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刚刚见面的母女单独乘坐一辆车,车队向比弗利方向驶去,相信她们有很多话要说。
“想到她就要离开,不再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心里突然有些失落。”车上,玛丽张开五指与丈夫十指相扣,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说道。
“别担心,她就住在2公里外,5分钟就到了。”李子涛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没错,她并没有离开。”玛丽紧了紧抓着他的手,不由想到那个‘幸运之夜,’好朋友上个月好像忘记来了。
车队抵达庄园门口,巴克尔已经恢复平静,诺玛拉着她的手熟门熟路的向庄园里走去。
“这里的草坪是我们的游乐场,可以在上面打球,野餐,玩茶话会游戏,那里是花园,种着天竺葵和玫瑰,
那是游泳池,我最喜欢在树下荡秋千,和菲亚一起,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正在学校,回来后我能介绍你们认识吗?”
诺玛的小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巴克尔能感受到她在这里的生活充满快乐,她被照顾的很好。
“当然可以,我很高兴能够认识你的朋友,菲亚对吗?”巴克尔把内心的失落藏起来,高兴欢笑的对她说道。
“这里就是诺玛的家,放松些,随意参观。”看到巴克尔歉意的回眸,李子涛对她说道。
诺玛带着她的母亲到处参观,玛丽让佣人们准备晚饭,今晚他们会在家吃饭。
“艾莫,我让你准备的公寓怎么样了?”李子涛在书房和艾莫通话后,得知钥匙已经在送来的路上。
诺玛和巴克尔在她的房间里谈论着这里的生活,参观她的玩具屋,40平米的衣橱,LV收纳箱里摆满的珠宝饰品。
巴克尔的压力可想而知,女儿的生活远远超出她的预料。
在她的认知里,提供住所和食物,送她去上学,就是她通过信件了解到的‘过的很好’的状态。
现在看来她完全理解错了,住着豪华庄园,出入豪车接送,有各种顶级的私人课程。
穿着是由高端品牌量身定制的,拥有各种奢侈的珠宝、饰品,这才是所谓‘过得很好’吗?
这个高标准有点吓到巴克尔,她可没能力维持这种生活。
“查理说会为你提供一份工作,我们可以住在好莱坞大道的公寓里,过正常的生活。”
从小复杂的经历让诺玛懂得察言观色,母亲为难的神情是因为什么她很清楚。
这些东西她可以不要,诺玛最想要的不是钱和优越的生活,她想要的是一个可靠的,正常的家庭。
晚上埃里克难得的回来,和家人一起吃晚饭,早上他们出门时李子涛特别交代过,今天所有人都要到场。
“埃里克,菲亚,别忘了我啊!”餐桌上,诺玛依依不舍的抓着两个小伙伴的手说道。
“当然不会,你不是就住在下面吗?我们可以时常去看你。”埃里克笑着说道。
“诺玛可以跟我们一起上下学吗?”菲亚抬头看向李子涛,又把目光转向巴克尔。
“当然。”李子涛点头,玛丽附和道。
“没问题,工作忙的时候,她或许会来这里小住几天。”巴克尔无法拒绝孩子的请求,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是恩赐。
“太好了。”小家伙们激动的拥抱在一起,离别的气氛也逐渐散去。
晚上巴克尔会住在这里,公寓的钥匙霍格已经交给她,明天佣人会帮她们搬家,小诺玛的东西可不少。
第二天,保镖送小家伙们去上学,玛丽则带着佣人帮助巴克尔布置新家。
公寓里一应俱全,只是把诺玛的衣服填满新的衣柜,还有她的玩具和饰品。
不过这些东西大多数还留在庄园里,公寓的空间有限,可放不下她40平米的衣橱。
“谢谢你们的帮助,谢谢。”做完这一切,巴克尔抓着玛丽的手激动的难以自已。
“好好生活,别再毁了这一切。”玛丽深深的看着她,没再多说的带人离开了。
对于诺玛她是真的喜欢,也尊重她的选择,她该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除非巴克尔再次搞砸。
之后的几天里,家里的气氛有些冷清,埃里克有他自己的朋友,少了朝夕相伴的小伙伴,菲亚表现的闷闷不乐。
几天后,诺玛再次出现在庄园,“妈妈说我该继续之前的课程,她每晚会来接我,可以吗?”
“还用问吗?”拉着小诺玛的手,菲亚带着她冲向房间,银铃般的欢笑再次充满整座庄园。
……
……
家里的事情交给玛丽,李子涛又有新工作要忙,或者该说是点小麻烦。
哈里圣森街的老街坊,把电话打到他这里,说近两个月联邦政府的款项变得越来越多,想要问问是否有办法避免。
公共治安费,环境污染费,公共废料处理费,各种奇葩名头的费用听的人一头水雾。
李子涛让金拱门负责和其他城市的经营商取得联系,发现他们也遭遇同样的事。
只是名头不同,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这些人拿着报废票据,明目张胆的走进店里,叫嚷着‘不给钱小心他们的小命。’
调查后发现,这是一个诈骗团伙,凭借着各种名义,威逼利诱的敲诈,两个月前他们把目标锁定麦当劳。
华人,不通法律,胆小,不爱惹事,有问题也愿意花钱来解决,简直就是最理想的目标。
按照神盾局的调查,这个团伙的头目在纽约,所以李子涛就亲自到纽约走一趟。
好吧,这事儿一点都不重要,他让老黄以受害人的身份在芝加哥警署报警,然后把线索交给梅尔文。
警署没有跨州办案的权利,FBI就是为此而成立的,调查捉拿跨州诈骗团伙,这就是送上门的功劳。
对李子涛来说重要的是埃琳娜·沙逊找他,她刚从港江回来,现在的身份是港江汇丰银行驻纽约办事处负责人。
“爵士让你插手家族生意,其他人没有不满吗?”华尔道夫酒店顶层套房,李子涛和埃琳娜正享受着烛光晚餐。
“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英国的继承法还管不到我们,怎么样,要不要重新考虑,娶了我的话,远东沙逊家族的资产未来都是你的。”埃琳娜诱惑的探着身子压在桌檐旁,深V里的雪白挤压的像要爆开。
餐桌下包裹在丝袜里的长腿叠在一起,翘起的右腿甩掉高跟鞋,时上时下的在他的大腿上摩擦着。
“我看起来很缺钱吗?”说别的可能李子涛还会心虚,但说到钱。
穷的只剩下钱,这话或许就是用来形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