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有些微醺,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他说:“你以为我看着她跟其他男人出双入对,心里不难受啊,我他妈觉得自己从头緑到脚了,可是我没有信心给她一个家,也没有信心自己以后可以一心一意的对她!”
付川说着就打了一个酒嗝,刑承天赶紧推开付川,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付川接着说,“那个死丫头,知道我不喜欢她跟其他男人一起,她就非找男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刑承天确定付川已经醉了,“赶紧去睡吧!”
付川突然站起来了,他说道:“我不睡,我要给她打电话!”
说完后他就拿出了电话来,可是按来按去电话也没有反应,正当刑承天想问他是不是电话没电可以用他的时候,付川呵呵的笑了起来,他说:“记错电话号码了,打到上次酒吧那个女人那里去了。”
刑承天突然很想替李宝宝教训他一顿,就在刑承天准备行动时,身后忽然一阵冷风吹来,吹得刑承天是打了一个冷噤。
刑承天感觉到有东西飘忽而来,“谁!”
如果是那种东西,刑承天可是对付不了,可是这时付川早就已经酣睡在了椅子上,眼前忽然一黑,疑团黑色的雾气从刑承天的眼前飘过,黑色雾气中似乎隐隐的藏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那东西来者不善,刑承天有些害怕,一脚将付川踢翻。
“唉哟”——
付川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对着刑承天,他骂道:“你踢我干什么!”
刑承天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付川身后的那团东西,付川也是预感到身后有一股很强大的邪气在他身后旋转,靠近。
付川指了指自己身后,刑承天点头,付川的手伸进了桌下面去,刑承天的脚也慢慢的伸进了桌下面,那团邪物一直在他们周围旋转,一会朝左一会朝右,一会有上升到上面去,似乎是在打探他们的虚实,又像是觉得他们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
在付川的脑子里有一种东西,叫做黑色的鬼魂,是一种灵界比较低等的邪物,一般都是一些积聚在一起的怨气所形成的魂,几乎对人没有任何的威胁,可是付川却感觉到这种黑鬼的气息非常的邪气,根本不想是以前他所遇到的那种黑色鬼魂。
当那双深红的眼睛转到付川的面前将他死死盯住时,付川确定这个东西不是他刚才想的那种黑色鬼魂,而是一种更加强大的邪物。
付川屏住气息,手已深入桌下,就在那团东西想要穿透付川的身体时,付川大叫一声:“去你大爷!”刑承天也在同时用脚将厚重的木桌子给掀翻了,如果靠付川一人之力,根本就不可能将几十斤重的大木桌给掀翻,就在木桌在掀翻时,瞬间那团黑气就被打散了,可是很快又积聚了起来,付川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顺下涂抹在桌下的金钱剑上。
“灵,兵,斗,者,出鞘!”
金钱剑如一支火箭般的朝着那团黑气冲了过去,黑气被彻底打散,那双血红的眼睛也由最开始的狰狞,变成了一丝火光,然后彻底的消失在他们眼前。
“是什么东西?”刑承天也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付川说:“不知道,以前没有见过。”
付川弯身捡起了金钱剑,金钱剑上残留着黑色的液体,付川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味道很浓烈,如腐尸一般的味道,“应该不是我想的那种东西,不过这种我以前没有见过,掌门书上也没有记载。”
刑承天知道他们这次算是遇上麻烦了,到这里后都是一些他们以前没有遇见过的问题,刑承天问付川怎么办,付川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二天清晨,付川酒醒后他觉得头在疼,就像是被人锯开了一样,他下楼时,以为三羊会将早餐准备好,可是三羊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刑承天戴着眼镜在旅馆的大厅内一边喝着矿泉水,一边嚼着饼干,一边还在看自己笔记本上的资料。
付川走过去,坐下后问道:“找到什么了?”
刑承天将自己找了一个早上的资料给了付川看,付川本就头疼,所以看见那些文字就觉得头疼,他直接让刑承天讲给自己听,刑承天告诉付川,“库索人崇拜邪神,这个邪神的名字叫做石阴,非男非女,它是你总是围绕着一团黑色的迷雾,这种迷雾能够将人引诱到石阴的巢穴中,而石阴是靠吃人修炼。”
“如果这件事情跟一个邪神有关系,我劝你尽快离开这里。”付川说。
“为什么?”刑承天问道。
付川告诉刑承天邪神顾名思义就是邪物中的神,有些大多已经经过了千年的修炼,他们不像是一般的鬼怪,只能利用幻术残害其他生灵,他们可以利用千万来修炼的邪力来杀死任何一个他们看不顺眼的人,其实付川不仅懂这些,也许比刑承天更加懂得多,他说:“印度曾经就是一个邪神横行的地方,包括北欧的一些神话中的那些神,当基督教,天主教,佛教成为主流时,它们信奉的神也就成为了邪神,可是这些邪神比任何一个现在的主流神都要古老,法力更加的强大。”
刑承天赞成付川的话,他问道:“我们怎么办?”
“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是不是遇见了一个邪神,还是要先将那只老头鬼给找出来在说。”付川说。
刑承天将电脑上的一张图片点开让付川看,“你看看。”付川转眼快拿去,那张照片看样子已经很古老了,整张照片是黑白色,照片中有四个白人,中间一个白人的手中拿着一个圆形的东西,像是木制品,付川皱眉问道:“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刑承天双手环抱在胸前,付川知道他又要开始卖弄自己的知识了,刑承天告诉付川:“1910年在英国sotheby’s拍卖了一个权杖,权杖只有二十五厘米高,使用黑色的花岗岩制作而成,据说这柄权杖以前就是属于印度的一位邪神所有,权杖上的那个人头也是照着这位邪神的样貌雕刻的。”
“石阴神?”付川不解的问道。
刑承天点头,他说道:“据说这也是这位邪神第一次被世人所看见他的真正样子,以前曾经拥有过它的人到最后都死于非命。”
“有多少人拥有过它?”付川问道。
刑承天看了看电脑上的资料,他让付川看最后的一页,付川翻到最后一页,忽然就站了起来,他指着电脑上最后一页的一张照片说道:“他奶奶的,我家祖师爷怎么在照片上。”
刑承天看去,原来最后一张照片上那几个白人后面的酒馆内站着一个人,是一个穿着黑色道袍的黄种人,刑承天自然是没有见过付川口中说的这位祖师爷,可是他们付家几代掌门人都长一个样子,而且全都有自画像供后代烧香供奉,刑承天自然也是在宝发堂见过那些画像,确实与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难道你家祖师爷以前就已经追查过这柄权杖。”
付川觉得应该是,南门付家有钱有闲,历代师祖宗还经常自费出国斩妖除魔去呢,不过到他这代是最惨的,看着银行卡上那一串零,用不到不说,还得每个月看刑承天脸色领钱,付川真的很想立刻就到三十岁,这样也能随意支配属于自己的那些钱了。
刑承天打断付川的臆想,说回到正题上,他说道:“曾经第一位拥有这柄权杖的是以为印度国王,印度神话史中记载,当年这柄权杖是被人从幽冥山中挖出,因为挖出时有异光闪耀,所以当时就作为贡品呈现给了国王,国王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柄权杖。”
“后来国王的国家被其他王国攻打,差点灭国,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夜之间这位国王好像是拥有了无尚的法力,他将入侵国土的敌人全部杀死,然后将他们挖心掏肺暴尸荒野,令国家血流成河,虽然报了仇,可是这位国王据说那是已经入了魔,就连自己的子民也不放过,后来这位国王被愤怒的百姓防火烧死在了自己的王宫,大火整整少了三天三夜,国王最后死了,可是大家发现了那柄权杖丝毫未损的握在国王的手中。”
“后来呢?”付川倒是挺喜欢听刑承天讲故事的,“继续说下去。”
“后来这柄权杖就消失了,从此未在印度境界出现过,没人知道它去了哪里,或者是被什么人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