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果然不能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盛夏深深地意识到自己掉进了魔窟,魔窟啊!你妹的!
盛夏后背在他的大手抚慰下,居然热的能当平底锅煎鸡蛋了!尼玛,呜呜呜,现在的她竟然如此的不禁撩!
“三、三叔儿,这里是警察局,我是个病人,你先放过我行吗?回头我补给你好不?”
混蛋啊!趁火打劫啊!你个魂淡!
三爷一点也不着急,反正现在已经锁定了陈可欣是杀人犯,而且她的航班几个小时后才能降落,他不需要操心。
小妮子既然有事儿求他,那么,他怎么会放过好机会?
何况……
“丫头,你主动把我拉进门,还主动反锁了门,这个暗示如此明显,老子要是看不出来什么意思,是不是太蠢了?”三爷声音贴着她的耳朵,热热的,暖暖的,像一团火苗绕着她的耳后根烧啊烧。
盛夏本来就是个惯犯,压根禁不住三爷的主动,何况她现在真的好热啊!草泥马!
“三三三叔,你你你你别激动,我刚才只是为了说话方便,你别误会,你千万不要误会啊!”盛夏膝盖发软了,脚底板好像有小虫子在一下一下的咬着,细细的小牙齿,挠的她心肝儿都在发抖啊!
这满满的叫嚣着“我想要他我想要他”的饥渴感是怎么回事啊喂!
三爷的大手依然在攀爬,“方便说话,也方便做别的,京都寸土寸金,占用这么大的空间,只做一件事有点浪费吧?”
尼玛!
盛夏的脸儿红成了秋收时分的红苹果,要炸裂了卧槽!
“三叔儿,你赶紧给我住手,我要说正事儿!”盛夏火大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想把三爷推开,蓝耳,就算她用了吃奶得劲儿,依然不是三爷的对手。
她是专业的士兵,但掌握的技术在三爷这里也只是花拳绣腿而已,完全不值得三爷动真章。
对打不过三招,盛夏完败,被三爷锁的更紧了。
盛夏哀嚎,你大爷的,不要挑战我啊!这里真的是警局!呜呜,呜呜!老天,收了他吧!
三爷两条长腿轻轻松松的一跨,将小妮子压在中间,盛夏对着桌子,后背朝他,卡在他的中间。
你大爷的!冷夜宸!
“我要做的,也是正事儿,你的正事,对我的正事,正好。”三爷附身,危险系数蹭地爆表了!
空气中迅速灌满的荷尔蒙张力就像开了挂,刷拉拉堵住了盛夏本来就不怎么好用的脑袋(面对三爷时)。
“啊啊啊啊,别别别,三叔儿,三叔儿,大好人,大大大好人,你先放我一把,我来生结草衔环报答你,您高抬贵手,高抬贵腿(前面那条),放过我!”
盛夏被他压着,而且真是后门,呜呜呜,天要亡我。
三爷压着她的力度没有减弱,隔着两人身上的里里外外几层衣服,那股热度居然畅通无阻。
尼玛啊!你是吃了印度神药了吗?
三爷双手压在盛夏的两侧,手臂和桌子环成了一个隐藏的空间,把盛夏困在里面,“丫头……”
声音性感又沙哑,禁、欲系的饱和度,老干部的闷骚,热血男人的张力,只是两个字,居然混合了所有的情绪,满足了女人对男人的所有幻想。
盛夏一个小小的(曾经老司机)软妹子,怎么抵得过装备一级棒、战斗力逆天的大神。
呜呼哀哉!
“啥?”
三爷提着她的耳朵,皮带似乎被他摊开了,“老子今天没抽烟,你知道吗?”
盛夏的脑袋比pm2.5红色预警还混沌,“关我屁事啊!你抽啊!”
三爷继续道,“为了咱们的二宝儿,我得戒烟,但是你知道,男人戒烟很难受。”
为毛突然煽情,为毛突然矫情,为毛突然玩儿真情!
盛夏泪奔,“你吃口香糖啊,嗑瓜子啊,喝水,实在不行你嚼摈榔啊!你找我干嘛?”
盛夏好想哭啊!
三爷的热度比刚才还要凶猛,而且蓄势待发,“丫头,我抽了五年的烟,早就有烟瘾了,而且,我跟你说过,烟瘾不好戒。”
盛夏的后背很热,潮湿的,黏糊糊的,“所、所以呢?”
三爷大手箍住她的杨柳腰肢,“所以,你来的正是时候,你来之前,我浑身难受的很,但是摸到你,我舒服多了,如果让我进去……”
“滚粗!你大爷的!进去你大爷的!给我死开!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盛夏的小宇宙瞬间爆发了!
某人真是成精了!硬的不行来软的,直接的不行来迂回的!
你行!你牛叉!
三爷没想到盛夏的反应这么大,皮带松松的挂着,脸色都变了,“丫头,你干什么?”
盛夏跟个进了油锅的油条似的,翻身正面对着他,“冷夜宸同志,谈正事的时候不许耍流氓!而且,不许以权谋私,不许滥用职权!你敢趁机吃我的豆腐,我特么的废了你!”
盛夏抬起右腿,对准了三爷的某个部位就要出击,但是三爷是何等的角色,她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要命了。
三爷一手下滑,准确无误的捉住了盛夏的脚踝,手指掐着盛夏的脚踝细嫩的肉,“你敢反抗?我是你的领导,你是我的下属,对领导拳打脚踢,你想结束军人生涯?嗯?”
盛夏金鸡独立,“哟,真要用身份压我?”
三爷淡笑,“你不让我用自己压你,我只好用身份压你,不管哪个,都够压你!”
你大爷的!
盛夏攀上三爷的肩膀,红唇凑上他的嘴巴,“三叔儿,别闹了,我在说正经的……唔!”
盛夏的嘴巴还未完全张开,被三爷唇结结实实的堵住了,而且三爷的攻势分外强势,把刚才压制在下半段的邪火全部喷到了上面,想以她的唇为渡口,将自己的所有感情和渴望全部给她!
盛夏呜呜呜乱叫,一开始还能张牙舞爪的挣扎,后来渐渐的被他征服,居然除了服软,只剩下了沉醉和享受。
完蛋了!每次只要中招,必然沉沦,而且是彻底的,完全的,一丝不剩。
尼玛,危险的男人不能碰。
良久,三爷松开了盛夏,烟瘾的火气总算舒缓了一些,三爷咽喉好受了一些,脸上的烦躁也随着减弱了,手指浓摩挲盛夏微微发红的唇,“想说什么?”
盛夏:“……!!”
你大爷的!你状态恢复了,我特么没有啊!
三爷笑了,“怎么?还想要一次?”
“不不不!”盛夏的脑袋满血复活,呼哧一下跳开,以后说正经事再也不反锁门了,大爷的!
“第一件事,我希望你给文萱一个机会,不要追究她的责任,并且让沈如龙走个……走个特殊的渠道,不要留下案底。”
呸呸呸!差点说了后门,嗷嗷!心灵阴影!
三爷蹙眉,幽瞳有些不悦,“一个吻,让我办这么多事?”
语气是,老子赔了。
盛夏嘿嘿笑,“三叔儿,你是大人,大人大量嘛!好不好?”
三爷拧着眉宇,眉心一道深深的坑,“我能说不好吗?”
盛夏双手交叉,“不能!“
三爷笑了,冷硬的面部柔和许多,“嗯,我并不想追究文萱的责任,她当年帮了你,你的恩情,我会替你还。”
这么暖……好想再吻他一下怎么办?
打住打住!
“第二件事……”盛夏不笑了,而且主动的走向了三爷那边,大眼睛黯然一片,忧伤的像个孩子,“三叔儿,我想我该找找白松了。”
这个……倒是让三爷始料未及了。
“怎么?”三爷心疼的揉搓盛夏的发顶。
盛夏环住三爷的腰肢,把脸贴到他怀里,“三叔儿,白松肯定出事了,跟庞司南有关,我需要你帮我。”
三爷听闻白松,第一反应是白狐,再听到庞司南的名字,一道线清晰的划开了脑海的浑浊,“你的意思是,白狐嫁给庞司南,是因为白松?”
跟聪明的三爷说话真是简单省事儿,可又好心塞,盛夏点点头,“我听到了白狐和庞司南的电话,今天我还问了傅思明,庞司南黑白通吃,所以,我想他大概是把白松控制住了。”
盛夏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揪着三爷的军装,把三爷笔挺的军装揪出了褶皱。
三爷可以感觉到怀中女人的颤抖和惊讶,还有心痛与悲伤,自己的心也跟着沉甸甸的,“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帮我查庞司南,不能正大光明的查,要背地里查,这个人狡猾的很,比陈可欣厉害,所以不能打草惊蛇,你懂我的意思。”
三爷弯腰,亲了亲盛夏的额头,“好。”
该死!
他刚才居然为了缓解烟瘾差点强迫她,却没有问问她有什么事,小丫头心里藏着这么多的担子,他怎么可以?
他真是混账!
盛夏软软的摊在他的怀里,“三叔儿,当年白松因为担心我的安全,大雪天开车出去,发生了车祸,他差点死了,后来被送到国外治病,一直一直都没回来过。”
三爷抚着她的脑袋,轻轻的道,“我知道。”
盛夏恩了声,“三叔儿,我欠了他的,我得还上,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