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战珠左手轰出一拳,硬撼天恭抓来一手,只不过碰撞的结果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她的拳劲直接被抓碎,那抓来指掌爆出最为可怖的抓之劲,哪怕最为些微的收拢也会带来天崩地裂般爆炸性力量,似乎在这一抓中,她将要粉身碎骨。
好恐怖的肉身!
战珠看出来了,眼前的天恭不仅练到神道超皇之境,这个肉身之强很夸张啊,绝对要比她牛逼。
害怕吗?
战珠可不知道害怕为何物,敌强我更强,这就是她的信念,最重要的是要想制造出克制对手的法哪能避战。
“轰!”
轰出的拳头毫不相让,战珠直接硬撼天恭这恐怖一抓。
抓爆了!
拳劲统统爆炸,必须承认天恭的擒拿手当真霸道,一下子双双拳掌碰撞,这下子要想进攻就是来脚了,不过天恭的攻击可不是这样,这家伙非常凶残,根本不会去考虑用脚,而是打算直接将战珠撕裂。
没错!
就是撕裂,天恭想要依仗自己身高臂长强行抓住战珠两条手臂将之撕裂,这样的举动当真凶残。
哼!
战珠一瞬间就感应到天恭的恶意,这让她异常窝火,依仗肉身强悍,对于惯了霸道的她来说焉能咽下这口气。
你中有我!
因你而生!
相生相克!
战珠瞬间祭出自己最强真魔之道,拳掌触碰之处一股独特的魔之法绽放出夺目光华。
力量一瞬间开始咆哮,拉扯一下子遭受最强挑战。
天恭眼睛瞬间眯起来,他察觉到了,双手抓住的拳头中力量在狂暴,一种相生相克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他爆发出的镇压越是恐怖,这种对抗也就越是强横。
有意思!
天恭嘴角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一瞬间狂暴的力量从他的双手中爆发出来。
碎吧!
天恭绝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他凶残着,绝不会因为对手是少女就会心慈手软。
战珠的脸色微变,她如何感受不到天恭的恶意与凶残,这让她异常恼火的同时明白一个事实,如果这下子要硬抗,自己两条胳膊或许真要被扯下来。
这可不行!
战珠可是美女,怎能让人将自己的手臂扯下来,这绝对不行。
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战珠被惹毛了,她堂堂深红魔主何时被人如此对待过。
不可饶恕!
一瞬间战珠爆种了,没有任何理由,说爆就爆,狂暴的力量直接飙升,一下子就超越极限,直逼天恭,不仅如此,那一瞬间她双拳忽然生出一股滑性,竟强行从抓摄中挣脱出来。
这一幕的确非常让天恭意外,以至于当天珠的双拳从他的抓摄中挣脱出来时,明显愣了一下。
这一愣并不会致命,只不过却让战珠彻底摆脱擒拿,几乎同时他看到一只脚掌在眼中不断放大,居然试图踩他的脸。
这一脚踩来并不是从高往下,而是战珠借助双臂扭转,从后撩起一腿,很快很霸道,竟要比她两拳还要狂暴很多。
天恭眼皮狂跳,他已经发现,战珠似乎开了狂暴一样,各方面属性竟然出现暴涨,当他一直手臂架住这一脚时,居然被狂暴的力量打得身形往后退,他一时还压不住。
天恭很快就发现,这一脚只是一个开始,当战珠缠上来时,他竟然无法挣脱,哪怕想要搬回劣势都难以做到,这样狂暴的打击越来越快,一时间他居然只能被动还手。
这女人的武技好恐怖!
天恭这一刻才发现缠斗绝不是一个好选择,战珠对于技巧的运用已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地步,不管用何种招式应对,对方瞬间就能一击爆掉,这不是力量的强暴,而是用绝对的技巧打爆,哪怕他力量跟肉身更强,但一时间也难以打出优势来。
僵持出现了,这一点让天恭很是无奈,武技招式上的差距,很多时候不是力量就能弥补的,纠缠下去只会让你感到郁闷吐血,一个不好阴沟翻船挂掉都有可能。
天恭很快就改变策略,要想奢望瞬间打爆战珠难度很大,他决不能心急,要不然一个不好就要阴沟翻船。
这种战局是战元煌不愿看到的,就连天恭出手,居然都压不住这个少女,他自然能够看出来,两者应当在伯仲之间,短时间内很难分出胜负,如果天恭无法做到临战突破的话,输掉这场对决可能性太大了。
这少女到底跟随有关?
战元煌眼睛眯起来,这种越战越勇,越战越强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非常讨厌的感觉。
嗯?
忽然,战元煌眼皮挑起来,他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一个方向,那里正式冰域入口。
来了!
战元煌感觉非常明显,一种让他有些不安,但是更多还是无法遏制的战意在身体中燃烧,那感觉就像一头被捆锁住的怒龙,似乎要挣脱一直镇压在自己身上的囚笼一样。
这种感觉?
战元煌很是吃惊,他并未看到那个这次的对手,但是不知为何,心底一种强烈到极点,仿佛能叫他爆炸的情绪涌现。
这是不甘!
这是愤怒!
这是怨恨!
这是不公!
……
种种负面情绪涌现,就连战元煌自己都要吃惊,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对手能够让他有如此表现,整个人在这时几乎已要失控。
到底是谁?
双目死死盯着冰域入口,狂暴的战意已经破体而出,战元煌根本压不住,也不愿去压制,至于那大战中的战珠跟天恭再也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战元煌心底战意要爆炸了,他知道即将登场的人极有可能是他认识的,而且还是被他视作恐怖大敌的对手。
……
“咦?”
萧战有些惊讶的将目光看向一个方向,那种强横的战意完全无视一切阻隔,清晰无误的传递给他。萧战必须惊讶,因为他能从这股战意中感受到一种被他压制,被他羞辱,被他无数次踩在脚下的怨恨。
自己有这样无聊吗?
萧战知道自己从未做过这些,因为他根本没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