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嘉翔最后睨了乐辰一眼,一甩衣袖,起身出门去了。
房间里闷热地厉害,外面还是只在干打雷不下雨,无端让人憋闷地难受。
乐辰有些茫然,现在只能相信虞嘉翔是说话算话的人,戚垠能被他救回来。只是,戚垠被救回来了,他又该怎么说动戚垠不要那般愚忠送死呢?
身体痛楚难堪,乐辰也只能下床,床上簟席上染上了血迹,丝被上也有点点血迹和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白浊,这让他脸色更加苍白如纸。
先前那两个伺候他洗澡的仆役进屋来,端了件轻 薄白色丝衣呈到乐辰面前,乐辰拿过来穿了,却没看到有底裤,问道,“只这一件?”
那仆役瞪了乐辰一眼,声音干巴巴地说道,“公子可要沐浴?”
乐辰看和这些个仆役对着干不会有什么好处,便改了态度,露出个有亲和力的笑,只是那笑因为身体的痛楚有些变形,“能洗洗当然好了,麻烦你们准备水。”
给乐辰提供的只是一桶冷水,乐辰也没什么可挑剔的,用那冷水将身上擦了,又向仆役要了衣服,这衣服是军中幕僚的文士衫,乐辰穿起来还算合身,只是不够利落。
虞嘉翔出去了就没有回来,乐辰坐在门口石阶上吹着冷风感受着雷电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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