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我真的做错了吗?”舒宴左哑着嗓子说道。
“感情的事情,没有谁对谁错,不论是在对的时间里遇见了错的人还是错的时间里遇见了对的人,都不是好的缘分。”段子琅藏在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睛愈发深邃。
“缘分!缘分又是个什么东西!。”舒宴左冷哼道。
段子琅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喝了一小口,其实宴的性格就像个孩子似地,不懂得去迂回,只知道一贯的去掠夺强取。
俩人就这样默默地喝着酒,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纷杂吵闹的人群似乎被他们隔离在外了,只享受着属于自己的思想世界。
“宴,爱情不是掠夺和强制性的占有,而是相互吸引之后对彼此的爱慕。”段子琅觉得有必要点醒好友。
正在喝酒的舒宴左顿了顿,很迷惑地问道,“这么复杂?那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爱上一个人呵,会不自觉地想起她的音容笑脸,会不自觉地去关心她,想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还有着很强的占有欲,只希望她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段子琅喝着酒,黑眸望着前方,很飘渺,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往事。
舒宴左很认真地想了想,觉得琅说的那些正是他对小猫的感觉,难道自己真的爱上她呢!不可能,她只是和母亲有些相像,有些与众不同而已!他甩了甩头,爱情是什么东西!对他舒宴左来说,根本就不存在!
俩人各自想着心思,酒是穿肠的毒药,一杯杯下肚,燃烧着他们的心,更加混乱。
“琅,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舒宴左一直想问他的,犹记得16岁那年和琅一块在纽约上大学的快乐时光,只是好景不长,他被迫用两年的时间学完所有的课程好回香港接管家业,而琅因为学医便多呆了一年,从小到大,也就在17岁那年和琅分开了整整一年。
18岁父亲去世那年,琅学成回国,虽然一个没说,一个没问,可是他能感觉到琅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想去强迫琅告诉自己,但知道总有一天他会说的。
“我遇到了一个女孩,一个很好的女孩。”段子琅说得很随意,藏在金丝边眼镜下的黑眸里晕染开了一层淡淡的悲伤。
“也就是你回国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我和弗兰克、杰森俩人如往常一般一样去了‘蓝顿’酒吧。当时的她坐在酒吧中间的那个圆形高台上,很安静地谈着吉他唱着歌,应该说是她的声音吸引了我,那种空灵幽静、澄澈穿透的嗓音一下子就吸引了我,那一刻,我的心无端就平静了下来。”
“整整三天,我像着了魔似地去听她唱歌,我感觉自己对她一见钟情了,其实她长得也不是很漂亮,但看起来让人很舒服,有一种干净的气质。弗兰克和杰森都看出了我的心思,便鼓励我去追求她。第五天晚上,我喝了点酒壮胆子,在门口截住她,跟她表白了。当时的她还只是个16、7岁的小姑娘,大概被我的阵势吓到了,抱着吉他低着头,一脸的羞涩。”说到这里,段子琅的眼里浮现出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