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下咽的一顿饭

难以下咽的一顿饭

“皇姐。”我恭恭敬敬的跪拜在地,脸上尽是不解,“不知皇姐今日召臣妹有何事?”

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伸手将我扶了起来,“你才回来,我都没和你好好的吃上一顿饭,就连你立下这样的功劳让‘沧水’吃下哑巴亏,我都不能大肆封赏你,怕被‘沧水’瞧出端倪,让我心里好生过意不去。”

“皇姐,那不如就赐我一顿饭,怎么样?”我扬起调皮的笑,“封赏就不要了,这几年,没好好的和皇姐吃顿饭,楚烨都想死了。”

她微笑颔首,“好!”

我回来,的确不为所谓王爷封号,更不是为了所谓的钱财,这些东西一个我不稀罕,一个我想要就能随时顺手拈来,她的封赏我真没什么看上眼的。

一顿饭,不过是顺着台阶下楼,可是我错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顿饭都让我差点砸掉了饭碗,全身功力连稳住手都不能。

眼睛盯着面前的饭,恨不能那白色的饭粒能开出花来,又恨不能把脸埋在饭碗里不要抬起来。

耳边,是皇姐一声声关爱的轻柔细语。

“沄逸,这是‘莲子百合瘦肉粥’,清香不油腻,也适合你的脾胃,尝尝。”

我握着筷子的手一紧,嘴里的饭怎么也咽不下去,因为我眼角的余光轻易的瞟到。姐姐她,以帝王之姿亲手给沄逸端粥,生怕烫了他小心翼翼的。

我不敢抬头,我怕看见沄逸和姐姐相视一笑的默契,曾经最爱的无言缠绵,那双犹如流烟霞雾般潋滟双瞳,我无法面对。

“谢皇上。”他的声音,清雅却不幽冷,我手中的银筷子已经被我捏出了深深的印记。

这声音,与那夜与我的疏离,相距的太远太远。

如果知道这顿饭,会是与他一起吃,我掐死自己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曾经,我也为了他的身子,小心的呵护,用心的调理,把各种药膳捧到手中给他。

曾经,他也灿若冰花迎阳,对我微笑。

曾经,他也在我坚持的目光中,一口口的被我喂下药,塞进甜枣。

而这一切,恍若隔世。

痛,还在我心中,他,已忘记。

菜被放进我的碗中,完全不是皇家的规矩,“皇妹,我都不记得上一次我们在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了。”

“是啊!”我放下碗,脸上的笑容完美的无懈可击,“太久了,久到都不记得上一次一起吃饭的日子了。”

我记得,记得上一次和沄逸一起吃饭是什么日子。

我出征的前夜,七夕的风,好温柔;沄逸的身子,如丝缎般的细腻,散发着冰与火交融的温度,所有往昔的记忆中,最美的夜晚。

轻轻举起面前的酒杯,“皇妹未曾恭祝皇姐凤后新婚,只好自罚一杯,求皇姐凤后早生贵女。”

眼神与沄逸冰潭深邃的目光一触,手指微晃,几滴酒打在手背上,我微微挪开眼,一饮而尽。

姐姐的开心的笑着,可以看出心中油然发出的兴奋,拍上我的肩,“还是你懂我的心,不愧是我最贴心的妹妹。”

哈,我怎么会不懂?沄逸都找上门了,那是他和姐姐共同的心愿。

不久前,沄逸还狠狠的在我心中扎下一刀,我该感谢他吗,若不是他那日的行为,今日的我,也不会有现在的从容。

皇姐的脸因为酒而变的更红,笑容也更加的和蔼,“皇妹,你也不小了,皇姐为你立妃可好?”

酒杯举到唇边,我的手一顿,看着对面的沄逸,唇边慢慢拉开一丝笑容,“皇姐知道我性子,所谓王公贵族之子,太过于迂腐拘泥,毫无情趣,娶来看着都烦,妹妹我现在倒是有个爱人,不知皇姐能不能下个圣旨?”

“那个青楼戏子?”皇姐眉头一皱,吐出两个字,“胡闹。”

“皇姐,不过是个地位名分,难得妹妹我有想娶夫之心,您就不肯帮帮忙?”想起子衿,我脸上的温柔浅浅的荡漾,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做戏还是真情,“青楼戏子可比贵族王子有情有义多了,子衿是我今生至今的最爱,您就应了我吧。”

刻意的,我咬重了其中几个字。

姐姐哈哈大笑,“都说你风流不羁,什么都敢,我还以为这两年你收敛了,谁知道居然变本加厉了。”

我潇洒的抓过酒壶,边斟边说,“别说姐姐不知道我把‘怡情阁’当王爷府了,我么,有男人就是家,哪都行。”

“那你准备怎么谢我?”她眼神闪闪亮,精明从眼眸深处掠过。

“你要我怎么谢?”我大声朗笑,“只要能娶子衿为夫,姐姐的命令无所不从。”

一时间,气氛和乐融融,偶尔眼神飞快的扫过沄逸,他依然是庄重优雅,清寒冷凝,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

“你知道吗?”姐姐面色一整,“‘九音’的使者来了。”

“是吗?”我不动声色,“来寻求我们庇护的吗?”

“是,也不是!”她思量着,慢慢开口,“‘九音’内斗,三位皇女谁也占不了上风,各自寻求了一个国家当靠山,美其名曰结盟调停,由三国各派一名使者去‘九音’商议,期限在一个月后。”

“是真的想停息内战,还是缓兵之计?或者别有图谋?”我沉吟着,脑海中开始不断的电闪而过各种念头。

“想要知道他们的想法,唯有……”姐姐凝重的表情看向我,“派使者去参加结盟,见机行事。”

我点点头,“我去。”

不是我想要立功想昏了头,也不是我大包大揽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而是我知道姐姐的想法,已然将这个重任放在了我的身上,缺的不过是我自己说一声而已。

“皇上,王爷,军国大事,沄逸不便在场。”他飘渺如云的身子微微一晃,脸色有些苍白,“请恕沄逸告退。”

在姐姐转身扶上他的瞬间,我终于能毫不遮掩的看着他,那抹淡若朝云的身影,那霜白月色的浅柔,看着他慢慢的消失在门边,心头隐痛。

他走了属于他应该走的路,我也是。

相互转身,越行越远。

我起身看着上官楚璇,“皇姐,我这就去做准备,这三两日就去‘九音’看能不能多探些内情。”

她没有与我更多的客套,只是重重的拍上我的肩头,“一切小心,我只有你一个妹妹。”

我点点头,俯身告退,在它出门外时,情不自禁的眼神转向了沄逸离去的方向,可惜看见的只有落英无数,人影浩渺无踪,空气中徒留香气点点。

轻轻松松的回到‘怡情阁’,我的脚步停留在子衿的门外,他的房间有人的呼吸声,却不是属于他的。

呼吸绵长,内功深厚,绝对不属于子衿。

心头一紧,指尖滑落匕首,我贴着门,就待直接闯入……

“楚烨!”一个声音温婉的传来,楼梯间站着一抹青绿,正优雅的缓步而下,对着我微笑。

他没事!

我不自觉的舒了口气,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感到好笑。

若是真有人对他不利,又怎么会如此随意的在房中等我回来?所谓关心则乱,不知不觉中,子衿对我的重要性在慢慢的展现。

“有客人在房中,我不便打扰,你进去吧。”他手中端着个盆子,让我好奇的一探脑袋,这一眼,让我的脸顿时拉沉了下来。

一条金色的鲤鱼在盆中欢快的游动着,身上点点金光象是纯金打造般,闪动着刺眼的光芒,它轻轻的一摆尾,溅起无数珠玉飞落。

鲤鱼本没有什么奇异之处,金色的如同纯金打造的鲤鱼虽然稀罕,却还不至于让我勃然色变,我变脸的原因,在它背上的图案。

在那漂亮的象是天下第一巧匠雕琢出来的鱼身上,临近头处的脊背上,隐约浮现着一个龙首之形,发须睛目,无一不栩栩如生,若不是那鱼儿在水中游的欢快,真的让人怀疑这是雕琢出来而非天然形成。

“哪来的?”我突然变的阴沉的口气让子衿的脸色一变,眼光看向那闭合的门,“那客人来拜访你送上的礼物,我看这鱼实在是漂亮,就忍不住先拿盆养着,对不起……”

我摇摇头,“不关你的事。”目光森冷的望着那扇门,“你知不知道这鱼叫什么?”

子衿当然不会知道,就连我,也只在传说中听过,亲眼见到这还是第一次。

传说中,有种鱼是跃过龙门的龙鲤后代,他们流着龙族的高贵血统,幻化为精嬉戏人间,他们通体犹如黄金打造刺眼夺目,他们的背上,有天然形成的龙型花纹,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锦龙鲤’。

是不是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种鱼是皇家最高贵的象征,若是帝王在位期间能得到一尾这样的鱼,就意味着是受到了上天祝福的帝王,是神族肯定了的帝王,每一任帝王都以得到它而喜。

可是现在,这个我还没见到面的拜访者,居然将帝王都难求一尾的‘金锦龙鲤’送到了我的面前,岂不是在告诉他人,我这个所谓的王爷才是被神族挑选的帝王人选?

皇家大忌!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机?什么样的目的?

我轻轻的推开门,慵懒的望向屋内,“听闻阁下送了一尾好鱼,让楚烨心下惶恐,不过阁下也真是的,既然带了鱼,为何不干脆带个砂锅?楚烨与阁下共尝鲜美的砂锅鱼头豆腐汤,所幸这‘怡情阁’厨师手艺不错,稍等片刻鱼汤就能喝了。”

屋内人显然没想到我这样的开场白,直接呆愣……

血洗媚门卓羡被人占了清白鸡飞狗跳的山中岁月莫沧溟生死对决死皮赖脸拖上床夫在侧子在怀鸡飞狗跳的山中岁月流星生命的终章重重的吮了上去威震三军死皮赖脸拖上床空气很冷烦人的女子又出现了迎风摇摆的鸟儿坚持月栖独自去找冰涧火莲鸡飞狗跳的山中岁月穆沄逸潮流暗涌我的被动状态危险极度的危险破阵擒敌雪前恨拜访山贼玉池水皱夜见沄逸上官楚璇的心锦渊和神秘的女人九音的暗潮悲催的四人世界渐起的暧昧危险极度的危险我被捅菊花了月下泛舟我娶你过门一吧啦吧啦吧啦吧啦锦渊流波沧溟家有一宝久旱逢甘露年三十的暗战鸡飞狗跳的山中岁月叶若宸落下大鱼儿小鱼儿等待五年的缠绵是他的也是我的进我门就别想走月下泛舟鸡飞狗跳的山中岁月幽飏我心头一震燃烧的火焰流波意图献身流波与沧溟的暧昧关系临月栖的信幽飏和夜的不同选择二讨饭锦渊的霸道一临月栖的报复燃烧的火焰卓羡被人占了清白那时年少远风飞扬一走的走留的留充满神秘的匣子请君入瓮再见故人枫乱我心鸡飞狗跳的山中岁月柳梦枫勇敢的心临月栖闭嘴小呆子王府萧条无人管日夜双侠莫沧溟的算计帝王的象征被我炖了他沉吟了月栖有难追不追黑衣人再度现身神出鬼没的锦渊危险极度的危险神族的邀请锦渊的霸道五媚门门主幽飏夜探将军府美男子衿养成记谁来挑战遥歌终于吃完这顿饭血洗媚门决定命运的比试月栖有难善后朝堂受罚'御风'血印符慵懒随意的男人莫沧溟的恳求早就被人算计了与君断情卓羡被人占了清白犹记当时年纪小二日夜双侠之同生共死床榻间的战争那时年少远风飞扬一不会的绝对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