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以前,这事儿,总能模糊的带过去,这会儿,真的一吵架,才发觉各种性格不合。
顾夜白也意识到了这问题,可她能怎么办,她难道天生就一放浪形骸的欲…女,她这样厚着脸皮求他和自己做那事儿,为的也不过是个孩子,然后继续和他在一起。
肤浅?
两个字,将顾夜白打入九幽地狱。
她想辩驳,想争论,可话到嘴边,张了张口,却沉默无言。
她黯淡的闭上眼睛,抬手,用手臂遮住眼帘。
那一瞬间,陆崇明看不到顾夜白的眼睛,更看不到顾夜白的表情,可他分明就知道,她在哀伤。
妈的!
该哭的是他啊!
他从老公沦为炮…友,好像是他比较亏诶!
可,这会儿,安抚人的居然是他,负责哄人的也是他,他冷硬的口吻一改,立马就凑到她耳边甜言蜜语赔罪道歉上了:“宝贝儿,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嗯?我就不该吝啬自己体力的!宝贝儿,你要几次,我都满足你!今晚你说了算,不对,以后,这辈子,都你说了算!小白,小夜白,亲亲好老婆,小娘子……”
他认错特别无节操,什么好听就叫她什么,清淡的语调,透着几许软柔,完全就是一妻奴形象。
顾夜白没吭声。
陆崇明就去抱她,稍带了些技巧地挑逗着:“娘子,看看为夫撒!嗯?为夫现在很乖哦!”
丫大半夜的发骚兼卖萌,那可爱的妖孽的样子,顾夜白哪里还郁闷得起来啊!
说实话,是她得寸进尺了。
放下手臂,睁开眼帘,目光专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轻轻一笑,抬起头,便在他唇瓣上吻了下。
接到和解的暗示,男人立马抓住机会,抱住顾夜白,加深这个吻。
狂情的,掠夺的,野蛮的一遍遍的去吸、去咬、去啃、去吻……
顾夜白,顾夜白,其实,我每晚忍着不要你才忍得疼呢,你要是想两次就两次,想三次就三次,我都依你,反正,我也是想的,只是怕你吃不消,怕自己不够努力,成长得太慢……
想到今晚能好好纵欲,陆少校还是特别激动的,小陆少校已经饥渴难耐了,于是,他抱着顾夜白,一边啃,一边探手进去揉捏那女人最傲然的部位……
唔,这夜还很长呢?
我要怎么吃才好!
陆少校从来自诩清高,但每次折腾起顾夜白,就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邪念跟歹念,他想了想,便觉得顾夜白只是爱得直接,而不是肤浅。
顾小妞性格从来大大咧咧的,要什么,自然是说出来,哪像他这么迂回曲折。
所以啊,这次,是他错了,他对不起党和人民。
可顾夜白却只想着亲一下安抚他,没想到擦枪走火了,这男人,有一个特别神奇的技术,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上。
可今晚上,她还真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给他睡了,她绝不要这人小瞧了他的。
“宝贝儿,怎么了呀?不喜欢这种风格么?要不我从你下面亲起!咱来点**的!”
节操抛光的少校眼角眉梢都是媚意,略带些挑逗地说着,那水漾红唇,无限诱惑,斐然潋滟的眸子含着笑意,分明在说“宝贝儿,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床技,包准试过之后不想退货”。
“哎呀,你让我想想啦!”
“想什么呀?哪种体位嘛?”
这混蛋,她想说的话全都给他插科打诨给弄乱了。
“不是,是这样的,陆崇明,天呐,我坐起来说,你别啊……”尖叫着对某只坏手表示不满,又生怕人听到压低了声音,顾夜白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整理好衣服,一本正经地望着陆崇明,“今晚上,咱不做了,我先想明白一些事情,我再告诉你!”
陆崇明原本是想好好胡闹一晚上的,可顾大美人却突然刹车了,他顿时有点难受,不,特别的难受。
可瞧见顾夜白那么认真,他也不好再这样闹下去。
顾夜白和他不一样啊,他对这女人没有底线没有原则,通常她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他的主意立马乱了,只能乖乖以她的原则为原则了。
现在,她要想事了,他怎么办。
“首长,你别生气,不论首长是啥命令,陆崇明保证完成任务!”
他满脸真诚地行了军礼,这妻奴的架势,若是天狼的人见着了,绝对要摔上一地的下巴。
这哪是那冷艳高贵的队座大人啊,这就是一宠妻如命的奴才。
顾夜白呢,完全地给这句“首长”弄得哭笑不得,三年前,这男人很毒舌,可也没这么贫嘴啊,现在,陆崇明那张嘴,骚包无节操,什么都敢说。
“你家首长在家里呢!”
真正称得上首长的非陆中将莫属,整个军区的司令员啊,而且是最重要最核心的北京军区……
全国上下,将军军衔的也就那么一小嘬人,中将更是少之更少,再上一步,便是上将了,陆盛光还不算老,精神又矍铄,功勋不少,家世也好,这上将的军衔,早晚的事情。
到时候,才是陆家最荣耀之时。
而有一上将镇守的陆家,三十年内一片荣华。
陆崇明呢?二十三岁,少校,又是博士学位,一步步往上升,怎么着也能弄到个将军的位置。
这样的陆家,真的不容小觑。
“嗯,当然是在家里,就在我怀里,就在我身下,首长,来吧,你要小的舔哪里,小的就舔哪里……”
这骚包,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这男人呵,生怕得罪了自己啊!
就算昧着良心说,陆崇明也绝对是这世上最宠她的男人了!
正因为此,才要好好想想啊。
她不希望他们之间的爱情因为些微末小事而渐渐不再。
“你先别闹,先回自己屋去,嗯,我想好了就告诉你我的打算。”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顾夜白说“别闹”“要乖”这样安抚性质的话了,不久前,这还是陆少校的专利。
陆崇明不由自主地想,自己是不是太粘人了点。
可正是喜欢的时候啊,自然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