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言不发,默默摆好酒瓶后,站直身姿将要走向门外。
“站住。”凌清堂堂主早已经将她看入眼中,此女身材容貌让这间包厢里的美女黯然失色,望尘莫及,清纯中略带魅惑,几个简单的摆酒动作无时无刻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此乃人间极品。
堂主将身旁的三个女生叫退,拍了拍大腿,朝着那女子说道,“过来坐坐。”果不出堂主意料,女子是这里的员工,还是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板,乖乖走过来坐在大腿上,轻轻的靠着自己,堂主仅仅是一闻,就已经是欲仙欲死,双手开始不断摩擦。女子有些羞涩,扭扭捏捏,半依半就,轻声在他耳旁低喘,娇声细语:“老板,你要来一杯嘛?”
堂主此时已是神魂颠倒,迷迷说道:“你倒给我,我就喝。”
“好的,那你等下,别急。”
女子轻轻拨开堂主缠绕的双手,起身到台桌前,开了一瓶洋酒,一颗药片顺势进入瓶内,瞬间溶解无遗。其他的老板们也注意到这位绝色美人,纷纷打起精神来。
“我说老郑,你吃独食不厚道啊。”
“就是就是,小妹妹,也给我们来一杯呗,不能光给郑总喝啊,要雨露均沾。”
女子迟疑一下,回头望着堂主,她的眼神摄人心魂,诱的堂主立马扑上来从后抱住,“给他们倒吧,给我身边这位也倒一杯,我在后面看着你倒。”说着,双手开始在女子身上游走。
女子将酒杯全部倒满后,老板们一人一杯全部端走,就连堂主身边的智囊也被迫撑起一杯。
“人家也想要喝一口。”
女子娇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引得在坐的老板们哄堂大笑。
“我怎么舍得让你喝酒,我的宝贝。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堂主大声宣布,吸引众多老板的投来羡慕的眼光。
“来,庆祝一下,谁不喝完就是看不起我。”
堂主与老板们举杯,和众人一口饮光酒杯里的洋酒。
“恭喜恭喜”,众人纷纷说道,“都喝光了,一滴都不剩,郑老板。”
“谢谢,谢谢,感谢大家抬举。”
堂主说着,和老板们一齐把空杯子放回台桌上。当他们才刚起身,杯子还没放回,瞬间毒发身亡,暴毙倒地。中毒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突然死亡,这在陪酒女生眼里就如猝死一般,她们尖叫着,惊慌失措,来不及穿衣就跑出包间。女子一脸坚毅,站起整理好衣物,迅速走出包间,回到更衣间换回衣服,将穿过的衣服打包带走
她离开后,留下一个混乱的嘉林之夜。
在某处别墅,联社的人员已经将消息报回给社长,社长坐在办公椅上,脸色阴沉,他等着手下去把凌清堂的二把手带来。
事发之后,凌清堂副堂主及时赶到现场处理,第一时间把消息封锁起来,怕外界和社长知道。当社长的人抵达现场时,他顿时腿软,如同一条死狗般被拖着上车,带回到别墅。
副堂主一路被社长的亲信们拖着带到房间里,他们把他扔在地上,随后恭敬的站到两旁,二十名亲信全部武装,地上的人稍有不慎就会被打成马蜂窝。
宋泰锡坐在办公桌前,开口说道:“说说吧,还有什么遗言。”
江南联社的规矩:凡是各级的一把手遭遇不测,手握实权的其他次把手和一切相关人员一律自裁,再从新一批无实权的社员中挑选出一名带领社团。
“请您饶恕我。”副堂主的头在地上磕的咚咚响。
“联社的规矩,你懂的,你没尽到保护自己老大的责任。”
“不是啊,社长,我请人来诊断,他们都是喝断片猝死的,这让我如何保护。”
“喝断片没的?你确定?”
宋泰锡的直觉是郑嘉林被人下毒,结果副堂主冒出如此说法来。
“千真万确啊,检测过,老大和老板们体内无毒,现场还有十几二十名女孩可以作证,的确是玩嗨了。”
“你确定?”宋泰锡直勾勾盯着副堂主,问道。
“属下确定,另外属下已经封锁消息,不会让外界知道今晚的突发事件。”
“你处理事情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宋泰锡的一夸让副堂主诚惶诚恐,随后他又说道,“你之前是我父亲的人,你堂堂主又背着我去和大老板们谈事情。不过,既然他们是自己嗨没的,这就不能让你们跟着受死,不然这死的有多冤。像我父亲,他是枪伤复发去世的,我没有为难任何一个长老。”
“把他们带上来。”宋泰锡话音刚落,就有一大批社员押着凌清堂的实权把子们走进来,然后又退出去,关上门。
凌清堂一大群领导层匍匐在地,等候着社长的一句话,决定他们的生死。
“以后将由你们接管凌清堂,”宋泰锡缓缓说道,“今晚堂主背着我和别人谈生意,不管你们知不知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不追究。”
凌清堂一众人听到社长的赦免,喜出望外,连忙磕头示忠:“我等一定为社长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行了,都下去吧。”
“是,社长。”
凌清堂一行人恭敬的退出门外,一转身是满脸的喜悦,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大家一同晋升一级,更是副堂主,从副级升到正级,实现了质的飞跃,正副之差,天差地别。喜庆归喜庆,他们在别墅里时刻要绷紧,一个不留神可能就会被社长身首异处,但是出了门,他们没有车接送,走在人行道上一齐放声大笑,旁边一花圃之隔的就是繁华大道,车水马龙。
“智伯,此事你怎么看。”
此时凌清堂的人已经退下,亲信们也已经退出去,房间内只剩宋泰锡,而他似乎在和别人说话。
果然,从暗阁里走出一名长者,智伯,他是宋旭升的智囊,同时也是宋泰锡的军师,早在之前,老社长就已经将社内的事务交给新社长处理。
“我觉得,陈百通和郑嘉林见过面,这里面一定有很大关联。”
“陈百通一个外地过来的大老板,为什么会被人搞,”宋泰锡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按道理他来本地人生地不熟,应该没有仇家才对。”
“智伯,你等会去查一下陈百通的背景。”
随后,他又问智伯:“你觉得郑嘉林是属于自然死亡吗?”
“不会,只不过是手段高明而已。”智伯如实回答了社长的发问。
“对,他们无孔不入,手法通天,这就是刺客联盟,黑夜里的挑拨者,好让帮派间自相残杀。”
“刺客联盟,一个无敌的存在,只认规则,我们按照规则行事,尽量不要招惹,这样即使是别人花钱都买不了我们的命。”
智伯一脸严肃,神态端庄,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