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此刻应于书房″
陈雪辞点头回应,然后转头看向窗外。
"小晴,陪我去一趟书房吧。"
"是,大娘子。"
小晴见陈雪辞振作了点,心里也是欢喜的。连忙给陈雪辞收拾收拾。
大病初愈,陈雪辞的身子还是弱的,是小晴一路扶着她去得书房。
"我一个人进去就行。"
陈雪辞挥手,示意小晴退下。
她轻轻推开门,扶着墙面走向里面。
"夫君。"
路时隐仍低头看书,仍没注意到陈雪辞。
果然身子还是太虚,才走了几步,陈雪辞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扶了扶额,倒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
路时隐蹙了蹙眉,大步走到前去,将陈雪辞抱起。
她轻靠在路时隐的胸膛前,听着他有力又急促的呼吸声。
陈雪辞只觉得脸上发烫,心快速地跳。
“时隐。″陈雪辞淡淡一笑。
路时隐将她放下,正要离开,却感觉手被她牵着,路时隐回过身,见陈雪辞正不舍地看向自已,心里不是滋味。
“旦日,我们便要进宫了。”
路时隐闻言,“若是,你对我有所不满,便让皇下废了你我夫妻名分,也可还你自由。”
还没等她开口,路时隐离去。
留下她一人,在这烛火下,显得格外凄凉。
陈雪辞的睫毛微颤。
“时隐,我只想与你在一起。”
陈雪辞闭上眼,轻叹口气。
旦日清晨。
陈雪辞一身新裳,点翠发簪,珍珠璎珞,绣珠盆底鞋,孔雀石发冠,各种珍宝甚至是不计其数。
江轻寒看着陈雪辞,不由地骂陈雪辞败家。
江轻寒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已嫁到这,不要说有陈雪辞一半的场面,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百箱聘礼,是江轻寒不敢想的。
江轻寒目送陈雪辞的马车,缓缓离开。手上的真丝帕子,也已经被自己撕烂了。
最后还是侍女劝她离开的。
路时隐骑着马,女子都不由心生爱慕。
陈雪辞一路上保持沉默,生怕介时没了力气,皇上和太后就知道自已生病了。
虽涂了胭脂,陈雪辞却仍脸色不好。
入了皇宫,因碍于皇上的关系,路时隐主动牵起了陈雪辞的手。
陈雪辞看着他,心里一暖,随他一同共了大殿。
“参见皇上,太后。″
来,阿辞,让哀家好生看着。”
李榕招了招手,示意陈雪辞过来。李榕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她觉得陈雪辞与自已年轻时,有几分相似,因此对她也有所偏爱。
"阿辞好似瘦了不少,脸色怎么也不太好啊。”
李榕瞥了一眼路时隐,用手指点了点他,轻声对陈雪辞说道。
“是不是他欺负你。”
"夫君对我很好。”
陈雪辞又笑了笑,“太后不用担心阿辞,阿辞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