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了店里,林姗跑了过来,一脸紧张喊道:“亦凡,你没事吧?怎么才回来?”
林姗看了林阳一眼,拉着陈亦凡走到一边,小声说道:“这小施没对你怎样吧?我看他总是往你身上瞅,心里肯定有鬼。”
“妈,他还能对我怎样,乡下人,老实着呢。”陈亦凡瞥了她一眼道:“放心吧,他如果敢对我怎样,我就……”
陈亦凡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林阳嗅觉灵敏,这个动作立马就转化为视觉,那裆下禁不住寒了那么一下。
“就怕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他刚来,我们还不了解他的秉性,你可要小心点,今晚,让他陪你爸睡,我陪你睡。”
“妈,我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张床。”
“死丫头,妈是别人吗?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让他睡你弟弟的床铺是可以,但你可是睡在他头顶上的阁楼上,上上下下的,不方便。”
“好了,妈,大不了不关房门,我的阁楼门上闩不就行了,我要去冲凉了,都热死我了。”
陈亦凡很开心地拿着新买的衣服,高兴着呢,跑进了里屋,很快拿来了一套衣服,“砰”关进了洗手间。
小店嘛,洗澡、上厕所都在一个洗手间完成。
很快,洗手间里传来了沐浴喷头的洒水声,光听声音都能让林阳臆想半天的了。
想入非非啊,更要命的是,听觉牵动嗅觉,又经嗅觉敲开夜光透视眼,直透墙壁,一个溜溜的身子就被他拉到眼前,放大十倍还不止,简直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啊。
那身子偏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不偏不倚,正位呈现。
那水顺着她的脸,一直往白皙的脖颈,一直往傲娇的大肉罐,一直往平滑的腹部,一直往……
老子的妈呀——林阳瞪目结舌,那地方白馥馥的,竟然没有毫丝。
“原来西天玄女是白虎啊!还特么紧致,极像一块小馒头。”
但,陈亦凡的下一个动作却让他吐出了舌头,麻辣的个隔壁的,她竟然举起手臂,开始洗胳肢窝,而那地方却芳草萋萋鹦鹉洲,啪啦水声阵阵鸣。
林阳的双眼算是被辣到了。
“小施!”
陈汉喊了一声,林阳吓了一跳,跌坐在地。
“忙了一天,是不是累坏了?”陈汉又说道。
“还好啦,我年轻,不怕累。”林阳以为秘密泄露,心里多少有些犯罪感,听他这么说,这才稍微放心。
陈汉拿来了一套衣服,递给林阳道:“小施,这是我儿子的旧衣服,我看你的身材跟他的差不多,你将就点,等有时间再买新的。”
“谢谢老板,这城里的旧衣服都比我村里的衣服漂亮呢。”林阳接过衣服,上面还有樟脑丸的味道,心里十分感动,“我真是禽兽不如,老板对我这么好,这么信任我,我竟然对他的女儿动了心思,真是该死。”
“但是,小姑可是叫我来泡他女儿的,是要娶他女儿做老婆的,先看一眼应该没关系吧?行,算是验验货。”
这么想着,林阳的犯罪感顿消,轻松不少。
“你等亦凡洗好了,你才去洗啊,我先休息了,明天一早还要六点起床上批发市场卖菜。”陈汉说着,就进了里屋,突然又探出脑袋来说道:“哦,今晚你就睡我儿子亦滨的床,有电风扇。”
“好的,谢谢!”林阳又是一阵感动的流鼻涕。
重新坐下,林阳又从凳子上跌倒,因为,他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陈亦凡竟然洗澡洗了一半蹲到厕坑上了,幸好这次是个侧面,但,两只大肉罐就架在膝盖上,而且,透视眼过处,她的俏丽憋得通红,难道是上火啦?
让林阳更加怪叫不已的是,他的超强鼻息起作用了,嗅到了一股味道,还是鸡蛋味的,“西天玄女啊,你不能这样啊,你在我心目中是圣洁的啊。”
“不行,这样,我的眼睛非长针眼不可。”
林阳吐着舌头,赶紧跑到后面的天井上,坐在一条长石凳上,抱住膝盖,吹吹风,透透气,哈士奇一般地喘着粗气。
好一会儿,林阳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小施,赶紧洗澡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林阳蹑手蹑脚进了洗手间,里面还浸润氤氲,雾气缭绕,那鸡蛋味还尚存,不过,林阳并不排斥,稍微闻闻,都能起反应,何况他还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两口气。
林阳刚褪尽衣裤,就看见了一只红塑料桶的上边放着一只白色果冻,翻卷着,由眼及心,由心及体,“扑通”伞已打开,久久未能落地。
林阳迅速地擦洗着,猛然,在镜子下,洗手盆边,赫然有一根毛,“不是吧,难道是西天玄女的腋毛?”
“不会是老板的吧?”
“不好,该不会是——是老板娘的吧?”
林阳做贼一般,伸手捡起那根毛,黑里带黄,翻卷着,禁不住凑近鼻端嗅了嗅,上面就是陈亦凡的气味。
有个超强的鼻子也不是处处好处啊,有时候还挺让人烦恼的。
洗好澡,林阳只穿着陈亦滨的一条黑色四角裤,来到天井上,胡乱甩干头发,就进了里屋,躺倒在校友陈亦滨的床上。
呼啦坐起,林阳催动丹田的玄清气,琥珀女即刻出现,说道:“林阳,好样的,这次不用我蛰你,你自动修炼啦。”
“是啊,最近我的修炼毫无进展,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才能飞升成仙啊?”
“现在不急,目前你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拿下西天玄女,激发她的潜能,唤醒她的神识,到时她自然就知道自己是谁了,而你也将会得到好处多多。”
“大不了我找个机会跟她说明白,让她知道自己是西天玄女不就得了。”
“那你试试,在她还没进入你的灵魂之前,你说这番话,保证她会认为你是个疯子。放心吧,我的气脉田园开始有收获了,现在是紧要关头,我不能分心,你好自为之吧。”
“喂喂,小姑,你说话一点也不负责欸,开始每天都蛰我,现在怎么反口啦,只顾你自己的气脉田园啊。”
“哼,反正你一切听我的就没错,再说,女人是善变的,你不知道吗?”
“老子的妈呀,这也被你学了。”
倏忽不见,琥珀女逃之夭夭,林阳也懒得追进蜂巢空间里去,睡大觉算了,白天也够累的了。
刚迷糊过去,阁楼上的楼板发出了一个声响,尽管声响很轻微,但林阳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夜光透视眼又自动开启,穿透楼板,这下林阳双眼瞪得更大了。
原来,陈亦凡就直接睡在楼板上。
她上身穿粉红少女背心式防震奶冻,下穿夏季轻盈薄冰丝纯棉果冻,正好仰卧着,那美腚就尽数被挤压在楼板上,化为两坨圆。
顺流而上,她的脊椎若隐若现,楼板都未能将它扳平。
瞬间,林阳就迷恋上了她的腚,她的脊椎骨。
此时,陈亦凡翻了个身,变成左侧卧,右臂压住胸脯,两只大肉罐就毫无章法可循,剩下的不是美感,而是感性了。
“坏了,坏了,这样子,老子怎么睡得了,还是赶紧练功吧。”
林阳按照琥珀女平时教的修炼之法,用意念揭掉自己的前额骨,内悬圆月一轮,引圆月,透过上丹田,过泥丸穿玉枕而下,沿脊柱的髓腔下降,至尾闾绕过肛门而到达会阴停住,存想在圆月光明中将炉中之火点燃。
还真有效果,但热力炙人,此时杂念顿生,“按这样修炼下去,要是琥珀女不来帮忙降温,老子唯一的一条四角裤要是燃烧起来,恐怕会吓着陈亦凡家人,非说他是流氓不可,越想越害怕,就赶紧停下修炼。
但一停下,透视眼又不由自主开启,陈亦凡的身子又被自己拉到眼前,根本无法入眠啊,“这娘们怎么这么勾人呢。”
又是一阵迷糊,屋外似乎有声响,噏动鼻翼,是个陌生的气味,老子的妈,竟然有贼。
为了监督林阳对陈亦凡起歹心,林姗不允许他关房门,所以林阳呼啦溜下床,闪身进了隔壁的天井,他现在还不想让陈亦凡家人知道他一身武功,为了遮掩,他伸手一操,就捉到了一只晾晒在竹架上的一只奶冻,也不管是谁的啦,戴上再说。
刚绑上,林阳又觉这样谁也能认得出自己来,但都绑上了,也就懒得再摘下了,就扮个咸蛋超人吧,这样才威水。
其实,在屋里林姗久久无法入睡,因为她不是很相信林阳,所以一直竖着耳朵听着隔房的动静,听到店里的声响更是断定林阳是贼。
“我早就说了,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你听听,在捣腾偷东西呢。”林姗推醒了陈汉道:“你这是引狼入室了,这小施就是个贼。”
陈汉也听到了响声,心里一惊,从床侧操起了一根旧擀面棍,林姗捉起了一只秤砣,两人就蹑手蹑脚走了出来,见隔壁的房门仍是打开着,却不见床上的林阳,心里更是认准林阳就是贼了。
响声来自店面的方向,陈汉猛然打开电灯,一条黑影刚好要摸进屋里来,跟陈汉撞了个满怀。
“施可,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起来干什么?”陈汉举着擀面棍喊道。
“这还用问,他就是想偷东西,然后开溜。”林姗站在陈汉身边喊道。
陈汉突然发现不对劲,因为这人身材高大,身上穿的衣服跟林阳的不一样,而且还用肉丝袜蒙着脸。
但发现不对劲已经太迟了,丝袜汉手里捉着一把尖刀,朝陈汉刺来。
屋里窄,陈汉想躲避,却被林姗堵了一下,心想这下完蛋了,但,不知道从哪儿飞起一脚,将丝袜汉手中的尖刀踢飞。
“啊——”林姗的尖叫声慢了半拍。
“嘭嘭嘭!”陈亦凡听到响声,从阁楼上爬下来,见到这一幕都吓呆了,又见林阳双眼戴着一只奶冻,特么搞怪,嘴角拉动,俏脸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