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10月5日早上,在天朝京城,我作为与天朝交换双方谍战俘虏的盟军方面的会议信息联络官,与我的战友蓝小达先生,从盟军首领国使馆驱车去中方代表的指定联络点,准备向天朝方提交盟军方面需要与天朝方,进行相互交换的战俘人员名单等文件。
当我们的车辆进入中方联络处的一个小胡同里,我们的车辆就被两辆军用吉普车前后夹击,逼停了!
我们意识到出事了,对方的特工人员要对我们下手了!
我们车辆完全停下后,对方武装便衣们,用枪逼迫我们下车!
我们下车后,他们七八个人从前后两辆吉普车上下来,他们非常专业地对我们进行缴械,搜身,收缴了我们的军人证、工作证和CIA证件,以及我们身份证件和护照等!
他们收缴我们证件和武器后,他们给我们带上手铐和头套!
然后,我听到他们在说话!
其中一人说:“头!他们的证件我看了!就是他们俩!周子龙、周子胜!”
另一个人踢了我们几脚后说:“老实点!你们敢乱来!老子打死你们!兄弟们!赶快处理掉他们的车辆,把这两个宝贝带回去给头头们交差!”
于是,我们被他们生拉硬扯地搞到了一辆囚车上!
我们上车后,车子就开始加油门狂奔了!
我仔细地听着窗外的声音,感受着环境的气味。
我们感到,他们正在把我们往郊外押送,在我的记忆里,我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
大概两个小时后,我们囚车停下了,我们被拉下了囚车。
他们去掉我们的头套,我看这里是一个地下停车场。
一个当官模样的人说:“到地方了!等下,你们好好跟我们头交代罪行!”
他们将我们押到了一个审讯室里,他们让我们坐下,等待审讯官的到了。
不久,两人身穿着大陆特工制服的审讯官走进来!
他们坐在我们面前的审讯官的坐位上,他们用嘲讽而藐视目光盯着我们。
我们面前的这两审讯官我们认识,他们两人是我和蓝小达的熟人,18年前,我们与他们曾经是同学、战友、同事!他们其中一个叫叶海龙,一个叫杜文韬!
叶海龙用笔头敲着桌子,他得意地笑着说:“假洋鬼子!你们还会说国语吗?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以什么原因投敌的?”
我说:“二位同学!不要开玩笑了!你们赶快放了我们!耽误了正事,会引起国际冲突啊!这个责任,你们恐怕承担不起啊!”
杜文韬冷笑着说:“唉,周子龙啊,我就看不惯,你这种自高自大的样子!就你公文包里的那几份破文件,我们还不知道送给自己的上峰?!你们还是好好交代自己的罪行吧!否则,我们要对你们动粗了!”
蓝小达笑着说:“杜文韬!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你还敢跟老子们动粗?!你信不信,我能把你那副小骨头给拆碎了?!”
叶海龙笑着说:“周子胜啊!我就不知道你的神气什么啊?!从1971年5月初,我在总部特工学校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周子龙的老乡和狗腿子!你给周子龙做了那么多年小跟班,你累不累?行了,你们听着!12月25日之前,你们不可能离开这里,你们到我们的牢房里待着,你们慢慢给我们写检查材料吧!好了,我们的实习生兄弟们已经等得不耐烦!我让他们给你们两人进行一次全身上下的按摩!来啊!兄弟们!你们进来练习手脚吧!”
杜文韬吹着口哨,他叫进来几个体格非常强壮的便衣!
这些家伙对我们进行一顿拳打脚踢后,把我和蓝小达被带到了地下室里。
在地下室里,这些人将我们关押在不同的班房里。
班房里里非常昏暗,我只能就着房间里暗淡的灯光,仔细地观察这个房子的一切。
这个房间里有一张床,床边有一张桌子和椅子,桌子有一盏固定台灯开着,桌子旁边有一个洗手间。
通过灯光我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纸条是完全空白的。
我意识到,这个白纸可能有内容,可能是某人故意这样留给我的,我发现一张白纸上有轻微无色化学痕迹!但是,我必须找到显影液,这样,我才能知道纸上写了什么内容?!
由于,我嘴角还在流血!因此,我让在牢房门外站岗的便衣,去给我拿一瓶碘酒消毒伤口。
不久,便衣给我送来一个塑料瓶碘酒和几只棉签。
我用棉签在碘酒瓶里沾上碘酒,然后,将碘酒涂抹在白纸上,顿时,上面出现文字!文字的内容是:
阿才!我是泰山!我们在向盟军方面争取!让你们留下京城,不跟他们去北美洲!如果,你们跟他们去北美,你们这辈子就回不来了!在此静养啊!圣诞节前一定有结果了!
看完纸条,我将纸条撕碎,将它们从洗手间马桶里冲走了!
我拉开抽屉看,里面整齐地放着,我刚才被收缴过的全部个人证件,以及一套在特工总部惯用的进行述职的空白表格,还有一叠白纸、一瓶墨水、一支点水笔!
这是他们准备让我在这里写材料交代问题用的东西!
观察完这个新环境后,我躺在床上,开始回忆,我在过去的十八年里,遇到人和事,以及我曾经的童年!我从天朝京城特工总部学校毕业后,我参加过的每一场战斗!以及我带领团队成员,潜入虎穴、身陷绝境、奋力拼搏、杀身成仁的谍海生涯,以及我们为了生存、自由和梦想,而决胜商海一个个历程!当然,我的爱恨情仇,我家人、朋友!一起人生的快乐和痛苦!也不断涌入我的脑海里!
…….
以下的章节就是我过去十八年,以及之后至今的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