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蟾酥
“含无赖狗皇帝!”
张由松盯着她的脸色,虽然这么些一直作为囚犯关押着,可是,她的美丽不仅没有消逝,反而因为长期的阴暗,将皮肤锻炼得更加洁白,那种洁白是令人不敢相信的光洁颜色。
“袁家妹妹,朕今天啊,要定你了,要你做朕的妃子。”
“呸!你再往亲一步,我就咬舌自杀!”看着张由松那邪恶的充满了的脸色,袁巧琳警惕地恐吓着。
张由松吩咐净军随从将牢门打开,栅栏一开,就能够直接,并且,和她袁巧琳近在咫尺。想怎么样的话,直接抓过来就可以做了!
她尽管锻炼武力,相当凶悍,可是,被沉重碟镣和手镣拖着,又能如何?张由松人高马大,肥壮得令人恐怖,身边还有数名身强体壮的净军虎视眈眈,袁巧琳想要伤及皇帝的一根汗毛都难。
“你,你们退回去!”袁巧琳连连向着后面退却,惊恐不安。
“好了好了,妹子,尽管你不喜欢朕,可是朕啊,很喜欢你,一定要拯救你,你别怕啊。”
“胡说,你敢再骗人,我就自杀!”说着,她将银白编贝露出,又吐出了半截儿舌头,作势要咬。
张由松当然不相信她会咬,但是,绝对佩服她,在这么些天的关押中,都没有因为心理寂寞煎熬崩溃掉,绝对是刺客的训练水准到位,是个不错的人才啊。
“嘿嘿嘿,美女,别乱了,就算你咬断了舌头,也不是立刻就死啊。最起码得煎熬上三四个时辰呢!”
“啊?”
“还有,如果你真的咬舌,朕可就不喜欢了,那么朕就把你交给朕的御林军官兵啦,他们好些日子没有见过女人的腥味儿了,一个个憋得要死!你可以想想,到那时候,你会是什么结果啊?”
“啊?”袁巧琳惊恐得双手捂住了嘴巴。
“只要你敢咬舌,朕立刻就把你送给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到时候,你是生不能,死也不能,最后,在数百个野兽们的折腾下,羞辱而死!”
“你……”
“告诉你,朕是皇帝,不是慈善家,也不是你的父母亲,会雄你,保护你,只要你不听朕的话,让朕生气,朕就有一千条办法来惩罚你,你说,你愿意吗?”
“我?”
“别我我的了,你今天说个痛快,愿意不愿意做朕的妃子?”
“我,不愿意!”她本能地反对道。
“那好,别怪朕不客气了啊。”
“你,你要怎样?”
“朕是把你送给御林军官兵集体暴力了,还是怎样啊?或者送给太监们玩玩?要不,把你剥了衣服裤裙到南京的大街上游行示众?还是朕用了特殊东西,把你捆绑着拉到了皇宫人最多的事情圈圈叉叉了?”
“你,你,”袁巧琳张口结舌,说不话来。
“美女啊,现实很残酷的,理想是很的,你的周围环境是很骨感的,知道吗?朕有足够多的办法来修理你,那时候,你就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不,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得到!”想了很久,她才咬牙切齿地说。
“哼哼含也好,那么,既然你这么愿意死,朕还是很敬佩的!”张由松忽然换了一副面孔,“想不到啊,这么俊俏柔弱的姑娘家家的,也这么刚强忠烈,朕万分敬佩,所以,朕决定了,成全你的壮志,赐你毒酒,让你去死!你看这样好吗?”
“好!”袁巧琳大声叫好:“多谢!”
张由松走了出来,将秦清叫到跟前:“她这么烈性子,怎么没有绝食啊?”
“唉,皇爷啊,您有所不知,其实,她早就想死了,一直不肯吃东西老奴没有办法啊,只有让净军兄弟,在每顿饭时,把她捆绑起来,捏着鼻子往里灌!否则,她早就饿死了!”
有这么回事儿?
张由松不得不真心佩服这丫头,甚至又佩服起了调教成这些美女刺客的狗汉奸们了。
不行,上一回,老子正要入巷,被坏了好事,这一回,老子一定要得逞阴谋诡计,老子就不信,在这方面皇宫里头,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大帅哥,居然搞不定一个二八小萌女!
“嗯,去拿朕的专用药来!”
“这个?”
“难道你不知道吗?”
“是了!皇爷!”
就在宫廷之中,净军在例行公事方面的效率是相当不错的,很快,就带来了,毕恭毕敬奉献上来。
张由松眼睛珠子一转,笑嘻嘻地转了回来:“袁姑娘,朕也不敢再叫你妹子了,但是,朕绝对尊敬你,这个,既然你对你的满清汉奸的主子们忠心耿耿,朕也就不再勉强劝导了,这是毒药酒,你喝吧!”张由松叫净军将那些药融化到了热水里,端了过去。
看着热水在碗里轻摇的样子,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悲伤的神情,犹豫了一会儿,坚定地咬紧了牙关。“多谢!”
“嗯!可惜啊,一代绝色,香消玉陨,实在是造化弄人!”张由松大声地感慨着。
“骸”袁巧琳狠狠地翻了皇帝一眼,端起碗来,一扬脖子,全部灌溉下去。
啪,那枚瓷碗被狠狠地投到了栅栏之上,摔得粉碎。
张由松吩咐搬来了一张凳子,自己坐了,然后又吩咐:“上烟!”
明朝中期就有了烟叶儿,末年更是烟叶儿横行,遍及南北,别说市井之间,就是大明皇宫,也风潮迭起,甚至在满清国家,权贵将领,也都人手一枝旱烟管!
久不吸香烟,张由松非常难受,所以,在皇宫里,他也玩起了烟斗。
吸着烟儿,在袅袅的雾气中,张由松不时窥探着袁巧琳的动静。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淫邪滋味。这么辣的小妞儿,还从来没有碰到过的!肯定特有味道。
袁巧琳在喝了“毒药酒”以后,似乎将一切心思都放了下来,大大方方地坐回到了草堆里,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张由松非常欣赏秦清,这人真会办事儿,可以派遣人手,将袁巧琳伺候得这么地道,按说住监狱,响,老不洗澡什么的,应该浑身脏酸,恶臭难闻了,可是,袁巧琳却是干干净净,不时地换新衣服。在伺候人和揣测皇帝心思的份上,秦清绝对是天才。
袁巧琳本来是闭上了眼睛等死的,不多会儿,却突然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啊?”张由松放下烟袋子,感慨地唉声叹气:“好姑娘,你去吧,去吧!”
袁巧琳的眼睛已经迷离起来,脸色也逐渐的潮上了赤嫩的鲜艳之色,就是身躯,也微微地颤栗,好象正经受着什么折磨。
张由松盯着她的眼睛,暗暗兴奋,含药力上来了。
又停了一袋烟的功夫,她已经呼吸急促,面色赤红,两只眼睛水得几乎瞪了起来,身体更是抖得厉害。
“袁姑娘?袁姑娘?”张由松放了烟袋,走了过去。
忽然,身后窜起了一股冷风,秦清闪电般地到了跟前,在她的头上连点数手。
“你要做什么?”
“嘿嘿嘿,皇爷,老奴是要制住她的要,使她无从发力,保证皇爷的安全啊。”秦清得意洋洋地说。
“好,老秦啊,你就是会办事儿,朕很喜欢你的能力,很看重你,”
“多谢皇爷夸奖!”
袁巧琳已经瘫软在草堆上,虽然眼睛还睁着,神智颇为清醒,可是,的强大力量,已经摧毁了她的意志,她只能尽着力量,在草堆上挣扎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