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铲??一?赏赐来的女土匪?(5)
张寡妇赏给李鸭子了一个叫翠翠的女护卫,既然是送,张寡妇明白——要送得让他如意,如意了才会有效果。翠翠比另一个女护卫秀气,女人秀气就显得姿色好,容易入男人的眼,霸男人的心。
当晚上,钻地龙在家里找出了几尺红洋布,把一间西厢房的窗户蒙上,把过年点剩下的红蜡烛找出来,也点个通亮,荒唐事也当一桩喜事办。李鸭子当时已经喝的半酣,酡红着脸,痞气十足地说:“买头驴还得看看牙口,俺得好好看看干娘赏俺的婆娘可心不可心?”仔细把翠翠打量了一遍,看该鼓的鼓,该翘的翘,腰身也很板正,特别是羞红的粉脸像三月的挂雨桃花,喜的心花怒放。也不在乎伤腿疼不疼,随手拉着翠翠就一起给张寡妇磕头,磕完头拍着胸脯说:“老干娘给俺娶媳妇嘞,俺以后就是老干娘的亲儿子了,两条道,一家人,老干娘指靠俺的事尽管放心,要南山不给您背来北山!”
张寡妇笑着说:“翠翠打小跟着我,还没**嘞,算是便宜你小子了,你得知道心疼着点儿,别轻狂。今天老干娘就算收下你这个儿了!”
李鸭子酣态可掬,拉着翠翠不松手,嗓子里憋不住“嘿儿嘿儿”地笑,鸡啄米似地点着头说:“那是、那是,那是、那是。”
大家伙非要他们陪着痛饮,张寡妇为他们解围说:“这不是在山寨,想咋闹腾咋闹腾,喝个交杯酒入洞房吧,新郎倌儿都急得像狗过不去河了!”看着他们新夫妻在自己脸前喝罢交杯酒,摆着手让他们赶快去。
李鸭子装疯卖傻地唱道:“辞别娘,入洞房,抱着媳妇上了床;吹灭灯,拱被窝,鸟落草窝逞刚强;娘在窗外听墙根儿,盼着来年添虎狼——”唱着拽着翠翠往外面走,一屋子人笑得前仰后合。
一个院子都落静了,西厢房的窗户却红彤彤地亮。翠翠说:“把灯灭了吧。”李鸭子不吭声,躺在床上醉眼朦胧地只管盯住翠翠看,把翠翠看羞了,翠翠就像僵坐着的一尊蜡相,一动也不敢动。李鸭子拉拉她的胳膊,她的身子晃晃,不拉就一直是一个姿态。李鸭子顽皮地伸出手去掰捏她大襟上的扣子,看见她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牙齿也开始“咯咯”地响。李鸭子解开了一个扣子,欣赏着她的颤抖,又去解第二个扣子,发现她急剧起伏的胸脯和紧张**的喉梗,像是在做着塌陷前的挣扎。第二个扣子解开了,李鸭子微微地探起身,把手缓慢地拱起她夹着的胳膊,伸到了她的腋下摸索着第三个扣子。就在这时候,她的喉咙里突然响起崩溃前那绝望的哀鸣,像是被蛇咬了一般,从坐着的床边跳开了,捂着脸顿在地上——这时候的她已经看不出一点女护卫的飒爽,像是狼爪下被吓懵的一只羔羊!
躺在床上空着手的李鸭子笑了,他把空着的一只手就那样戳在空中,“哏儿哏儿”地笑得痛快!笑够了,柔柔地小声地叫道:“翠翠——”翠翠在他的叫唤声中紧缩着肩胛,这让他更是爱怜,索性下地去要抱起翠翠,却被翠翠像个泥鳅样挣脱了。翠翠团着身子靠在门后的墙角,轻声求告道:“别过来——”。李鸭子笑嘻嘻地上前一步,把双手伸向翠翠,像是示意着等待一个小孩子主动跑向自己的怀抱。但他听到了翠翠嘤嘤的哭声和十分卑微的呻唤:“李当家的,饶了俺吧!”他尴尬了,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突然就冒出一句——“这还是赏给俺当婆娘吗?这是耍俺,张寡妇你不仗义!”说完,气咻咻地倒在了床上。
也许就是这最后的一句话,让翠翠明白了这是在干什么?她擦擦泪,“嚯”地从地上站起来,挺着身子直视李鸭子,说道:“你埋怨老干娘干什么,不就是一百多斤的肉身子嘛,就是俺的命,干娘让给谁也敢给谁!”说着,麻利地解开了大襟上所有的扣子,又去解小衣上的扣子,只剩下一层束胸,才虎着脸问道:“还解吗?”
李鸭子看出这个女人是舍出去了,突然就冒出一个坏念头,也拉着脸说道:“成我的婆娘了,还不能看吗?一根线也不能挑,我这眼睫毛要当梳子。”伸出两个指头指着翠翠上下划动,表达自己十分难为人的要求。
翠翠好象赌着气,但李鸭子的要求还是让她羞愧难当!僵持了一会儿,她惆怅地仰起脸闭上眼睛,一阵琐碎地叹息过后,双手绵软无力地开始去褪掉那一件一件沉重的衣裳。
此时的李鸭子在下意识中作着对比,面对着一个处子之身,他想到那个洋婆子。对洋婆子的**让他轻轻抚摩着自己的脚踝,生出些许恣意。他冷漠地说:“脱光,我就要看看女人跟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今夜的老子是命犯桃花。”
赤条条站在烛光里的翠翠狼狈之极,她的两条胳膊交叉着牢牢抱在胸前,犹如抱着一团沦落的虚弱和一丝勉强抓住的尊严;双腿紧收,一个膝盖叠着另一个膝盖,扭曲的下肢好象在组织着并不牢固的抵御。发白的皮肤上沾染着一层烛光的红晕,在光影的跳跃中,看哪儿哪儿就会流动着不太鲜亮但很悦目的辉光;无法掩盖的饱满在紧张的呼吸中似乎还在不断地膨胀着,若一颗已经丰盈的露珠还在充盈,似乎随时都会因为坠落而摔的飞溅!总之,她那拘谨的身体看起来就是一棵长不舒展的树,或更像一朵难以开放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