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〇节 身无分文去赢钱

原创女人淡淡的看着张文:“大河人还是韩国人?”

“上国人⒌原创首发]”

“你怎么知道我要跳水自杀?难道我不能到这里来看看风景?”

没有想到女人突然说中文,普通话里带着一点点港台味。

“因为……因为这不是个看风景的时间。”

“那就算我是要跳江,你找个阻止我的理由出来?”女人的中文不是很熟练,虽然语气故意装作粗俗,可用词间却显得很有教养。

“理由……这河水肯定很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跳下去不好。”张文只是不想看着人自杀,可没有什么真正理由,充满间实话实说了。女人笑起来,瞬间妩媚的风情充满整个夜空。

“这理由不错。不过我站这里只是为了抽根烟。”

张文呵呵的笑笑,转身准备离开,女人又把烟递了过来。张文想拒绝,可看着女人却在不知不觉间又抽了一口,这次好多了。女人也跟着吸一口,吐着烟圈问,“那你来这里做什么?不会也是看风景吧。”

张文还不知道怎么解释,肚突然不争气的叫起来。从吃早饭到现在应该有十六七个小时了。尴尬的笑着,张文简单的说了自己的情况。女人一直静静的听着,这让张文感到非常的舒服,非常的……温馨,虽然还下着雨。

等张文说完,女扔掉烟头,说句我请你吃饭。转身就走。张文一时没有理会清楚,却发现路边竟然一直挺着一辆跑车。

女人走到车旁打开门等着,张文根本没有多想就跟了过去。这是两什么车张文不认识,只看到车前端镶着一个像盾牌的图案。上面好像还有匹马。坐进车的时候,张文有点后悔,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要被骗,可等车发动,张文后悔。

这个时间,路上已经很少有人。这辆不知品牌的车显然不错,从引擎的轰鸣声和转弯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而且女人技术似乎也不错,轻松间。张文发现速度表到了80迈,而且还在继续加速中。

下意识的,张文扣上安全带,看看飞速后退的路灯。张文又抓住了门框上的扶手。

女人看着张文笑起来。她的笑真的很妩媚,这种笑让张文不好意思的放开手。突然的一个急转弯却让张文靠向女人,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那高高挺起的胸部,还有插在中间的烟盒上,张文闻到一种幽香。

女人仿佛很喜欢这种接触。突然又是两个急转,张文接连两次又靠了上去。尴尬的笑笑,张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又抓住扶手。突然间车却停了下来。这是一家酒吧。过了供应晚餐的时间,现在甚至连小吃都没有了。

女人用马来语跟服务员说着什么。然后又看向张文。张文拿着酒单看了好久,指着后一项不好意思的说。“我要牛nǎi。”

服务员像欣赏怪物一样看着张文,女人挥挥手让服务员离开。酒吧里没有几个人,优雅的音乐若有若无。一张不大的小桌,两人坐得很近。女人身上的幽香混合着音乐,隐约之间让张文放松下来。

不一会服务员端上酒水,一杯牛nǎi放在张文面前,一瓶就放在女人手边。为女人斟上一杯,服务员退了下去。女人端起酒杯跟张文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了下去。张文喝了一小口牛nǎi,想着如果加点糖就好了。

女人倒满酒又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下去。从女人嘴里呼出的空气传到张文身边,酒jīng的味道混合着身上的香气,刺激着张文的神经。张文身体往前倾,女人也靠了过来。

两人的嘴唇仿佛是贴在一起,很长时间都没有分开,两人的舌头在嘴里纠缠,直到两人都感到呼吸困难。当嘴唇分开的时候,女人调皮的又摩擦了两下。

“你的手可不老实。”女人俯在张文耳边小声说着,其实她的手也放在张文裤里面。张文想把手拿开,女人用一只手按住张文。吊带滑落下来,一只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张文想扶起吊带,女人又一次用手阻止张文,脸上露出诱惑的媚笑。

“好看吗?”女人声音不小,坐在不远处的几位红男绿女都往这边看。张文脸红起来,在刚的热吻中,女人渡过了大大的一口酒,也许是酒jīng的刺激,也许是女人的诱惑。张文突然底下头,在那诱人的上轻吮起来。在嘴里,慢慢树立起来,张文有伸手慢慢把玩。

女人娇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突然推开张文,摇摇晃晃的走到酒吧中间的舞台上,迎合着音乐扭动起来。配合着女人,音乐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清晰。

红火sè的晚装配合着暴露出来的诱惑,加上女人完美的曲线通过大幅度的扭动带来的xìng感,女人时而娇笑,如同xìng感熟,女,时而温情浅笑,如同纯情少女。眼光时而扫过底下,让每个人都觉得正在诱惑自己;时而又望着空中,眼sè清纯仿佛正在祈求什么。变幻莫测的神情吸引了酒吧里的每个人。

女人越跳越投入,背景音乐也在不经意间慢慢变得热烈起来,从开始的爵士乐,变成了节奏明的电打击乐。随着节奏的变化,女人跳舞的节奏也是越来越,舞动的幅度变化的大,开始不过扭腰摆胯,后来变成了如同疯狂的摇摆。

酒吧里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坐在舞台底下的人跟着音乐一起摇摆,有人拥着同伴一起摇曳。可张文却开始感到酒jīng的威力,头昏眼花起来。几次努力让自己清醒却没有成功,后张文的头慢慢沉下来,在与桌接触的瞬间,张文看到舞台上那簇大红的火焰。正慢慢落向地面。

红衣,美女,佳肴,飙车……用这些词造句?拥着红衣美女飙车吃佳肴。要不就是美女脱下红衣飙车来敲锣打鼓。两句都不错的。

等等,跟锣鼓有什么关系?怎么这么吵?一位红衣美女拿着一对棒槌上下翻飞,咚咚的雷着一面巨大的皮鼓,低下数十为美女光着膀各自敲着挂在腰间的小鼓。美女?光膀?怎么看起来像是扭秧歌?张文揉揉眼睛往前走几步,想看清楚眼前难以置信的景象。

“阿拉桑!”突然所有的人一起大喊。张文被吓得一跳,然后……然后从椅滚到地上。所有的光着膀的美女都消失了,眼前却是一张巨大的脸。

“你一定就是张文了。我是公司派来迎接你的。”张文揉揉脑袋,在机场长椅上睡着了。脖疼。揉着揉着,张文回忆起昨晚见到的红衣女人,那是真的吗?为什么自己会睡在机场?自己究竟有没有到酒吧?如果去了又是怎么回到这里的?

“你辛苦了,昨天我来接你,一直等到后一个人出来都没有发现你。所以回家了,请你千万原谅啊!”

阿拉桑是典型的东南亚当地人样,个不高,黑黑瘦瘦的非常干练。一口普通话非常流利。无论在什么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是个乐观的人,也非常容易跟陌生人打交到。短短的机场内的一段路。一直热情的张文说话,很得到张文的好感。

“今天先带你参观一下我们城市的风景。晚上的飞机。你看这安排怎么样?”

张文一时没有听明白,“晚上就坐飞机回去?我还没有到你们公司办事呢。”

“哦!我是说晚上的飞机去公司。你看这就是我找的车。”

原来这家公司不在大马首都啊!张文发现自己竟然对工作上的事情完全一窍不通。

“我……被抢了……合同在旅行包里。”张文把自己被抢劫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阿拉桑一直点头微笑,好像如果不笑就听不进话一样。

“我知道,jǐng官都跟我说了。没有问题,合同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都一样。”

不一样,至少在国内,如果有外国生意伙伴来谈生意,作为东道主是绝对不会用“麻木”来迎接客人的。至少是奔驰,就算再节省也要大众行。可阿拉桑为张文准备的,就是当地称为“嘟嘟”的三轮摩托车。

跟国内的三轮摩托车不同的是,这种“嘟嘟”是有正式牌照和统一形象的。黄sè的顶棚和车身,红的后座,满街都是这种非常显眼的“嘟嘟”跑来跑去。

“这辆车今天我们包了。”阿拉桑得意的说着,就好像不是普通的“嘟嘟”,而是一辆专门豪华、奢侈、气派的顶级……三轮摩托车。

“车不错。”张文言不由衷,一只脚刚放到车上,看见不远街角处的一个人却动不了。阿拉桑笑着嘴里催促张文赶紧上车,眼角往张文看得人瞟一眼,大笑起来。

街角放着一辆三辆车。后面车斗里架着一个小锅台,一锅热水旁边放着几个塑料袋,里面装的都是米粉。米粉在热水锅里过一下,放到碗里加上一勺温温的酸汤,一点辣椒末递了过来。张文学着阿拉桑的样搅拌一下,然后从挂在车龙头上的几个袋里加了一些青菜。

“喜欢就多加点。这豌豆芽好吃。”阿拉桑往碗里加了不少豆芽,在酸汤里滚一下吃一口,又从袋里夹了一把放进碗里。

“加这么多老板同意?”这大马用的一次xìng碗都不大,阿拉桑一把豆芽,比碗里的米粉要多的多。张文三口两口吃完自己一碗。

“再来一碗?”阿拉桑跟着张文后面又加一碗,自己动手又从汤锅里加了勺酸汤。过瘾啊,张文把后一根米粉吸进嘴里。这米粉酸酸辣辣的非常开胃,米粉比国内的要硬点,也jīng道,汤是淡淡的红,酸的不像是醋味。像是某种东西发酵后发出的味道。

“行了。先吃这么多。等会我带你好好在这里玩玩,吃点我们这里的特产。”

张文砸吧着嘴,其实这米粉就很不错,特别是对两天没有好好吃饭的人。“嘟嘟”在这城市确实是合适的交通工具。并不是说如果坐奔驰就有sh身份,而是这种慢慢的三轮摩托能让一位游客欣赏到这座城市的美丽。

也许因为靠近海洋,每晚的雨水都会清洗一次这座城市,无论是路边的树叶还是房顶,都会变得一干二净。加上sè彩明的装饰,整座城市仿佛童话里的世界。这跟张文一直呆着的落雪市,形成了鲜明对比。

“能不能找个地方买点东西?等国内寄了钱来我再还你?”张文看看身上还是有点湿的衣服,不好意思的说着。没有洗口,嘴里的怪味也让他不舒服。阿拉桑拍拍头说我怎么忘了,对司机说了几句马来语,“嘟嘟”立刻在路边停下来。

先在一家小店买了点rì用品。张文提溜着找了卫生间洗口,等出来发现阿拉桑已经买了不少衣服。大花的衬衣配上雪白的长裤,甚至还有一包没有开封的内裤。

“我忘了,你是本公司的客人,公司专门有接待费。这都是不用还的。”阿拉桑递过去衣服的时候眼睛里似乎在说着什么,张文却没有注意,拿起衣服又跑回卫生间。等出来的时候张文想起一个问题。

“你是说给我买的东西都是你公司付账?不用我付钱?”

“……”

“那多买几件,有好东西也不要给公司省钱。好都要两份。一份给你。”

在家里张文就一直没有为公司省钱的习惯。一个勤杂工也没有能花公费的机会,再说在国内什么东西都由女孩们准备好了。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可想着刚阿拉桑的眼神,张文想起这世界上的人都一样。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好啊!这点钱你先拿着,我再过去看看。”阿拉桑笑着往张文手里塞点花花绿绿的钞票,转身又跑进旁边一家大商场。研究研究手里的钞票,张文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大马的物价应该是多少。走出小店胡乱看看,这城市真有特sè啊。

出了店门就是一条河,河不宽,可是水流很急,让张文想起昨晚听到的流水声。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张文胡乱逛着到了河边,发现河里竟然挤满了小船。

这种小船像独木舟,只能坐一个人。可是河里的每艘船上都装满了东西。红红绿绿的水果和各种rì常用品,这一艘船就仿佛一个流动的商店。船的主人往往是女人,穿的却非常素,一件白sè长衣不像裙,反而像风衣。

也许是经常rì晒的缘故,虽然都带着斗笠一样的帽,女人们看起来都很黑,瘦瘦的却透出jīng干。就坐在船上跟岸上的顾客交流,讨价还价递送物品,都不用站起来。买卖多的是水果。热带地区就是水果多,除了张文认识的香蕉菠萝什么的,还有各种没有见过的东西。

张文沿着河走走,发现船上除了水果,竟然还有电器,收音机电手表什么的都有,一艘船上竟然还摆了几台dvd,配合着电视正放一美国大片。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处理电源问题的。

就在旁边,张文突然发现他感兴趣的一样东西。一艘船上架着一块木板,上面整整齐齐摆放了两排米粉。跟早上吃的一样,红红绿绿的眼神醒目的很,看起来就让人有食yù。船娘坐在旁边,正带着当地人都有的笑容看着往来的行人。

“这多少钱一碗?”张文用英语问了一遍,船娘笑着摇摇头,用古怪的英语说了一句我听不懂。张文弯腰端起一碗米粉,又把所有的钱摊开在手上。船娘笑着从他手里拿了一张面额小的,然后又递过来几个硬币。

“再来一碗。”张文又端起一碗,筷也不用了,直接往嘴里倒。没有想到这里东西还是很便宜嘛。虽然不能像早上那样加蔬菜,可这米粉味道不错。酸酸辣辣的很和张文胃口,不同的是米粉里还带了点特殊的味道。说不清楚。

两碗下肚,这就差不多了。张文还回碗,突然发现阿拉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表情古怪的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张文指着小船上的米粉对阿拉桑说要不要也来一碗?

阿拉桑古怪的笑起来,摇头问味道怎么样?不错啊!跟早上的比起来各有不同。张文回味一下,就是米粉里的怪味让他奇怪,这是加了什么调料?

阿拉桑指着船没有说话,张文回头看着船娘从底下一个塑料袋里掏出一把米粉,在身边的一个大锅里划拉几下扣进一个碗里,加上佐料放在木板上。

再拿起一只空碗放到河水里荡荡,洗干净后又开始往里面放米粉。

“这碗……?”

张文看着从河里拿出的碗。再看看旁边岸上几位正准备跳水嬉戏的小孩。顺着阿拉桑的手指方向,张文还看见不远处一个小孩蹲在一艘大点的船旁边,屁股翘在外面。

“米粉是用这水……?”张文有点想吐,阿拉桑又指着那锅热水说这也是。张文感觉胃里的米粉已经开始纠缠起来。仿佛在这瞬间变成了那种可怕的黄sè物体。

“哇……”

麦道-82支线飞机上,张文依然保持着每半小时进一次卫生间的规律。从上午那两位米粉开始,张文就有了这个习惯。无论是在参观那著名的双塔大楼,还是附近的观光景点,张文首先要找的和花时间多的地方。就是卫生间。敢肯定的说,作为一名游客,张文比绝大多数人都清楚大马首都厕所的分布。

每次阿拉桑都说不好意思,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客人。可张文从他那笑容里,却好像看出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没有力气跟他纠缠。还是多吐吐然后方便一下好,虽然胃肠里早就没有东西给他排泄。

飞机是晚上8点的。阿拉桑说这是后一般到目的地的飞机。难怪昨晚张文出国际机场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当飞机降落的时候,张文已经好了很多。其实主要是心理因素,不过是两碗不干净的米粉,仔细想想,在大学食堂里吃的东西,也未见得就比这干净许多。

目的地也许是个小城市,机场就不大,从停机坪走到外面不过几分钟的路。天依然下雨,夜晚黑黑的城市没有几盏灯,跟首都相比差了不少。走出机场,张文发现阿拉桑竟然是开车来的。

斜靠在车门边,看着窗外偶尔过去的几盏稀疏的灯光,张文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路仿佛都是乡间公路,不宽的马路两边都是树,偶尔出现的灯光是路边的住宅发出的。阿拉桑倒是对环境很熟,一边跟张文介绍着什么,一边开的飞。好像大马人都喜欢飙车,无论在市区还是郊外,车都开得很,不过这次张文连害怕的心情都没有了。

小车走了足有2小时,路上颠簸让张文昏昏yù睡却又睡不着,连阿拉桑都没有说话的力气的时候,车终于挺下来了。

“到了,这就是为你准备的酒店。房间都安排好了,你早点休息,明早9点我来接你好吗?”张文踉跄着慢慢走上几级台阶,挥挥手跟阿拉桑告别。这算什么酒店啊,昏暗的灯光跟酒吧似的,虽然是晚上看不清楚酒店的全貌,可第一感觉就像只是家廉价的商务酒店。

张文刚走到大堂一角的柜台,一个人突然冒了出来。也不管他说什么,张文从挎包里掏了好几下,终于拿出护照放到柜台上。服务员拿起护照看看,马上递过一个钥匙。看来阿拉桑真是早预订好的。张文拿起钥匙要走,又一个人冒了出来,跟张文示意要他跟着。

这家酒店从外面看就一小小的门面,可里面好像很大。跟着前面的服务员走了好久,终于到了一间房门口。服务员用钥匙打开门,带着张文走进去,叽里呱啦的打开每间房门对张文说了一遍。张文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说话,找个近的椅坐下来。

现在张文想的就是美美睡一觉,可眼前的服务员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直站在张文面前。张文突然明白自己还有件事没做,从口袋里拿出剩余的钞票,也没有数,一把全塞到服务员手里。

“谢谢。”这话张文听懂了。很标准的中文。既然你会中文,刚干嘛叽里呱啦的说洋话?张文在服务员背后关上房门,用后的力气爬滚床单。这一路可真够辛苦的,终于可以睡觉了。

阳光从窗户直shè进来,落在脸上一片通红。张文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停在阳台上的一只小鸟。翠绿sè的羽毛加上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不知名的小鸟往窗里好奇的张望。张文爬起身,吓得小鸟扑扇着翅膀飞走。

这里的房间还有阳台啊!张文推开窗户走上阳台。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景sè震惊。这酒店是建立在山顶,从窗外可以清楚看到满山的碧绿。风从山间吹过,树叶跟着一起摇曳,仿佛在跳一种奇异的舞蹈。树叶婆娑的声音。如真似幻。

“好冷!”虽然大马是在热带,可是从山间吹来的风却带着凉意,缠绕在树林间的白sè云朵,如同棉絮般挂在树枝之间,在山风的推动下。如同将要分手的恋人,依依不舍却不得不远离。

“阿拉桑!”阿拉桑在房外高声大喊,知道的人是他在报自己的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搞推销。张文打开房门。阿拉桑大包小包的提在手里走进来。要说阿拉桑真是个仔细的人,袋里装得都是为张文买的衣服。从里到外一样两件,甚至连皮鞋都正好合脚。就好像张文自己亲自到商场挑的。

“我看一眼就知道你穿多大的衣服。这也算我的一项本事。”从餐厅出来,阿拉桑领着张文四处看看。张文发现自己昨晚没有注意,原来现在已经到了山区。

“这整个地方都是星空娱乐的地方。大马大的度假村,也是好的。”

阿拉桑得意的跟张文介绍,仿佛这里是他的产业一样。整个度假村建立在山顶之上。说是度假村,可完全可以算是一座小城市。四周是三五家酒店,大楼包围之中是一座水上乐园和一个大型室外娱乐中心。而酒店不尽提供住宿,同时也提供各种娱乐项目。

“这里只有你不想玩的,绝对没有你玩不到的项目。”

等走进其中一家酒店的时候,张文相信阿拉桑说的是真的。虽然从外面看这家酒店毫不起眼,门脸还比不上国内一家中型餐厅大,可是进来却完全是另一个模样。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大厅让人措手不及。三三两两的人群混杂着各种肤sè,cāo持着各种语言的游客告诉张文,这个度假村的生意一定非常的好。

“要说住呢,当然是你住的那家好,可是要说赌场,却是这里专业。主要就是够大,不论你想玩多大都可以,想玩什么花样都有。只要你愿意,哪怕赌场里原来没有提供的,都可以跟经理商量。每年从内地都会来很多有钱人,他们都说这里比澳门都要玩的开心。”

“赌场?我还从没有进过赌场呢?”张文好奇的跟在阿拉桑后面,从大门旁边的一个楼梯往下走。原来度假村修在山顶上的一块平地上,很多酒店依山而建,自然有一部分是顺着山势往下修。难怪在上面看起来建筑都不高,原来底下还有很多层。

进到赌场,张文发现突然间回到了国内。虽然还是上午,可赌场里已经有不少人,这些人多半都是黑头发黄皮肤,cāo着南腔北调的上国话,跟楼上大厅里的国际化趋势有明显不同。

阿拉桑在外面转转,过来递给张文一叠筹码。跟电影里一样,筹码中间金属质地,上面写了50、100字样,四周蓝sè绿sè加以区分。

“这是公司专门为你提供的,希望你能在这里玩的开心。”数字应该表示筹码面额,但是张文对大马的钱没有概念,连基本汇率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叠筹码究竟有多少。随手接过筹码,却发现阿拉桑看着自己的样有点奇怪,像昨天为自己买衣服的样。

“辛苦你了,这点你先拿去玩。反正我也不会赌。还要你教教我好。”张文原本想把筹码都递给阿拉桑,可想想这样也不好,他公司总会有个规定吧。干脆一分为二,大家各拿一半。阿拉桑裂开嘴笑得开心。

“不会没关系啊!我给你介绍……”阿拉桑的确是位很不错的介绍人,对各种玩法都非常jīng通。张文觉得这阿拉桑不简单,那么多赌法,光扑克就6、7种,阿拉桑不仅知道规矩,重要的是,他竟然还可以说出每种玩法中输赢的比率,这就让张文刮目相看了。

“你应该上过大学吧!”

张文问的够直接。阿拉桑也好不避讳,“从没有。赌场就是好的学校,到这里呆久了,什么学不会?”

在赌场转了大半圈。阿拉桑手里的筹码又回到了赌场。张文也跟着出手两次,一赢一输,混个平阿拉桑失望的样,张文把手里的筹码又分了一半过去。

“那边就是百家乐,这种玩法算是公平的。有没有兴趣玩玩?”

阿拉桑兴致又来了,也不管张文的意见,自己率先跑了过去,张文笑着跟在后面。这百家乐是一张大台。足足可以坐二十人。因为是上午,现在三三两两的只有大概6、7人的样。听着阿拉桑的介绍。再看了两盘,张文终于明白这百家乐的玩法。

“就是两张牌比大小嘛。这个我懂。”废话。比大小,是个人就玩过。荷官站在台中间负责发牌,旁边还有个穿小马甲的帮着处理筹码。阿拉桑看着荷官手边表示庄闲的骰,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一个筹码扔到了庄家。

钱少,阿拉桑是没有资格看牌的,庄家看牌的是个年轻人,背对着张文看不清样貌,只是从那梳理的整整齐齐油光光的头发看,一定是个有钱家的公。庄家8点,闲家7点,赢了。阿拉桑扔过去的是个100的筹码,可赚回来的却是90。

“如果庄家赢了,赌场要抽头的。闲家赢就不用抽了。”

阿拉桑收起筹码解释一句,又把筹码扔到庄家,这次却输了。阿拉桑嘴里啰啰嗦嗦不知道说什么,再出手几次,竟然一次都没赢,转眼间就输的jīng光。张文笑着把手里的筹码都递过去,这次阿拉桑却没有再接过来。

“今天运气不好,再玩也是输。要不你也玩玩,输了我们去吃午饭?”

张文点点头,那个大的面额筹码,放到闲家。

“现在庄家运气正好,干嘛选闲?”

阿拉桑嘟噜着,张文笑着说,“这闲家赢了都是自己的,庄赢了还要被抽头,当然选闲划算。”

“那有你这样玩的!”阿拉桑不屑一顾,果然张文输了。可张文根本就没有心思赌博,因为突然间,张文觉得肚又开始作怪起来。拿了几个筹码又放到闲家,这次竟然没有一个人跟,只有张文一个闲了。

“120也能看牌,这输也值了。”阿拉桑拉着张文走到桌另一端,教着张文拿牌。

“吹……吹,来个2点就是9,稳赢。”阿拉桑作势吹牌,张文直接干脆的翻开。

“1点也想赢牌?穷鬼玩什么,还不去吃个自助餐算了?”对面庄家嚣张的翻开牌,他赢了。这是张文注意的坐在对面的庄家,一位年轻人,大概23、24的样。长得眉清目秀,算是帅哥,可是脸sè苍白两眼浮肿,一副酒sè过度的模样。

“走吧。没钱了。牌桌上都这样随便说的,你不要介意。”阿拉桑拉拉张文,怕张文听见庄家的话生气。其实张文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对面的人说什么,现在就惦记自己的肚了。

“我还有个20的,干脆再玩一盘。”张文把筹码扔到闲家,现在连荷官旁边的小马甲都一脸鄙视了。还是没有人跟闲,张文拿起牌根本不看,直接翻开。

“庄家5点,闲家6点,闲家赢。”荷官依然有礼貌的报牌,小马甲推过两个20的筹码,张文没有接,指指闲家,“都放这里,不变。”

对面的年轻人随手从自己面前堆起来的筹码堆里,推出几个放到庄家。

“穷鬼也就赢一盘而已。这盘看不输死你。”张文皱着眉头没有搭理对方。“我钱就放闲可以吗?我出去有点事,等会再回来。让我朋友看着就行。”

话没说完,捂着屁股就跑出去了。得了米粉综合症的张文从厕所出来,第一眼就看见阿拉桑面前堆成小山样的筹码。

“连开20把闲赢。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赌神传人?”

阿拉桑崇拜的看着张文。连张文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就不要说坐在牌桌对面的倒霉孩了。英俊的年轻人已经没有了开始的嚣张,萎靡的坐在那里,脸上仿佛没有一丝血sè。荷官熟练的往牌盒里放入四副扑克牌,然后两手手心往上摆个ps,微笑但是没有一点感情的说现在开始下注。

“我还是下闲家,你有本事就继续当庄啊!”

阿拉桑兴奋的搓着双手对着桌另一端叫嚣着。四周已经围观了不少人,大多数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起把筹码放到闲家。年轻人面前的筹码已经不多。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拨弄一下,年轻人把剩余的筹码推到庄家,站起身轻声的说,

“全压庄。可惜不够。不知这一把还能不能开。”

按照百家乐的规矩,如果庄闲两家的筹码相差太多,赌场是有权利取消这一把的。荷官又对四周问了一遍,庄家这边又加了几个筹码,可是依然差得很远。

“我压庄。”张文走过来。把阿拉桑面前的筹码从闲家收回来,再划拉出大概一半放到了庄家上。

“你做什么?这可是闲家大路,稳赢的。”

阿拉桑按住张文的手,他把这当成是自己的筹码了。张文笑笑。还是坚持把一半筹码推到庄家。四周的人群里传来一阵喧闹,几个人犹豫着也收回自己的筹码。可是闲家位置依然放了不少。

张文往对面年轻人看过去,发现他也正看过来。张文朝对方笑笑。年轻人也笑着点点头,虽然脸上透露出疲劳,但是却依然保持着应有的风度,跟前面的嚣张完全不同,这淡淡的一笑让他本来就非常清秀的面容显得加的和善起来。张文心里想着不知对方是那家的公,果然好修养。

“庄家8点,闲家9点,闲家赢。”

荷官熟练的报牌,跟旁边的小马甲一起收钱赔钱。年轻人拍拍荷包表示输光了,又跟张文点点头转身毫不犹豫的走了。阿拉桑懊丧的小声抱怨着,张文从台底下摸出一个小篮把剩余筹码都放到里面。又摸出两个面额大的筹码扔到荷官和小马甲面前。

“走?这运气刚来,现在继续还可以赢的。”

阿拉桑跟在张文身后挤出围观的人群。张文拿着篮装筹码,在人群里太显眼,看看四周好奇的看着自己的人。张文小声的问阿拉桑,“我赢了这么多,能拿出赌场吗?要不要我们故意输一点?”

阿拉桑没有好气的回答,“这里是星空娱乐,赢钱就拿走,那会有什么麻烦!你以为这是马路边的小赌档?”

“今天赢是运气好,真不知道这一篮究竟有多少,我可从没有过这么多钱的。”

阿拉桑的话让张文放下心,看看这赌场规模,也不像是输不起的地方。阿拉桑带着张文到了一个窗口,篮递进去,里面的服务员把所有筹码全部倒进一个机器,哗啦啦一阵响,一个面朝外的显示器上出来一个数字。

“1142720!”阿拉桑响亮的吹了个口哨,这个数字让他心情好了很多,然后又抱怨本来应该是200万。他应该是忘记这钱根本不是他的。

“要现金还是转账?如果是现金就要等等,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准备。”窗口里面的妹妹公事公办的说着,没有一点为难张文的意思。张文摸摸脑袋想想,虽然不知道大马货币面额是多少,可这100多万,怎么也是一大堆,带身上还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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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九节 梧桐细雨琴声轻第一七一节 奸雄恶少皆封侯第三八三节 少女味的早恋第一八〇节青丝誓言犹在耳第一三三节 承君清夜之欢娱第三一六节 尴尬的美女们第二一九节三十年无双无对第一四九节 春楼处子倾城第四四九节 聪明人的放下第一〇一节 十步杀一人第五〇五节 神枪之手第二二八节随手可行宗师事第五〇八节 美丽脱尘干姐姐第八五节 二莺夜来去第四四七节 豪赌万金敢反手第五一节 非常人第三三八节 熊猫也是大熊第三九三节 狡猾老狐狸第四九八节 选秀青春少女第六节 沉默如龙第二一节 完璧美妞第一四九节 春楼处子倾城第一五四节 从上佛祖无法与人传第五三节 十年生死两茫茫第四四六节 金碧辉煌游艇第四八一节 琉璃窈窕玉第九节 粉红女孩第二二三节威胁利诱恐吓第二六一节 食堂伊人美且柔第四五八节 美人有心郎无意第三八三节 少女味的早恋第二三九节 且摘桃花换酒钱第一七七节岂惜黄金买词赋第一一节 真传一句话第一一八节 添银烛旋呼佳丽第七七节 幽人赴我约第八七节 黑伞第四四八节 神一般的男人第二五三节弯月如钩美人娇第三八九节 娇莺嫩柳随手折第三八一节 爱人与他人无关第九六节 掩香闺一觉伤春睡第三九五节 美人心如蛇蝎第一一六节 美者颜如玉第二八三节 情不知所起第七三节 柔荑生女指第八七节 黑伞第四八五节 细软腰肢弯如柳第三五八节 人间自有真善美第四八三节 名流淑女不过眼第二二一节人心从来险恶多第四六五节 最亲不过是学姐第三一四节 长风破浪会有时第三三节 不杀非时草第五〇五节 神枪之手第四四五节 楚楚柔弱美人娇第四九四节 柔媚乖巧小狐狸第四七节 娇生惯养第二二五节纤纤弱柳第三三六节 黑暗边缘的校花第三二九节 梧桐细雨琴声轻第三〇四节 软玉在怀第二八一节娇怯第三七五节 女儿妩媚为谁怜第四八〇节 千娇百媚贵人女第三一四节 长风破浪会有时第一五节 狼行千里吃肉第一三五节 阿姐含羞对阿妹第一八七节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第五六节 海棠春睡第一一三节 丁香体柔弱第七九节 功在杀人多第二八六节玉人情深不敢负第二〇节 饱食不出门第二四七节 火拼女生寝室第三五三节 谁的流年埋荒野第四九四节 柔媚乖巧小狐狸第一四二节 一朝骑青虎第二九节 侠之大者谓之刺客第三九节 素手调羹汤第一八二节从前幽怨应无数第三二六节 谁的痛苦滴落刀尖第二六四节 御妹有约第五〇二节 冰雪美人轻嗔怒第一九五节却因美人误情事第一五四节 从上佛祖无法与人传第三九三节 狡猾老狐狸第六五节 细腰无力传娇慵第三三九节 对不起杀了你第三六九节 丽人有情不敢笑第四二八节 顶级豪车入手来第一七〇节 楚女腰肢小乔红娇第三三六节 黑暗边缘的校花第二七二节 脚踩两条船第三八五节 多美一房不禽兽第三一三节 一文钱难倒英雄第四七八节 真男人何不干第四〇八节 与妹妹吵架第一二四节 大胜人歌金缕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