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青春逢他(035)

给白洋发了让她回来的微信后,我抓紧时间想了自己要说的话后,开了口。

“我没同情你,谁都有好的坏的过去,没什么大区别……我其实挺佩服你的,我,你也知道不太会说话,我是想说,咱们都可以忘了过去,重新开始的。”

李修齐始终安静耐心的听我结巴着说完。

等我看着他等待反应时,他只回了一句话,“可我不想忘了过去。”

我一愣,感觉自己憋了半天组织的话白说了。

“我不想忘了,有你出现的那些过去……要是真有穿越或者重生就好了,你还没正式嫁给他,我还有机会?”

灼灼的目光凝视着我,眼神望不到底,虽然平和淡然,却带着让我心绪起伏的力量。

“我回来了。”白洋的声音响起来,我和李修齐几乎同时把目光移向她。

回来的真是时候,我看着带笑坐下的白洋,心里松了口气,可同时又涌上来一丝不知道是遗憾还是什么的情绪,又想抽烟了。

肺腑之间,缠绕着说不清楚的憋闷感觉,很不好受。

“你们准备明天带闫沉回滇越了?”李修齐看着白洋的吃相,问道。

白洋点头,“他的事要回去才能处理,明天必须走了。”

“我能问个私人问题吗,作为闫沉哥哥问的。”李修齐拿了瓶饮料放到白洋手边,接着问。

白洋抬起头,嘴里嚼着东西含糊的应了一下,“啊,问什么……”

她还转头看看我,一眼的询问,可我也不知道李修齐要问什么。

“闫沉和我说,出事之前,他在和你恋爱,经过了这些天这些事以后。他觉得更喜欢你了……你呢,我问的冒昧,可是想听你的真心话,如果你不想和那小子继续了,我想先知道。”

白洋听完李修齐的话,放下了筷子,似乎很认真的想了他的问题,然后才说,“我爸……白国庆,还在的时候跟我说过,在感情问题上别钻牛角尖,我一直记着他的话,因为他最了解我。知道我单方面一头热的喜欢了一个人好多年,可到头来没结果,他怕我以后还会那样……”

听着白洋的话,我和李修齐莫名的对视了一下。

我同时还想到了半马尾酷哥那张脸,那张遇上了白洋以后,渐渐开始化解的冰山面孔。

“闫沉不一样,我没想跟他结束,至少现在没那么想法,等他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他说要留在这边,为了他妈妈也为了我。”白洋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说道这些话,掩饰不住的弯起嘴角来。

李修齐也笑了。表情舒展开。

吃完离开的时候,路上白洋忽然问李修齐,问他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问完,她的手还在我手上轻轻捏了一下,我明白她是想告诉我,这话她其实是替我问的。

李修齐想了想,“原来打算在滇越养老的,可现在有别的打算了,具体的没想好,等闫沉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唉,要是大哥你能继续左法医就好了,哪怕是在我们那个小地方也好。”白洋语气遗憾的说着。

李修齐只是笑,没回答。

“那会去大学里教书吗?我听余昊说。你们那个石头儿跟你提过这个,说他们公安大学在找老师,就是缺有实战经验的,还问过你呢。”白洋又问。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不禁也好奇的看着李修齐。如果能教书,对他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这时响了一下,我看着曾念的来电显示,才想起刚才忘了回他微信。

李修齐和白洋都看着我。

我停下来接了电话,曾念的声音不大,问我怎么没回他,什么时候回去,他要来接我。

“往回走呢,你别折腾了,很快就回去。”我也压着声音回答。

“那好,我在门口等你,小心点。”

挂了电话,我看了看也停下来等我的两个人,继续往前走,“曾念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错过李修齐的回答,我走了几步说了一句,“石头儿那个学校挺不错的,当老师也挺好。”

哗啦一阵响动,好多片树叶被一阵疾风吹下来,发出挺大的动静。

李修齐看着往下落的树叶,“我跟石头儿说过了,等这些事都完事了再考虑,曾念的宾馆在哪儿,我送你们过去。”

我们三个人已经走到了人民医院门口,白洋往里面看看,对李修齐说,“你就别送我们了,没多远,我可是警察,再说这里治安很好,你快回去吧。”

我没说话,抬头看着医院的大楼,还有好多灯光亮着,医院这种地方不分白天黑夜,总是人来人往,生老病死不断循环。

“那也好,注意点,我进去了。”李修齐没再坚持,转身朝住院部走了。

白洋忽然想起什么。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大哥,明早我们六点半出发!”

李修齐回了下头,挥挥手,“知道了。”

曾念住的地方其实和白洋他们住的就挨着,中间隔了几家临街店铺,我看见门口站着的曾念后,就让白洋先走,我看着她进去再回去。

白洋临走时看看我,又看看宾馆门口的曾念,似乎是想跟我说什么,可最后只是拍拍我肩膀,只说了句走了。

我和曾念走进宾馆里,林海和向海湖都站在大堂里,在等我们。

“修齐说,你们在吃夜宵的地方碰上了。”林海看见我,举了举对我说。

我心头一磕,迎面撞上向海湖的含笑注视。

曾念搂住我的肩头,“都去休息吧,明天都要早起。”

跟着他进了房间,我看着曾念脱衣服的动作,跟他说。“和白洋去吃夜宵时碰到他了,和他聊了聊。”

曾念扭头看我,“聊得好吗,李法医没什么问题吧,我是指……这里。”他说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不知道,我不是心理医生,有没有问题看不出来。”

曾念转身继续脱衣服,很快裸着上半身,走进了浴室里,我也走进来,看到床上摆着一套新睡衣,曾念在浴室里对我说,衣服是他让向海湖帮着买的,今天走得急知道我没带衣服。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我还穿着外衣坐在床边,没换衣服。

曾念看看我,很温和的说,“早点洗了睡吧,明早要起早的,我先躺下了。”

他说完,真的拉开被子躺了下去。

这一夜,我们没再说过话,早上刚过五点,他就起来了。我睡得不好,听见动静睁开眼睛,看着曾念走进浴室里轻轻关上门。

昨晚,又听见他在梦里说话了,这次不是叫着曾添,我听见他在喊我的名字。

语气还挺凶的。

不知道我在他那个梦里,是什么模样。

收拾好一起出去时,林海已经等在前台了,时间这时已经六点了,我给白洋打了电话。

白洋声音听起来不精神,跟我说她们马上出发回滇越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刚要回答,那头就听见有人在和白洋讲话,然后很快就换了个声音跟我说话,“左法医,是我,闫沉,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我看了眼正在说话的曾念和林海,“能,你说。”

闫沉声音很低,时不时就咳嗽两下,“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能自由,也许还得段日子,我是想拜托左法医,我不在外面的时候,能帮我照顾一下我哥吗?”

我多少料到闫沉找我说话,内容会和李修齐有关,可他那句要我照顾他哥的话,还是听得我心头一闷。

“还有,”闫沉的声音更低了,“还有我哥说过,他跟你早就……哥,你怎么来了。”

闫沉的声音突然变大,还带着意外,那头又换成了白洋,“李法医过来了,先不跟你说了,回头到了滇越再说,你自己注意点啊,我挂了。”

闫沉的话没说完,停在了关键的地方。被送他的李修齐打断了。

“我哥说过,他跟你早就……”我和李修齐,早就怎么了,闫沉想说什么?

曾念朝我走过来,“外公要和我们一起吃早饭,走吧,白洋他们出发了吧。”

我点点头,“刚出发,走吧。”

再次和舒添见面,老人家看上去恢复的很好,气色不错,见到我来了,就被向海湖扶着坐了起来,病房里一张桌子上摆好了很多吃的。

“一起边吃边说,欣年坐我旁边来。”舒添慈祥的看着我,招呼我坐下。

我们吃到一半的时候,向海湖接了电话,起身到一边去听。没多久她就走到舒添身后吗,低下身子附在舒添耳边低语起来。

我坐的很近也没听出来她说了什么。

舒添听完,嗯了一声,转头看着坐我身边的曾念,“这边的事情你走得开吗?”

正在喝粥的曾念抬头看着外公,“两三天应该可以。”

向海湖坐回位子,我感觉她正在看着我就也看了她一眼,她用那副阴沉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盯着我,确定我看到了就低头开始继续吃东西了。

“那你回奉天一下,这边暂时我可以顶替你,欣年能走开吗,听说你这次过来是为了公事。”舒添看着我问。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公事。”

“出什么事了。”曾念问舒添。

舒添清咳了一下,“曾尚文好像不大好,你应该回去。”

曾念没说话,我看见他脸色异常沉肃,盯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一只手拿起了,可是并没有接下去的动作。

“订好机票了,中午十二点半飞奉天的。”两分钟后,向海湖放下手上的,和舒添报告着。

舒添点下头,看着曾念又看看我,“你先回去,如果有新情况,再看看欣年能不能回去,欣年妈妈你记得要照顾好。”

曾念很久才缓缓点了下头,起身走了出去。

“你去安排一下奉天那边,再把林医生喊过来。”舒添对向海湖说着,示意她也离开出去,向海湖马上应声起身也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我的舒添。

林海到了医院就没跟我们一起来见舒添。

等他来的空隙,舒添看着有些茫然的我,开口说,“没告诉曾念。曾尚文已经抢救无效,宣告死亡了。”

我惊讶的看着舒添,曾伯伯已经过世了,这么突然。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妈却没给我来电话,这有些反常,我心里感觉很不好的往下一沉。

“你妈妈我叫人照顾着呢,你暂时不必太担心,你想回去的话,可以让人马上订票,应该还来得及。不过,路上你要保守秘密,不能说我刚才告诉你的话。”舒添看着我,居然笑着说完这些。

“我跟曾念一起回去。”我没多想,这时候我需要陪着他,应该陪着曾念,我心里就只想了这些。还有我妈,她面对这样的突变,应该已经垮了吧,不然怎么会不联系我。

或者,我妈也因为曾伯伯离世,出了什么情况……

“外公,是不是我妈她……不用瞒着我。”我问舒添。紧盯着他的目光看着。

“当然不是,你回去就知道了。事情来得突然,我也没预料到会这样,没想到……他和锦云一样,都走在了我的前头。”舒添突然伤感起来,提到了自己早就过世多年的女儿,他的眼神里一瞬间暗了下来。

林海进来后,我起身准备出去看看曾念,也抓紧请假赶回奉天。

临出门,舒添又叫住我,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曾念你替我费心照顾了,他能听得进你的话,你也是个聪明孩子。”

几个小时后,我和曾念坐上了返回奉天的航班。

一下飞机,就打算直奔曾伯伯住的医院,我犹豫着要不要这时候告诉曾念真相。过来接他的人已经先说了出来,应该是按着舒添的吩咐这么做的。

曾念僵住身体,好久才转头看着我,眉毛扬起来,似乎很想笑,可没笑出来。

我拉住他的手,轻轻用力握紧,“曾念……”

我们直接去了殡仪馆,曾念不让我陪他一起进去见曾伯伯,一个人跟着工作人员走了进去。

剩下我一个人了,悲伤地凄凉感觉才真实的出现在我身体里,我忍了忍眼泪,给我妈打了电话。没人接,我又往曾家打,接电话的竟然是团团。

听到她软软的小声音,我的眼泪有点不好控制了,我问她怎么没去上学。

团团很小心翼翼的回答我,“是婆婆没让我去的,家里出事了是吧,是爷爷吗?”问完,我听到了很小的抽噎声。

“那婆婆呢,团团让婆婆接电话好吗?”我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一个孩子,她的至亲之人离开了,只好装着没听见。

“婆婆哭了好久,打了什么针睡着了。”团团回答我。

“那家里还有谁在?”

“爷爷和爸爸公司里的人在。我没事。”团团回答我,很快有人接过电话,和我继续说话了,的确是曾念的一个助理在曾家。

问了我妈的情况,知道她是伤心过度打了针睡着了,我挂了电话,继续等着曾念。

这一刻,我有些心疼我妈了,到了最后,她还是一个人,男人们总是先她一步离开了。当年是,现在还是。

过了很久,曾念才走了出来。

他脸上没有哭过的痕迹。目光也算是平静,出来见到我还笑了笑。

“突发的心肌梗死,走得没什么痛苦,比我妈走的时候轻松多了……”曾念挡开我想拉住他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轻声说着,不知是对我说的,还是自言自语。

我跟在他身后,担心的看着他。

坐回到车里,曾念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响了几次他也没接。

很快我的也跟着响,是我妈打来的。

“我接个电话。”我和曾念说了一下,开车门到外面去接电话,不想他听见。

我妈等我接了电话,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直哭着,低声哭着,我难得耐心的听着,直到我妈哭够了自己开口说话。

“他走了,就这么走了……”我妈喃喃的说着。

“妈,你怎么样?我现在和曾念在一起,过一会回去看你。”我妈的声音,少有的如此无力。

“你们回来了啊,见到他了吗?曾念说什么了?”我妈问。

“早上才知道的,曾念见了没让我一起进去,他没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呢。”

我妈突然冷哼了一下,“曾家的男人啊……妈其实早就有点后悔了,当初不该把曾念领回家里的吧,不该让你们认识,还住在一起那么久……年子,妈那时鬼迷了心窍啊,你别怪妈妈啊……”

我不安的皱起了眉头,眼睛盯着车里的人看着,“妈,说这些干嘛,你在家等我吧,我先去看看曾念,你别乱想了,人已经走了,节哀顺变。”

我妈嗫嚅,“好吧,妈等你。”

我们母女间,难得对话如此平静。

回到车里,曾念已经睁开眼睛了,也没问我谁打的电话,我看了眼他的,好像一直没接过还是原来那个样子放在手边。

“也许是外公打来的,不接一下吗?”我问曾念。

曾念毫无反应,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车窗外,不远处殡仪馆的绿化在这个季节已经没了太多新鲜颜色,看上去就觉得凄凉萧索。

又响了起来。

曾念拿起来。直接挂断,关机了。

我的很快又跟着响,向海湖发来的微信,问我和曾念在哪儿,舒添打不通曾念的。

“我们在一起,他刚看了遗体,我会陪着他,让外公不用担心。”我迅速打字回了过去。

向海湖没再回过来。

曾念还是那副样子,一动不动。

奉天冬季黑天得早,整个天空都暗下去时,曾念才揉了揉眉心,开了口,“王姨还好吧。团团呢。”

我心里松了一下,他知道问别人情况了,“他们都在家里,都还好。”

“陪我回别墅一趟吧。”曾念主动伸手握住我的手,“你开车,就咱们两个。”他不希望司机跟着,我点头答应。

别墅这边应该提前知道我们要回来的消息,我们到的时候,有人已经等在门口,神色都很凝重。

曾念拉着我直接上楼,走到了那间供着他妈妈骨灰的房间门口。

他看着门好久不动,我不安的也紧盯着他。

“陪我进去。”终于,曾念结束了静默。开口说话。

我和他一起走进屋子里,骨灰盒旁边点着的电子蜡烛散着暗红色光芒,映在曾念的脸上。

他走过去上了香,然后退回到地下摆着的厚垫子前,慢慢跪了下去。

我不知自己这时该怎么做,曾念就像忘记了我的存在,跪下去后冲着母亲的骨灰盒磕了三个头之后,弯腰伏在垫子上,肩膀一抖一抖起来。

他哭了。

我觉得自己此时站在一边不大好,就小心的走到了曾念身边,也跪了下去,没有垫子隔着,地暖的温热感觉却让人一点感觉不到温暖。

“妈。他走了,你在那边看见他了吗……”曾念声音冷冷的开了口,身体还保持原来的姿势没变。

我静静听着。

“我跟他说过,他想死的话,应该体验一下你的死法,可他是个没信用的人,到最后也是,他那么舒服的就走了,没像妈你当初那么痛苦。”

“那么多人都因为你们当年的事情走了,连小添都走了,小添都没跟我告别就走了,和你一样,扔下我就走。你们……”

曾念说着,肩膀抖得更厉害了,我抬手想摸摸他,可手悬在半空,没落下去。

“小添和我一样,骨子里都流着他的血,有些东西主动躲不掉的,可是我还有话没跟他说清楚呢,他就走了,我也有话没跟你说呢,妈……”

我?子酸的厉害,只好收回手去捏了捏自己的?子。

“妈,你说女人最怕被爱的人伤害,我一直记着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忘了,为了心里的恨,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曾念说到这儿,猛地抬起身子,直勾勾瞪着面前的骨灰盒,发出阴寒的笑声。

“曾念……”我下意识叫他。

曾念像是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侧头看着我,眼里滚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年子,有些话,我该跟你说了,也许听完你就会转身离开我了,可我还是得说。”

我心里发紧,看着曾念满脸泪痕,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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