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的特别清楚,想必是这男子死扯着铠丽的身体不放,听语气,铠丽说嫁人,想必就是嫁给他了。
明志说不出的愤怒,大叫着:“喂,你什么人?为什么打铠丽,快给我住手。”他说的话那个男子如何听的见,那个男子的声音却又一次的传了过来:“不管你爱不爱我,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会让你丢我皇室的脸的。”
明志道:“喂,你够了没有,你再打我不会放过你的。”结果只有干着急,因为那个男人心里可不会想着明志。
铠丽连忙道:“志哥,不要管我,把我忘了,就当我死了,我不想再跟你说话。”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铠丽的声音。
铠丽除非在一瞬间把明志从心里踢出去,否则明志的话,她还是能听见,可是听不见她回答,想必是故意的。
明志狠狠的拍着桌子:“怎么会这样?”
扎木娃道:“她心中明明有你,为什么还要嫁人。”
明志道:“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文莱道:“刚才那个男子的声音简直太可恶,像太监一样妖里妖气,还出手打人,简直猪狗不如。”
弄琪儿道:“铠丽一定受尽了委屈,我们得去帮她。”
明志道:“她连在哪里都不肯说,我们怎么去帮她。”
文莱道:“她不是说在东不列颠国发展,我们就去东不列颠国找她。”
扎木娃道:“东不列颠国很大,好像大海捞针。”
明志道:“别说一个大国,就算全世界也要找。”
文莱道:“那倒不必,我知道铠丽的确切位置。”
众人一时间齐齐的看着文莱,一向知道文莱诡异多端,而且聪明之极,或许真知道也不一定。
文莱道:“刚才听到那个男子说了‘皇室’二字,说铠丽会丢皇室的脸,想必铠丽嫁给了皇室的人,不是王子王孙,起码也是王公贵族。只要把范围缩小到皇宫就行了。”
明志道:“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东不列颠国的皇宫一定出奇的大,不过比起整个国家来,就容易找很多。”
文莱一唱一和道:“而且皇宫到处都是眼线,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传之千里,要找一个人,也不是很难。”果然是在皇宫里呆过的主,这分析的一套一套的,还不是一般人都会。
明志抱起文莱,强吻了她一口,道:“还是你聪明。”
文莱低着头,红着脸,似笑似怒。
弄琪儿道:“要不要连夜赶路?”知道明志心中着急,才会出此一问。
明志愣了一下,道:“天这么晚了,先睡一觉,明早就走,大家都收拾一下。”说着回房去了。
众人都知道明志现在的心情,所以都识相的不去打扰他。
厅里只剩下扎木娃一个人,她心里烦恼之极,才跟明志见面一天,就又要分开,想思之苦,比什么苦都难熬,要说跟随明志去吧,那爷爷奶奶怎么办,难道自己翅膀长硬了,就不管他们了吗?她搔了搔头,苦恼之极,不知该如何是好。
扎木娃走到爷爷的房门外,准备跟他商量一下,结果又退缩了:“我跟爷爷这么说,明摆着有意思要离开他们。他们疼爱我,就算舍不得,也会让我去的,我一样是不放心。”
扎木娃刚往回走了几步,又犹豫:“可是志哥这一次要走,是什么人也拦不住了。去东不列颠国,恐怕没有一年半载回不来,让我等这么久,我一定会发疯的,怎么办,跟不跟去?”
矛盾,犹豫,为难有如洪水猛兽,朝着扎木娃猛攻而来,打得扎木娃束手无缚,有些招架不住,苦恼的道:“我该怎么做?”一跺脚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等明天再说,回房睡觉。”
扎木娃话是说着回房睡觉,可是不知不觉竟朝后山而来。这一日不是满月,也不是睛空万里,没有星星没有月光,四周显得漆黑一片,完全复合了她现在的心情。
她一屁股坐在了悬崖边,双腿摇晃着,双手摆弄着辩子,开始自言自语:“这是我们的老地方,他不知还记不记得。我现在很烦,谁能跟我说一说话。”
“他忙着准备去找铠丽,一定不会知道我在这里苦恼了,那我还坐在这里等谁?真是白痴。
“好无聊,好无助,花啊草啊石头,你们有什么看法和见议,说来听听,我完全都听你们的,你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让我跟我就跟,你不让跟我就不跟,好不好。”当然,花花草草虽有生命,致于有没有思想感情,致今无人能解,但可以肯定一点,它们一定不会说话,也不会指点扎木娃到底该怎么做,扎木娃现在的情况,等于是自讨苦吃。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身后有声音道:“问花花草草,还不如问你的爷爷奶奶吧。”
扎木娃忽然转身,道:“爷爷奶奶,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想到刚才的劳骚都让他们听去了,就觉一阵脸红。
地精老怪道:“还问我们,我比你可早上来。”
扎木娃道:“你们躲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
地精老怪道:“我们可没有躲,是你一直低着头上山,一屁股就走过去坐在那里,把我们当透明的人。”
扎木娃道:“那为什么不提醒我,害我出丑。”
地精老怪道:“我想叫你的,阿黎让我不要吵你,准备偷偷下山。”
扎木娃道:“那为什么又叫我,偷偷的走不就是了。”
地精老怪道:“谁让你一坐下来就说话,让我们听到了你的心事,也好,不是这样,我们怎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扎木娃道:“不要怪我,我只是糊乱想的,你们不必当真。”
地精老怪道:“扎儿,你何必为难自己,难道我们俩老儿,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他是你的男人,他去哪里,你当然就得跟到哪里,难道一辈子守在爷爷身边吗?”
扎木娃含着热泪道:“可我实在舍不得你们。”
地精老怪道:“不用舍不得的,没有了你我和阿黎就二人世界,更逍遥自在。”
红黎圣母推了他一把:“没正经。”
扎木娃哭笑着:“是不是真的?”
地精老怪道:“当然是真的,你不能每次都不信爷爷。”
扎木娃道:“谢谢爷爷,那我明天就给志哥一起去,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地精老怪道:“乖。”
扎木娃正想转身走开,忽然又回过神来,道:“说老实话,你们两人这么晚还在这里,想干什么?”
地精老怪道:“去,哪里有孙女管爷爷的。”
扎木娃道:“噢……”诡异的笑了笑。
地精老怪道:“噢什么?小丫头片子,我和阿黎是来看星星的。”
扎木娃仰头看了一下天空,道:“哇,今天晚上的星星好多好耀眼啊。”
地精老怪回过神来,发现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那还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连忙改口道:“看日出不行?”
扎木娃道:“行,行,不打扰两人的二人世界了,我走了。”
地精老怪道:“快走吧,那么多废话。”
扎木娃不曾想两位老人的好意,飞奔下山去了。
看着孙女离开,两个老人叹了一口气。
地精老怪道:“我们这么做,算不算用心良苦。”
红黎圣母道:“世界上哪有长辈嫌孩子烦的。”
地精老怪:“我们两人也不能老是顾着自己,扎儿是个女孩子,早晚得跟他的男人走,她现在死心踏地的爱着明志,若是为了我们而分开,乞不是让她恨一辈子。”
红黎圣母道:“所以说你一辈子不正经,今天算最正经了。”
地精老怪奸笑道:“你说我正经?扎儿还以为我们两人偷偷的在这里做不正经的事。”
红黎圣母满脸通红:“刚夸你又没正经了,扎儿可不像你。”
地精老怪道:“开玩笑而已,过了今晚,就剩我们两个老头了,日子可苦闷了。幸好你还在我身边,否则我一个人真不知道怎么过。”
红黎圣母道:“少年夫妻老来伴哪。”
地精老怪握住了红黎圣母的手,道:“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陪你一直走下去。”
红黎圣母也不挣脱,欣慰的点了点头,眼中尽是泪水。
现在的年轻人感情一点都不专一,对身体一点都不爱惜,动不动结婚,动不动离婚,动不动打胎,动不动自残,总之都是让人担心的料,世上唯有多几个感叹没处买后悔药的货色。实则,一生若只爱一个人,一直相伴到老,你笑我缺牙,我笑你没齿,这是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
有些人动不动学习裘千刃,练铁掌水上飘,一脚踏好几船,以为是纵横情场的老手,可以洋洋得意,乞不知如此烂情,还不如抓去当种猪算了,管他是人是狗,是猪是马,一块儿解决,不仅可以到人界炫耀,动物界也可以有一席之地就更好了。
(现实可不像书中的故事,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往往爱一个人,爱的可以为她去死,这样的人一个已经足够了。事实上,能找到一个,已经难得之极,更别说贪多兀得了。珍惜眼前人呐!人须要定力,不但要管得住身体,还要管住思想,思想的放纵一样是放纵,思想的毒害可比短暂身体的满足来的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