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星兽让那些星际佣兵退缩了,勇度这个家伙看到事情已经超出了预计,马上就找了个空挡带着手下全部消失。
星云恨不得将勇度抓起来吊死,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情况的时候。罗南的耐性已经快到极限了,星云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将哈迪斯连同星爵的家人送到罗南的面前,哪怕是尸体也可以。
哈迪斯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在不动用力量宝石的情况下,吞星兽就是一张非常好用的底牌。
几乎没有什么攻击能够伤害吞星兽,即使是罗南的死灵战机,也不比星际佣兵的宇宙飞船更难消化。只是哈迪斯还是有点担心,过度使用吞星兽战斗,会引起行星吞噬者的注意,这样的话自己就要面对两个强大无比的敌人了。
不过哈迪斯也不需要撑多久,因为地球的情况最终还是被泄露了出去。火箭号战机目前也只有一百架作用,而罗南的暗黑星号已经转向了地球。
泄露地球信息的并不是那些被催眠的星际佣兵,而是地球的原住民。
毁灭博士维克托,神奇四侠的死对头。他是一位超级天才,将远古吉普赛人的巫术和现代科技结合起来,获得非常强大的力量。他在一次失败的实验之中被毁容,从此之后一直带着金属面具,身上也穿着强大的金属盔甲。
毁灭博士统治了东欧小国拉托维尼亚,只可惜在哈迪斯的变种人大军横扫整个世界的时候也无力阻止,哈迪斯的磁力异能更是毁灭博士的克星。
在这种情况下,毁灭博士就只能悄悄地隐藏起来。哈迪斯当时着急着统一全球的计划,没有心思去管一个躲起来的狡猾的敌人,因此毁灭博士勉强逃过了一劫。
没想到的是,这段时间以来,毁灭博士一直在暗中收集关于未来之城的信息。毁灭博士悄悄找到了其中一艘被击毁的星际佣兵飞船,稍稍修复一下就驾驶着随时可能自爆的飞船冲出了大气层。
等到未来之城发现这个情况,这破烂的飞船已经完成了空间跳跃。然后罗迪就收到了来自罗南的信息,要求地球马上交出银河护卫队所有成员,以及宇宙灵球。
罗迪太过大意,以为自己已经掌控了全球通向宇宙的唯一渠道,结果造成了情报的泄露。
毁灭博士的目的就是要让罗南的暗黑星号来攻击地球,然后依附罗南的势力,将地球掌控在自己的手心。对于毁灭博士来说,他不会在意地球的科技倒退多少年,也不会在意有多少地球人死去,他只想要将自己的统治者地位夺回来。
当罗迪收到暗黑星号向着地球飞来这个消息的时候,恨不得将毁灭博士身上的零件一块一块地拆下来。然而这个家伙早就逃出了地球,现在估计已经上了罗南的暗黑星号。
这一次,罗南不用在顾忌阿斯嘉德的大军,因为地球已经开始制造出成规模的宇宙战争武器,只是一个文明准备进行高级宇宙战争的信号。
或许在地球被暗黑星号打残,重新变成那个落后的文明后,阿斯嘉德才有理由重新将地球归于自己的庇佑之下。而如果阿斯嘉德在战争开始之前插手,那就违反了宇宙文明的潜规则。
罗南只需要打着捕捉星爵的名义,就能对地球开战,除非地球人将星爵送到罗南的面前,否则战争已经不可避免。
对地球人来说,星爵其实不算什么,如果真要投票,估计大部分会同意将星爵送出去。然而罗迪清楚,罗南需要的不是星爵这个斯巴达星的王子,而是他手上的力量宝石。得不到这个东西,他还是会对地球进行入侵。
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罗迪只能用尽全部的力量来应对。
未来之城进入了战备状态,这样的战争,普通的国土根本无法进行抵抗。整个地球都会是暗黑星号的打击目标,因此分散防御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罗南也很清楚这一点,单纯的屠杀地球人并无任何意义,甚至有可能引来阿斯嘉德的提前插手。所以暗黑星号直接降临在了未来之城的上空,那巨大得如同一个城市的黑影遮天蔽日,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无尽的压力。
“交出我要的人以及宇宙灵球,否则死!”
死灵战机铺天盖地地降临了,绿色的能量正在凝聚,一旦有任何的反抗行为就会用死灵飞弹先来一次大清洗。
这一次,不需要战前动员。罗南和暗黑星号的资料早就已经传遍了全球,现在剩下的就只有背水一战。
数以万计的智能机器人率先升空,马上就引来了无数的死灵飞弹。只是十几秒的时间,智能机器人的残骸就像雨点一样落下。
那一百架火箭号战机在智能机器人的掩护下总算是顺利升空,开始凭借艾德曼合金强大无比的防御力在死灵战机之中横冲直撞。
一百架火箭号战机跟死灵战机的庞大数量来说实在是少得可怜,不过这些战机上面的驾驶员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变种人,各种特殊的能力释放起来,一时间也让死灵战机损失惨重。
罗迪和其他所有能够飞行战斗人员都冲到了天空之中,他们要为了自己的命运而战斗。
混沌粒子第一次以这样狂暴的姿态展现出来,天空中出现了一道血红色的龙卷风,大量的死灵战机撕裂成碎片。
只可惜,无论是火箭号战机、智能机器人,还是托尼的钢铁兵团,能够进行空战的力量实在太少了。绝大部分的超级英雄和变种人,只能在地面上进行被动防御,在死灵战机的打击之下只能勉强保命。
这还是多亏了未来之城是全金属结构,否则的话一轮空袭之后就直接变成废墟了。
然而数量上的绝对劣势,让罗南占了巨大的便宜,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等罗迪将死灵战机全部消灭,未来之城就要被率先毁灭了。
看到这末日一样的场景,罗迪对自己说:“必须动用最后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