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夏海清安排唐浩东三人住在楼上。楼上一共有两个客房,还有一个卫生间。因为知道女儿已经和唐浩东同居过了,所以,夏海清就安排唐浩东和白羽馨住一个房间。把林紫凝安排到了另一个房间。
林紫凝和白羽馨去卫生间洗澡,唐浩东拿了本杂志,坐在床头瞎看消磨时光。听着卫生间里面传来哗哗水响,唐浩东听的心猿意马,偷偷走过来,朝浴室里看了一眼,浴室的房门没有关严,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两具美艳绝伦、身材线条优美、肌肤晶莹柔嫩的洁白少女胴—体,呈现在眼前。
唐浩东吞了口口水,真是太美了!
正要多看几眼,突然听到楼梯传来脚步声,唐浩东连忙返回卧室继续看书。人影一闪,夏海清抱着被褥笑吟吟地走进来说道:“浩东,她俩呢?”
唐浩东答:“卫生间洗澡呢。”
夏海清幽幽一笑,说:“这几天,海风大,晚上挺凉的,我给你们拿被子盖。”说着,将暂新的被褥放好,突然说:“这床虽然小了点,但是空间足够你俩折腾的吧。”
夏海清语气暧昧,令唐浩东老脸一红,“谢谢阿姨,全听你的安排。”
夏海清把被褥亲手铺好,然后悄悄走到唐浩东身边,说道,“恩,浩东有个事,我得问问你,羽馨说都跟你同居了,你打算以后怎样对她?”夏海清美丽动人的眼睛紧盯着唐浩东。
唐浩东尴尬一笑:“阿姨,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我和羽馨早点把婚事定下来,这件事我会安排好的……”
唐浩东心中暗自叫苦:“她逼这么紧,难道不会是这几天就强迫我们领结婚证吧?”
夏海清满意地说:“好,你知道就好,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的事,全由我做主,从今天起,我就把她教给你了。你要是愧对了我家小白,我可不饶你。”由于她挨的唐浩东比较近,浓郁好闻的成熟女人的体香气扑鼻而来,唐浩东心里一悸动,忙稳住自己的心神。夏海清交代完又从兜里掏出一盒东西。赛给唐浩东。
唐浩东定眼一瞧,竟是一盒保险套。“我晕,小白妈妈真是豁达,居然亲手送我这东西?很容易让人引发联想啊。”
夏海清低声说:“你们要注意点,不要让小白怀上。知道吗?”
唐浩东只好点头,夏海清这才放心里去。楼下房间内,白伟成还没有入睡,夏海清回来后,夫妻俩躺在大床上,看着丈夫脸色不悦,一根连着一根的愁闷烟,夏海清伸出纤手,抚摸着丈夫的胸膛,“伟成,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白伟成说:“刚才接了一个电话。”
“谁的电话?”
“县委书记刘长河的。”
一提刘长河,夏海清脸色剧变。她跟刘长河之间,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隐情。当初,刘长河还是这个乡的乡长,他利用职务之便,占有了夏海清的身体。
当时夏海清已经和白伟成订婚,只是还没有圆房。夏海清起初想告刘长河,可是刘长河威逼她说,如果她要是敢告自己,他就开除了正在自己手下当秘书的白伟成。
此外,白伟成还涉嫌一宗贪污案,多亏刘长河一手遮住,否则,白伟成就要替人背黑锅,蹲大牢去。夏海清要告刘长河,就要牺牲自己的声誉,以及白伟成的前途。
为了保全爱人,夏海清只好忍气吞声。她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一个事业心很重的男人。白伟成的确很看重自己的仕途,为了升官,他拼命工作。满以为抱住了刘长河这颗大树,自己可以飞黄腾达。却没想到,刘长河对他的未婚妻下手。
这件事虽然遮掩过去,可是,夏海清的肚子却没法再隐瞒,刘长河就催白伟成赶紧完婚。白伟成婚后才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刘长河霸占了。气得他拿了把菜刀去找刘长河拼命。
刘长河花言巧语,许诺今后一定重重提拔白伟成。并且,说话奏效,没过几天就把白伟成提拔成办公室副主任。
后来,刘长河走马上任当了副县长,白伟成特跟着当了副乡长。前两年,刘长河又当了县长,白伟成也跟着做了乡长。
随着官越做越大,刘长河的势力也越来越大。在临海县可谓是一手遮天,如果不得这个病,白伟成或许不会有现在的想法。
自从肾脏坏死后,他心事重重,能不能治好病他不太看重。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刘长河倒台。如果刘长河不到台,自己的妻子,还要继续忍受那种羞辱。每一次提升,夏海清都必须去陪刘长河一次。
以前,自己对仕途看得很重,默默接受了这种潜规则,现在,他醒悟了。无数次大骂自己不是人,他发誓要扳倒刘长河,还妻子一个自由空间。哪怕就是死,也要站出来斗争。
省反腐小组已经进驻南丰市,前些日子,白伟成还偷偷寄了一封匿名信,检举刘长河的罪行。可是,石落大海,杳无音讯。
他深知,要想扳倒刘长河,就必须实名举报,需要拿出强力证据。证据他有,可是胆量没有。
白伟成自己不怕死,可是刘长河早就放出口风,他要是敢在下面搞小动作,就杀了夏海清和白羽馨娘俩。
因为这个原因,白伟成很矛盾,深深的自责。表面上顺从刘长河,可他内心何尝不想干掉刘长河?以报自己的夺妻之恨,他知道刘长河的背景,不但南丰市里有人,而且省城也有人,妻子已经落入他的魔手,如花似玉的女儿,怎么能够重蹈覆辙?步她母亲的后尘?女儿正读大学,正面临着大好的时光,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夏海清问:“他找你干什么?”
白伟成如实说:“他电话告诉我,准备提拔我做教育局的局长。”
“真的?”夏海清听说丈夫有可能当上局长,先是一阵高兴。随后又感到十分失落,丈夫要升官,本来是好事。可是刘长河的用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个柔弱,贤淑的女人,当初为了丈夫的前程,忍辱负重,不止一次的成为刘长河的禁脔。尽管刘长河信守诺言,最近两年没有再碰过自己的身体,可是,她心中明白,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又要到来了。
往事,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