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坐牢的,可不知是谁呢!
薄萧辰邪魅地笑了以后,拉起自己的被子,继续躺下呼呼大睡。
倒是没有忘记,给一个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另一端。
薄夜衾地手机亮了又暗了下去。
顾妙妙则是塞给了他一个解药,“别说,你演的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如果不是她知道,薄夜衾千杯不醉,倒是还真的会被薄夜衾在宴会厅里的小把戏给骗到。
当然了,也为了他演的逼真一点,顾妙妙又给了他一颗红脸丸。
顾名思义,人在吃了这个药以后脸会变得特别红,就像是喝了酒上脸一样,绯红像是个熟透地水蜜桃一样。
再加上薄夜衾那半醉半醒地演技,着实是让人难以相信,薄夜衾根本就没有醉!
“你考不考虑入行,去演戏?”
薄夜衾挑眉:“如果女主是你的话,我愿意。”
嘤!
这突如其来的情话,让顾妙妙有一种喝了蜜的感觉,真甜!
“我看你刚刚喝的不是酒,是蜂蜜水吧!”
“是酒还是蜂蜜水,老婆大人尝一尝便知道了。”
薄夜衾伸出手臂,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以吻封缄。
……
薄萧雲地房间里。
有一个男人跪在了他的面前,道着歉。
“对不起,是我手下的人办事不利,记错了房间。”
薄萧雲双眼满是阴毒,“都这个时候了,你也别想着推脱责任了。我只要结果,不在乎过程。”
他安排人,给薄夜衾准备一个女人。
结果呢?
不仅没有让大家看到薄夜衾的笑话,反倒是让其他的人看到他们一家的笑话!
老二这是借着这么多人,当众给他难堪!
他不会放过老二的!
当然,更加不会放过眼前这个手下!
“来人,将他带下去,饿个三天,丢到蛇岛。”
现在薄夜衾还在这,他也不敢明着杀人。
“是。”
等到房间里没有碍眼的人以后,薄萧雲地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你亲自来提货?”
一听到对方的头领居然亲自来提货,薄萧雲明白,如果自己要是不亲自出场的话,倒是显得对对方不尊重。
他挂断电话以后,又叫来了自己的得力助手,问着:“那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里面正是‘打’的热闹的时候。”
那助手特意咬重了‘打’字,而且神情也变得暧.昧。
得知薄夜衾和顾妙妙两人现在正难分难舍,薄萧雲地脸上闪过了一丝轻蔑。
果然,男人一遇到女人,再好的人设,也会毁于一旦。
“你今夜就在家里,紧盯着他们,如果他们要外出,想办法阻拦,阻拦不了就跟着。如果发现他们是要去西源重工,那就不惜一切代价,即使发生‘意外’,也要拦住他们,明白了吗?”
毕竟是跟在了薄萧雲身边多年的老人,很快就明白了,薄萧雲话里地意思。
这是告诉他,如果薄夜衾和顾妙妙今夜敢去上西源重工地话,那就要将他们给杀了……
路上,能够出现“意外”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比如车祸,抢劫……
“是!属下明白。”
交代好了家里的一切,薄萧雲便自己亲自驱车离开薄家公馆。
8楼。
顾妙妙和薄夜衾两个人坐在阳台边,看着薄萧雲行驶出去地车辆,两人相视一笑。
好戏,开场了。
西源重工,C组车间。
这个车间平日里做的都是制作一些钢管的工作,钢管的粗细大小都是随意可以调节的。
而且,这些机器重新组装一下,还可以生产很多国外组织所需要的各种武器!
鉴于审稿原因不便详细描述,作者不想修文,各种武器型号就此省略。
“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不生产了吗?怎么又生产了呢?”
“哎呀,谁知道啊?反正上面领导一拍屁.股的事情,哪里是咱们这些小罗罗管得了的事情。”
说这些话的,是平日里车间里面的技术工。
这些人,原来都是一些坐过牢地罪犯。
西源重工为了凸显自己不歧视任何人的文化,就给了这些坐过牢地人一次改过自新,重新生活的机会,便将他们招收进了工厂,进行培训。
聪明的,学了管理,当了管理者。差不多聪明的,学了技术,不聪明的,只知道蛮干的,则是干一些累活。
本来这也是好事,可惜自从西源重工交给了薄萧雲管理以后,这家伙就开始收集调查这些曾经坐过牢人员的背景,从大概一千个以前坐过牢的人里面,挑选了一些在黑ba
g待过的人。
组建了这一条专门生产木仓支等武器的生产线队员。
最开始,有些人也想过要拒绝。
但是后来……
实在是薄萧雲给的太多了,他们抗拒不了金钱的诱.惑,加入了薄萧雲地队伍当中。
诚如薄萧雲说的那样,这件事情已经过了五六年了,他们依然安全。
那就说明,薄萧雲真的有能力,护他们周全!
就算现在被抓了也没事,以前赚的那些钱,也都够老婆和孩子吃的了。
“我这右眼皮总跳,是不是会倒霉啊?”
有一个人泛着嘀咕。
这句话被他身边的人听到了,那人立即拍着他的脑袋说着:“说什么话呢?一会到卫生间用尿洗洗你的嘴巴,别给大家找晦气!”
“是是是,我错了!我这就去卫生间洗洗嘴!”
他说着,就去了卫生间。
同时也有其他人不甚在意地说着:“哎呀,我说老四啊,你也别太紧张了,咱们干这些事情,都干了这么多年了,哪次出过事了?”
“是啊!你就算是不相信咱们厂子里的人,你也应该相信咱们老大啊!咱们跟着老大做这个生意这么多年了,哪一次出过事情了?就算出事了,老大也能将咱们救出来不是吗?”
“对啊,别太紧张,抓紧时间生产吧!”
没有了大家说话的声音,车间里很快又想起了“叮叮乓乓”地钢铁碰撞声音。
晚上十一点半,薄萧雲将车停在了西源重工的侧门。
他一下车,就觉得有一股阴风吹过。
薄萧雲警惕的环视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皱眉,小声嘀咕:“难道是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