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送到口中,狐狸柔软鲜艳的唇也免费赠送,灵活的舌似有意识般的游进来,搅动着奶油涂抹上内壁,他细细撕磨*过每一颗珍珠般的牙齿,探寻,搜索着眷恋的缠上它的同伴,非要同它欢闹,嬉戏。他的舌不断深入,像是要拆卸我所有的倔强,只许依附倾与他。
狐狸不知何时已把我压在床上,不重,但另我窒息。
似乎怜悯般他停止刺探,我得以呼吸,但不到一秒他再次进入挑衅。
柔润而精准的挑衅着我的敏感点,使我不得不驱舌阻挠,却又中了他的诡计。他抵住我的舌并灵巧逗弄,纠缠,深允。不屈服的银丝带些乳白色**滑出唇角并向颈子探去。
他似不忍这丝晶莹逃离,也随后追绕。由唇角到下颚,由雪颈到锁骨。
我此刻已意识不清的本能大口大口吸取着宝贵的空气。
他白到透明的长指透过我的白色睡裙缓缓而入,爬上我的腰支,随着身体线条勾勒轻画。
他柔顺的浅发散发着发精香味,埋在我的颈间。香味引着我的神经前往幽径。
我不禁抬起脚如蛇般缠上他的纤腰,细细磨蹭。扬起头紧紧抓住他柔软的发。
两人如纠缠的藤。
狐狸发间挂着细细的薄汗,细长的手指由我腰间上抚,轻捏胸衣。而牙则拉开阻隔,紧隔着睡衣轻侍弄到最中心。低吮轻咬着敏感点。
而他此刻的手则仅隔着层软布,不急不缓的在秘径边缘徘徊。所到之处接为它颤栗,却乐此不疲的仍旧在四周闲逛,不予理睬。
已染上魅色的凤眸注视着我,注视着我早已漫起薄雾的猫眸。
狐狸妖治绝艳的笑,映在那张魅惑妖娆的脸上。
此刻的狐狸如同雪峰之巅上最为珍贵的一枝紫蔷薇,摇曳着牵引你的肉体及灵魂。
手,抚向他的眼角,细细抚摩。仿佛几世之前就早已熟悉,闭上眼,心里描绘出它的形。
他的手指已抵在秘径处,伺机探入。
由于不适感我双腿紧紧攀附着他,下面紧缩,“唔!”
狐狸狠狠的喘了几口沉重的气,吻了吻我的唇角,哄道:“放松。”
感觉到他不再深入,我粗喘口气,缓缓放松。
但他下一刻已抵在我双腿间蓄势待发的东西,却使我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我抬起迷离的双眼看向他沾着汗水的颜。
他的手带着高温拂向我有些冰冷的脸颊。
“菲,怕不怕疼?”那双眼内有我十八年里从没见过的温柔。
而这些温柔全部属于我。
我想我那时笑了。
我想我那时哭了我紧紧搂着他优美的颈,等待着第一次的痛。
他顺了顺我散乱的长发,最后吻向我的眼。
当他以对准入口准备贯穿时。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没了娘啊!’我迅速延床滚了一圈,在床头拿起手机。
而狐狸也随着力挺的动作直接趴在床上。我听见了狠狠的吸气声。
心思百转间,闭眸。
“仁?”我愉快的接起电话。
“是我。菲儿睡了没?”仁清柔的声音使我心跳越渐平伏,又逐渐加速。
“还没。”眼角却瞥向狐狸,见他正起身走进洗手间。呵呵,可爱的狐狸。
“干什么呢?”也许是仁听出了我愉悦,他的声音越发温和。
“呃,做运动呢。”我拂平褶皱的床单,下意识眨了下眼。
在仁安静时,我听见了那头的豪不清晰的热闹。
“怎么了?”我又问了句。
“恩,明天下午你有没有课?”仁的语气又恢复如常。
“啊?啊!你明天下午到T市吗?真的吗?太好了!仁,你总算回来了!我好想你!我要去接你,一定要去!”我从床上弹跳起来,兴高采烈的转圈。天啊,我总算把他盼回来了!我的尹仁。心底高兴得发酸。
“呵呵,好。”仁被我的喜悦带动,轻笑了起来。
“一定哦!明天见!”
“好。”
当我挂断电话时,狐狸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倚着我家冰箱,正背手凉爽的笑。
“他还真会掐时间。”狐狸垂眸低喃。
“什么?”我的兴奋与狐狸的淡漠成了鲜明对比。我高兴的脑袋嗡嗡完全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谁啊?这么晚了打电话来。”狐狸拂了下滴水的发梢,貌似随意问道。
“我的仁!明天从美国回来!”我嘻嘻笑道,满脸布满甜蜜。
“你什么样的人?”狐狸勾起唇角,轻飘飘的问道。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哎,你怎么对他这么好奇?”我此时才抽离出喜悦,注意向似乎站在那里好长时间的狐狸。
“最重要的人吗?”狐狸闭眸,薄唇轻动,在我以为他还要问什么的时候,他却又合上了。狐狸转身背对着我,清冷道:“别忘了,明天下午你可要打工。”
“哦,这事你不用担心,我跟微微已经倒班了。”我嘿嘿精明一笑。果然倒班倒对了!
“不准去。”谁说只有女人的脸像天气一样阴晴不定?狐狸转身快步朝我走来,脸上风雨欲来,不知他这是上演哪出?
“为什么!”我坐在床上,叉腰直视他。
“我说不准就不准。”狐狸平静无波的说,就像原本就该这样似的。
“哈哈,狐狸你倒真像个喝醋长大的九姨太呢。”我气急反笑的看着他,觉得形容的非常贴切。
“你!”九姨太湿发一甩,嘴角抖了下。最终瞪了我一眼,郁闷的扭腰走了。
我大笑着倒在床上,不是不想接受狐狸的情,只是我怕到后来,也许我们连做朋友的机会都会失去。情人往往比朋友更决绝。
我抚摸着印有他味道的痕迹,体会着即将消失的触觉。有些体味不出为什么狐狸听说尹仁回来后行为突变。还有刚才发生的那些,我想我应该是中了狐狸的惑毒,差点把自己交代了出去。但是如果我真的属于狐狸了,我的心还会在尹仁那里吗?五年来我一直把他用‘弟弟’的称谓来搪塞自己,这次他将回来,我还能面对他如此面不改色的猖狂大笑吗?我能吗?
我抚了抚自己的双臂,抱臂倒在床上。原来,夏夜也会冷。
乘着白马而来
“小妞可有苦闷缠身?”我站在镜前与她对视,说着点了点镜中女子下颚。
“大爷难道体会不到奴家的心意吗?忘得掉他吗?想他吗?费菲你现在快乐吗?”镜中女子嘟起浅橘色薄唇凝视某处,淡描眼影的猫眸显得淡沫。
“那我们就学佛祖,站在帐外笑看红尘乱可好?”我描绘她皱起的眉,建议。
我点头,抬头时看到镜中女子已然明媚的笑颜。
我抚过她精致细腻的脖脊。那里,他曾说:“你要学会长大,不要让人欺负了去。”
我滑向她骨感平滑的锁骨。那里,他曾说:“你脖子很美。”
我轻托她丰满挺立的酥胸。这里,他曾说:“菲儿,我真不相信你是女子。”
我环抱她荧荧一握的纤腰。这里,他曾说:“以后我们还要抱着睡觉,很温暖。”
我捏起她*诱人的俏臀。这里,他曾说:“费菲!你怎么能在男生面前脱裤子!”
我伸抬她修长笔直的美腿。这里,他曾说:“小粗腿,终是跑不远的。”
五年可以改变一切,只是记忆惘如昨夕。
恍然发觉自己已经长大。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迷恋触摸不起的童话故事,也不再向大人耍赖撒娇,更加忘记了该如何倾诉心事。
摇头,对着镜子嫣然一笑,拎起当初离家时仅带出的羊皮小包。对镜子潇洒挥手。机场,我来了。
伸手打了辆TAXI,手机不适时的响起。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过了几年,娶了后娘,生个弟弟,比我强呀。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虽是同一歌曲,但是不同曲风。鬼哭狼嚎般的混乱重金属音,姐喜欢。
正如我此刻的内心,虽惊涛骇浪,却春光明媚。
听着铃声,又开始不挂不接。
司机大叔不耐烦的瞥我一眼:赶紧给我接电话,不然撇你下车!
我立刻回瞪他一眼:你别给老娘废话,不然把你踹下车,我自己开车!
火光雷电交织,小白菜停了下又再次响起。
司机打了个激灵,颤抖着老寒腿继续开车。眼角含泪,呜,现在的小青年啊。我这把年纪了还是健健康康老实活着吧,安安全全的回家多看媳妇几眼。哎,过一辈子了也没给她添件花衣裳。
“喂,有事快说,过时不候。”我牛X烘烘的接起电话,跟我斗还是先吃两片安定的好!
“呦,谁惹我家小猫动气了啊,在哪呢?”妖孽的笑声传来,这次轮到我打了个激灵,因果循环啊。
“在”我低头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手机号,原来那天晚上给我打电话的人是狐狸啊。忙了半天也忘了问他,那天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收拾思想却回道:“我不是说跟微微倒班了吗?店长连这点小事也要管管?”
“是要管的。我有说过允许吗?”狐狸却是毫不生气也不依不饶道。我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嘴皮子功夫跟我有一拼的,而且还是男人。
“哦。既然你没说过不允许,那我就当你允许了。”我手指开始在车窗上画圈圈,吐着口水应对。
“我虽没说过不允许,但也没说过允许不是吗,既然你这么希望我允许的话,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不允许一次了。”从狐狸暗笑中可以听出,他貌似很喜欢这个没营养的饶舌游戏。
“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知道你这是什么心理吗!知道你为什么内分泌失调吗!知道我一天吃几顿饭,内内穿什么牌子吗!”不好意思我变态了。面对这种变态男我没有不变态的理由!
“呵呵,这有何难?只有我不想知道的,没有我不能知道的”那边停顿2秒继续道“有关小猫进食问题我可以24小时贴身观察,甚至温饱后的思欲问题本人更是愿意效劳的,女士内内品牌本人确实了解尚浅,不过我会向你多加讨教地。”数秒后,手机里传来狐狸隐藏不住的笑声。
我这张如长城般坚固的老脸成功红了,尼玛我没事往内内上聊什么啊!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或者是那谁谁直接把我埋了也成!姑娘我十八年后又是一名良家少女!
捏着大腿,强行冷静了十秒后,“喂?你说什么?大点声,听不清啊!”果断挂机,再听下去难保会实践以上想法。
窗外,红灯亮起。
旁边停着辆玛莎拉蒂,耀眼的宝石蓝低调而奢华。
都说钞票,美男,钻石是女人的最爱。
从古至今,谁人不想用钞票垫脚,金币洗澡。爱情实在来得太过飘渺,还是紧握钞票到老的好。
绿灯亮起,行驶继续。宝石蓝拐入另一道弯,小白菜音乐再次响起。
“狐狸你到底有啥事!”没来的及控制,已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