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先生!”女孩也朝马可挥了挥手,并迅速滑了过来,急速的身影在我们旁边来了一个漂亮的急刹 ,稳稳地站在了我们身边。
这女孩好像刘亦菲,我立马想到马可提到过的蔡琳琳,于是朝女孩脱口而出:“你是蔡琳琳?”
蔡琳琳点了点头,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我,苏晓东已经从她身后扬起了愤怒的双手。
“小心身后。”许芬慧差点尖叫起来。
蔡琳琳立马机灵地闪到了一边,更靠近马可了。
苏晓东的双手扑空了,还没来得及收回,一副闪亮的手铐拷在了他的手腕上,同时花小朶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他身旁,并伸腿扫倒了苏晓东,将手铐的另一端拷在了旁边的钢管上,动作干脆利落,英姿飒爽。
苏晓东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就再次趴在了地上,不过这回他没法再爬起来继续追打近在眼前的蔡琳琳了。随后赶上来的几名滑板青年看到苏晓东手腕上闪亮的手铐,也渐渐退了回去并转身跑远了。
重新坐回到座位上,花小朶朝已经站起来的苏晓东厉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抓你吗?”
苏晓东不服地说道:“是她先动手的。”
“无耻小人,明明是你先对我无礼的,我只是正当防卫。”蔡琳琳的声音果然有几分像孟庭苇,“而且我可不知道这里有警察,是你活该!”说完后蔡琳琳在马可旁边坐了下来。
“来一杯卡布基诺?”马可热情地问道。
“好咧!你请客?”蔡琳琳跟见到老熟人一样。
花小朶不由得看了马可一眼,马可当作没看到似的朝走出来的工作人员招了招手。
“喂!凭什么拷我?我又没伤人。”苏晓东为自己辩护起来。
“你今天是没伤到人,可是前天晚上呢?”花小朶冷笑道。
苏晓东立即傻眼了,他忍不住挣脱了一下被拷住的手,可惜越挣越紧,他只好无奈地放弃了,整个人也如泄了气的皮球焉了下来。
“他是一个嫌疑犯?”蔡琳琳诧异地问马可,她原本应该问花小朶的。
马可没有正面回答蔡琳琳,而是把问题抛给了苏晓东,“让他自己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听到没?警察们在给你立功的机会,把你的同伙说出来可以让你在牢里少蹲几年。”蔡琳琳朝苏晓东说道,语气中好像她对苏晓东的罪行了如指掌似的,这伶俐的口齿越来越像林志玲了。马可的描述没错,蔡琳琳长相有八分像刘亦菲,声音八分像孟庭苇,口齿八分像林志玲,星味十足啊!
苏晓东还想狡辩,“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眼神却躲闪地望向了脚下,这是明显的撒谎反应。
“那我就给你提个醒,撞坏一辆黑色本田雅阁,并抢走了车主的钱包,”马可“热心”地说道,“还需要帮你回忆更多吗?”
苏晓东终于服了,低下了头不再争辩,我估计他心里面肯定恨死蔡琳琳了,没想到因为追打蔡琳琳落入了警察手里。
“在首都闯完祸,又跑到深圳来犯罪,跟苍蝇一样飞到哪臭到哪。你这种人最好永远待在监狱里,以免再次祸害他人。”花小朶声色俱厉。
苏晓东一听说要被永远关在监狱里就慌了,他连忙说道:“我不是主谋,钱包也不在我这里,我只是个从犯。”
“主谋在哪?”花小朶追问道。
“我,我不太清楚,好像已经离开深圳了。”苏晓东虽然有些吞吞吐吐,但从他的表情来看,并没有撒谎。
“回警察局再详细交代你知道的吧,要不要来支烟?”马可依旧露出热情的笑容。
苏晓东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别给他抽,刚才差点打到我了。”蔡琳琳也学起了花小朶的冷若冰霜。
苏晓东狠狠地盯了蔡琳琳一眼,蔡琳琳丝毫不畏惧地盯了回去,“在一群警察面前你还敢撒野,实话告诉你,就是和你单挑,我也不怕你。”
我们都笑了起来。
马可开始为我们介绍蔡琳琳,“这位是蔡琳琳,是我在万象城认识的跆拳道俱乐部会员,曾经协助我获得了重要线索。”
苏晓东听到跆拳道一词,露出了后怕的神情,估计又在兴庆没有提出跟蔡琳琳单挑。
知道了蔡琳琳的身份后,花小朶脸色也好看了些。
蔡琳琳果然是一个口齿伶俐的女孩,不仅赢得了我们的好感,还口口声声称花小朶是她的偶像,也想像花小朶一样当一名女警探,将花小朶恭维得脸都红了。
被晾在一边的苏晓东将手铐隐藏在了衣服下面,巴不得我们快点将他带走。
准备离开星巴克时,马可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完电话后,他告诉我们,李长江头脑清醒过来了,要求立马跟警察反映一些情况。
花小朶随即拨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了警员过来带走苏晓东,然后决定和马可一起前往北大医院见李长江。
我和许芬慧也想一同前往,于是蔡琳琳主动提出来帮忙看守苏晓东。花小朶考虑了一下,将这个光荣而不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蔡琳琳,蔡琳琳开心地行了一个不规则的军礼,“保证完成任务!”气得旁边的苏晓东咬牙切齿。
“要不要再来点糕点?”花小朶贴心地问蔡琳琳。
“好咧!”蔡琳琳倒一点也不客气。
当我们离开星巴克时,蔡琳琳正坐在椅子上美滋滋地享用提拉米苏,苏晓东则一脸沮丧地倚在钢管上。
“苏晓东以后不会报复蔡琳琳吧?”许芬慧担忧地说道。
“放心,到了警局后,我们还会对他进行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花小朶露出“阴险”的笑容。
在北大医院,我们见到了恢复清醒的李长江,他的双腿依旧绑着白纱布,里面还裹上了一层石膏,不过精神状态还不错。许芬慧和花小朶在去的路上买了一束花和一个果篮,让李长江夫妇颇为感动。
一番简单的问候过后,花小朶告诉了李长江,他的这起车祸是有人陷害他而造成的。
李长江倒并没有太惊讶,“知道钱包不见了以后,我就更加肯定这不是一起纯粹的车祸事故。而且当时我是特意停车让主道上面的泥头车先过的,没想到泥头车却像瞄准了似的朝我的车子撞了过来,好在我提前注意到了,否则现在就不是躺在这里,而是在殡仪馆了。”
“瞧你这嘴!”张女士颇有微词,眼神里流露出的却是一种夫妻之间相濡以沫的爱。
花小朶继续对李长江说道:“我们已经从聂大海和宋德城那里得知,你前天晚上之所以独自一人开车回深圳,是因为从他们俩身上拿走了两张银行卡。据他们所说,那两张银行卡是星河跟泰鼎以一种低调的方式捐给宏基金会的捐款。”
李长江冷冷一笑,“反正卡已经被他们拿回去了,随他们怎么说。”
李长江这句话让我们都有些惊讶,我问道:“你已经怀疑是他们制造的车祸了?”
李长江点了点头,“前天晚上,我在酒店房间里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不过声音倒有些熟悉,现在想想应该是我们公司一位不愿意透露身份的同事。对方告诉我宋德城和聂大海正在宴请星河跟泰鼎的两位经理,从他们的酒话中得知宋德城和聂大海收到了两张银行卡。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星河跟泰鼎两家公司的经理明明在活动现场放弃了之前答应的捐款,并且还谴责了我一番。他们交给宋德城两人的银行卡显然不会是给宏基金会的捐款,而宋德城他们宴请对方目的显然也不单纯。如果是以公司的立场去感谢对方,为什么没有一起宴请另外两家在活动现场就兑现了捐款承诺的公司代表?
“当我看到醉醺醺的宋德城和聂大海被同事扶回酒店房间后,立马产生了一个想法。过了十多分钟后,我让酒店工作人员将宋德城两人同住的房间门打开,然后悄悄进入了房间。宋德城两人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因此我很轻易地从他们的钱包里找到了那两张写有取款秘密的银行卡。
“那是两张广州商业银行的银行卡,广州商业银行主要是以企业,事业机关单位,社会团体之类为服务对象。因此直觉告诉我,星河与泰鼎的两位经理和宋德城两人有共谋其他事业的动机,说不定那两张银行卡的户名就是他们在广州偷偷成立的公司名称。
“想到这一点,我及时拨打了郭总会长的电话,却转到了语音信箱。我这才想起郭会长应该在医院接受理疗,于是决定立马回深圳,等郭会长方便交谈时,再当面向他反应。没想到在刚到深圳市区的路上遭遇了这场密谋的车祸。
“郭会长身体不好?”一直保持沉默的马可吃惊地问道。这是我们第一次听到宏基金会总会长的消息,怪不得总会长没有出现在宏基金会这几天的活动现场,原来是身体上有些力不从心。
张女士也许是体谅病床上的老公有些累了,代替李长江说道:“郭会长心脏一直不太好,前段时间夏薇儿的炫富事件给宏基金会造成的负面影响也直接影响了郭会长的身体,并因此住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