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打了开来。一个身村高挑的女人率先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大约五十来岁,挺着个啤酒肚的男人。
来人不是谁,女的是正是策划这一场戏的策划人——圣菲,而她身后那男人,正是上次哈简若离哈了许久的可威集团的贺经理贺矛才。
圣菲伸出右手的纤指,指着躺在席梦思大床上的简若离,媚笑道:“在那里,我就不打扰你快活了,玩得开心点。”
贺矛才不耐烦的朝圣菲挥着手,道:“知道了。”
照理说,圣菲的容貌比简若离还好,为什么贺矛才没有对她露出那种表情?对男人来说吃过的,会比没尝过去好滋味吗琬?
贺矛才咧嘴大笑着,边脱衣服边走进浴室里打开花洒。
浴室那边传来的水声,让熟睡中的简若离秀眉再一次皱了起来。是小诗回来了吗?简若离迷迷糊糊的想着,都没有睁开眼睛。
冲洗过后,贺矛才只用一条白色的大浴巾围住下半身,如猫儿似的走到床边,盯着因为酒醉而两颊生晕,昏睡着的简若离藤。
哼,上一次没吃到,被那男人路过救了她。一想到上一次,贺矛才的眼底不禁略过一丝恨意。这女人居然踹他的**,害他整整一个月不能碰女人。这一次,他一百度搜索本书名+第五文学看最快更新定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可当他的眸光触及到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时,他着魔似的走过去——不,他就是着魔了——爬上了床,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向着那嘴唇、那身体爬过去。
熟睡中的简若离觉得有个黑影笼罩着自己,疑惑的张开了眼睛,待看清眼前的男人时,忍不住尖叫出声,再一次抬脚,想t中某人的**。
贺矛才压在她的身上,语气恶狠狠的道:“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踢它吗?”
“你怎么在这里?”恐惧的瞪着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动弹不得的贺矛才。怎么会这样?这里不是穆佳诗的家吗?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呵,菲菲将你打包送给我,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贺矛才得意的望着她那惊惶失措的眼神。
“菲菲?”哪个菲菲?貌似她没认识一个叫菲菲的女人。
“简小姐,你的身子好香!”贺矛才低头在她的耳边说道。
此举让简若离觉得严寒阵阵,呼!好恶心!她手脚被他困得不能动而已,但是……她的头还能动,她的嘴巴还能张开。
毫不犹豫的朝贺矛才的耳朵咬去,顿时房内一阵鬼哭狼嚎。
“贱货!”贺矛才一手捂着左边的耳朵,一手“啪”的一声朝简若离的脸颊打了过去。
简若离被他打得脑袋直冒星星,嘴角更是溢出了一丝血丝。
“哼!贱货,等会我倒要看看你在我身下是如何的淫jiao。”说罢,大手一扯,简若离工作时穿的白色衬衫,就这样被撕了开来,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
“你这禽兽!”简若离被气得眼泪都飙了出来。难道她真的得被这个人渣,败类给侮辱吗?
“贱货!”不顾她的挣扎,他现在只想亲吻那一片雪白。
简若离犀利的哭叫声,贺矛才的兴奋不已,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贺矛才的嘴离简若离的胸部还有零点几厘米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了。
贺矛才不悦的回头,想看看是哪具王八糕子破坏了他的好事。
可惜未待他看清来人,来人就已经拎着他的脑袋,将他甩到了床上。
洛瑾熙望了眼床上的人儿,快速的脱下外套,盖住简若离胸前那外泄的春光。看着她眼里那绝望的眼神,以及她脸颊上的五指红印还有她嘴角的血丝,洛瑾熙漆黑的眼眸里,充满了愤怒。
回头瞪着被他甩到床下,哀叫不已的的中海头的男人。修长的身子正欲下床,准备好好教训他一下,却已经有人早了他一步。
宫慕枫将床边的男人犹如拎小鸡般,一手拎着,一手不断的往他身上暴打着,就像眼前的男人不是人,而是一个沙包,一个让他急着泄愤的沙包。
见状,洛瑾熙回过头望着床上的简若离,轻轻的将她抱入怀中,柔声说道:“没事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简若离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呜!刚刚她差一点就要咬舌自尽了。
跟着来的洛允皓被吓到了,妈咪虽然很笨,但是她很坚强,是个打不死的蟑螂。如今妈咪哭成这样,倒是把他给到了。连忙跟着爬上床,安慰道:“妈咪!别哭啦!你再哭,我也哭了哦!”望了眼被宫慕枫拎着暴打的男人,洛允皓眼里满是狠意。没人会相信一个六岁的小孩眼里,有着那么强烈的一股狠意。
只要是伤害妈咪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呜!我好怕!他要对我……对我……”简若离在洛瑾熙怀里哭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仿佛能感到她心中的颤抖似的,洛瑾熙低头在她额头处轻轻印上一吻,道:“嘘!别想了。”
望着格外温柔的洛瑾熙,简若离哭泣中有些许惊讶。惊讶于他的温柔,惊讶于他对自己的呵护。
简若离将头深深的埋入他的胸膛,紧咬着唇,不再让自己泣出声。她是打不死的蟑螂,她不能软弱,软弱只会让人欺负。
望着紧抱着洛瑾熙的简若离,宫慕枫眸底闪过一丝……欣慰。只要好友能给她幸福,谁来给……不都一样吗?重要的是……她幸福。
望了眼被他打得口吐白沫,躺在的上要死不死的全身都一丝不挂的男人,朝站在门外的三个大汉道,“将他带回帮里。”
“是!”门外的三个大汉应道走进来,粗鲁的拖着的上毫无还手之力的贺矛才正准备离开。
洛瑾熙却开口道,“等下。”
宫慕枫见状,手一挥,示意手下先停下,望向好友,等待着他的下文。
“等下还有人要来。”轻轻的将怀里睡累而睡着了的简若离,轻柔的将她放平,顺身将一旁的床单盖到她的身上。
“小诗?”阿洛该不会想……宫慕枫想也不想的道,“别为难她。”不管怎么样,她都和他在一起好几年了,说没有一丝感情,那就是骗人的。可是真的只是这样吗?心底里有道小小的声音向他问道。轻轻的朝好友摇摇头,淡淡的道,“圣菲。”这一场戏的策划人。
“先将他绑起来,还有……”望了眼贺矛才一丝不挂,犹如孕妇的身体,语气不里满是鄙夷的道:“他的身子太难看了,拿条浴巾包好,别让我看到。”
他和阿洛都太了解圣菲,若不是当场被捉到的话,她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见一切准备好之后,宫慕枫才对三个大汉道,“现在暂时不需要你们。”意思是可以滚了。
“属下告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着,而坐在床上的洛允皓却没有出过一句声,只是盯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简若离。小小的人儿,散发出一种狠。缓缓的慢爬下床,走向被绑在椅子上的贺矛才。
贺矛才察觉有人走进,不禁抬起头来。却被洛允皓眼里的狠与恨吓住了,加上被胶布粘住的嘴,根本发不出声音。手脚又被绑在了椅子上,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惊恐的望着他的靠近。
小小的身子在离贺矛才不到半米的时候,停了下来,并且忽然朝他露齿一笑,甜甜的叫道:“叔叔,你好呀!”笑容很灿烂,很美丽,可惜笑意未答到眼底。柔嫩的童声很悦耳,可惜这些都是假相。
哼!敢欺负妈咪,敢吃妈咪的豆腐,最好就给他将八月十五洗澡干净,等着他的惩罚。
呃……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贺矛才对于眼前这个忽然笑容甜美的小孩,疑惑不已。
洛允皓仿佛一只豹子般,绕到贺矛才身后,一手抚上他的背,状似不经意的道:“叔叔呀!你为什么要带妈咪来这里?”话毕时,一根银针扎进贺矛才的某个空位里——
小沫:嘻嘻,后面有好戏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