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致虽然也是面『色』惊恐的后退,不过如果有心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步伐虽然紊『乱』,但却每一步都能避开对方的攻击,并且还显得游刃有余。
“快救我啊!”相比较之下胡歌就显得相形见拙了,拍戏毕竟是拍戏,真正遇到这些会功夫的练家子儿,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才过了几秒钟时间,他就被其中一人单手举到空中,意欲将他扔下海去。
“看来真的是我多虑了。”王致暗暗摇摇头,双手迅速结了几个手印,对准这两人轻喝道:“定!”
顿时,两人就好像雕塑一样矗立在那里。
不过普通人是不可能发现他们中了定身术的,在陈亦枫错愕的眼神下,王致优哉游哉的朝胡歌走去,将他从那人手上接了下来。
看到这两人保持着之前出手的姿势,胡歌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变成雕像了呗。”王致也不管他们,邪笑着径直朝陈亦枫走去。
看到他那诡异的笑容,陈亦枫忍不住后退两步厉声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能对付我的保镖你就能为所欲为,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日出!”
王致可不管他这些,一伸手就朝他抓去。?? 茅山道士之都市逍遥游277
在堂堂天级高手的有意施为下,陈亦枫怎么可能躲得过去?不管他怎么躲,王致那只手就好像跗骨之蛆般紧跟上去。
“救命啊!”胡歌之前的呐喊此刻又从他口中发出,紧紧抱着脑袋蹲了下去。这个动作顿时引得周围那些权贵大笑起来,特别是注意到王致的举动,这些人笑起来更加肆无忌惮了。
其实王致也没有将他怎么样,就是在他脑袋上拔了一根头发而已,“现在我不就拔了你的头发么,怎么样,咬我啊?”
“你!……”陈亦枫气得浑身颤抖,一张脸禁不住变成了铁青『色』。
“切!”王致看也不看他那几欲发狂的样子,一转身朝胡歌走去:“还愣在这儿干嘛,走吧。”
“哦。”胡歌傻傻的点点头,跟在王致身后迅速朝船舱内走去。
而在他们两人离开半分钟左右时,那两个被施展定身术的男子也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一脸羞愧的站到了陈亦枫身旁。
在场的都是各方权贵,尽管有些人是无神论者,不过他们也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刚才那两个保镖站在那儿半天不动,估计是被人家暗下手脚了。
点『穴』,这两个字几乎同时在在场众人脑中闪过。
陈亦枫脸『色』铁青的瞪了这两人一眼,当注意到旁边那极品女人平淡的面『色』后,他心里的愤怒当即又升了一个层次。
他就是这样一个极端的人,虽然女人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不过在他看来这女人心里肯定笑翻天了,恐怕比之周围那些人犹有过之而无不及。被自己的女人嘲笑,这是他怎么也无法忍受的。
“饭桶,真不知道养你们干什么吃的!”看到这两个保镖的样子,陈亦枫顿感怄火,怨毒地看了王致两人消失的方向一眼,冷声道:“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赶紧去把大师请来!”
这两个保镖微一犹豫,慌忙朝人群中隐去。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这个陈氏集团的未来接班人,不过既然现在主人家已经让他们去办其他事了,那他们也只能暂时放下原本的职责,按照命令行事。
船舱内,一个刚好可以看到陈亦枫跟那女人的窗口处。
胡歌疑『惑』地看着王致手中的头发,“你拿那家伙的头发干嘛?吃了这么大个亏,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咱们还是赶紧撤吧。”?? 茅山道士之都市逍遥游277
“慌什么,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情形,王致的嘴角不由微微勾了起来,『露』出一个足以『迷』倒无数女人的浅笑。
在胡歌疑『惑』的眼神下,王致从袖口『摸』出一张符纸,然后将陈亦枫的那根头发放了进去。之后又将符纸折成三角形,放在请神指的拇指之间,“乾玉辟毒,振适罗灵,八仙秉钺,上帝王灵,九天六天,四天之精,外传玄祖,内保帅兵,吾佩真符,役使万灵,急急如律令!”
将这道折成三角形的符纸含在嘴里,王致邪笑着慢慢抬起了右手…………
“嗯?”陈亦枫疑『惑』地看着自己抬起的右手,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惑』『色』,“莫非最近神经有些过敏?”
摇摇头,他阴沉着一张脸暗暗记下了周围那些人的模样。敢嘲笑他这陈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要是不给那些人一点儿颜『色』瞧瞧,恐怕他们还真以为陈氏集团是好欺负的。
不过好在他还有自知之明,没有亲自动手跟这些人叫板。
“呀!”忽然之间,站在他身旁的那个极品女人尖叫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无比,有些扭捏的看了看周围那些怪异的目光。
“你鬼叫什么?”现在陈亦枫正是恼火的时候,听见她的尖叫声不由得有些不悦。
“你……你的手……”
“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陈亦枫疑『惑』的想要将手抬起来,可是这一仔细察看之下,他竟然发现右手不见了!
视线所及,他只发现自己的左手在眼前,而右手居然失去了踪影。并且仔细感应之下他依旧没有发现右手,就跟右手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这个想法可把他吓得不轻,好端端的右手怎么就不见了呢?双摇迅速扫视一圈,他终于在女人的屁股上发现了自己的右手。可正是因为这样,一股寒意才不可抑止的从脚底板升了起来。
“我不是眼花了吧?”似乎是不相信自己所见,他慌忙用左手『揉』了『揉』眼圈。可结果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那只右手就是按在女人的屁股上,并且手指还在有节奏的蠕动着。
尽管右手依旧长在自己身上,可陈亦枫却感到了一股寒意。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操』控右手的资格,不管他的大脑怎么下令,那只右手就是按在女人的屁股上,而且以前那充满弹『性』的感觉也没有传进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