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传来沈二爷格外激动克制的声音,“余笙小姐!我找到殊殊了,谢谢你若不是你的提醒,殊殊可能躲不过这一劫了!”
“不必,九死必有一生,是沈殊的劫难,安心度过这一劫难,日后便没有大的灾难!”
“余笙小姐!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就要与殊殊阴阳相隔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沈二爷的嗓音里带着些哭腔,像是想起来一些年代久远的事情。
“余笙小姐!日后有什么需要的,我们沈家定当竭力相助!”
巧了,余笙此时还正是有需要的,“现在就有一个需要你帮忙的事情,京城一中不是每年都有一次对外的招生考试吗?我想参与高三的招生考试!”京城一中作为京城最后的中学,每一年都会召开考试,只不过前来参加考试的都爱各个学校最优秀的学生,而前世的余笙不是。
“这点小事情余笙小姐包在我身上!”
“沈二爷这几天可能会有一个快递到,注意查收!”
“余笙小姐这么客气做什么!”
“沈二爷,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余笙挂断了电话,将储物戒指里的黄纸平铺在了桌面上。
考虑到沈殊职业的特殊性,日后虽没有大的灾难,只是指的是致死灾难,按照命数,沈殊日后还会有劫难,轻则残疾,重则植物人。
余笙尊重沈殊的职业,作为游走在黑色区域,用另一种方式保护着祖国的人,余笙的心里有着敬意,这一平安符不仅仅是因为沈二爷帮了她的忙。
余笙大手一挥,朱砂落在了黄纸上,像是卷起了风,能清晰的看见一点一点的金光挤了进去,一张符箓就已经制作完成了。
余笙皱起了眉,想起了纪御活不过二十五岁的事情,若是诅咒就算是有符箓保护着,也没有一点的作用,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的办法了吗。
余笙一下就想起了传闻中的一种病例,和纪御的情况很是相似,身体没有任何的异常,就连感冒发烧这种小病都没有,却死在了三十岁,没有任何的挣扎也没有痛苦,前一秒钟还和人说着话,后一秒钟人就没了。
余笙赶忙翻开了古书,总觉得古书上的几种药材似乎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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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余笙是被尖叫声所吵醒的。
余晴也顾不得自己还穿着睡衣,就从她的房间里跑了出来,鼻子上的青春痘鼓了起来,还带着白点,像是要爆开了一样。
“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
李容被余晴给吵醒了,直接就拉开了门出来,看着余晴鼻子上的青春痘,没忍住笑了起来,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有些不大对劲,凑到了余晴的面前,“那半颗美容丹你吃没有?”
“当然吃了!”余晴很是不耐烦的回答着李容的问题,一眼就注意到了李容眼角出有一根很明显的皱纹,“妈!你长皱纹了!”
“怎么可能!”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李容比谁跑的都还要快,跑到了镜子面前,脸紧紧的贴着镜子,手扒拉着眼角,“啊啊啊!”
还好余翰已经去公司,要不然此时的家里一定乱做了一锅粥。
“余晴!这美容丹有问题!”
“我们得去找黑市的人赔钱!”余晴义愤填膺的垂着墙壁,就瞧见了在一旁拉开门看着好戏的余笙,“你看什么看!”
余笙笑了起来,那双桃花眼更加的勾人,“看有些人早上不睡觉起来鬼哭狼嚎!”
“你才鬼哭狼嚎!”余晴鬼使神差的就落到了余笙的脸上,记忆里她好像没看过余笙的脸上冒过痘,皮肤光滑紧致,就像是婴儿的皮肤一样,心里的怨恨更深了。
余笙将房门关了起来,拿出了厚重的小家伙,和纪七发了一消息,【七爷!如果有人来询问美容丹的问题,直接打我电话就好了!】
纪七看着手机里出现的消息,有些疑惑,这美容丹能有什么问题,不过也没深想,就当余笙是个负责任的售后。
不过很快纪七九明白了余笙这话的意思。
纪七看着眼前差不多要围成木乃伊了的两个人,“有什么事吗?”
余晴和李容一对视,两人慢慢的将脸上的口罩墨镜帽子一股脑的全取了下来。
现如今余晴的鼻头全都红肿了起来,就像是公园里扮着红鼻子的小丑。
“这是什么意思?”
李容还是有些杵这个眉毛上带刀疤的男人,“那个七爷!我们在这拍卖的美容丹一点用处都没有还让我长了一皱纹,我闺女长了一青春痘!”
纪七对李容余晴两人有点印象,毕竟是当时江海亲自坑的两人,再联系到之前江海所说的话,纪七一下子就想通了。
既然江海要羞辱李容余晴,那纪七自然是要好好帮帮忙了。
纪七很是好心的替余晴联系了她的牌友,还有其他买了美容丹的妇人。将多人的视频电话投影在了墙壁上。
电话刚一接通,几位妇人一看见余晴红肿的鼻头,就大笑了起来。
李容垂在两边的双手默默握紧,看着视频里熟悉的几个老朋友,一瞬间就像是年轻了几岁一样,心里有了几分的嫉妒,凭什么她就是变老,而他们就是变年轻。
“余太太,你可以看下这些太太的皮肤反馈都在证明美容丹确实有效,所以余太太你确定你不是来找茬的!”最后一句话带着几分的狠意。
李容下意识的就被这种阵仗给吓到了,而余晴早就已经吓的脸上苍白的躲在了李容的身后。
“七爷!我和我女儿都是吃了美容丹的,你若是不信可以提取我们的血液去化验!”
投影里的其中一位太太捂着嘴笑了起来,“你们两人都吃了,我怎么记得余太太你只拍下了一颗,难道感情好到一人一半吗?哈哈哈!”
多人通话里,其余人赶忙附和了起来。
“余太太,我打电话给制作美容丹的人,你自己和他说吧!”说完,纪七就点开了外放。
余笙很是慵懒的整个人靠坐在了椅子上,双腿交叉在了一起说不出的邪魅,“喂!有什么问题想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