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盛夏刚才跟田小雨pk的时候自己也挨了好多下,只是和田小雨比起来算是比较轻的,而且盛夏天生就不是矫情的人,所以看起来没事儿人一样。
盛夏跟个兔子似的蹦蹦跳跳跟上了三爷的脚步,当着一大群士兵的面儿被三爷给带走了。
程远航手指蹭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乐呵呵的,“盛夏这次这是因祸得福了,往后只怕整个军区也没人敢招惹她,我算是看出来了,三爷这一招啊,一举三得,啧啧啧,要说腹黑,我水土都不服,我就服气三爷!”
王天星也跟着点头,砸吧砸吧嘴唇,“这话是不错,但是我觉得,田小雨也不是善茬,这个身上有股子冲劲儿,也要狠劲儿,简直就是冷血女战士,回头真进去飞鹰,哈哈哈!挺好!”
人群散去,董大鹏也加入了他们的八卦,董大鹏是个实在人,只说实在话,他望着三爷和盛夏离开的方向,一语道破天机,“咦?老大和盛夏没去卫生队啊,他们去的不是三爷宿舍的方向吗?”
程远航咳了咳,仰头望了望晴朗的天空,“那个啥,董参谋啊,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话说,我去训练新兵蛋子,回见了。”
王天星很没有节操的笑笑,“董参谋,我也去了,你赶紧回行政大楼待着,两个小时内不要给三爷打电话,也别去三爷的宿舍敲门,总之,天大的事儿都不能打扰三爷。”
董大鹏脑门突然被一盏灯打亮,毕竟都是经历过不少事儿的成年人,这点儿觉悟还是有的,“哎呀!俺咋把这档子事给忘了,俺去行政大楼开会,走了走了。”
董大鹏和王天星他们俩去了相反的方向。
程远航走了半路终于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放慢了脚步,貌似马不经心的仰着头看天,问道,“那个,作案的工具是宙斯找到的?”
宙斯是白狐的爱犬,一人一狗几乎形影不离,宙斯既然来了军区,是不是也意味着白狐来了?
王天星刚才都没敢提这岔,就怕程远航听了不得劲儿,既然他问了,王天星也就不再隐瞒。
他左手揽住程远航的脖子,哥俩好的将自己挂在他一旁,“有个事儿……得跟你说说,关于宙斯……那个啥吧,白狐已经跟军区递交了复员的申请书,所以,她以前的军犬已经交给了军区,白狐是飞鹰的人,宙斯以后就是飞鹰的,只是……”
王天星明显感觉到手臂下的高大身影僵硬了一下,说不来的滋味翻滚着上涌,酸涩的比老陈醋还够味儿。
“只是白狐以后估计不会回来了。”王天星深吸一口气,将话说完。
程远航当时没有回应,而是面色冰冷的看着前方,眼睛其实没有聚焦,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伸手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烟焚烧、缭绕,尼古丁在口腔充斥。
吸进肺部的烟雾暖了暖,终于将他的语言功能激活,他沉沉的吸一口烟,做足了前奏才道,“她……出院了?”
王天星点头,“嗯,出院了,在家里养伤,伤筋动骨就是得靠养着,她的复员申请是他父亲送来的,白叔叔来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你也知道,他一直都不赞成白狐当兵。”
有些话,不需要赘述,点到即可。
程远航又狠狠的吸了一口,一支烟眼看着被他抽完,“宙斯呢?”
“在军区训练营那边儿呢。”
程远航一支烟最后一口使劲儿抽完,“宙斯一回归我了。”
王天星点头,又赶紧摇头,“别了吧,既然都分手了,何必找不痛快,看到宙斯你不会睹物思人吗?忒特么的作心了,我看还是给别人得了。”
程远航一下子变了脸,“给别人,我跟白狐的儿子给特么的谁!”
王天星:“……”
……
三爷的宿舍到了,走在前面的三爷打开门,挺拔的身影立在房间里面,高大魁梧的身躯好像一道山岭般雄伟。
盛夏咧咧嘴,“首长,你带我来你的宿舍,啥事儿啊?”小妮子脑袋里明镜儿似的,哈哈,三叔儿带她来宿舍,还能有啥事儿?
哈哈哈!
三爷大手一抬,拽住窗帘“哗啦”给拉上了,那动作……我滴乖乖,好大的怨气和怒气。
不过,最明显的是霸气!
盛夏心里一紧,“首长,咋了?”
“首特么的什么长!”三爷低沉的声音性感又霸道,脚步朝前大跨步,倏地在盛夏的面前编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罗网。
盛夏歪歪小脑袋,纯真干净的眼睛望向三爷的深邃眼眸,因为窗帘拉上了,室内的光线一些暗,但是嘛,一点也不影响三爷的眼中释放的精光。
“三叔儿……三叔儿,三叔儿!行了吧?”盛夏故意用甜的发腻的声音喊他,一声声儿的简直勾魂儿了。
三爷被她喊的眉头一皱,玛德,好像有发应了。
“疼吗?”三爷话不多,单手去挑盛夏的下颌,看清楚她脸上的浅浅青紫,大男人的心底柔软又伤情。
“不疼!好得很!三叔儿看我像是有事儿的人吗?”盛夏弯着眼睛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骨气。
“扯淡!好得很?你这叫好的很!”三爷一把扒开盛夏的作训服领子,眼神如同射线看到她锁骨处的伤痕,那里被田小雨抓了一把,留下了三道猩红的印记,隐隐有鲜血往外冒。
盛夏有事没事,三爷还不知道吗?自己的女人自己看的真真儿的,她身上哪里被打了,哪里蹭到了,三爷大脑数据库记了个一清二楚。
“嘶!疼,三叔儿你……轻点,轻点。”盛夏刚才并不觉得疼,可是被三爷一碰,疼的呲牙。
三爷被她喊的锁眉,“知道疼了?不逞强了?坐下。”
盛夏舔了舔嘴唇,“大混蛋,你也知道我疼?既然知道为什么让我跟田小雨对打?打架哪有不受伤的!马后炮有屁用!”
哟,这是有情绪了?
三爷双手抱住盛夏,直接把人给抱到双人沙发上,将小妮子固定在沙发的中间,附身逼近她的小脸儿,“生气了?“
盛夏哼了哼,扭头不看他,“哼!我就是生气了!本宝宝不开心,自己的男人都不疼我,我换个山头得了!”
三爷忽地想笑,小妮子有日子没跟他撒娇了,他竟然倍儿怀念她耍赖的样子,三爷突然附身往下压,手臂撑住沙发的靠背,把盛夏困在自己的和沙发之间。
盛夏完全没料到三爷突然来这么一招,只看到一个黑影下压,冷不防的闯入了一个温厚宽大的胸膛。
盛夏蓦然张开眼睛,三爷的一只手自她的脑后穿过她的发丝,压在她的后脑勺,霸道又强势的双唇落在她的嘴巴上,。
估摸着是太久没被他这么w了,盛夏觉得他双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热,他口中带着刚刚抽完的烟草味道,唇瓣含着她的小蛇,一点一点的卷入口中疼惜。
盛夏一声轻哼,舒服的婴宁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渴望,身上的力量更加彪悍的将她整个人都吃下!
盛夏嘴巴被他攻取,所以不能乱动,但是小妮子心里乐开了花儿!
哼!大坏蛋!就知道!
三爷吻的很认真,很投入,都要舍不得松开了,而且三爷肺活量多么彪悍啊,一口气就能把她给整断气儿了。
盛夏用鼻子用力一吸气,又用鼻子用力一呼吸,蓝后尴尬了。
盛夏刚才在泥土里打滚儿,鼻子里吸了不少灰尘,这么一呼气不打紧,灰尘随着呼气喷出来,尼玛的!
喷三爷的脸上了!
三爷松开盛夏的后脑勺,“操!”
“哈哈哈!礼尚往来!喜欢不?”盛夏咯咯咯傻笑,用手指头蹭蹭鼻子,看着酸液被她喷的脸狂笑。
三爷表示好无奈,咋摊上这么个媳妇儿!
“给老子坐好。”
“诶!好嘞!做好啦!”盛夏规矩的坐好,两条腿并拢,小孩子似的那么乖。
三爷:“……”
三爷拿了医药箱,撘眼看着盛夏绯红的唇,暗暗骂了声靠,扒开盛夏的领子,三爷用棉签给盛夏消毒,谁知道刚刚碰了一下……
“啊!!疼!!蛰死我了!”
盛夏叽叽哇哇乱叫一通,三爷的手悬在上面不敢动了。
“真这么疼?”三爷知道她装的,可是她装,他也心疼。
盛夏重重点头,“嗯!疼!超级无敌疼!”
三爷看看手里的棉签,又看看盛夏的锁骨伤痕,“必须消毒,不消毒容易感染。”
盛夏点头,倍儿认同,“是啊是啊三叔儿,可是疼啊。”
三叔儿,想想办法嘛!我相信你可以的!
三爷手指点了点弯曲的膝盖,内心一个想法掠过,三爷感觉自己被那个想法雷了。
“等着。”
三爷说完,用棉签蘸了饱饱的消毒水,直接擦掉了自己的嘴唇上,两片薄而性感的嘴唇被他涂满了消毒水。
盛夏一呆,“三叔儿,你……”
岂料,盛夏话没来得及说完,三爷温柔霸道的一头扎进了盛夏的怀里,那双沾满了药水儿唇啊,就这么游走在盛夏的伤痕上,轻轻的、轻轻的舔、舐、蔓延……
“三叔儿……”
“别动。”
他唇好似天然的止痛药,如同蝉翼般绕着她的锁骨一圈圈的打转,把药水均匀的涂抹上去。
厚重的消毒水味道和他的荷尔蒙气息同时涌上伤口,混合了淡淡的甜腥,噬魂销骨般将怀中的小女人吻的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