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跟你有什么相干啊?”张由松一翻白眼儿,感到奇怪,尼玛,人家议论的是国家大事,你和死人妖搀和啥?死太监没人权!
“皇上,你的意思是?”海大富还挺聪明的。让张由松得觉得喜欢,你好歹也是皇帝的秘书,得懂得点儿人情世故,知道点儿领导意图。
“那个胡商,你以为如何处置?”张由松想的不是胡商,而是胡商的家产了。尼玛,你可是勾结叛乱匪徒,包庇罪犯的大罪,嘿嘿,要是将你法办了,你的所有家产,包括那四个动产,嘿嘿嘿,不是归朕支配了?想到这里,张由松的口水都留了出来。
“胡商?哦,皇上,老奴这就去提他进来。”
不多久,那名胡商就被押解了进来,看着皇帝,他将双手高高地举起,然后深深地趴下来,跪到了地上:“皇上,皇上,恳请您开恩,不要杀了罪人啊。”
不杀?张由松的脸上,是一副冷嘲热讽:“朕从来没有想到去杀一个商人,士农工商,皆不容易,皆为朕的子民,朕疼还疼不过来呢,怎么忍心去杀害?朕最喜欢的就是,朕的子民,大明的国家人口,逐渐上涨,越来越多!”
“哈哈哈哈,皇上,下民懂得您的意思了,您不会杀我了,哈哈,多谢皇上,多谢皇上啊!”胡商高兴得手舞足蹈,因为进来时,海大富采取了很人道主义的措施,使他可以轻松地进来,也没有绳索捆绑,他立刻觉得,皇帝确实在宽松政策,他没事儿了。
可惜,一见皇帝的眼神,海大富在后面就砰的一声给了他一个大栗凿子,指关节敲打得他突然捂住了脑袋,惨叫一声:“谁打我?”
“放肆,在皇上面前,如此张狂?嗯是不是活腻了?”海大富义愤填膺。
“啊?知道知道!”胡商赶紧跪了下来。
经过审讯,得知他确实是一个胡商,而且,很胡,祖上是胡人,自唐朝中期就来了,而且,他的祖父又回到老家波斯一段时间,然后再来,在海上经营生意,再然后,又来到了泉州和福州,所以说,这个波斯大商人,确实是标准的胡人,就是基本的汉家礼节都不懂得,他之所以跟郑芝龙走得那样近,就是因为他是胡商的代表,依托郑芝龙的海上力量保护,才能够进行正常的贸易活动,再有一件事情,他其实是个贸易走私商,明中期以来,不断有倭寇入侵,接着,东南沿海有有匪徒泛滥,如郑芝龙,刘香等数十股势力,而明朝政府有意识地封闭海疆,促使匪徒更众,而胡商要想在中国发展,必须依托中国现有的军事政治势力,所以,和郑忠龙的关系很铁,是自然的。
“哦,你的情况,朕已经知道了许多,所以,你不要隐瞒,都给朕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来,否则,朕绝对不会姑息迁就的!”
张由松告诉他,胡商马先生,犯下的罪行很多,最大的是对皇帝大不敬,其次是勾结叛军,对抗朝廷,再有,使用家庭暴力,让自己的家庭保镖围殴皇帝,造成了皇帝身心健康受到了严重损害!
“皇上饶恕啊,皇上,草民不知道您是皇上啊。”胡商没脾气了。
“不知道吗?”
“是啊,皇上,草民是化外之人,番民,是,是,野人,什么也不懂得啊,所以,不知者不为过,皇上,是不是这个理儿啊?”将张由松的脸色其实相当好,胡商玩起了商业上的专业技巧,厚黑加坑蒙拐骗。
中国的土话他都玩得溜转儿,还说自己不懂得。张由松哑然失笑:“没关系,朕是大明国的皇帝,心胸开阔,绝对不为一点儿小事情就责备于人的,况且,我中华民族向来有好客的传统,不会欺负一个客人,”
“多谢皇上,那,草民是不是可以走了?”胡商展着细长的鸭脖子,笑得很是娇媚。
尼妹的,想溜啊?太便宜你了。想到那四个美女保镖那矫健的身手,曾经将张由松戏耍的格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肯定是胡商教导的,居心叵测啊。
“当然不能走啦。”
“我为什么啊?皇上,您是不是想要几颗东海的夜明珠啊?”胡商眼睛一转,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皇上,草民不经营珠宝的,只经营最普通的生意,象鱼啦,锅啦,乱七八糟的,草民看啊,草民的东西,确实没有皇家所要的。”
商人?明明是活宝嘛,张由松想不到一个精明强干的商人,还是走国际贸易口的,居然这么可乐,“朕确实不需要您的东西,先生,但是朕的子民需要,”
“他们买吗?皇上的意思是,您要代表您的子民购买草民的东西?”胡商的脸上露出了疑惑,潜伏着微笑。估计只要落实,他就要开怀大笑的。
“要,但是,不是买,哦,您先生还有很多货物吗?”张由松奇怪地问。
“哦,不多,皇上。”这家伙赶紧低调。
“朕就说嘛,把你的所有货物和田产,主宰都没收了以后,你还有多少东西,比如船只什么的,随从仆人什么的,叫朕想想,要不要一并收了。”张由松笑道:“凡是勾结匪徒叛乱的,大不敬的,在我华夏国家的子民,一律就地正法,对于你们这些胡商,朕真的足够耐心了,已经超国民待遇了。”
胡商听明白了,皇帝要没收他所有的财产!顿时,他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
“这家伙,开个玩笑都能吓死啊?那你小子用四个超级女保镖玩朕,朕还没有吓着呢!”张由松忍不住好笑,吩咐海大富救援他,海大富上前,用手指点按了他的某些穴道,使他恢复了理智。
对他也不能客气,反正,全部参与叛乱军的官员们的田产之类的,都被没收了,你个胡商有什么特殊?反正,大明朝是不给你治外法权的。
海大富对他耳边说了一会儿小话,他居然老实多了,立刻对着张由松点头哈腰的,还要带着皇帝去他家里看。
张由松没有直接去,而是要他写反省地材料,至于家产什么的,也必须如实交代,否则,一旦查出来与事实不符合,那就是欺负皇帝,简称为欺君,统统地没收,人即正法。
张由松休息了一会儿,吃饱喝足,才出来,这时候,胡商已经等等很久了。
没事了,就算是维护和外国商人的友谊`,面子,张由松带着一干大内高手,再次换了衣服,来到了胡商马先生的家,胡商在前面走着引路,毕恭毕敬,而海大富派遣的数百官军在胡商家的门外等候,吓得胡商更是战战兢兢。
参观了一圈儿,这回,是真正的参观,让张由松游逛了很久,再次体会了无商不富的道理,也明白,为什么外国冒险家一直往中国跑,为什么那些帝国主义国家一直喜欢和中国做生意,这个市场太大了,能积聚的财富太多了。
富可敌国,金山银海,决不虚传。
胡商马某,是当地泉州和福州一带的胡商总会的首领,是最富裕的一位,依靠郑芝龙的势力,他发大财了,所以,在郑芝龙起兵以后,他也竭尽全力地援助。
毫不犹豫地,将他所有的财产全部没收了,只有几个胡人的男仆人可以自己带走,至于其他,你摸摸试试?
也没有把他一棍子打死,放了他所有的海船,还可以继续贸易于海上,算是个了他一条商业生命吧?
“只要不杀草民,一切都行。”估计是海大富的威胁太具杀伤力了。胡商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对。这一行动,严格说,不是歧视谁,贫富分化严重,需要借机会平衡和谐,对他够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