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万岁爷!”张贵妃恍然大悟地睁开眼睛,急忙用手将唇上的湿润抹了,又将胸膛上被狗皇帝的咸猪嘴拱开的地方遮掩住,双手紧紧地捂住:“万岁爷,臣妾失礼了!”
“失礼?如果你失身了,该多好啊!”
“万岁爷,您都说些什么啊!”她嗔怪道。
“哈哈哈,贵妃妹妹啊,你说,你想不想失身啊?”张由松四脚朝天躺在床上,用手轻弹了下她的肘弯儿,邪恶地问。
“万岁爷,这不该是您说的话啊!”张贵妃有些气急败坏,想从龙床上抽身,又有些舍不得,进退两难。?? 冒牌昏君102
“那你说,朕该如何说才好啊。”张由松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一带,又拉倒了。
“万岁爷是明君,是臣妾所知道的大明君,深藏不『露』的高人呢,臣妾以前,一直以为万岁爷是个,是个……”
“是个什么啊?”
“是个傻呼呼的纨绔子弟,可是,现在才知道,万岁爷在成事之前,故作姿态,蒙蔽了许多人,所谓大智若愚,大音稀声,一旦登了大宝,就显示出了真龙天子的气象!”
张由松坐起来,看着她的脸,只见这小闺女一脸崇拜的样子,很是可爱可亲,“那,贵妃啊,今天,朕也是闲着没事儿,你就给朕说说,以前啊,你怎么那样看朕的,为什么呀?现在又是怎样看朕的,具体说,结合事例来说明。”
对,得多了解下皇帝在宫人心目中的形象。
可爱的小贵妃愣了半天,才弄清楚皇帝的几个新名词儿,反正今天皇帝温和地象一个大哥哥,她就没有了一点儿心理负担,“万岁爷,您知道,以前臣妾为什么那样对你吗?”
“嗯,讲啊!”
“大家都说你是,你是,嘿,臣妾不说了,反正都不是好话,臣妾也觉得你傻呼呼的,很是讨厌你……万岁爷,你,你没生气吧?”
“没啊,你跟朕说真话,朕还特喜欢!”
“哦,臣妾知道了,所以,臣妾开始,对你很是厌恶,而且,史大人也吩咐说,要臣妾在后宫多多主持,辅助万岁爷,万岁爷的脾气又软得象沙子,臣妾就,就欺负您了,喂,万岁爷,您现在不会生臣妾的气吧?”
“嗯!生,怎么不生啊?”
“啊?”
“现在,怎么不见你夜叉了?你倒温柔可爱得象一只小绵羊呢!”
“哪里还敢呢,一来,万岁爷温柔体贴,没有强迫臣妾,二来呢,万岁爷龙颜之怒,实在是太厉害了!就连皇贵妃都被您责打了,谁不怕你啊。”说着,她捂住了嘴,偷笑起来。
“怪不得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朕脾气好了,你们欺负朕,朕厉害了,你们就怕朕,看来,朕以后就得一直厉害下去,每天,将你们这帮子小闺女吊起来痛打一顿,对,剥了衣服裙子,用蘸水的皮鞭猛抽!”
“万岁爷,可不敢,臣妾早就怕您了。”
“喂,想起来了,你到底愿意不愿意跟朕入洞房啊?朕最后问你一次,如果不愿意,朕也就是说死了这条心,不再说你了,反正,朕的身边又不缺少女人,以后啊,你就是出了宫当了尼姑,朕也不管你了。”
“这?”张贵妃满脸通红,犹豫起来。?? 冒牌昏君102
“好好好,朕不为难你,不过,朕好生奇怪,还以为你想通了主动来找朕给你开光的呢。”
“开光?”
“嘿嘿,解开衣服『露』出光溜溜的身子,然后入洞房啊。”
“万岁爷,您又欺负臣妾了!臣妾真的有在菩萨面前发誓过啊,还不能!哦,万岁爷,您看,臣妾今天,真的有事,可是,被您一『乱』,几乎忘记了。”
“说。”
“臣妾想回家省亲。”张贵妃小心翼翼地看着皇帝,惟恐他不答应。
张由松现在,还牵挂的就是这个美女了,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晃悠,还是名副其实的二『奶』(柳含烟是皇贵妃,在目前的宫廷中,就是老二),却是个处子,怎么也得把她那个啥了啊,否则,朕这皇帝也当得太窝囊了。
“可以!”
“呀,太好了,臣妾多谢万岁爷的恩典!”
“那,你得给朕说说,出宫省亲,是什么规矩,到底与礼仪制度有没有干碍,朕还得去问下当朝的礼部尚书,朕是皇帝,也不能什么都敢一口答应啊,朕是说,可以,但不是立刻就行了,咱是皇帝家,就得有个规矩!”张由松今天,存心敲她的竹杠,要把她拿下。
朕是皇帝,不是禽兽,否则,早就将你拿下了,朕要你心甘情愿地跑到朕的身边来,求着朕!“知道了,万岁爷。”张贵妃不敢怠慢,急忙将自己的情况讲了,原来,她的母亲生病了,专门派人到宫中求着她,她离家入宫这么些天,也非常想念家人,宫里的规矩很大,作为贵妃,她很尊贵,也很寂寞。
张由松想了想,坐起来,又拉她坐了,然后呼喊秦清,秦清乐颠颠地跑进来,张由松向他打听贵妃省亲的规矩,将事情讲了。
“这个,皇爷啊,贵妃娘娘,这事情不太好办,贵妃回家省亲,有一定规制,现在,皇爷刚登大宝,百废俱兴,哪里有财力,时间去筹备此事啊?贵妃要省亲,也须在半年以后,否则,朝臣们一定要议论的,甚至会封章劝阻。”秦清十分为难。
“贵妃回一回家都这么难啊?”张由松心里暗暗高兴。
“是啊,老奴只是根据实情禀报,如果贵妃真的起意要回娘家省亲,必须得由礼部来安排,只怕,如果马史几位阁老不赞成,以制度来议论,恐怕就是皇爷出面,也难以成功啊。”
张由松看着张贵妃:“怎么样?不是朕不答应,而是,朕也有许多事情摆不平啊。”
张贵妃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和伤心的神情,半天都没有说话,忽然,眼圈儿一红,用手捂住。
秦清一见,知道自己说话惹了她,急忙一鞠躬,向后倒退着出去了。
张由松走过来,见她捂脸哭泣,非常心疼,轻轻搭手在她的肩膀上:“喂,丽华妹妹呀,别哭了,你一哭,朕的眼窝子都酸了!”
张丽华一扭身,捂住脸不吭声。
这小妞儿挺有脾气个『性』呢。
“张贵妃啊,你这是对朕使『性』子么?”张由松冷哼了一声。“难道是朕不愿意你出宫省亲吗?”?? 冒牌昏君102
张贵妃赶紧低了头,福了一福:“不敢,臣妾绝对不敢,臣妾只是伤心。”
“你觉得,朕去求求史可法马士英几个,能不能行得通?”
“不,别去,万岁爷是万乘之尊,怎么能为了臣妾去求臣下?臣妾绝对不能这样,如果折损了万岁爷的尊严,臣妾就是万死都不能赎其万一!”张贵妃叹了一口气,幽幽儿地说。
张由松也觉得挺为难的,每一个社会都有其行为规则,游戏规则,不能轻易破坏,尤其是上位者,如果你不把制度规则当回事儿,别人更不会,制度一崩溃,就无法驾驭时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