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在挣扎上官薰儿听到沈浪的话后,立刻停住了挣扎。将自己的下巴顶在沈浪的肩膀上,悬浮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虎腰,微笑着慢慢的闭上自己的双眼。
本来还心有顾虑的两个人,现在已经完全向对方敞开了心扉,将对方完完全全的装进自己的胸膛内。
温馨的时刻总是短暂的,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正在享受这甜蜜的瞬间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直接打断了一切。
“哎呀妈,我说你们二位,这大热的天,你们抱在一起站在爱与底下,不热吗?”
二人连忙抬头,发现上官琳儿正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抱着胳膊对着他们二人戏虐道。
“我说沈浪,你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姐搂搂抱抱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上官薰儿立刻红着脸,准备推开沈浪,结果发现沈浪将自己紧紧地抱住不说,还腾出一只手指,对二楼的上官琳儿挥手道。
“哟,这不是二小姐嘛,怎么,我抱着我自己的老婆碍着你了?”
上官琳儿道“沈浪,我发现你的脸皮确实有够厚的,我爷爷答应你跟我姐的事,但是我还没答应呢,你这就来攀亲戚了?”
沈浪道“我跟你姐的事为什么还要你答应呢?”看了眼上官琳儿说道“难不成,你见我和你姐关系进展迅速,你怕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不保?”
“谁怕地位不保啊。”
“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了。”
“什么事?”
沈浪道“你看我跟你姐抱着,你心里吃醋了?或者说,你也被我的帅气深深折服了?”
上官琳儿俏脸顿时通红,气呼呼的说道“谁。。谁吃醋了,你个死沈浪,臭沈浪。”
沈浪又道“唉,你喜欢我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来来来,我知道你想我抱你,正好,我这里还有个位置,让你体验下被抱的感觉。”
沈浪对上官琳儿招了招手,戏谑的说道“你不赶快的话,我只能抱着你姐咯,你就没机会了。”
“滚。”
上官琳儿大吼一声,她恨不得现在就把沈浪的嘴撕烂,气呼呼的回房间里去了,独留下沈浪戏谑的笑声。
上官薰儿打了他一下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跟琳儿斗嘴呢?她年纪还小,你就不能让让她啊?”
沈浪摸着被打的位置,委屈道“这也怪我啊?”
“哼,就怪你,连自己未来的小姨子都欺负,你真是坏到家了。”
沈浪笑道“老婆,你这是要嫁给我的节奏啊,连小姨子都说出来了,你看,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结。。结你个大头鬼啊。”上官薰儿红着脸道“没个正经的。”
沈浪握着上官薰儿的小手说道“老婆,你误会我了。”
“误会?”上官薰儿道“我怎么没看出来哪里误会了?”
沈浪笑道“你妹妹呢,刁蛮任性这是有目共睹的,这样的性格确实很容易吃亏,我想你为她的事也操劳了不少了,肯定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
上官薰儿想了想说道“琳儿心地不坏,确实如你所说太过刁蛮任性,我也替她处理了很多尾巴,可是。。。”
“她就是没有吃过亏,真正吃亏了的话,就会改变的。”
“吃亏?”
“你想啊,她本来在家里年纪就最小,所有人都要让着她,在你们眼里是对她好,其实是助长她的气焰。”沈浪道“本来她心地不坏,确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让她从内心中觉得无论自己做错什么事情,爷爷和姐姐都会给她处理的,再加上你们对她的过分溺爱,就演变成现在的她了。”
上官薰儿焦急的问道“那要怎样才可以补救呢?”
沈浪笑道“这简单,让她处处受阻,自然而然就慢慢的转变了。”
“能行吗?”
沈浪道“难道你刚才没看出来他已经转变了吗?”
“转变?没有啊?哪里转变了?”
沈浪摇了摇头道“还大公司的总裁呢,察言观色都看不出来。”
“啊,老婆轻点,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
腰间的细肉被一直魔手狠狠的捏了一下,还转了一圈,疼的沈浪眼泪差点掉下来。
“哼,算你识相,赶紧说,哪里变了?”
沈浪摸着腰间被掐的位置,幽怨的说道“我真是处理不讨要啊。”
上官薰儿撒娇一般跺着脚说道“赶紧说啊,不然,我再来咯。”
“别别别,老婆大人威武霸气,我不敢了。”拉着上官薰儿说道“你没发现她有很眼圈吗?”
“黑眼圈?没有啊,就算有黑眼圈又能代表什么呢?”
沈浪笑道“那丫头和我只见的矛盾你是知道的,我昨天被带走道现在,估计她整宿都没睡好,所以有了黑眼圈。还有一点就是,她可能一直坐在阳台上等到现在。”
“这又从何说起啊?”
沈浪笑道“你刚才看到她有披着一件衣服站在那里吧。”
“看到了啊,这能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她很早便起来或者根本就没睡,一直在阳台等着。”沈浪道“她刚才也说了,天这么热,如果是刚起床的话,会批件衣服来阳台吗?”
上官薰儿想了想,眼睛一亮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啊。”
沈浪道“这足以说明,你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正在转变。好啦,走吧,别让老爷子担心了。”
两人手牵手,笑着走进了家门。
二楼,上官琳儿的房间内,吃瘪的上官琳儿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床上,对着一只公仔熊又抓又打,嘴里还不停的喊着。
“死沈浪,臭沈浪,人家为他担心了一晚上,一回来就欺负人家,也不知道让让人家,哼,气死我了。”将公仔熊一脚踹到地上,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两只小脚丫来回蹬着,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
上官琳儿不停的问自己,为什么对沈浪这么关心?她发现了自己的内心,只要一关于沈浪,自己就莫名的心慌,这种感觉自己从来就没有过。
自从沈浪在KTV救了自己以后,沈浪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今天看到沈浪抱着自己的姐姐时,她忽然感觉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好像被抢走了一般。心里莫名的失落。但是嘴上却不饶人,便于沈浪互怼,结果还是自己败下阵来。
“你是不是看我抱着你姐,吃醋了?”脑海中,沈浪的话再次响起,上官琳儿直接坐了起来,小脸红彤彤的。
她摸着自己的脸,自语道“难道我真的喜欢上沈浪了?”自嘲了一番又道“怎么可能?他就是个人渣,败类,浑身没有一点优点。”
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抱着被子,倒在床上,脑海中不断的想着沈浪的种种。
沈浪与上官薰儿把事情的始末对老爷子交代一番后,上官金鸿叮嘱沈浪,小心宫海鹏,因为他在很早的时候就发现宫海鹏心术不正,所以拒绝了他迎娶上官薰儿的想法。
沈浪答应老爷子,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并保证宫海鹏的时候自己会解决,不需要老爷子插手。
商议好一切后,上官金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上官薰儿公司有事,便去公司了。
沈浪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计划着如何让宫海鹏付出代价。
最简单明了的就是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宫家在扬市的商业地位,再加上宫海鹏的身份,法律途径貌似行不通。
他将游梦芸放了出来,详细询问了宫海鹏的一切事情。
游梦芸道“先生,他在城西有栋房子,我也是在哪里遇害的,您说哪里会不会留下什么证据呢?”
“你还记得位置吗?”
游梦芸道“依稀记得,我也不敢确定,毕竟这么多年了。”
“把地址告诉我,我今天晚上去探一探。”
沈浪得到地址后,便出了门,在家里待着确实很无聊。他要找点事情做,况且,现在居住稳定了,是时候要一些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了,那就是赚钱养家。
上官薰儿虽然是公司的总裁,但是一天到晚忙个不停,身体终将会累垮的,沈浪不想她太过操劳,也不想别人说自己是吃软饭的。自己要靠双手养活一家人。
带着贾老板给的几千块钱,沈浪戴上墨镜,拿着导盲杖,来到一家比较大型的中医药店,买了一盒比较不错的银针。
又去附近的古玩街,买了些笔墨纸砚,租了一张桌子,将所有东西放在桌子上,便在古玩街的街口,支起一个看病问药的摊子。
沈浪将纸张铺在桌子上,毛笔蘸匀了墨汁,在纸上大笔一挥,一个强劲的繁体‘医’字在纸上呈现,下面还缀了一句话,写到“看病问药,疑难杂症,手到病除,一切费用自愿。”的字样。
将‘招子’固定在导盲杖上,支在自己身后,沈浪便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等着患者上门。
路过的行人不少,看到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居然在这里寻医问药,纷纷对他指指点点。
“年纪轻轻地做点什么不好,在这里招摇撞骗,真是世风日下啊。”
“是啊,这个年轻人一看就二十几岁,看样子还是中医,中医圣手都是六十岁开外的,这明显就是招摇撞骗嘛。”
沈浪完全不理会比人对自己的看法,依旧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姜太公有云‘愿者上钩。’,我又没胁迫你们一定要看病。还有谁规定的中医必须是老头子级别的人才能做的?”
“年轻人,你这样真的不好,有手有脚的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在这里骗人,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就是,骗子。”
沈浪对说话的人笑着说道“这位。。嗯。。大爷,骗不骗自然因人而异,你又怎么知道我是骗子呢?没准我是神医呢?”
老者开口道“神医?神医都是瞎子吗?”老者气呼呼的说道“我是看你是个盲人,好心相劝,你倒好,非但不领情,反而在这变本加厉,你信不信我打电话报警?”
沈浪连忙摆手道“您老先别动怒。”
老者道“哼,怎么,怕我举报你非法行医吗?”
“非也非也。”
沈浪开口道“您的肺病这么严重了,还独自一人外出,您的家人心真是大啊,难道不知道您现在已经很危险了吗?”
老者顿时愣住了,自己确实有肺病,医生也建议自己住院治疗。自己觉得没什么大事,便独自一人来古玩街转转,没想到被眼前的一个年轻人一语道破。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肺病的?”
老者话一出,现场所有的人顿时看了过去,有看向了坐在那里的沈浪。
沈浪笑道“您走起路来已经气喘吁吁了,这里是平地,又不是斜坡,对于您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这点路应该不是问题。但是您的腿脚并无大碍,所以,我判断是您的肺不好。说白了,就是您喘气太粗鲁了,我听着耳朵难受。”
老者听到沈浪说自己喘气粗鲁,非但没生气,反而开心笑道“小伙子,你只从我的脚步声和喘息便可以判断我肺不好,看来你确实有本事啊。”
沈浪笑了笑,将身边一把椅子推了过去,伸出一只手,示意老者坐下。
老者二话没说,直接坐下,伸出自己的左手放在桌子上。沈浪探出一根手指,搭在老者的迈上,片刻后收回手,笑了笑。
老者不解道“这就看完了?”
“还需要怎么样?”
老者摇了摇头道“刚才还夸你有点本事,看来,你跟那群医生一样,虚有其表罢了。”
说完,老者起身,准备要走。
沈浪开口道“我说大爷,您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脾气这么急啊,六十九岁的高龄,内心怎么跟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般焦躁呢?我有说过你这病解决不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今年六十九岁了?”
沈浪道“你的脉象告诉我的啊。”
“这个老天不会是他请来的托吧?”
“是啊,怎么可能把个脉便知道年纪?肯定是托。”
老者对身边的众人说道“我段正弘,还不至于替一个毛头小子当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