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花奴否

摄政王今日请了病假,在花园中正闲逛着,忽然实现瞥到了正跪在地上背对自己摆弄花草的丫头,见那柔弱背影,摄政王猜日长得并不难看。

“丫头,转过身来。”

花月害怕的转过身,头碰在地上,“奴婢,奴婢不知王爷来此,冲撞了王爷,奴婢这就离开。”花月想跑,摄政王哪能允许,他大踏几步,直接拽住了花月的领子,花月的衣服本就大,这么一扯她的白皙浑圆的肩膀就露了出来。

花月吓的不敢动弹,她依然低垂着头,心里想着只要她不抬头,王爷就不会记住她,她就不会被王爷责罚。

可惜,摄政王可不会如她所愿。

摄政王直接钳制住了这花月的下巴,逼着花月抬头,看到那张略瘦削的脸,摄政王轻笑,心道:随长的不是绝色,不过这不施粉黛的小脸倒是我见犹怜。

这一晚摄政王宠幸了这个奴婢,在欢爱时他问这奴婢的名字,摄政王很清楚的记得。

当时被自己欺负的奴婢神色隐忍,眼角泛红的低声说,“奴婢叫花月”,那微弱如羽毛拂过摄政王的胸口,令摄政王停下耕耘,亲吻花月。

待泄过了,摄政王闭着眼让花月为自己按摩头部,那花月指间的力度几乎感觉不到,摄政王睁开眼睛,看到那奴婢明妍娇弱的脸,“以后你就唤做花奴。”

“为,为何?”

摄政王眸光变唤,淡漠开口,“本来就是奴婢,有一个奴字才配的上你的身份。”

花月咬住嘴唇没敢说话,这隐忍脆弱的表情引的摄政王眉头一皱,摄政王猛的捏住了花月的脖子,“以后再敢露出这样的表情,本王就把你细嫩的脖子捏断了。”

那冰冷的声音让花月浑身发冷,她觉得自己就是摄政王的一个宠物,他开心了自己才能好活,他不开心,自己命难保兮……

花月醒来后,王爷依然再睡,花月小心翼翼的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套上,好算出去了,屋里的人却醒了。

“花奴,花奴?”

“奴婢在!”花月赶忙进去,那守在门外的下人表情似羡似厌,他轻声哼了一句,也不知是在感慨,还是在鄙夷。

花月伺候着摄政王穿衣,给对方穿靴子,穿完摄政王就去拜见母妃,花月见无人使唤自己,便回到了自己的小居所。

说是小居所其实不过是一个有些床褥的柴房,花月基本是一夜无眠,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陷入了梦乡。

醒来已是晚上,花月想到自己修剪了一半的花,便想再去修剪,她修剪到一半,听到宫女和侍卫苟合的声音,她想到了昨晚自己与摄政王…顿时她面红耳赤。

她想逃离这污秽的地方,却被人捂住了眼睛,耳边传来王爷冰冷又暧昧的声音,“本王上个朝,你就不甘寂寞来听别人欢爱之音?”

“我,我没有!”花月睁开眼睛,也只有看不见才敢对王爷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照顾我的花草,是他们闯入了我的地方。”

“闯入了你的地方?”摄政王手下移,手如鹰爪钳制住了花月的脖子,“花奴,这整个王府是本王的,花草是本王的,连你也是本王的,”摄政王凑近花月的耳朵,轻轻吹着热气,“连那个被人骑乘的女人也是我的。”

“来人啊,解决了这两个做苟且之事的杂碎!”

“是!”

正欢好的一男一女就这样没了命,也是他们活该,王府岂是他们能撒野的地方。

摄政王不喜花月身上的泥土味,于是让人准备了水给花月洗澡,而他本人就坐在浴桶旁看书,偶尔他会看两眼被伺候洗澡的花月,每当这个时候那奴婢就会猛的底下她那张小头颅。

摄政王不喜欢花香,所以他不许花月用花瓣洗澡,他喜欢干净,便只许花月穿白色衣服。花月本性懦弱,王爷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摄政王对此一天比一天满意。

以至于他日日临幸花奴,妃子妾室他一个也没碰,只可惜这花奴因长时间营养不均衡,无法怀的孩子。

摄政王的妾怀孕了,摄政王吃饭期间看着花奴那平坦的肚子心中憋了一股无名火,晚间这花奴睡的又死沉。

摄政王掐醒了花奴后,将花奴赶出了屋子。没有自己屋子的花月只能回到柴房去睡,好在她的棉被还在,虽冷却也能承受的住。

第二日花月去伺候摄政王更衣,却发现摄政王生了病,王妃以此大骂了花月一场,罚花月祠堂前跪一天。

花月跪着跪着,就睡着了,梦里梦见王爷对她拳打脚踢,怒喝她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梦一持续便持续了一月,而花月本就身子不好,这梦要了她半条命,偏偏王爷无皇上微服私访,一个月花月都没有见着王爷。

没有人管,没有钱治病,花月也就渐渐消弭了下去,到了第二月,她已经食之无味寝难眠了。

她想着见一见王爷,可王爷始终不曾归来,花月的期待慢慢消散。

这日花月精神气很是不错,花月知道自己是回光返照,她换了自己一年前修剪花草时的灰衣服,整装好了她便躺好在床上。

这一睡,花月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王爷归来始终找不到花月,想到花月喜欢摆弄花草,便去寻。后来在管家的口中得知花月在柴房。

摄政王打开门,声音饱含激动,“花奴,我得到了房子,能让不育的女子怀孕生子,我们很快就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待摄政王看到床上的人,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躺在花奴身边,搂住了人他发现了不对,他目光呆滞的将手指放在花奴的鼻下。

“花奴!”

花奴死了,王爷好似疯了一般,他把她的尸体鞭打,还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了花奴尸体上,他让刺青师照着花奴的模样在自己的胸膛刺了花奴的脸,之后他用大火烧了花奴的尸体。

自尸体被烧毁以后,王爷变正常了,府喜极而泣,皇上亲自登门,与摄政王把酒言欢。

酒醉迷离之际,摄政王潸然泪下,他对着天空喃喃自语,有胆大的下人走过去听,听到摄政王说,“花奴,本王在你的身体上刺了青,刻了字,本王和你的尸体结了阴婚,这样等本王死了,本王还能见到你……”

花奴于王爷而言,并非无可代替,可花奴就是不一样的,她会因王爷悲而悲,她会因王爷喜而喜,她的眼里只有摄政王。短短三个月,她教会了摄政王什么事爱。

可惜,本王终于懂得情之一字,佳人却已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