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国盛景,盛夏一直偷偷瞄三爷,乖乖,表情要不要这么难看,她都要三叩九拜请吾皇息怒了!
盛夏抱着个靠枕,跟在三爷屁股后边儿,手指扣靠枕的流苏,三爷换衣服,她跟着,三爷换拖鞋,她跟着,三爷娶卫生间,额……
三爷解开裤带,扭头看盛夏的无辜眼神儿,“想看人工降雨?”
尼玛!!
盛夏小小的樱唇俏皮可爱的噘成了好看的小红点儿,“嘿嘿,三叔儿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老子真特么不想理你!”三爷单手拎着裤子腰,单手扶着卫生间的门,动作别提了,要多迷人就多迷人。
盛夏把抱枕往下巴处一垫,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萌的跟个洋娃娃似的,“嘿嘿,三叔儿,你生我气啊?”
脸上脸一绷,脸上的皮肤拉的倍儿紧,“你觉得呢?”
盛夏溜边儿靠着墙壁,手指扒拉三爷的衬衣下摆,“我不就是睡着了吗?那也不能怪我吧?我车子抛锚,手机没电,那个破地方没有车,我……呵呵呵。”
你懂得啊,三叔儿。
三爷憋着一泡尿,尿意都要被她给气回去了,“你长脑子是干什么用的!”
盛夏嘎嘎笑开花儿,“装饰脖子呗,不然多吓人,对不?”
“操!胡说八道!回家为什么走那个路?”三爷走一圈儿没发现她,气的肺活量一夜增强了三倍。
盛夏把脸往抱枕一埋,含混不清道,“这个路……比较近,省时间。”
还节约汽油。
当然,盛夏不敢把后半句说出来,说了,她八成会死翘翘。
三爷冷冰冰的大手肆意揉、捏神小妮子的脑袋,把她的短发揉的跟个猪窝似的,“操!近?近个屁!”
“好好好,近个屁!我错了,我跟组织承认错误,我马上给首长写检查,晚上罚我睡书房,关我禁闭,怎么样?”
小丫头对付三爷的绝招,耍赖,使坏,卖萌,卖乖,实在不行还有美人计,反正一定会把他拿下!
三爷尿意又回来了,“等着,老子解决完问题再审你!”
盛夏嘻嘻嘻笑呵儿,“三叔儿,不让我看人工降雨啊?三叔儿,你降雨量大不大?有木有人工瀑布?”
三爷嘭关上了卫生间的门,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
三爷虽然喜欢跟盛夏一起洗澡什么的,但是小便之类的,还是自己独享比较好!
盛夏听着里面的哗啦啦,贴着门板叫,“嘘嘘……嘘嘘……三叔儿加油啊,三叔儿不要停哦。哈哈!”
操!
三爷扶着……差点当场破功憋出膀胱炎。
娘的!小妮子要造反!
“等老子出去,灭了你!”三爷继续人生大事,流量明显受到了盛夏的影响。
不得不说,小便这种事,真的不适合被人围观,不管对方是谁,都得破功,再亲密也没用。
强大如三爷也不例外。
盛夏终于找到了三爷的软肋,啊哈哈,太特么的兴奋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三爷居然和凡人一样,嘎嘎!
“三叔儿,舒服不?解决的畅快不?要不要顺便来个大号?我给你加油助威啊。”盛夏趴在门上故意使坏,反正她心知肚明,三爷一定会跟她掰扯晚上的事儿。
不如先下手为强,死之前调、戏他一下喽。
三爷晃了晃……总算解决完了。
冲了手,打开门,小妮子正仰面憋着笑,瓷白的脸儿憋的樱花般粉嫩。
三爷高高的海拔罩着一片暗影,把盛夏笼罩在暗影里面,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凶猛强悍的俯冲,双臂钳制盛夏的肩膀把小妮子抱起来贴紧了墙壁,唇如暴雨倾泻,在她唇上烫染、熨帖,侵袭!
心情不爽的三爷,对她的进攻毫无技巧可言,全凭发泄,一点也不温柔,牙齿斯斯咬她,作势要把小妮子在卫生间门口直接解决了。
盛夏尝到了自作虐不可活的惨烈后果,小粉拳在他身上嘭嘭嘭捶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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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吗?老子让你热起来。”
大手托着她的腰肢,寻觅,探索。
“三……”
三爷大臂撑开她,“三?不够吧?老子八次都不成问题。”
“你个……混……”
三爷危险的深眸注目她,薄唇染上了她的甜美,唇和她唇距离很近,“混什么?后面的东西,老子有,要不要?”
你大爷的!你大娘的!你大姨夫的!
盛夏软软的服了,“不要脸!快放我下来。”
脚丫子踢了踢,没有卵用,三爷是铁了心要给她点儿颜色see/see了。
三爷撑着她靠着墙,小妮子悬空坐在他手臂上,拔高的海拔,恰好可以和他对视。
“你跟陈可欣怎么回事?”三爷的气儿,终于顺了。
吃过甜品心情好,真理。
盛夏小舌尖儿添添被他加热过的唇,小样儿又点火,“我跟她,没怎么啊,她今天当了活雷锋,三叔儿居然不表扬她一下呀?”
小狐狸妩媚的眼睛潋滟闪烁,小胳膊攀上他的脖子,悠悠香气扑入他的嗅觉,似杏花春雨扫了春风,携着琴弦一根一根拨动,声乐缓缓弹唱,一下一下都优美蚀骨。
她的俏丽,时而粗野,时而甜美,时而温婉,时而不着调儿。
依情况而定。
三叔儿,你以为你很厉害吗?
三爷高高耸立的喉结果然被她撩的滑动一下,漆黑的冷芒热的喷火,“老子真想吃了你。”
盛夏小嘴儿呼出热气,主动亲了亲三爷的脸,“生吞?清蒸?红烧?还是糖醋?”
“少扯淡,你跟陈可欣到底怎么回事,说实话,她为难你了?欺负你了?”三爷没闲工夫跟她扯别的,眼下他只关心小妮子是不是受了委屈。
陈可欣不是一般女人,当年她能不惜以命相搏替他挡子弹,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哎呀!你真啰嗦!都说了没事儿,就是你没事儿,陈可欣现在变了,跟以前不太一样,不如给个她改过自新的机会怎么样?”
盛夏觉得吧,陈可欣虽然有点坏,可是每个人都有浪子回头的可能,她不能把陈可欣一棒槌打死。
嗯,就这么决定了,给她一个机会。
三爷思量片时,“你这么想的?”
盛夏呜呜打了个打哈欠,“三叔儿,我困了,你放我下来,我去洗澡睡觉了。”
“嗯。”
三爷拍拍小妮子,把她放了,“真困了?”
说好的清蒸红烧糖醋呢?不算数了?
盛夏捂着嘴巴哈欠连天,“废话不是,大半夜的当然困了。”
晚上有了陈可欣的插曲,盛夏脑袋一热把冷世昌把她拒之门外的事儿给忘了。
盛夏挤了牙膏刷牙,三爷环臂靠着门,有一搭没一搭的道,“你喜欢什么车?”
盛夏咕嘟咕嘟漱口,把牙刷塞嘴巴挠挠,嘴边儿溢出牙膏泡泡,“我喜欢你的车。”
还用问吗?多年前她就表达过对骑士的好感。
三爷想想,不行,“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小点的。”
倒不是不能给她买,倒不是买不起,只是小妮子筷子般大小,开骑士十五世……三爷不敢想象,她脚丫子连油门刹车都够不着。
盛夏刷刷刷挠牙齿,“哦……兰博基尼啊,劳斯莱斯啊,迈巴赫啊,法拉利,保时捷,我都喜欢!”
三爷琢磨下,“你喜欢的挺多。”
盛夏满嘴泡泡,挠完这边挠那边,“那是,我比较博爱。”
三爷抓抓她的头发,刚才被他抓乱的头发又顺了,“选一个最喜欢的。”
盛夏嘴巴里的泡泡流出一些挂在下巴处,“干嘛?”
三爷漫不经心道,“你的车我让人送去报废厂,换一台车给你开。”
盛夏含着牙刷傻眼儿了,“换……车?”
“嗯。说吧,喜欢什么车?”
盛夏含了一口水漱口,咕嘟咕嘟吐掉,“什么都可以?”
“嗯。”
“兰博基尼也可以?”盛夏小眼儿看到红艳艳的毛爷爷就放光。
“可以。”
盛夏撇嘴,“真的啊?兰博基尼很贵啊。”
“不贵,才七八百万。”三爷回答的相当、非常……随意。
咕嘟!!
盛夏喝到嘴巴里的漱口水,直接咽下去了!咽下去了!
“咳咳咳咳咳!!嗷嗷嗷!嗷嗷嗷!咽了!!咽了!!!”盛夏拼命咳嗽,手指压着喉咙挽救,然而……晚了。
三爷:“……”
“才……七八百万!!!”盛夏哗啦揪住三爷的衣领,嘴边儿牙膏沫子华丽丽的蹭干净了。
三爷扒掉她的爪子,“给你买车,多少钱都不贵,真喜欢就买。”
盛夏憋憋气,掰着手指头算,一个零,两个零……乖乖!
“三叔儿,我不要这么贵的车,你随便给我买个就行了,跟我搭配就可以。”太贵的车她没胆子开,太拉轰了。
三爷点点头,表示了解,“好。”
会看着给她买的。
盛夏抠嗓子眼儿想吐,“嗷嗷,牙膏啊!我咽了!冷夜宸你个大混蛋!大混蛋!”
三爷皱眉头,捞起盛夏一把拥住,红蛇窜入小口,深深的蜿蜒……
良久,呼吸都被他吃掉的时候才松开。
盛夏脸红脖子粗,丫的,被亲的断气了!
“你干什么?”
三爷回味一下,小妮子嘴巴里薄荷味道的牙膏还没消散,浓浓的清香在他口腔里流动,嗯,不错。
“吃你的牙膏,味道还行,吃下去没事儿,清新肠胃,亲着更好。”
“滚粗!晚上你去书房睡!再见!”
“在哪儿见?”
“不见了!”
“哦……临走前,让老子吃饱不?”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