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叶太太的恳求
宁若惜和张美娟对望了一眼,正当她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道:“如果我有办法摆平这一切的话,那么你愿不愿意帮她?”
三人一听这话,脸色都变得异样。?到底是谁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
转头定睛一看,让大家吃惊不己的是,没想到那个说话的人竟然是叶太太!
奇怪,她跑来这里干什么?
“叶太太,你怎么来了?”张美娟看着她道。
叶太太没有回答张美娟的问题,只是目光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后,最终停落在宁若惜的身上。
一旁的王秀丽这时激动地道:“叶太太,你……你有办法摆平这一切,这……这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在颤抖,不知道是太过激动了,还是太过冷引起的。
看了她们两个一眼后,宁若惜奇怪地道:“你来这里,是想替许曼荷脱罪?那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叶太太道:“我们两个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帮她?”
“很简单,为了我自己!”叶太太直言不讳地道。
为了她自己?宁若惜不解地和张美娟对望了一眼,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叶太太和许曼荷向来没有来往,那么这一次,是因为什么事情把她们两个的利益牵连到了一起呢?
宁若惜想了一下接着道:“但我还不懂你想说些什么?”
叶太太看了他们一眼,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道:“若惜,能借一步说话吗?”
宁若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和叶太太来到了后花园的走廊里。
别墅的花园里种的都是宁若惜最爱的紫荆花,因为刚下过雨,不少的花瓣打落在地上,把大地点缀得更添新意起来。
走了好长一段距离,看到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宁若惜停下了脚步道:“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叶太太转过身子,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很久,最后才艰难地道出几个字来:“我要你离开胜熙!”
你要我离开他?”
为什么这么久了,她还是那么得执着,难道自己就真让她讨厌到这个地步吗?深吸了一口气,宁若惜道:“抱歉,做不到,我和他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你凭什么要我离开他?”
看到宁若惜眼里的愤怒,知道她心里一定深爱着叶胜熙,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份,叶太太一改昔日的高傲放下了身段道:“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份,可是……若惜,就当我求你好了,你离开胜熙好吗?”
求?真没有想到,像她这种高高在尚的人,也会有求人的一天。♀这让宁若惜不得不感到事情变得很复杂。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放下身段求自己,也执意要自己和叶胜熙分开?
想了一下,宁若惜接着道:“难道在你眼里,你就真这么认定只有凌倩茜才能当叶家的媳妇?叶太太,你忘了凌天成当初是怎么害叶氏了的吗?怎么可以还要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
“我没有忘记,更恨不得把凌天成给抽筋喝血,可是……”说到这里,叶太太忽然停了下来,原来愤怒的表情忽然间再次变得黯淡起来。
宁若惜不解地道“可是什么?”
叶太太沉默了片刻,知道事情不可能隐瞒得下去,最后才咬咬牙齿道:“可是我有把柄落在了凌天成的手里,他逼我三天内说服胜熙娶凌倩茜,不然的话,就把我的秘密公诸于众!”
“什么把柄?”宁若惜听到这话,整个人大惊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把柄能把向来高傲的叶太太驯得这么服贴呢?
叶太太这时忍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良久后才尴尬地点了点头:“没错,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得不求你离开胜熙,让他娶凌倩茜!”
听到这话,宁若惜的眉头不由皱得更深起来,接着她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凌天成到底握住了你什么把柄?”
“这个……我……”说到这点,叶太太脸色一片尴尬,良久之后,才从包里拿出了那个米黄色的袋子,交到了她的手里:“这里面,是我当年私会情郎的相片,里面还有一张光碟!”
情郎?
宁若惜大惊,万万没有想到叶太太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自己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接着,她把里面的相片拿了出来,虽然有些残旧,但依然可以清晰地辨认出相片上的女主人,就是当今高傲不可一世的叶太太!
而跟她在一起的男子长得有几分秀气,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叶胜熙的爸爸叶子维。
这时叶太太接着道:“凌天成那卑鄙小人,他在以前就已经偷拍下我偷情的证据,只是一直都没有揭发而已,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的话,我这辈子都会身败名裂了,若惜,我求你,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让这个秘密公诸于世!”
宁若惜手里紧紧地抓住那些相片和光碟,心情变得很复杂。
自己和叶胜熙经过了那么多的波折,好不容易终于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又怎么可以轻易地放手呢?
想到这里,她最后还是坚决地道:“抱歉,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你……”一听这话,叶太太马上傻眼了起来。
宁若惜接着道:“这些都是你当年酿下的苦果!凭什么要找我来替你负责这个责任!你不想凌天成把秘密说出去,就应该想办法去对付他,而不是跑到这里来求我!”
叶太太听了她的话后,脸色不由微变了起来,没想到自己都放下身段来求她了,可是她还是这么得铁石心肠。
想了一下,她接着道:“我知道单凭这一点是说服不了你的,但有一点,与胜熙关系重大,如果你不肯退出的话,到时必定会置我和胜熙于万复不劫地地方!”
宁若惜大惊,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该不会在恐吓自己吧,可是以她的为人,从来就不会无中生有,再者,如果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自己岂不是害了他们母子两人?
怔了一下,她有些战兢道:“到底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