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前面发现了一堵寨墙!”奥斯坎回马赶到海姆达尔的身边禀报说,“我们应该是接近月神军的营地了。”
“营地内战斗的声音怎么样?”海姆达尔漫不经心的问。
“回陛下,还在激烈的进行。不过,听起来好象没有刚才那般激烈了。”奥斯坎回答。
“呵呵,看来纽迈勒斯的人还是敌不过月神军啊!”海姆达尔站在那里仔细的听了一阵儿,“好啦!命令萨伏罗重骑兵强攻她们的寨墙!必须突破过去!但是,不需要着急进入月神军的营地。”
“是,陛下!”奥斯坎答应了一声,照办去了。虽然这个命令在他看来有些奇怪,但是,海姆达尔毕竟还是下达了战斗的命令。
“王爷!”奥塔尔挥舞手中的狼牙棒拍倒了一个月神军的女兵,然后,对纽迈勒斯喊,“好象我们的援军赶到了!”
“是啊!”纽迈勒斯这时候也杀死了对面的女兵,他长舒了一口气,“命令兵士们给我向里冲!不要放跑了这些女人!”
到得援军到来的消息,库班人的士气,顿时又增高了不少。现在,他们挥舞着兵器向月神军的营地重新发动了冲锋。
虽然,海姆达尔的萨伏罗重骑兵对月神军的营地是带有限制性的。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与月神军的女人们拼命的状态。并且,战斗的最后,不可能只是库班人遭受重创,而其他两方相安无事。所以在寨墙附近的战斗一点儿也不输于营地内的撕杀。
“大人!萨尔马提亚人正在攻击我们的寨墙。守卫寨墙的姐妹们快要顶不住了!”一名女兵骑马赶到伊利丹的身边。
“艾苏璐,你带你的人赶紧先去寨墙那里挡住萨尔马提亚人!”伊利丹用手中的兵器向后一指,“其他的人挡住库班人!我们也向寨墙的方向撤退!”
在寨墙底下,萨伏罗重骑兵蜂拥着向前发动了冲锋。月神军的女兵修建的寨墙终于还是被他们逐渐得突破了进来,虽然,这种突破就像是挤牙膏一般,一点点儿的向前塞进。但是,毕竟现在寨墙已经处与萨伏罗重骑兵的身后。而寨墙上的女兵虽然已经被萨尔马提亚人围困起来,但是,她们已经没有放弃抵抗。她们站在寨墙上与寨墙内外的敌人同时作战,有的人直接向墙下跳去,抱住萨尔马提亚人的脖子,跟他们一起摔落在地。最后,她们再被萨尔马提亚的战马踩死。
在寨墙里面,艾苏璐带领她的女兵已经赶了过来。双方很快就混战到了一处。不过,艾苏璐和她身边的几百名女兵很快就被萨伏罗重骑兵的洪流冲散。她们被萨尔马提亚人分割包围在人流中。一个女兵往往要同时应对身边五、六个萨尔马提亚人的进攻。这种强度的战斗,不用说是普通的女兵,就是如同艾苏璐这般善战的将领也承受不少。最后,她手下的女兵大部分战死。剩余的都被萨尔马提亚人抓住了手脚从战马上直接掳了下来。这些被掳的女兵自然知道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命运是什么。所以,咬断舌头成了她们最后的选择。
艾苏璐最终也被萨尔马提亚人从马上撤下,但是,她的身体却奋力得向前冲,最后,她顺利得要住了一名萨尔马提亚军官的喉管并把他咬断。周围的萨尔马提亚人见了,愤怒的斩断了她的四肢。最后,把她丢到地上,用战马的马蹄把她践踏至死。
“停止向前!”奥斯坎见寨墙已经完全被攻克,他们已经突出了峡道的部分,接近了月神军的营地,就下达了命令,“等候陛下的命令再前进。”
在他身后,守卫在寨墙附近和赶来支援的一千余名女兵全部战死。在营地内现在战斗依然在继续,双方的战斗并没有由于女兵人数的急剧减少就偏向与库班人。毕竟双方的战斗力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打得还是很激烈么。”海姆达尔策马来到了前面,“营地内怎么样?”
“陛下,估计纽迈勒斯的人被剩余的女兵挡住了。”奥斯坎回答,“他们要想冲到我们这里来,估计很难!”
“呵呵,让我们的军队向两翼运动,把她们的营地包抄起来。”海姆达尔命令道,“等两侧的人都与库班人汇合之后,我们再发动进攻。”
“是!陛下。”奥斯坎答应了一声,就安排手下的萨伏罗重骑兵开始向两翼运动了。随着萨伏罗重骑兵的移动,在峡道上的萨尔马提亚人也快速离开了峡道,并且占领了月神军营地的外围。
“王爷,我们的人越来越少了!”奥塔尔现在已经守卫在纽迈勒斯的身边,不在去远处撕杀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要全军覆灭了。”
“再坚持一下!”纽迈勒斯一边战斗一边回答,“这群疯女人也不多了。”
“王爷!我们的后面,萨尔马提亚的援军向我们接近了!”一名库班人发现萨伏罗重骑兵从两翼移动过来,他兴奋的大喊。
“很好!大家顶住!我们胜利在望了。”纽迈勒斯大喊。他的心里也知道海姆达尔的想法,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如果,现在他从战场上退出,那么身后的这些萨伏罗重骑兵难保不把自己和月神军女兵们一起消灭掉。
不远处,苏兰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向纽迈勒斯杀了过来。奥塔尔见状立刻迎了上去。两个人兵器互举,很快就战到了一处。而伊利丹和额库云现在也向纽迈勒斯的方向杀来。不用问,她们向峡道口退却糟到了萨尔马提亚人的围击。她们自然知道再去堵住道口已经不可能了。所以,也就改变了方向。现在,又向着西徐亚城的方向突围。
现在包围圈中的女兵已经剩余不足一千人了。萨尔马提亚人裹挟着库班人一起向女兵们发起了进攻。女兵们外围的铁桶阵越围越厚,现在,她们要想突围已经没有任何的可能了。
处境和她们类似的是库班人。他们经过了半夜的撕杀,现在也只剩余了一千余人。但是,在有库班人的地方,萨尔马提亚人总是把他们顶在最前面。很快库班人的数量又急剧的减少了。当天色微亮的时候,伊利丹和她手下不足二百人的女兵被围拢在营地内的一处狭窄的高地上。而她们对面的库班人也只剩余三百多人了。
“原来是你?”伊利丹手中提着长枪护卫在女兵队列的前面,现在她终于发现了对面的纽迈勒斯。
“呵呵,伊利丹。是我!”纽迈勒斯手中也提着长枪,他冷冷一笑算是做了回答,“只要你现在投降,我可以保你不死!”
“哈哈!笑话。”伊利丹听完他的话,大笑着说,“看看你身边的人,估计你自己死不死都很难说了吧?哈哈!”
“哼!我告诉你!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纽迈勒斯有些恼怒的回答。
“那你就撒马过来吧!”伊利丹说完拍马挥枪对准纽迈勒斯就杀了过去。奥塔尔见状不顾腹部的枪伤就迎了上去。现在,苏兰已经战死。而奥塔尔肚子上的伤,不用问,就是苏兰临死前给他留下的记号。
两个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伊利丹手中的长枪对准奥塔尔的面门便扎。奥塔尔也不怠慢,他挥舞狼牙棒便去磕伊利丹手中的长枪。而伊利丹手中的枪突然变向,然后身体后仰,这样,她不仅躲过了奥塔尔的进攻,而且她手中的长枪顺着奥塔尔腹部枪伤附近的位置又扎了进去。奥塔尔在马上一声惨叫,一头摔落马下。
伊利丹向回抽枪,奥塔尔的一截肠子被她直接用长枪挂了出来。奥塔尔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