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八节 月亮灯下嫩躯雪

“你说今天晚,找几个人来比较好?”

赵楠用毛巾擦擦脸,虽然房间里空调温度很低,而且她一直都还裸着身,可是忙来忙去的,脸满是汗水。然后拿起衣服穿在身,赵楠完全没有在意衣服满是明显的褶皱。

赵楠:“那几个新男模,你都不满意?”

惠茵红:“这些小年轻,看起来一个个挺生猛的,可都是蜡烛,一点就化。次两个人一起都没有10分钟就shè了,我连味道都没尝出来。”

放肆的伸手抚着赵楠小巧的臀部,惠茵红脸带一种银弹的笑容。

“还是你好,可惜……”

赵楠半闭眼睛,嘴里咕嘟着,

“那要不今晚就……”

惠茵红对着赵楠屁股用力抽下去,然后风情万种的笑转身,

“今天不要,我要男人。”

看着惠茵红开门走出房间,赵楠笑一笑,赶紧系最后几颗纽扣,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跟了出去。

整个南村山庄只有比奇模特公司和张子文他们两班人。毕竟这里距离落雪市区不过两小时路程,一般来玩的人都是当天就回去。如果不是今天出了那么回事,这些人现在也应该回到各自家了。

山庄里所谓特sè料理,也不过是普通农家饭,虽然没有什么特sè,但是好在所用的原料实实在在是新鲜绿sè的。这里也没有什么更多的休闲设施,仅有的几间卡拉k包房,也装修的过于简单。除了张子文,其他人都对这种简陋的地方没有兴趣。

张子文倒是无所谓。原来在学校的时候,他跟几个穷学生偶尔就会到学校门口的卡拉k里“嚎”几个小时。那些包房还没有这里的好。至少山庄里的包房还算干净,相比之下。学校门口的那些卡拉k厅里,沙发的坐垫连原来的颜sè都变成一律的黑灰sè了。

张子文玩的开心,柳月儿跟林可儿可没有兴趣陪,两个人在包房里打个转,就跑了出去。凭着她们两个媚死人的笑容,硬是从巡夜的人那里借了两只大号手电筒,在山庄三个年轻厨师的陪伴下,一起去山丘“探宝”去了。

依着张子文的想法,最好修紫云也跟着一起去才好,自己一个人唱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惜修紫云只是笑着。就是不愿意离开。好在紫云算是一个合格的听众,面对张子文的鬼哭狼嚎,都能做到面不改sè心不跳,甚至还能在他偶尔唱会到调门的时候,鼓掌鼓励一下。

张子文就不客气了。除了开始还放不开,让紫云也唱了两只歌,等兴致来,张子文就一个人霸着麦克风,依着点歌单,从头至尾唱个尽兴。一场3个多小时的独唱会,只到口干舌燥,喝光了三瓶绿茶。表演方式也由开始的婉约过渡到豪放,最后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叫。才兴犹未尽出来。在走廊里还不忘用那沙哑的嗓音问紫云,

“我唱的好不好?”

紫云:“好,在我看来你比任何歌星都唱的好!”

张子文:“真的?我唱的最好的是什么地方?”

紫云:“你唱的每一首歌,都是对原唱的再创作。”

张子文“……”

走二楼,张子文和紫云就看见惠茵红站在走廊里,手夹着一只烟。寂寥的看着窗外的月光。惠茵红满头秀发都挽在头顶,显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穿着一件真丝的细吊带睡衣,从胸前飞起的两点凸起和腰部柔和的线条,显示出在睡衣下面,应该再没有其它东西了。

走廊里灯光昏暗,柔和的月光倾泻下来,充满了整个天地间。月光洒在惠茵红匀称而不失丰满的躯体,仿佛镀了一层rǔ白sè的光晕。惠茵红一只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斜靠着墙,略微的回过头,看着张子文。眼神里带着三分寂寥,三分高傲,三分的诱惑,还有一点点……清纯。

那奇妙的眼神,随意而诱惑的眼神,撩人的姿势,在一瞬间击中了张子文。张子文站在那里,被眼前的女人诱惑,从他心底升起一种深深的感觉,一种依恋,一种渴望。

今晚惠茵红过的不好。首先晚饭就很让她很不满意,在惠总眼里,那种大碗装肉,粗陶碗装的饭,只能给乡下人吃。更让她不满意的是,晚几位模特的表现。

对于一个模特公司来说,出名的模特是公司最重要的财产。可是对公司更重要的却是那些摄影师。一个好的摄影师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可以让一个平凡的人破茧而出,变成美丽的蝴蝶。所以跟摄影师一起吃饭,既可以表示重视,有可以联络感情。因此虽然不愿意,在饭桌,惠茵红还是表现出了起码的热情。

等到从饭桌下来,惠总终于能做回自己。这次惠总找了三个人进房间。

钱辉跟周海丹三个月前还只是省艺校的学生。钱辉老家在一个乡村,虽然家境普通,但是疼爱他的父母,却没有让他吃苦。因为不喜欢学习,虽然村里很多同龄人都进了省城的大学,但是钱辉却没有考取哪怕最差的一所高校。好在钱辉样貌的不错,高高大大的加从小晒成的棕黑sè皮肤,让他顺利被艺校录取。在艺校的一年时间,让钱辉与那些“读”的同学相比,对女孩更有吸引力了。

周海丹是落雪市人,父母只是普通工人。从小不喜欢学习,但是却颇有些表演细胞的他,自然而然的进了艺校学习。两个背景完全不同的人,在同所学校成了朋。一天,两个人在cāo场打篮球的时候,又同时被比奇公司看中了。

到现在为止,惠茵红对这两个男生还是很满意的。听话,懂事。外形不错,学习能力也可以。公司负责培训的老师。对他们两个都很满意,私下里多次告诉惠茵红,这两个年轻人有机会取得更好的成绩。

但在惠茵红看来,这两个男孩那发达的胸肌,一黑一白的皮肤,腹部明显的六块肌肉,和腹肌下那雄壮的东西,才是最让她渴望的东西。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调教调教这两个年轻人了。

相比之下,在公司里已经做了一年的王勤琴,就成熟了许多。惠总在饭桌不断逡巡过来的眼神。就让王勤琴感到一种希望。从餐厅出来的时候。秘赵楠那声低低的交待,让她欣喜若狂。她甚至觉得自己看见同伴眼里的那丝嫉妒。因为王勤琴知道,也许今天一晚,就能比同伴几年艰苦训练,辛苦工作都能带来更大收获。而且根据模特私下议论。今晚也许会是一种不错的享受的。

发现一起进老板房间的还有两个男生的时候,王勤琴没有一点犹豫。在这行做了这么一段时间,有些事情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至少是听说过的。

模特这项工作,远没有表面那么风光。能出名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大多数的模特,只能艰难的工作下去。每天的训练,严格的饮食要求,表演时的辛苦。都只是家常便饭。没有人的提携,王勤琴知道,想成为一位名模,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房间里想起轻柔的音乐,惠总坐在沙发默默抽着烟,赵楠抱着胳膊站在门边。王勤琴知道表演的时候开始了。两个男生显然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王勤琴伴随着音乐开始扭动起来。如同水蛇般的腰配合着完美的胸型,王勤琴对自己的身体还是非常自信的。

两只手在身摸索着,王勤琴艺术xìng的从裙子底下脱下了内裤,在床。烟头明暗交替,惠茵红抽口烟,没有表情的吐着烟圈。王勤琴有点失望,眼角瞟向墙角的赵楠。赵楠做了个手势,王勤琴明白了她的暗示。

这次王勤琴没有独自舞蹈,两只手往旁边男生身抚过去。钱辉和周海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虽然两人都有过女,但这种情况却是第一次经历,两人都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做。

赵楠往下做个手势。王勤琴明白过来,手也抚到了下面,一场香艳的舞蹈开始了……

……

舞蹈很快结束了。

……

一切都结束了。

惠茵红郁闷的看着躺在床的两男一女。她没有想到一向并不是很有表现力的王勤琴,竟然是个尤物,火热大胆的舞蹈,纯熟老辣的功夫,让惠茵红刮目相看。

相比之下,两个男生简直就是一对雏儿。甚至连裤带都没有来得及解开,两个人就交待了一次。然后被王勤琴吸吸,竟然又爆在口里。等王勤琴再次吹起来,两个人又在惠茵红门了货。

如同被泼了凉水,看着男生就这样沉沉睡去,惠茵红一点兴致都没有了。其实王勤琴也不满足,好在一直站在旁边的赵楠早有准备,两个人又一起擦了一个多小时玻璃,总算在一根两头蛇的帮助下到了极乐。看着眼前四个人,惠茵红无趣的端着杯赵楠准备的红酒,走出房间。

月亮早已经爬了起来。

看着张子文和修紫云,虽然只穿了一件内衣,惠茵红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仿佛面前出现的是一对老朋。

这么美的月光,很容易让人犯错的。

张子文:“你没有睡觉?”

惠茵红吐个烟圈,烟圈慢慢飘到张子文面前,张子文深深吸了一口。女xìngll烟特有的薄荷清凉味,让张子文迷醉。

“这么晚为什么不进房?会着凉的。”

惠茵红还是没有说话,推开房门让张子文看看里面。山的夜风从窗口吹进来,一张床,四个人裸露的**纠缠的更紧。

张子文:“去我房间?”

这句话出口,张子文心里跳了一下,这可不是老实孩子该说的。

都是月亮惹的祸。

惠茵红还是没有说话,牵起张子文的手,递手中的酒杯。张子文喝光红酒,牵着惠茵红,在月光下往自己房间走去。

修紫云安静的跟在后面。从身后关了房门。

……夜,继续着。

……月sè。总是美丽的。

早,赵楠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三个人还在睡梦里。忍着要吐的感觉,厌恶的把钱辉的手从自己身拿开。赵楠在卫生间里穿衣服,甚至仔细的给自己化个淡妆,才叫醒床的人。大夏天的,男生穿条裤子也就可以了,把三个模特几乎半裸的赶出房间,赵楠注意到惠总的床几乎没有动过,看来她昨晚没有在房间睡觉。

赵楠心里有点不安。恰好这个时候惠茵红回来了。看着她脸那种满足的样子和腮边没有完全退下的一摸红。赵楠知道惠茵红昨晚应该是很满足的。

脱掉睡衣,惠茵红又躺在床伸个懒腰。昨晚跟张子文的激情,让惠茵红真的很满意。很久了,她都再没有机会体会这种感觉,那种……赵楠给的那杯“红酒”。真的很管用啊!

赵楠一边清理着衣服,一边偷偷观察着。看着一丝不挂的惠茵红,大张着手脚,在床摆出一个“大”字,两只手意犹未尽,又如同怀恋着昨夜激情般在自己身下游动,赵楠心里突然开始一种妒忌,这种妒忌如同那点星星之火,总有一天会爆发成通天大火。摧毁一切。

张子文却睡的极好,直到中午才自然醒。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眼前的一只如同工笔画,又带着抽象风格的蝴蝶图案。蝴蝶仿佛是纹身,又带着天然纹理,震翅于飞。似真似幻。张子文好奇的伸手抚起来。

疼啊,当张子文触摸到那只蝴蝶纹身的瞬间,修紫云立刻清醒过来。从蝴蝶传来的疼痛混合着下体的疼,带给修紫云一种奇妙的快乐。这种疼不是她早已熟悉的,**的疼痛。而是一种心底升起的,依恋与某人的爱转化的疼。这种疼让修紫云迷恋,甚至是享受,从她嘴里传出了**的呻吟。张子文赶紧收回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紫云握住张子文的手,又放回的胸口。这次张子文没有拿开手,而且连嘴也压了去。紫云呻吟的更大声了。

套用一句俗话:铁打的学校流水的学生。过了月,高校又开始迎接新生了。这落雪市作为国家腹地,早在0年前,铁路就又了两条,南来的到了江边,北往的从对岸出发,两条铁路被大江一分为二。当年铁路工人大罢工,就发生在这里。

面只是介绍一下历史,说明这个城市悠久的铁路历史。可光yīn变换,现在落雪市的火车站,根本就不是人来的地方。新修的大楼漂亮雄伟,但是周边却是个烂泥坑。虽然正好处在市区中间,可无论从哪个方向进去,至少要步行20分钟。穿过滚滚车流,跨过滔滔污水,挤在成千万的旅客中间,一不小心还会被流莺野鸡拉着问你玩不玩。

“玩你。”

夏天显然没有张子文那么好脾气,走在路,这口语化的国骂就没有停过。好不容易挤到车站,两人才发现原来出站口竟然在另一端,这一来一去,又要走20分钟。

夏天:“你还真是聪明,知道要提前1小时来这里接人啊。”

张子文:“快走,你就算站到广场中间骂,也接不到人的。”

今天两人到车站,是专程来接洪海的妹妹的。洪海是他们一个寝室的兄弟,大学毕业跟着老婆两人,一起到了南方打拼。今年他的妹妹洪梅也考取了大学,跟他一样进了大学。不过小女生考取的是文学院,据洪海吹牛,他妹妹写的文章,“那是相当的好。”

两个人都见过洪梅,当年一起4个人,都到洪海那山沟里的家去玩过。不过第一次去的时候,洪梅还是个刚初中的小孩子呢。

“完了,忘了一件事。”

看着从车站里出来的滚滚人流,张子文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夏天摸不着头脑。

张子文:“你还记得洪梅是什么样子?”

夏天:“那我怎么记得?都好几年没见了。就算当年,也不过就是看了几眼而已。”

张子文:“你不是对女的过目不忘吗?”

夏天:“我是禽兽,可不是变态。当年她还是小孩呢,我难道还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张子文:“那我们接谁去?要不现在要洪海发个照片过来?”

夏天:“胡扯,就洪海那三五不着调的。还会把妹妹照片带身?”

张子文:“要不我们也写个牌子?你举着?”

夏天:“你为什么不举?再说现在到那里找东西写啊?”

两个人正在那里瞎琢磨,一个女孩出现在面前。背着一小帆布包,脆生生大大方方的问着,

“你是张子文哥哥?你是夏天哥哥?”

两人愣住了,着眼前的姑娘。姑娘穿着一身休闲服,被染成微微带着栗sè的半长头发柔顺的披在肩,短短的牛仔热裤,越发衬托出下面修长光洁的大腿。夏天sè迷迷的研究半天,才问,

“你是……洪梅?”

洪梅:“是啊。你一定是夏天哥哥。我哥哥说了,夏天哥哥是最帅的男人。在马路总是有很多女孩注意你的。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张子文:“那你哥哥怎么说我的?”

洪梅:“我哥哥说你是他们中间最老实的一个。”

看看张子文的眼睛。洪梅得意的挺挺胸。原本就值得夸奖的胸,更加高耸。张子文第一眼就被这里吸引住了。

洪梅:“可是我看你的眼神,好像一点都不老实啊!”

张子文:“……我要宰了他!”

夏天哈哈大笑,提起洪梅身旁的一个大箱子说,

“你的行李呢?你还有没有家人来送你学?”

洪梅:“我东西都在箱子里了。哥哥跟家里说了。有你们照顾我,不用他们cāo心的。再说家里的鱼塘实在离不开人,所以爸爸就没有来。”

张子文知道洪海家里情况,他妈妈身体不好,主要都是父亲赚钱。这几年家里养了鱼,这个季节最是容易“翻塘”的时候,洪海的父亲是真不能离开。

夏天顺手把提箱丢给张子文,拉着洪梅往前走。张子文只好提着箱子跟在后面,这时张子文才注意到箱子很眼熟。想想才发现,这个提箱,应该是当年洪海用过的。

三个人到停车场,夏天发动汽车开了空调,三个人还是站在车外。被太阳晒了一个小时,这个时候汽车跟烤箱差不多。先让空调吹吹才能进去。

张子文:“你们家养的鱼怎么样?还赚钱吗?”

洪梅:“不赚钱。辛辛苦苦2、3年,鱼好不容易长大了,还不知道今年行情好不好。去年出了一批鱼,因为在山里,交通不方便,所以门收购的贩子,价格都压得很低。扣了成本,根本就赚不了多少。”

夏天有仔细研究了一下洪梅,挺内行的问,

“你这身衣服,应该不是你买的。都是行货,不便宜啊。”

洪梅:“是啊。这是我嫂子送的。她说我进大学,总是要打扮打扮。而且还给我钱要我做了头发。你们说好看吗?”

夏天摇摇头,张子文点点头。两个人心里其实都是一个意思,这身打扮真的不是很适合她。不是不时髦,而是气质不符合。

夏天:“你没有带其它行李?就不要拿了,到时差什么rì常用品,就跟我们说。到了这个地方,你就把我们当哥哥好了,要什么尽管开口。原来家里那些东西,就不要拿过来了,麻烦。”

洪梅点点头,这话哥哥也对她说过。看看张子文两个人,洪梅奇怪的问,

“不是还有个阿达哥哥吗?他是不是很忙啊,好久没有见他了。”

夏天和张子文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流露出一种猥琐的笑容。阿达当然知道今天洪梅要来,其实阿达比张子文他们更清闲,毕竟阿达还是个学生,有更多的空余时间。

可是阿达不敢来见洪梅的。当年他们寝室四个人,暑假的时候一起到洪海家里玩。他们早10点从学校出发,爬山涉水,翻山越岭,先坐四个小时长途车到县城,再坐2小时小巴到镇里。然后是同村的麻木突突了半小时,等天快黑的时候。洪海背起带回家的礼物,指着太阳快要躲起来的一座山头说,那山腰的房子就是家的时候。张子文、夏天和阿达都快要哭了。

洪海进到家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三个从没有进过大山的人,累的连晚饭都没有吃,就趴在洪海妈妈早准备好的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张子文才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变胖了不少。

那山里的蚊子厉害啊,咬住人就不松口,有的蚊子竟然就这样喝血喝到撑死的。尸体就挂在人身。一个翻身连床都是点点红印。

人累了。睡觉当然就很沉,被蚊子咬了不觉得也是自然的。可是这阿达一起床就翻着随身带的衣服,急着换裤子,就让人奇怪。还是夏天聪明,一样道破天机。

“阿达跑马了。”

是个男的就发生过这种事。“跑马”觉得是正常的,可不正常的是阿达竟然在怎么累的条件下也行。几个人一起取笑一番,也没有太在意,跟着洪海一起山捉鸟,下河摸鱼去了。等四个人玩了一天回来,才发现他们换的衣服竟然都被洗干净晾起来了。这里面当然包括阿达那留有痕迹的内裤。

阿达尴尬啊,这怎么能要洪海妈妈帮着洗衣服呢?洪海倒是不以为然,

“你怎么洗?我们这里要洗衣服,只能去河边的。”

阿达:“那我也去河边洗啊。”

洪海:“你想啊。那里都是女人洗衣服。你一个男的过去,要那些女人怎么办啊。”

阿达想想也就认了,这做妈的,给儿子朋洗衣服,也不算什么大事。再说这山里确实保留着一些老习惯,比如家里来了客人。吃饭的时候女人是不能饭桌的,就连洪海那60多的老nǎinǎi,也是端着饭碗做门口吃饭。

山区虽然不方便,可是对于从没有进山的几个年轻人来说,还是充满吸引力。无论是老树林里的野果,还是人工湖里的鱼虾,都是那么新奇。张子文他们玩的很开心,所以当天晚,阿达再一次“跑马”了。

第三天早,阿达换裤子的时候,还蔑视了夏天的嘲笑。可是等到中午从外面回来,进门看见一个小姑娘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的时候,阿达傻了。因为他清楚的看见姑娘手里拿着的,正是他那条早还黏糊糊的裤子,现在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阿达憋红脸,拉着洪海跑到一个角落里。

洪海:“当然是我妹妹洗的啊!你没有看见我妈不方便,难道你要她去洗衣服?”

阿达:“……”

洪海:“没事的,我妹妹很能干,洗的肯定干净。”

阿达:“……”

从那天开始,阿达只要看见洪梅,立刻低头溜走。这次来接洪梅学,他当然也不会出现了。

看见惠茵红的时候,张子文刚从球场出来。头一天,张子文找了个机会跟龚院长提出林可儿的事情。张子文想让可儿也到学校里读,这样也算是给她找个事做。要不然一个大姑娘,整天提着DV满街闲逛也不是个事。

龚院长答应的挺爽快,要张子文自己看着处理就是了,其实这本来也不算个事,花钱读有什么不可以?又不是一定要文凭。

张子文:“问题是我妹妹她没有参加今年高考,而且身份证都没有,还没有到1岁呢?”

龚院长笑起来,张子文老老实实的提要求,反而让老头高兴。想龚院长这种人,其实很愿意帮助人的,但是他们害怕的是给你帮忙,却陷到套子里。

龚院长:“那就先让她进助学班嘛。等明年再以社会考生名义参加高考,拿着高考成绩单来正式注册,她今年的学分我们承认不就完了。这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啊!”

张子文:“我知道,不过我想让她能住到学校里面,跟正规本科生一起读。不要注册都可以。”

龚院长笑起来:“你小子说老实话,这林可儿真是你妹妹?是不是拿了好处费,帮别人办事啊?”

张子文:“这真是我妹妹啊,就她读的钱,还是我出的。”

龚院长看看张子文从包里掏出的一万块,觉得眼熟。

“这钱。是我前几天给你的?”

张子文点点头。龚院长又笑了,这正是他喜欢张子文的原因。老实不惹事。这样大家都好做人。

龚院长:“我教你个办法。这人呢,还是挂我们成教名下。你找个学院,我去说说,让你妹妹跟着本科生一起课就是了。你想好进什么系没有?”

张子文:“文学院,具体什么系和专业就无所谓了。您看……”

一个小姑娘家的,进那些理科院系受苦太不人到。剩下的外语学院,又怕林可儿太出风头,毕竟一个成教借读的学生,一口流利的几门外语,有点夸张了。最后也只有文学院可以选了。龚院长喝口茶说。

“那就更没有问题。他们学院马院长跟我交情不错。也就是个电话的事。再说文学院的,记叫……”

张子文:“汪平继”

龚院长:“对,小汪。你也应该认识的。你去私下找他说说,再跟几个管事的辅导员说说。不就是加个跟班借读的学生嘛,好办。费用吗。就按普通学生收,不过住宿费可不能省了。”

张子文高兴的说:“行,行。住宿费我一定交。”

这学院里面,院长是一把手,说了算。可是具体管学生工作的,那都是各个学院里,记的事。,记手底下一帮副,记。辅导员,班主任都是负责学生管理的。

再早以前,大学没有扩招以前,一年招个100,200新生的就是大院系了。也没有专职的管理老师,一般就是博士或者年轻老师兼职辅导员。管理学生rì常工作。那时大学生算是chéng rén,辅导员不过就是负责通知些rì常活动。

随着学校规模扩大,当年西南某学校出了个一挑三的学生,现在学校里都设了专职的辅导员,在往下还有了专职班主任。现在的大学生,变的跟中学生一样了。

汪平继比张子文要大了差不多10岁。当年汪平继大学毕业留校,后来跟着cháo流混研究生文凭,比张子文早了好几届。他是在职读,又是学校工作人员,而且那个时候已经隐隐的作为政工人员准备调,所以比张子文还好混。据说当年连导师都要看他脸sè。

在研究生院里,张子文跟汪平继就打过照面,算是认识。后来两人又在计算机学院机房里碰面。当时两人一起玩魔兽,后来两人组队浩方,汪平继打掩护,张子文TerR竟然取得不错成绩。再后来汪平继竞争岗,一下成了正处级的院,记,两人才没有混在一起。

这次张子文提着两条芙蓉王,外面用报纸包着进汪平继办公室的时候,汪平继正对着电话哼啊,哈啊的打着官腔。这开学期间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没事也要坐班的。

张子文老实的把报纸包放在桌,汪平继一点不客气的翻开一角看看,满意的笑了。虽然汪平继并不介意张子文究竟送的是什么,但是这芙蓉王还算够档次。按照张子文原来想法,拿两条玉溪就行了。还是龚院长从自己柜子里掏出的芙蓉王,用报纸包了给他的。

汪平继:“你最近好玩魔兽吗?我圣骑士和萨满都60了。”

张子文郁闷一把。这魔兽世界还一直没有玩过,网游太耗时间,张子文最多也就玩玩冰封了。

汪平继把烟放进抽屉里,从墙角冰箱里拿出瓶可乐丢给张子文。这个时候的汪平继,又恢复了几年前玩游戏时的本sè,笼罩在身的“官味”暂时消褪下去。

张子文:“我想……”

汪平继挥挥手,没有让张子文继续说下去,

“你的事马院长给我说了,小事情。我安排她到古代文学专业怎么样?不过具体安排寝室这些事情,你最好跟辅导员联络一下。这些事情我不好插手的。”

这古代文学专业算是大学的王牌专业。可惜在这个年代,能静下心来读古文的人越来越少,更别说学古代文学专业,所以这个专业每年都招不满学生。

张子文:“好,这个专业正好。不知道辅导员是谁啊。”

汪平继:“尚东方,你应该也认识啊。”

张子文点点头。这也算是熟人。跟师姐赵晓旭是一年的,原来在一起踢过足球。

汪平继:“去找找他。我打了招呼,他人好说话的。他也抽烟,不过红塔山就不错了。”

汪平继其实人不错,如果不打官腔的话,还是很平易近人的。他知道张子文对一些事情不是很清楚,所以好心的指导一下,怕他花了冤枉钱。其实现在张子文还真不在乎这点钱,口袋里好歹还有个3万的存款呢。

现在大学里,辅导员和班主任,跟年轻老师一起。构成了金字塔结构的最底层。很多人认为大学老师都赚很多钱。那是对那些老教授而言的。实际,绝对多数年轻老师,一月也不过就是2K,3K的样子。

这些年轻人,做着最辛苦的事情。收入却不算最多,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大学里的环境了。毕竟大学比起外面的公司企业,要稳定、zì yóu的多。

张子文找到尚东方的时候,尚东方一帮子人,正顶着中午的大太阳,光着膀子在学校cāo场踢球。这开学前的时光,再说又是夏rì的正午,学校还没有很多学生愿意出来踢球。等过段时间。cāo场就应该总是堆满学生,那个时候,这些辅导员也不好意思跟学生一起抢cāo场了。

人都脸熟,就算不知道名字也见过。无非都是各个院系的青年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张子文脱下T恤再反着穿。球场两队人,穿着衣的一队正差个人呢。他也场了。

这场球踢了一个多小时,不累,就是热了。其实这些年轻人也不是为了踢球,就是为了流汗,再有就是体会一下年轻的感觉。毕竟这些人已经进入职场,慢慢开始都要为了生活奔波了。

等到球场边的两桶水都见底,一群人热的实在不行,才一起光着膀子晃荡出来,这个时候就看见一个女人从一辆黄sè跑车里出来,往这边走过来。

惠茵红带着墨镜,穿着一件白sè紧身真丝T恤,若隐若现之中,白sè的Br透出迷人的诱惑。一条白sè贴身长裤包裹在大腿,丰满的臀部韵味十足的随着步伐扭动。

走到一帮半裸男面前,惠茵红摘下墨镜挂在胸前。这个动作更是突出了那对高挑的嫩rǔ。几个男人赶紧用手遮在自己肚子前面。惠茵红走到张子文面前,静静的看着张子文。张子文左右看看,确定惠茵红找的确实是自己。

“你……找我?”

女人和女孩之间,差别绝对不是是否曾经滚床单的区别。惠茵红是个女人,绝对知道如何在男人中间周旋。一桌十几个男人,每一个都认为惠茵红跟自己聊的最多。

夏天吃火锅也很有意思,空调开到最大,从送风口出来的都是带着白烟的冷气。吃着火辣辣的肥牛,喝着冰凉的啤酒,不管是谁都会觉得惬意。

所以现在小口喝着可乐的张子文,就觉得特别的郁闷。你说这旁边的10来个大老爷们,怎么就是这么不懂事?显然惠茵红找的是自己,不过是一句礼貌xìng的“一起吃饭?”,就一个一个舔着脸跟过来。这群老师现在的模样,如果让学生看在眼里,还不得笑话死?

那工程部的贾志强就不是个东西,黄sè笑话从他嘴里蹦出来,就跟他喝进去的啤酒一样,没个底。那陈年的老笑话,如果是说个一个小女生听,可能还有半点新奇。可是听在惠茵红这种熟,女耳朵里,怕是还不如来杯冰淇淋过瘾。她玩的真枪实弹,这桌所有男人加起来都不够数。偏偏这女人每次都还装作挺兴奋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还捏着粉拳去打人。女人这种讨好男人的伎俩,就连老实的张子文都看出来了。

这也许就是大学跟社会的最大差别。在一个简单的环境里呆的久了,人也变得简单起来。张子文虽然不过工作两个月,但是经历的事情不算少,相比之下,那些在学校里工作了几年的学长,反而显得单纯了许多。

当然这种单纯对很多人也是有吸引力的。比如惠茵红就是其中之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装作对面前的这群男人有兴趣,随着桌的菜越来越少,现在惠茵红真的有点喜欢这种单纯的气氛了……

第二九二节闲来无事赏落花第四六节 千金学舞第四四八节 神一般的男人第一八一节粉红翡翠发卡第一三三节 承君清夜之欢娱第三一一节 那一抹温柔第四一七节 御姐心狠又手辣第六一节 懒系酥胸罗带第二九三节人生何处不狗血第三九二节 枪声弹雨倾袭来第四四八节 神一般的男人第二三节 夜归不到应闲事第五二节 白烛火第一三节 百撕不得骑姐第一四八节 初夜含娇入洞房第四二〇节 美人心计第二四九节 双娇第四〇七节 情侣拆散一对是一对第二六五节 英雄无奈去救美第九六节 掩香闺一觉伤春睡第二〇三节肯为螳螂动杀机第二八一节娇怯第三七七节 救妞摸胸两不误第二六三节 赔了夫人又折兵第二九八节粉红色的吻第一〇一节 十步杀一人第三一五节 王者归来第五一五节 紫水晶美人眸第三六七节 胸太大就摸到了第二三一节 七师弟张子剑第四九节 秀腿长惜奶瘦第三八八节 美女网友错身过第二二八节随手可行宗师事第五〇六节 冷香玉娇第四二七节 纤腰楚楚冷美人第四〇六节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第三〇八节送礼不嫌多第四一八节 那娇媚的女人味第三八九节 娇莺嫩柳随手折第二三〇节好男怕女缠第一〇九节 难写寸心幽怨第一七四节 更将乳酪伴樱桃第三四八节 沉默如狼第一八二节从前幽怨应无数第九节 粉红女孩第八一节 缘夸美颜色第三三三节 枭雄一怒血流河第一二〇节 偷花入邻里第一八一节粉红翡翠发卡第一九三节暗香浮动月黄昏第三七二节 大色狼不是狼第五八节 先觉口脂香第五一节 非常人第三四七节 娇莺嫩柳随手取第三五二节 我的孤独你不懂第三八二节 泡妹被妞抓第三二节 杀人如不能举第四一三节 贪婪的力量第一四五节 闲妆靓春睡朦胧第一五八节 剖昏迷慧刀锋利第四三八节 巧言欢笑偷心猫第二四〇节 一剑光寒十四洲第五〇二节 冰雪美人轻嗔怒第七一节 只缘袅娜多情思第四六九节 浪子随行天下走第二六节 为怜流去落红香第二二七节君子敢弑剑第一三九节 竹径通幽处第二三八节 杀人哪用无刃刀第三八四节 香火供奉庙中佛第三四九节雄踞一地掌狼烟第二四一节 却把青梅嗅第二六二节 制服大小姐第一四八节 初夜含娇入洞房第二〇六节匣里金刀血未干第一二一节 纤嫩如雀舌第二九一节 春闺第二八八节 人间从来无真情第三九八节 众美环绕同共枕第二七五节 互相当卧底第五〇九节 四美相会翻醋瓶第七四节 哭哭猫第一八〇节青丝誓言犹在耳第二〇四节自驾游第八四节 投荒弥远凶徒炽第三四一节 睡龙醒来爪染血第四七五节 精灵小妹第七〇节 袭胸龙爪手第四六二节 热辣小妞被骑第五一二节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第三〇八节送礼不嫌多第四〇九节 黑珍珠美人第四八七节 应有朱颜前堂燕第四八一节 琉璃窈窕玉第七八节 大河软妹子第三五〇节 蒲公英的孤单第三八九节 娇莺嫩柳随手折第二〇八节长街戮杀血横流第二三六节 大鱼吃小鱼第三二五节 嫩妹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