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可!”知离儿又来一声蛊惑人心的娇喊,身子一转便被洛齐靖扯下了外袍,她爬了起来,露着大半个上半身向床榻边跑去。突然,又在途中回眸一视,胸前那两个露了大半的肉丸炸弹香艳绝伦,还趴在地上的洛齐靖两眼就差点掉落地上。
“王爷不怕国王,臣妾可是怕国王的。”知离儿来到床榻边,便斜斜地靠在床榻上,全身上下都极尽引诱。
洛齐靖两眼发光,犹如饿虎扑食,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便把知离儿压倒在床榻上,狂扯乱扒着知离儿的衣裙扔落一地。瞬间,女人的娇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掺杂在一起,此起彼落,床上的两人翻云覆雨起来。
完事之后,知离儿便躺在洛齐靖的怀中,妖娆道,“王爷,臣妾害怕。”
“你怕什么?”洛齐靖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府中的那些胭脂俗粉哪有这个本领让他如此舒爽过,他侧身,捏着知离儿的脸蛋,粗声问道。
“臣妾怕我们的事被国王知道了,国王会要了臣妾的命。”知离儿洋装非常担心,“还有,我想王爷的时候,该怎么办呀?”
知离儿的声音一下子又搔得洛齐靖心中瘙痒,张嘴‘咂巴’一声便在知离儿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大言不惭道,“放心,我明天就把国王杀了,一定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知离儿闻言,深敛眸暗笑。心想这兄弟两人同为一个父母所生,怎么相差就这么大,看来一个是吃米粮长大的,一个是吃屎长大的,真是洛齐国的悲哀。
知离儿身子在洛齐靖身下蠕动,洛齐靖便又受不了,要了知离儿一次又一次,最后从床榻上滚了下来,赤裸着身子还意犹尽。
知离儿扯住了帐帘,轻声说道,“王爷该走了,否则宫内就人尽皆知啦。”她不想再让洛齐靖上床,心中还暗骂,这个该死的丑陋男人,真够把她折腾得要死,除了王爷,她还不情愿用身子去伺候别人呢,他就这样折腾了她一次又一次,真想拿把刀捅死他。
洛齐靖硬扯着帐帘,知离儿就是不让他再上床。最后,洛齐靖喘着气急道,“美人等着,我明天再来。”边说边胡乱穿着衣衫,最后衣冠不整推门离开。
洛齐靖如此明目张胆在国王新封的妃子寝宫内寻欢,当然会有人知道,洛齐辑得到消息气得猎也不守了,直接回宫。
王兄提前回宫,洛齐靖自知大事不妙,又急急入宫见知离儿。知离儿见洛齐靖此次来似乎没有了以前的风流心情,表情有点凝重。
“王兄回来了,怕是知道了我们的事情。”知离儿未开口,洛齐靖便先说道。
知离儿一听,不以为然,深凝了洛齐靖一眼,淡然说道,“王爷不是说过要杀了你哥哥,把臣妾留在身边的吗?怎么……王爷怕了?”
“我没有怕,只是……只是我的兵力跟王兄相当,我要是公然跟王兄作对,他有百官支
持,我不一定能胜得过他。”洛齐靖有点担心,他是想造反,但他还没有那个胆量。
“原来王爷平时都是说说罢了,其实只是一名懦夫,想要的东西根本不敢去争取,此生也只能永远被你哥哥压在身下了。”知离儿侧过头,悠然说道,以言语相激。
洛齐靖一听便火爆起来,怒道,“你说什么,我不是怕了我哥哥,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知离儿回头看他,冷笑问,“那何时才有时机?时机只会让人等得一生空留恨,时机是自己找的,不是等就能等得来的。”知离儿说完,给了洛齐靖一记冷眼,旋身坐回她的床榻边去。
“你是什么意思?”洛齐靖一听知离儿话中有深意,便问道。
“王爷相信臣妾吗?”知离儿扬起奸狠的眼眸看着洛齐靖,见到洛齐靖神色有点犹豫之后,她又悠然说道,“王爷跟臣妾现在可是拴在同一条船上的两只蚂蚱,生死同沦,王爷想好了!”
洛齐靖深吸了口气,狠了狠心便说道,“你说!”
知离儿呼出一声冷笑,站了起来慢慢说道,“王爷不是有兵吗?翼汝将军的兵就是王爷你的。国王的兵在雁唱机手中,雁唱机要是一死,他的兵马无人统率,王爷在此时逆反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知离儿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丢到洛齐靖面前,“雁唱机现在跟国王在回来的路上,等他一回来你就命人把他和他手下能打的将军一一解决掉,他的兵马无人统率,你在此时出兵,夺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知离儿的阴险让洛齐靖大开眼界,他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知离儿丢给他的东西,不知为何物。
知离儿轻瞄了他一眼,知道这个傻瓜蛋,她不说明,他不会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的。挑了挑眉,知离儿又道,“那是毒药,只要你派人在雁唱机的饮食中下毒,他就必死无疑。”
洛齐靖看着那包东西,拿了起来,犹豫不决。知离儿看得一肚子火气,一个大男人除了好色义无反顾之外,其他事情全部婆婆妈妈,活该他只能当一个宝定王。
“王爷要是念着手足之情不舍得国王的话,那就等着国王回来拿我们两人开刀吧。”知离儿没好气说完,轻荡了一下锦袍,回到床榻上坐着。
洛齐靖吞了口唾沫,他虽天天做着把哥哥洛齐辑杀了,自己当上国王的美梦,但真正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却胆怯了,万一要是不成功,那他别说只当一名宝定王,连命都会没有的。知离儿又深凝着他,他这才把那包毒药攒在手中,说道,“我一定让你当我的王后。”语毕,转身出去。
望着洛齐靖离去的背影,知离儿扬嘴冷笑。
洛齐辑一回来就赶到知离儿的寝宫,半倚在床榻上的知离儿见他气休休进来,便站了起来走到洛齐辑面前,跪下道,“臣妾参见国王。”
洛齐辑深凝着知离儿,非常生气,但却
没有发作,最后只是怒然说道,“丽妃,我自觉对你不错,因为你是风俊王送给寡人的,但你为什么还要跟寡人的弟弟苟且?到底是为了什么?”
知离儿跪在地上,低垂着头,闭口不语,眼泪却是无声地流下。
“告诉寡人,这是为什么?是因为你爱的人不是寡人,风俊王却把你送给寡人,你要报复寡人吗?”洛齐辑再问。
知离儿依然不语。
“告诉寡人?”洛齐辑再一声怒问,见知离儿还是跪着纹丝不动,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就把知离儿拽了起来,说道,“寡人跟风俊王要了你三次,风俊王不给,寡人还一直想着你,难道如此爱你你还不满意吗?”
知离儿扬起了头,洛齐辑一对上她那泪流满面的容颜,一时便呆了,有怒气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
“国王为什么一回来就奔来责问臣妾,你为什么不去责问你那个目无尊嫂,满腹淫思的好弟弟?”知离儿咬着牙怒然反问。
洛齐辑一振,他自己的弟弟他明白,好色成性,残暴不堪。见知离儿哭得一脸泪水,他难免会怀疑是不是弟弟洛齐靖来招惹知离儿的?不过转念一想,觉得谅他洛齐靖也没有如此大的胆量。于是说道,“寡人那弟弟的确好色一些,但不至于会到宫内来作乱!”
呵!知离儿梨花带雨的脸上扬起一阵嘲笑,“你那弟弟不是好色一些,他是色胆过人,他不但敢明目张胆威逼你的妃子还扬言要杀你夺你的王位呢!国王难道不会想想,如果你那好事的弟弟都不敢这样做,我知离儿就敢这样做吗?我再无心于你,也不会自寻一条死路去。”
洛齐辑握紧了拳头,知离儿说的的确有理,他也知道弟弟一直觊觎他的皇位,只是没有胆量公然造反而已,他念兄弟之情所以一直放任洛齐靖如此,没想到这次洛齐靖竟然真做了这些不堪之事。
“我知离儿虽之前只是一名婢女,但忠烈二字王爷常教我,我竟嫁于你却又被你弟弟逼迫,委身于他,我本无颜再活着,但王爷送走知离儿时有交代要知离儿好生伺候着国王,知离儿这才忍辱偷生等国王你回来的。可没想到,国王一回来就来责问知离儿,愿意相信你的弟弟也不相信我。”知离儿说得哽咽难言,突然心一横便向旁边的案几撞去,说道,“竟然国王不相信我,那我就以死谢罪,免得辱没了王爷的名声!”
“知离儿!”洛齐辑忙伸手把知离儿拉了回来,凝视她道,“寡人相信风俊王,也相信你。寡人这就下令把那个不堪的家伙捉拿起来。”
洛齐辑说完,便怒然转身出去,来到大殿上命人传雁唱机,命雁唱机领兵到宝定王府抓拿宝定王洛齐靖。
雁唱机领兵来到宝定王府,洛齐靖乖乖束手就擒,很快便被雁唱机押回宫内。洛齐靖面对哥哥洛齐辑的审问,他把一切供认不讳,洛齐辑一怒之下便把洛齐靖关入了天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