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李元林的爹喊来几个小伙子,而这时候也有许多好事的人大着胆子来看热闹。一时间灯火通明,李元修被拥簇着来到李家的祠堂。
李家的祠堂在李白通家身后,而祠堂后面就是一片空地,没了人家。所以这个祠堂比较荒凉。
走到祠堂前,两扇漆黑的大门紧紧关闭着。这个时候却没人敢上前推开大门,李元修上前轻轻推开大门。
随着大门缓缓打开,灯火的照耀将祠堂里的棺材映出。李元修一步迈进祠堂,只感觉到一股凉气袭来。他心中一动:阴气?怎么会有阴气?
幸亏李元修身上有几张符咒,要不然,被阴气侵体会很麻烦。
大家看到李元修进入祠堂,他们也跟着进去。
李元修道:“你们帮忙打开棺材。”
大家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动手。还是李连的三叔道:“大家帮把手,有元修在,相信不会出事的。”
最后,李元林的爹,他二叔和三叔一起下手。其实棺材没有钉死,一个成年人也能打得开棺材盖,只不过没人敢这么大胆。
弟兄三人将棺材盖推开,李元修从旁边一个人手里拿过火把,对着棺材照了一下。
当大家看清棺材里情景事,弟兄三人吃惊的齐道:“不可能!”
听到三个人喊不可能,后面的人全都伸着脑袋向棺材了里看去。
“怎么人不见了?”
“怎么回事?难道诈尸了?”
这一句诈尸了把祠堂里的人吓得脸色苍白起来。
李元林脸色煞白的问道:“元修,这时怎么回事?”
李元修没说话,拿着火把向棺材靠了靠,仔细看去,只见棺材底板上有斑斑血迹,像是滴落的而不是蹭上的。
按说人死了就不会再出血了,也就不会滴落血迹。这棺材底板上的血迹怎么解释?难道三婶真的没死?或者这血迹是别人的?
李元修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如果人没死,就会有血迹滴落在地上。他将火把放低,仔细的看着地上。
果然,地上有血迹,一滴,二滴……只不过这滴到地上的血迹离得很远才会出现一滴。
有人顺着李元修的目光看去,惊叫道:“地上有血迹。”
李武兴颤抖着声音问道:“元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元修皱着眉头道:“三婶有可能真的没有死。”
这一句话又让整个祠堂里的人炸了锅,说什么的都有,但是大多数人都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元修,你可不要信口雌黄。”
“也许元修说得对,要不然怎么解释李宪他娘不见了?”
“就是,也许李宪他娘真的没死。”
“不可能,你们见过被人剥了脸皮,挖了眉骨还能活着的人?”
李武兴用颤抖着哭腔问道:“元修,你说的可是真的?苦命的的李宪啊……呜……可怜你这么一点年纪就没了娘,呜……可怜你的娘还是下落不明……呜……”
李元修总觉得这事透着一股子邪性,如果被人剥了脸皮,还挖了眉骨能过下来是不可能的,除非……除非用秘法,用了秘法会让人感觉不出痛疼。
但是剥了脸皮又是为什么?是为了让她没脸见人?还是为了折磨她?如果为了折磨她,怎么又会用秘法,让她感觉不到痛疼呢?
既然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李元修顺着血迹找出去。
祠堂里的人也跟着李元修走出来顺着血迹找去。但是走出祠堂后就失去血迹,李元修对其他人道:“大家帮忙在附近找找,这万一要是诈尸倒霉的可是我们李家集的村民。”
“对,大家帮忙找找,李元修说得对,万一是诈尸,我们整个村子可就要倒霉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安危可就要用心寻找了。
可是无论怎么找,再也没有看到血迹,大家把附近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再发现一滴血迹。
李元林悄声问李元修:“元修,我们明天找不行么?”
“不是不行明天我要离开这里了。”
“那怎么办?元修,你能不能住两天再走?”
李元修被井里的东西折磨着,他急切想知道井里到底什么东西。而这里却又让他耽搁一天,万一井里的东西不见了,他会一辈子都不舒服。
他安慰道:“不一定是诈尸,诈尸是不会流血的,可能是被野狗叼走了吧。”这个借口连李元修自己都不信,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被野狗叼走?
李武兴哀求道:“元修,你就在住一天吧,就当帮帮你三叔。”
李元修叹口气,心道:这也许就是命,命中注定自己要与井里的东西擦肩而过。
“三叔,依我看,就是我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三婶十有八九找不到了,这种事就是这样,一旦消失就很难再找到。”
李元林的爹道:“元修,为了咱们村子,你就等几天吧。”
李元修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个鞑子怎么不见动静?他问李元林的爹:“叔,我记得咱们村里的阿拉旦乌拉就喜欢看这样的事,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他?”
李元林的爹道:“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了。”
李武兴也道:“是啊,元修,听说你与阿拉旦乌拉很熟,上次他还帮你杀了李文澜。你要不跟他打个招呼,让他帮帮忙?”
李元修惊讶了,这件事怎么成了自己与他很熟了?仔细想想却是怨不得别人会这么想,那是自己用黑豆控魂术,但是现在黑豆控魂术已经过了时间,他又怎么会帮自己?
“三叔,你想什么呢?那是因为阿拉旦乌拉与李文澜有矛盾,他不是在帮我,而是帮他自己。”李元修很头痛,这个阿拉旦乌拉留着就是一个祸害,要是以后他问起来,自己与李文澜没有矛盾,为什么要杀李文澜?自己改怎么回答?
不知道谁小声嘟囔道:“说不定已经死了。”
大家都很这些鞑子,汉人的传承观念很重,而鞑子又是剥夺新娘。如果没有钱行贿他们就得打掉自己老婆的头胎,这几乎成了惯例。
李元修想了一下道:“我们去看看阿拉旦乌拉吧,说不定他对这样的事感兴趣,也许能帮我忙一把。”
鞑子是有武功的,而且手里有刀,如果他真想看这种事情,无疑就会被拉进这浑水中。
李元修这个提议有同意的,有反对的。然而李元修总感觉这个鞑子有点不对,自从上次被子控魂后就再也没见到他。要是往常他听到村里发生这样的事,他是一定会前来观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