而那刘琦,夺取鲁基业,批判吾五斗米教,呼之为邪教,此二人为鲁平生大敌亦。”
阎圃反问道:“太守大人,刘璋虽然懦弱无能,但刘焉留下的班底还在,攻虽不足,但守则有余,故二将军率部攻伐多年,虽然斩获颇众,但是没有竟全功。反观刘琦,年纪轻轻,竟然败程普、灭曹操豹骑、数日间攻取我汉中,观其声势,必然不安于荆州大都督,可以预见在未来数年必然成为天下一等一的统帅,一等一的军阀。圃现有三计,望太守大人择善纳之。”
张鲁大喜,惊问计将安出?
阎圃献策道:
上策:益州人在太守去年大败刘琦后,必然认为太守无力攻击,可趁益州去年大败,正在霞萌关修兵备战,发大军袭击霞萌关,如此必然与刘璋战在一起,引刘琦进入益州后,再投降益州。如此请神容易送神难,进入益州的刘琦必然不会轻易退出,必然与刘璋反目,争夺益州。
此策不但可报老母被杀之恨,夺州之仇,也可保证自己周全。
中策:太守大人按兵不动,在刘琦兵临剑阁时,投降刘琦。想那刘琦去岁放了太守一马,今岁必不会难为太守大人。
下策:投降刘璋,或者率众据守,在益州与荆州之众夹击下,数万原五斗米教众与太守大人战死。
张鲁深思片刻道:“鲁选择上策亦,想那刘琦不但夺取我汉中,而且败坏我名声,此仇不报妄为人亦。吾必让其数年内无力攻伐关中,以增加未来逐鹿中原的难度。”
当即留下阎圃率领数千老弱残兵率军驻守剑阁,与张卫亲率两万汉中军秘密向霞萌关杀去。
这日离霞萌关二十余里,张鲁就地扎营,派出军士前去打听。不久军士来报,益州大都督杨怀率领三万大军驻扎在霞萌关内整训,因为去年败给张卫,大军士气极为低落,且认为刘琦率领大军正在攻伐剑阁的张鲁,霞萌关几无外在威胁,连关门都没有关闭,益州大营设在霞萌关外,关内只有数千驻军。
张鲁大喜,与张卫密谋一番后,当即做好大战准备。
第二日,张卫率领上千人扮作私盐贩子,分数批进入霞萌关后,选好攻击之所后,午时张鲁率领大军兵临霞萌关城下。
蜀军慌成一团,关外军伍不知有何变故,救援不得,而关内数千守军孤军奋战,遭到张鲁两面夹击,在天黑前就被驱逐出霞萌关。
张鲁当即让人整顿关防,集中统一使用大军粮草。想那霞萌关本来为刘璋攻取张鲁的中转站,粮草、箭羽颇多,张鲁听到这些后,大喜,如此汉中军守一年也粮草充足。
杨怀正在城外大营整顿军马,闻听霞萌关被攻破后,当即跌坐在帐中,自己这两年点子太背了,多次丧师辱国,被对方少数人马击败。
当即一面派人向成都刘璋报告,请求援军与粮草供给,一面率众攻击,妄图在刘璋降罪前击破汉中,将功赎罪。
高沛自告奋勇,看到集合后益州竟然有两万五千多大军,用来攻击剑阁的器械也正好派上用场,作为先锋,率领数千益州人猛攻霞萌关。
一时间,霞萌关前血流成河,双方厮杀在一起。
刘璋在接到杨怀报告后,大惊,在将杨怀大骂一通之后,当即令另外一个大都督张任率领三万人前去增援杨怀,誓将张鲁消灭在霞萌关。
刘琦是在二月下旬到达剑阁,阎圃看到刘琦大军,当即投降,合盘道出张鲁的阴谋,希望刘琦率领大军火速增援张鲁,以占领霞萌关,夺取益州。
当即任命阎圃为随军参谋,参与军事,正在商议的时候,探马来报,张鲁已经夺取霞萌关,正与杨怀等人战在一起。杨怀已经被彻底激怒了,每日攻城甚急,张鲁与杨怀等人多次发动肉搏战。
诸葛亮认为,张鲁除了投降大都督之外,别无他策。张卫两次大败杨怀,害得其从大都督降为副大都督,从人人景仰的大英雄变为无能之将,其对张鲁兄弟仇恨,不比张鲁兄弟对刘璋低,因此,大都督断不可为张鲁而火中取栗。
想那张鲁至今仍有大军两万,霞萌关地势险要,粮草充足,而攻城的一方,多次被击败,因此张鲁非短期内可以击败。
刘琦当即令探马密切关注霞萌关双方交战过程,令赵云、黄舒率领五千骑兵向剑阁移动,令石韬多多置办粮草,由向宠运送到剑阁,以备未来大军攻取益州之用。
如此,在大军做好相应准备之后,在三月中旬,留下向宠将剑阁作为大军粮草周转站后,汇合赵云、黄舒,率领大军缓慢向霞萌关移动。
大军每日行军不过三十里,每到一地,刘琦必然宴请当地豪杰、士林,让随军参军阎圃等人惩治奸佞之徒,褒奖良民,大肆收买民心。
益州世林看到荆州军旌旗如林,将士们斗志甚高,再想起刘琦短短数日平定为害益州的张鲁兄弟,对比杨怀多次丧师辱国,高下强弱力分。
因为前世是川人,刘琦对四川颇有好感,每到一处,通过阎圃穿针引线,通过较为优厚的条件招揽川人中的豪杰,得豪杰马忠、陈式等人来投,细问,此二人皆为巴西安汉人,正是前世同乡,刘琦待之如上宾,令其为校尉,随军听用。
如此,从剑阁到霞萌关,断断五百余里,走了十多天,兵临霞萌关。
此时张任率领三万大军已经来到关前,与杨怀率领的两万大军汇合,将霞萌关围得水泄不通,从日出攻到日落,誓将攻取霞萌关。
张卫兄弟虽然英勇,但是外无援军,在大军被围后,士气极为低靡,有几次被蜀军攻上关上,幸而由于人多,方力保关门不失。
刘琦刚刚安营扎寨,张鲁就派出使者前来接洽,商议投降之事,最后敲定为张鲁献关投降,所部归刘琦整编,作为交换条件,刘琦确保张氏兄弟安全,派人护送到荆南。
当夜,由诸葛亮、阎圃等人接洽投降之事,完成大军换防之后,刘琦于第二日清晨进入霞萌关将军府,当即迁阎圃为别部司马,与魏延、张飞等人整编张鲁兄弟遗留下的汉中军。
片刻,蜀军来到关前,发现守军已由汉中军变为荆州军,飞马报告张任,张任来到关前,也颇为吃惊,正要追问时,魏延出现在关门前,用超高音吼道:“某乃荆州大将魏延是也,奉我家大都督之命,现已经攻破霞萌关。”
张任惊问其故,昨夜关前没有出现厮杀声,荆州人怎么攻下霞萌关?
魏延大大咧咧的说道:“我家大都督用兵如神,岂是他人常理可以推测之?”
张任心有不甘,向关前喊话道:“吾为益州大都督,望魏将军禀报你家大都督,任想会会大都督。”
魏延当即曲解道:“汝等鼠辈,竟然狂言想会会我家主公,要会我家主公也不难,先过我魏延这一关。”
当即率领一千人列阵与关前,张任大惊,自己会会只是相互之间见过面,整料被荆州人认为是要打仗?但是对方敌友未分,凶狠程度远远超过前日的张鲁兄弟,当即只好硬着头皮出列,以避免矛盾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