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绯樱约摸是在盛左那里受了什么气,然后跑到乐婧那里去寻死,她不但让人跟踪乐婧的车,最后她自己还挡到了乐婧的车前面,不允许乐婧的车开动。
乐婧最烦人家跟她玩这套,索性叫伊水成全了她。
伊水年纪小,爱调皮,她双眼放光,满脸兴奋地驾着车对着云绯樱凶狠地撞了过去,在快要撞上云绯樱的那一刹那却又给险险地避了开去,生生把云绯樱吓的瞳孔放大,小便失禁,然后倒在了地上……
席悄悄听了事情的经过,也是无语凝噎,真是的,人家也不是真的要去寻死,她们竟然这么恶作剧的吓人家,要是真吓死了肿么办?
几个简直太……太没有同情心了!
她也是个没有同情心的,捂着肚子笑了半天,最后和律骁一起去医院看望云绯樱。
云绯樱昏过去了,又因为小便失禁,可能引起了身体的一些别的毛病,所以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乐婧也还在医院里,是她让人把云绯樱送来医院的,她自己也还没走。
席悄悄和她一碰上面,便问道:“小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乐婧双手一摊:“闭门车中坐,祸从天上来。”
原来,她今天晚上有事去煌烨,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一辆车紧紧的跟着她的后面。
当时是伊水在开车,这姑娘向她报告:“老板,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从我们来煌烨时便缀在我们的后面,现在我们谈完了生意,这车还跟。”
玛莎拉蒂一般都是女生在开,因其样式好看,很多女性买车都爱买这款。
乐婧于是问道:“能看清是哪位小姐吗?”
庆笙歌当时也在一旁,看了几下说道:“没看清人,但这车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云绯樱的。”
乐婧便“哦”了一声,不以为意。她知道云绯樱,盛左这次回来以后,他家的人怕他再次挂掉,死活要给他定下的一个未婚妻。
前些日子碰到杨宝如,杨宝如还特意带着云绯樱去给她看,大有示威的意思。
云绯樱似乎很喜欢盛左,他们从小也认识,而且从杨宝如的话语中不难听出,云绯樱貌似是盛老爷子给盛左内定的媳妇儿,早几年就说好了,而云绯樱也一直在等盛左,所以这些年都没嫁。
这事说来不怪云绯樱,要怪就怪盛左,要么是他答应了云绯樱而没有兑现,要么是他以前想脚踏两只船,从而欺骗了人家姑娘。
所以乐婧当时只当没有这回事,叫伊水加快速度,甩掉这辆玛莎拉蒂。
她的座驾是一辆白色的保时捷,最新款,外形很好看,但是内里经过不惜重金的改装,性能变得更优更好。
她这车一旦跑了起来,玛莎拉蒂怎么追的上?!
因此她们很快便甩掉了玛莎拉蒂。
然而她们回到了龙台山的乐宅一看,又要晕,他奶奶滴个腿,云绯樱正在她们家的门口的路上堵着她们!
敢情路上那辆玛莎拉蒂里的人是个假云绯樱。
云绯樱很倔,她要乐婧要么放过盛左,要么和盛左结婚,别这么吊着盛左,并且还经常做一些用脚把盛左踩在地上侮辱他的事,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太伤自尊了,她要乐婧顾及一下盛左的感受。
乐婧一听便来火,当即冷冷地反问:“你算老几?!也敢来管我的事?要盛左别伤自尊你不会劝他去,对他说教去,在这里对我发什么狠?”
云绯樱被她怼的满心委屈,当场便哭了起来,她在盛左那里受过委屈,乐婧不知道。
她越哭乐婧越恼火,便叫她让开,她们要回家了,乐宝儿还在家里等着她呢!
云绯樱也来了脾气,想她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于是她赌气叫乐婧从她的身上轧过去,反正她早就不想活了。
她很冲动地跑到乐婧的车前,张开双臂,想挡住乐婧爱车的去路。
乐婧眯起了美眸,当即骂了一声“妈的”,便让伊水照直了开。
她们几个训练有素,默契常在。
伊水那个缺德鬼笑了一下,便嘚嘚瑟瑟把车飞快地倒退了一段距离,然后对着云绯樱便冲了过来,因而发生了上面那一幕……
席悄悄听完依旧是无语啊,这其实和小蒙汇报给律骁的情况差不多,只不过由当事人来叙述,仔细了许多。
她问乐婧:“盛左呢?盛左没来?”
“盛左来了,正在挨他爷爷的训了。”
乐婧说着的时候,看了律骁一眼。
云绯樱的身份还有点重,以前她没有倾力打压和疯狂报复盛家的时候,盛家和盛老爷子兴许不会这么看重云绯樱。
因为云绯樱跟律家关系匪浅——她是律骁外家那边的孙女儿。
律骁的妈妈死的早,他的外公外婆和他的舅舅一直生活在国外,前些年他的外公和外婆也去世了,现在就他舅舅一家在国外发展的很好。
但是他的外公还有兄弟在国内,这云绯樱就是他外公兄弟的孙女儿。
纵是看在他死去的妈妈的份上,他对云家也要多加照顾,何况云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人家,一样是富稁之家。
只是这云绯樱看人太走眼了,这些年一直盯着盛左不放,掉进盛左这座神坑里不愿意醒,让人唏嘘。
现在盛老爷子迫不及待的想抓住云家,从而能获得律家的支持,云绯樱出了事,又是在乐婧那里出的事,老头子可不得逮着盛左训斥一通,让他好好收心娶了云绯樱吗。
这种情况也很让人无奈,关键是云绯樱想不开。
席悄悄抱着律骁的手臂,不免很认真地对他建议:“不如你努点力,强压着盛左娶了云绯樱吧,怎么说她也是你的表妹还是表姐。”
她现在神烦盛左,所以不想让他来缠着乐婧,你看她现在在学校里都遭受的些什么待遇啊!十有八九都是盛左带给她的。
她也给盛左找点麻烦,让他头疼去。
律骁垂眼睨着她,竟觉得无言以对,她能这么亲密的对他当然好了,可瞧瞧她提的什么鬼提议——姻缘能强压吗?旧社会都不带这么玩儿的!
“很远的亲戚了,何况也不是我的真表姐,让她再选一个人嫁了吧。”他温柔地抚了抚她搭在他手臂上的手,云淡风轻的说道。
此刻乐婧拍了拍席悄悄的肩,笑着说道:“我还是先走了吧,等会盛家人出来,看见我难免火气旺,我倒是不怕他们朝我开火,我只是怕再弄出一条人命来,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她是不怕盛家人,但是盛家人贼讨厌,每次见到她都要夹枪带棒的跟她唇枪舌战一番,最后把她惹毛了,免不了血雨腥风和大打出手,这种场面不适合让她家悄悄看到。
席悄悄也催她赶紧走:“小宝儿还在家里等你呢,你快回去,把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你也是放心,要不你改天把他送到我那边去吧,我给你带。”
乐婧说道:“那可不不行,我怕有些人会嫌我们家小宝儿烦。”说着,她已走远。
席悄悄望着她风一样的潇洒身影,忍不住感叹:“我也想向我的小姨一样,只要孩子不要老公,反正我也很有钱,养活我和小宝宝都没有问题。”
律骁在一旁听的气死,伸手便“巴”了她的脑袋一记:“你老公我还站在这里呢,没死,你想不要老公,等我死了再说!”
两人正斗着嘴,医院走廊转角的人影一闪,面容如花的卿玥挽着她叔叔卿沐泷的胳膊走了出来。
卿沐泷一脸惊讶地看着前方,好似刚看到什么一样的对众人说:“那是乐婧吗?怎么看到我就走了啊?我们都好多年的老同学,老同学见面怎么也得聊几句吧!”
说着他放开侄女的手,对众人道:“我去找乐婧聊几句,诸位帮我看着卿玥一下哈。”
这里也没有别人,除了律骁和席悄悄,便只有小蒙和林特助。
这就有点尴尬了,刚才这里还有乐婧和伊水他们,现在则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律骁的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臂弯里老婆的手挽着,他向来不怎么理人的,此刻也一样目不斜视,轻抬着线条优美的下巴颏儿,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小蒙礼貌的冲卿玥笑了笑。
林特助和他家BOSS一样,都是那种有点冷傲的男人,除了公事,对别的事很少有热情。
卿玥两手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水钻铂金包,既甜美又十分乖巧地朝席悄悄走来,席悄悄缓缓勾唇,对她露出一个礼貌的浅笑。
这姑娘穿着一件束腰大摆的大毛领外套,腰细细的,一双大美腿套在黑色的弹力高筒靴内,越发显的腿长腰细,身材娉婷。
她长发披肩,头上戴着一顶时髦的贝雷帽,脸上化着点淡妆,很好的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悄悄姐,这次的事情对不起。”她有些腼腆,却又光彩照人的对席悄悄轻声道歉:“悄悄姐没资格当这个校花,我就更没有资格当这个校花了,我回头发个微博,再上我们学校的论坛去发几贴子,宣布我退出我们本校的校花竞选,我不当这个校花了!”
她越说越气愤,越来越掷地有声,席悄悄越觉得哑然——她倒忘了,花都财经大学本年度的校花已经出炉,就是面前的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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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0:听说你们找我?
唉唉唉!席悄悄连唉三声。
她暗地里伸手掐了一下律骁的臂膀,然后很坦然地放开了抱着他的胳膊,她是个过气的校花,不……她是一个品德有问题的校花,早已被撤下榜了。
律骁默默地斜了她一眼,女人心海底针,他说要帮她把那个校花的头衔夺回来,她又不让。
况且就她这样的颜值而言,也不需要用什么校花的名头来证明自己的美貌吧!她这张脸就是校花,走哪都能霸场子!
人家真的校花说不定给她提鞋都不配。律骁扫了一眼面前戴贝雷帽的女孩子,只觉得今年财经大学新生的颜值又下降了。
他重新捞起席悄悄的手,把她的手一起放进自己的裤袋里,再继续去望别处。博宏医院里暖气开放,但是没有地暖,而且人来人往的地方,总不如家里暖和,他们家这宝宝特别怕冷。
席悄悄有点不好意思,但他的大手暖和,而且他做都做了,她再挣扎不但引人侧目,并且显矫情,所以她也大大方方的把手和他放在一起。
她岔开话题,对卿玥说:“恭喜你得到了校花的称号,但这件事不是你让不让和做不做的问题呀,这是凭实力,你选的上就证明你有实力。”
“诶,什么实力啊?”卿玥眨着小扇子一样的长长的眼睫毛,害羞的说道:“我跟悄悄姐你一比,我真的什么都不是……”
席悄悄默默地听着,她其实特别不想进行这个话题,倒不是她对校花这个称号有什么留念,而是这会让她回想起某些不愉快的往事。
她尚未出声,律骁却拉了拉她的手,吸引到她的目光看他,他才淡淡地对她说:“我们去喝点东西吧,你的手有点凉,喝点热牛奶给你补充点热量。”
他转身带着席悄悄就走,示意小蒙在这里看着那个卿玥,然后林特助跟上。
卿玥没有得到他的邀请,而席悄悄也没有邀请她,一是她总爱谈校花这个话题,她现在正烦着这个话题;二是律骁的性格,他并不喜欢和外人来往,所以她也没有多事。
老板旁若无人的走了,小蒙也有点尴尬,这姓卿的姑娘前些天还去他们家拜访过了,老板就是这么不近人情。
他只好再次对卿玥笑了笑。
卿玥也觉得很尴尬,正在这时,她包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对小蒙说了一声抱歉,便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是杨宝如打来的。
杨宝如在电话里的声音神秘兮兮的:“卿玥,那个许凝雪,她主动联系我们啦!”
……
卿玥表示自己要亲自和许凝雪谈,她换了个号码,没有用自己的手机号,声音也变得成熟了许多。
许凝雪的是国际长途。
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冷:“听说你们在找我?”
卿玥:“是,不知许小姐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找你的?”
他们虽然在暗地里悄悄的寻找许凝雪,但碍于律骁的势力,也怕被别人发现,所以他们并没有大张旗鼓的轰轰隆隆地寻找,只派了些心腹在世界各地暗地里打探,而且都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很小心翼翼的。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候就有收获,她也感觉很意外——她还以为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找到许凝雪,搞不好要用几年。
许凝雪淡淡地说:“我人虽然在国外,但我也关注着国内的消息,尤其是花都,我喜欢过的人和我爱过的人都在那里,你们要找我,我自然会有感觉,你们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只管告诉我,你们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一时间,卿玥也觉得这名女子不简单,但是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会输给席悄悄的——按说也不应该啊,那时候席悄悄正落魄。
现在的席悄悄则不好对付多了,律骁护着她,乐家也变的超有钱的,光这两样就让人觉得很棘手。
她道:“我们因为什么而找许小姐,许小姐怕是心知肚名吧?”
许凝雪在那头冷哼:“我压根不明白,你们盛家不是只对付乐婧吗?对付乐婧找我干什么?她用一只手指头轻轻松松碾死我都绰绰有余,如果是为了对付乐婧,你们不用找我,找我也没用。”
“不是乐婧,也是你的死对头,曾把你的妈妈害的又残又傻,整个一个傻子的人。”
“乐潼?”
卿玥冷笑:“许小姐,你只管揣着明白装糊涂,跟我们打哑谜继续打下去,我们既然要找你,难道会因为乐潼和乐婧而找你?给这两个人你也对付不了吧。”
“哈哈……”许凝雪在那头一阵疯狂的大笑,然后说道:“你们痴心妄想吧!让我去对付悄悄,那不是妄想是什么?如果我能秒掉她,现在狼狈出逃的就不是我了,而是她了!”
卿玥年纪虽小,可是声音很稳:“那是因为以前没有人帮你,尤其是没有我们帮你,你缺少有钱有势的人做你的支柱,而且你太没有耐心,眼睛只盯着有钱人,而且只盯着有钱的男人,你完全没有想过把自己变强大,你如果变得强大了,又有有钱的人在后面做你的支柱,以后即便是律骁看到你,都要忌惮你三分。”
“吹吧吹吧,吹牛不上税。”许凝雪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你既然知道律骁爱跟我过不去,那就该知道,只要我一现身,律骁又该把火力盯到我身上。”
卿玥忍不住笑了笑:“许小姐,律骁的手伸的再长,这世界上也总有他力有未逮的地方,他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神,何况他现在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席悄悄的身上,也分不出心来做别的什么。”
那倒也是,像律骁那种男人,如果不是他只爱跟席悄悄在一起胡搅蛮缠,给他一个世界他也可以荡平。
能力是有,都没有用到正道上,全被席悄悄浪费了。
许凝雪沉吟不语。
“许小姐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卿玥继续温柔地劝说:“美人膝,英雄冢!律骁他现在只顾着醉卧美人膝,他不愿意醒的时候,正是你壮大自己的力量和变的强壮的时候,这不是更好吗?如果他很快醒掌天下权,那许小姐即使是躲到了世界的任何角落,他一样也会把你翻出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许凝雪不得不承认这名女子说的非常有道理。
现在的律骁大约是不想跟她计较,因为他前面也用卑鄙无耻的雷霆手段报复过她了,她也明白,他若真跟她计较起来,她躲到企鹅窝他也会把她揪出来。
“许小姐,跟我们合作,让我们帮你,你等慢慢壮大的一天,律骁饶是觉察到了他也鞭长莫及,届时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许小姐你风光无限。”
“真的这么有把握?”
“当然,我们不要急于求成,我们会有专门的智囊团,到时让团队给你做个计划,许凝雪若觉得这个计划可行,那成功之日对许小姐你来说指日可待,到时候你或是要帮你妈妈报仇,帮自己报仇,得到你喜欢的爱人,都是非常轻而易举的事。”
“那第一步是什么,先说给我听听,如果第一步就能打动我,我或许可以考虑和你们合作。”许凝雪也非常狡猾。
卿玥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许小姐现在你在做什么?你能把你现在的照片发一张给我看看吗?我们想给你做些面部上的修整,许小姐放心,不是整容!许小姐现在已经非常漂亮了,不需要整容都可以打败许多女人,我们只是给你做一点小小的调整,让你臻至完美,变得再无瑕疵。”
许凝雪冷冷笑了笑:“不劳费心,我自己的脸我自己负责,我已经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整容医生给我的脸部做了一些小调整,这样的微调对我来说很合适!很好!”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许小姐自己完成了这个步骤,那我们直接聊第二步如何?”卿玥打蛇随棍上。
……
左右回去晚了,席悄悄明天学校又没有课,这两天就准备出国了,所以律骁打算带席悄悄去酒吧跳舞。
席悄悄一听,还有点小兴奋,云绯樱躺在医院里,他们去跳舞合适吗?
律骁说:“再合适没有了。”
席悄悄起初以为他会带自己去大庭广众之下跳舞,结果他把她带到了华丽的包厢。
她郁悴地垮下了脸,两个人,这要怎么玩儿啊?
第一卷 191:你优雅得像一只猫,慵懒地扭动着腰
“别不高兴,今天这个酒吧的活动有点成人,所以带你来见识见识。”
律骁的嗓音低哑沉稳,带着点醉人的诱哄。
席悄悄一听“成人”两个字,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双眼放光的看向律骁,脱口而出:“有多成人?”
话一出口,她就有点后悔了,这样说话……显得她好不矜持啊……她还是个好女孩,是个好宝宝呢!噢噢噢……
摊手,形像全毁!
律骁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席悄悄老脸一红,期期艾艾的解释:“乐潼以前管我管的紧,不许我看这个,也不许我看那个,很多场所也不许我去,连点有色的漫画都不许我看……”
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像掉进染缸里,整个一越描越黑。
律骁好似不经意地打断她:“那时候你好像也没有成年吧。”
席悄悄:“……”
好像是,等她成年,没多久家庭的变故便接踵而来,一桩桩一件件的让她力不从心,也没有心思再去窥探成人的世界在上演些多姿多彩的画面了。
何况那时候又不巧看到了席汉庭和许洁的那一幕,彻底毁了她对成人世界刺激片段的期待。
但是,如果画面很美好,而且不露骨,就像欣赏艺术大师手下的裸体画,她还是愿意抱着欣赏的心态去看的。
“不是很过分,我以前也鲜少涉足这种场所,但是为了你……”余下的话,律骁没说。
通过在乾市的一些经历,特别是他们两人闹别扭的那一段时间,他发现席悄悄在酒吧和人群拥挤或者热闹的场所,会格外放得开,她热情奔放的天性也能得到释放。
起初,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略略有点明白了。
人多,大家都一样,所有的人包括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在那一刻都是没有带面具的,并且全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她表现的再怎么样的放浪形骇,惊世骇俗,或者是展现自我,都不会有人对她评头论足或者指指点点,觉得她是个异类。
她需要一种平等对待,在某种场所她做什么别人都习以为常。
就连如果她要跳脱衣舞,别人也不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只会关心她跳的好不好看,舞蹈的质量怎么样。
因为在那样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一样,她没有束缚。
她喜欢没有压力没有束缚,大家都同样妖魔鬼怪的场所,律骁便陪她来。
如果把人分为仙、人、魔,席悄悄是喜欢呆在魔界的,因为那里的人都比较随性且随心所欲,而且大家都是魔,便没有谁觉得谁更坏了。
席悄悄的关注点却永远也与别人不同,律骁说愿意陪她来这样的场所一起沉沦,结果她一回头,便问律骁:“你居然说你很少来这样的场所,夜总会你不去吗?天上人间你不去吗?你们谈生意和应酬都需要来这样的场所啊,你还骗我!”
男人去夜总会或者高级的私人会所,都有小姐陪伴或者自己找小姐的,别以为她不知道,而且那里的小姐都非常高质量,性感靓丽,青春迷人,能把男人迷的一愣一愣的。
律骁很无语地看着她,这说着说着还引火烧身了,她貌似有点小吃味,他此刻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心酸。
他揽着她的肩膀,从容地走向富丽明艳的包房前面的一堵巨大的酒红色帘幕,语气平淡地说:“小姐,男人们谈生意也不一定非要到那样的靡丽场所才能谈得成,这世上也多的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男人,并非所有的男人都好色,见到女人便跑不动路,全花都的人都知道我律骁向来很少去那种场所,况且我就算去了,我也是怀揣一片冰心,不染一粒尘埃。”
席悄悄觉得自己一定是发了癫,他明明什么也没有说,她此时却恨不得捧着腮,嘴角想往上翘。
她偏着头看着律骁,明亮的目光望着他,脸上却是一脸古灵惊怪:“噢,你想告诉我,你是一朵倾世白莲花?”
律骁有片刻的无言,你想向她表明心志,她却又跟你搞怪不正经。
他懒得看她,向前轻抬手。
“唰!”
酒红色的华美巨幅落地丝绒窗帘随着他刚才手指的举动,缓缓向两边开启,一堵巨大的玻璃墙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眼前顿时变得五光十色,光怪陆离,霓虹灯闪烁不停,每一道光线都迷离而绚烂,让人目眩神摇,楼下的强烈的音乐鼓点震耳欲聋,刺激的人心儿“砰砰砰”的跳。
席悄悄立刻兴奋地站到玻璃墙边向下俯瞰,她此刻嘴角弯起,眼神带着笑。
底下舞池的好热闹!人们在音乐中疯狂的扭动身子,男孩子们与漂亮的美女们贴身热舞,大家脸上都带着迷醉甜美的笑容,没有一个是精神紧绷,满脸愤怒和脸色难看的。
大家的精神都很放松,堕落与糜烂的生活也是一种美。
律骁从后面俯身上来,把她趴到玻璃墙上当壁虎,和她的身体紧紧相贴。
他低头咬着她白嫩的耳垂,附身在她的耳边性感的低语:“亲爱的我告诉你,以后我上哪都带着你,谈生意也带着你,夜总会也好;天上人间也好;所有的私人会所也好,你都跟着我去!然后你便可以看看我是怎么谈生意的,需不需要和别人一起同流合污。”
席悄悄怕痒,可是律骁却特别爱碰触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弄的她瑟瑟缩缩的才好玩。
此刻耳朵被他含吮的发麻,席悄悄不由侧头,异常妖媚地横了他一眼,其实他说什么,她都知道。
但是……
她重新趴向玻璃墙,目光有些迷茫,又有些痴迷地看着底下抽搐般舞蹈着的人群,神情放空,心情却异常难过与沉重地呢喃:“可是我们是契约婚姻,订了协议和签了合约的……”
这才是她心里最过不去的一个坎吧!
许洁的大白腚再让人恶心和想吐,可随着她变的残障,变的整日只能痴痴呆呆的坐在轮椅上傻傻的依靠别人的照顾而过活,她对她的那些恶心与厌恶也在慢慢的变淡。
时间是治愈心灵伤口最好的一剂良药,再加上她一日比一日变的成熟,于是,对某些事情的抵触与心里的恶心感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在消弭。
犹如大浪淘沙,潮汐退却后,留在她心底最深的伤痕却反而是律骁无形中对她的遗弃。
这件事说起是她有错在先,是她先抛弃律骁的,但是她却仍然被他选择帮助盛左的行为伤到了。
是她太玻璃心了呵!
而之后他逼迫她在协议书上签字的那一刻,她表面上无动于衷,实则一颗心已经碎成了千千万万瓣!那滴在纸上的每一滴泪,都是她那一刻心情最好的写照……
此刻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很爱很爱身后的这个男子!爱到即使他逼迫她签下那屈辱的条约,她依然恨他不起来,还是没有办法的爱……他……
爱到她也极愿意遂了他的意,让他可以快快活活的拥有她,用自己的身体使他快乐,以此讨得他的高兴……
可是她又很矛盾,因为他的作法让她的心里不好受,所以她想折磨他,让他不能得偿所愿,每日在痛苦中煎熬……
“我们不是契约婚姻,我们是爱的婚姻。”律骁沉沉的出声,打断了她无边无际的思绪。
他神情痛苦的亲吻着她额顶的发,她背对着他,所以他不怕让她看见他的难过与沉痛,他眼中的惊痛未散,语气又伤又涩:“那是我最笨拙的办法,没有办法留住你时唯一能想得到的办法!”
他的双手从后搂紧她的腰,着迷的嗅着她身上幽幽的处子清香,低晦的话语句句直击人心:“我因为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穷途末路的男人产生了一点同情,从而有了一缕一念之差,这个错误让我差点失去你,同时也失去了你的信任!”
“我不辩解,亦不推卸责任,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会用余生的岁月让你明白,谁才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我也会用余生去弥补,让你知道你才是我最爱的那个人,我心里最想要疼爱,拼命对她好的那个人!”
“如果我不想办法把你留在我身边,我向谁去弥补?做再多的事情又能证明给谁看?你说是不是?”他一径对她柔声软语:“所以你安心留着在我身边,严苛地监督我,但凡我有哪点做的不好,你随时抛弃我,我毫无怨言。”
席悄悄眨了眨眼睛,没有做声,依旧望着前面流光溢彩,色彩变幻不停的舞池与舞台。
忽然,律骁抬起了她的右手,把一串崭新的钥匙放入她的手心。
她这才回过头来,微怔地看着他。
“你马上就要20岁的生日了,老公没什么可以送你,龙台山的房子一套,房产证上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
律骁握住她放钥匙的手,微垂着头低声说:“那房子离你小姨的住处不远,是一栋完全属于你自己的房子,你以后或是受了什么委屈;或者单纯的只是看我不顺眼;抑或者只是想清净几天,那个小窝僦是你的家,你和岳母大人的家,到时候你们可以住在那里随心所欲,不需要我们这些男人。”
席悄悄看了看手里亮晶晶的钥匙,又看了看他。
龙台山只有豪宅出售,那里最便宜的豪宅也要三五亿,稍好一点的也是七八亿,和乐婧差不多的那要十几亿。
她只是过个普通的生日而已。
他将十几亿的豪宅说成是小窝,那简直是太谦虚了!她红润的唇动了动:“我有钱,我和我妈妈若是需要房子,我们可以自己买,你这个礼太重了……”
乐婧给了她很多钱,说是她外公留给她的教育基金,足以让她这辈子衣食无忧,挥霍无度,不依靠律骁都可以活的很好。
“那不一样。”律骁又重新把她搂入怀里,打断她的话,把头搁在她的额顶说:“我毁了你对我的信任,所以我想为你重建一个家,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家!”
女人不能没有娘家,龙台苑的席家不是她的家,乐婧的乐家虽然永远向她敞开着,并且乐婧还专门命人给她布置了一间美轮美奂的公主房,让她可以永远住在那里。
可是那也不是她自己的房子。
莫臻辉和乐潼的家也算是她的家,可莫臻辉补偿给她再多的父爱,她也没有自己的壳……
她的心应该也还是漂泊无依的吧!
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壳,这个壳会让她们有归属感和安全感。
律骁搂着她,也看着楼下靡丽的灯红酒绿与尽情欢乐的红男绿女,随着音乐,他脚步频动,有节奏地轻轻摇晃着两人的身体:“律家是一个可以为你遮风挡雨的避风港,但除了这个避风港之外,我允许你有一个小小的私人空间,就是这套房子,它就是你的壳,虽然脆弱,却可以让你毫无负担的把自己缩在里面。”
席悄悄一瞬间泪如雨下,她是拜金的吧?一定是一定是!她一定是个重量级的拜金女……因为他所说的这些和这套价值不菲的房子,她的心竟然全乱了!
她想原谅他,想和他好好过日子肿么办?
她快坚持不住自己的心了,马上要向他投降了……
“看,底下的好戏要开场了,你怎么却哭了呢?是因为你终于可以看成人场而激动坏了,还是要向我撒娇?”
律骁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嘴里说着不正经的话,却毫不犹豫的把嘴唇贴上她的脸,去吸吮她脸上的眼泪。
此刻楼底下的音乐变换了节奏,变得很疯狂而刺激,灯光霎时也变的更加的迷离与绚丽多彩。
席悄悄伸手一抹脸上的泪,推开他笑骂:“不就是成人场么,我激动个什么劲?我又不是没有看过。”
她转过身,不想让他看着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模样,那太狼狈!
耳中的音乐鼓点越变越强烈,她心情大好地翘着嘴角轻哼着歌,隔着一大片玻璃墙,随着底下的人群慢慢舞动起自己年轻的身躯。
律骁在她身后,眯着眼睛静静地伫立在暗影里看着,宛若一只埋伏在黑暗中的高贵猎豹,耐心的守候着自己相中已久的猎物。
他早熄了包房里的灯,所以此刻全凭玻璃墙外的光照。
她像一只高贵的猫儿,踩着优雅的步伐,在迷魅眩目的光影里慵懒地扭动她水蛇一样的腰身,每一个动作都充满要命的魅惑,让人没法把持。
他微弯身,拎起一旁摆放着的酒瓶,自己仰首灌了一口,然后大步走向她!
------题外话------
第一卷 192:暧昧在发酵,我为你着迷
以前席悄悄肯定会拒绝和他这样的亲密,现在则不会了。
他从后面抱住她,低头喂哺她的酒,她竟然一口一口的了吸吮了过来……
吮完酒,然后两人就是唇舌交缠,水热的吻从嘴角一直蔓延到她玉嫩修长的脖子。
席悄悄艰难地喘息,硬吐出几个字:“我,我还没有看节目呢?”
“有什么好看的?”男子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玻璃墙外面:“给你瞅一眼,以免你又抱怨我让你入宝山而空手回。”
他说话算话——真的只让她瞅了一眼!
因为席悄悄就只看到一群上半身真空的美女们在台上疯狂的甩波……
那场面真是波涛汹涌,秀发飞舞,半球迭荡,色欲横流,杀伤力大的让人直想喷鼻血!
噢噢噢!
视觉效果太震撼了!席悄悄蓦然瞪大了眼睛,律骁在她的颈窝处嗅来嗅去,此时却头也不抬地按了一下遥控,巨大的落地帘幕“唰”的一声合拢了。
“哎!干嘛关上?我还要看……”席悄悄嚷嚷。
“你比谁都好看,我想看你的。”律骁在她耳边低喘,顺势抱起了她,把她扔到了一旁的豪华沙发上。
这家酒吧是花都最高档的酒吧之一,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不说非富即贵,但能在这里的楼上包房消费的却个个身份都不简单。
所以这里的服务和设施都一流,尤其是这里的酒,更是这里的一绝!
律骁喂给她的酒带点催情的作用,但是对男性不起作用,只局限于女性,而且不伤身,没有什么副作用,价格也昂贵。
席悄悄被他连哺几口,很快便神思不属,耳热心跳,她口干舌燥的去摸自己的心口位置:“律骁,我,我……我好难受!”
律骁不敢给她哺多,怕她喝多了坏事,他现在又不能真的碰她,让她得到满足,只能用一些别的方式替她纾解,所以也要把握着这个度和量。
玩过火,过了量,她哭着喊着要和他啪啪啪,那他可就惨了,前面所有的努力与忍耐都会前功尽弃——白费。
所以他也得忍着,控制着量,怕到时候自己和她一起疯狂。
“律骁……律骁……”席悄悄只能无助地喊,她的心躁动的厉害,总想做点什么来解放自己。
律骁也不脱她的衣服,尽量不引起她的反感,只和她在沙发上剧烈的亲吻。
两人的肢体交缠在一起,空气都快着了火。
“喵喵,想要我吗?想要我吗?”他动情地啃噬着她的下巴,激动地捧着她的脸要她回答自己。
包房里的灯光靡靡霏霏,营造出浪曼而旖旎的气氛,那迷离又靡丽的色彩像带着一层水雾,又像是罩着一层纱,本身就勾人心怀。
席悄悄半张着潋滟的红唇软倒在他的怀里,迷离地看他,目光如水,眼神如钩。
她不自觉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瓣,雪白的双颊上泛起了一阵阵的红晕,还是很害羞。
律骁发了狠,扑倒她,又去手脚并用的撩拨她:“说不说,说不说,不说今日不给你,让你难过死……”
她不清楚她刚才轻咬下唇的那个样子,对于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当真是清纯又妖媚,性感又妖冶,魅态横生。
“我我我……”席悄悄“我”了半天,伸手揪着他乌黑的头发,不住的拉扯,最后终于攀着他宽阔的背,咬着他的肩膀,喘道:“要。”
……
第二天,席悄悄醒来浑身酸软,她趴在舒适的被窝里,半天不想起身。
律骁过来,连被子带她一起抱住,俯在她的耳边亲昵地说:“昨天苦死我了,以后想过怎么报答小爷我没有?”
窝拷,他还真敢说!
席悄悄脸红的似两朵桃花,有半天埋在被子里,羞赧的说不出话来。
律骁继续闹她,问她要怎么补偿他。
她终于憋不住了,挣扎着翻过身来,红着脸,眼睛水水地看着他:“你还有脸没脸?带我去那种场合,然后还灌我酒,最后还那样对我,我都还没有指责你半句,你倒来贼喊捉贼,你是有多欠揍?”
简直是没谁了,到底谁占便宜多一点啊!
她瞪着他,可神态娇嗔,是那种自然而然,连语气里都流露出来的娇嗔。
眼神也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像钩子,勾的律骁就想和她胡天胡地,什么也不管的就和她在床上胡上一辈子,最好死在了她的手里才甘心。
“可是你很快乐是不是?”律骁早摸透了她的脾气,你越跟她有脸,越没法打破她的藩篱,就得跟她无法无天的来:“你昨晚抱着我叫了好几次,都哭了。”
噢!席悄悄伸手掩面,能不能别跟她提那丢脸的事情啊!
她的尊严;她的自尊;还有她的矜持;她处女的羞涩,都在昨晚被她丢弃于一地,还有她的脸面,也被她毁于一旦!
她咬着他的肩头,蚊子一样的哼哼:“能不能别跟我提昨晚的事?昨天明明是你设圈套给我钻,你还提,而且你昨晚也弄的我好脏,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粘在我衣服上了。”
她嘟囔着,昨晚也不止她一个人动情,他昨晚也很过分,把他的子子孙孙都糊在了她的裤子上了,擦都擦不掉,那气味又重,熏死她了。
回来后她洗澡,衣服给她丢了八百里远,嫌弃得跟什么似的?捏着鼻子用手扇了好久。
到现在她的鼻尖还残留着他几十亿甚至几百亿子孙的味道,好难闻的!
律骁也被她说的玉面一红,可是那种情况下叫他怎么忍得住?!忍得住的那是和尚和神仙。
是不能真正的办了她,但也不妨碍他从她的身上得到别的快乐。
尽管不尽兴,人也很痛苦,却也比一个人干熬强,两个人即使不真正水乳交融,也还是有许多办法可以解一时之渴的。
他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弄好了下楼吧,吃完饭我带着你去赶飞机。”
不能再和她呆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了,不能想,一想便又要和她在床上腻着胡来,到时候两个人都别起身了,直接在床上渡过一天。
“为什么要去赶飞机?”席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不解地问。
律骁给她拿来衣服,要帮她换下睡衣,一脸淡定地说:“我等不及了,想早点给你接种疫苗。”
靠!席悄悄的脸孔又没由来的爆红,他总是这么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说着下流至极的话,让你无法往下接。
这天没法聊了!
她憋的胃疼,还是拿起枕头狠狠地拍了他两下,咬牙切齿的嗔骂:“你个流氓,赶时间也不是这么个赶法吧!”
原本也就是这两天飞国外,能晚多少时间啊?最多一两天而已,前面那么多时间他都等过了,现在反而变得迫不及待起来,这是什么道理?
他引以为傲的耐心,自以为傲和过人一等的自制力呢,都上哪儿去了?
“那不一样。”他最近常说这句话,都快成了他的口头禅了。
他幽深清亮的眸子如火,目光灼灼地直直盯着她,眼神是那么直接,放肆和毫无避讳:“你以前不让我碰,现在则不一样,你昨晚都求我了,我若再不满足你的要救,我枉为一男人。”
OhMyGod!这是要干架的节奏吧!
席悄悄站在床上,手在床上一顿乱薅,拿起什么是什么,统统对着他砸去就对了:“你个世纪贱男人,嘴怎么这么贱啊?”又毒,真想买包老鼠药毒死他。
律骁却气定神闲,好整以暇:“不管你怎么骂我都行,但这两天时间我必须赶,你没有听过春宵一刻值千金吗?两天的时间值多少千金,你自己去算,别说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学校我都帮你请好假了。”他慢悠悠地接着说:“接种完首次的hpv疫苗,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国外玩,一直到参加完你妈妈的婚礼,然后我们在国外过圣诞节,圣诞节过完了我们再回来,如果你不原意,我们参加完他们的婚婚礼就回来,一切都听你的。”
这么有计划啊?
席悄悄撩着自己的一头长发,半天没有言语。
……
下楼后,席悄悄很不好意思,都中午12点了,早餐她没有起来吃,律冠业此时正在餐桌前等她吃午餐。
“爷爷……那个……”她想道歉,年轻人让长辈等,怪没礼貌的。
律冠业却和蔼可亲的道:“快坐下来吃饭,累了你就再多睡一会儿,等会要赶飞机,又会很累。”
律骁长身玉立在席悄悄的身后,很绅士的给她拉开椅子,她坐下来后,他才坐下给她盛汤和布菜。
律冠业一边用着餐,一边笑眯眯地偷窥着两个年轻人的动静。
不是他多心,今天这两个人之间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哦!孙媳妇儿的眼光一直不敢正视骁骁的,可骁骁的目光就追着他媳妇儿跑,感觉像是要吃了悄悄一样,他敢打赌,他若是不在这里,骁骁就要吃人了……
而且悄悄的样子也有点与以往不一样,以往她不怎么和骁骁互动,两个人多多少少有点相敬如宾和相敬如冰的感觉,现在则没有,她的眼神和脸颊上都带着羞涩,简直是躲着律骁。
老爷子看着看着,不由看出了些门道。
等用过午餐后,席悄悄上楼的间隙,律冠业叫住了孙子。
律骁不解地看着爷爷。
律冠业递给他几盒包装非常精美的精装盒:“骁骁,来,好好收着。”
律骁接过来一看,不禁满脸抽搐:“爷爷,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避孕啊避孕啊!这些你难道都不晓得吗?悄悄年纪小,还要上学,你一定要懂得避孕,知道吗?不过要是真怀了也不能随便打掉,一定要给爷爷生下来哈。”
老爷子说着,硬把那几盒精装版避孕套塞给他了。这可是他花重金让人精心去订做的,材料一流,什么都一流,就是避孕不保险……百避百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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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玺:苏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顶端人物,身份尊贵,狠戾嚣张。
【中二早期】
有些人的爱,注定炙热无比,用尽一生只爱一人,就比如他。
凤玺穷尽一生也只想将那个人困在床榻与怀抱之间,赐予一场极致的宠溺。
他说:“沐锦,爱我或者去死,你只能选一个。”
爱的窒息,爱的毁天灭地,也爱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