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入了城了,况且这洛城还是挺规整的,我自己回府便成,你赶紧去追上王爷吧。”顾惜柔坚持说道。
白奇略作迟疑,还是点了点头,掉转马头往城外而去。
顾惜柔心中藏着事,便也不急着回府,便任由马儿在清幽的道上徐徐的走着,夜已深,道上冷冷清清的,未见半个人影。
“哟,这是哪来的美人啊,这大半夜的一人在这闲晃着。”突然道上蹿出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马上的顾惜柔。
顾惜柔并不搭理男子,握着的鞭重重的落在马背上,只想尽快离开。
男子说着,一个飞身一下便翻上了马背,一把将顾惜柔狠狠揉入怀中:“哟,美人还不理人,不过我喜欢。”
“你走开,你可知道,我可是墨王妃。”顾惜柔使劲的在男子怀中挣扎着,只是越挣扎那男子便抱的愈紧。
“王妃,哈哈,那便再好不过了,让我也尝尝这王妃是怎么滋味。”男子又使劲一抱,两人便一下从马上滚落了下来。
顾惜柔刚要开口喊救命,一下便被男子点住了哑穴,拖着便往一处偏僻的巷子之中。
身上的衣衫一下被撕破了,一件一件除尽,男子不顾顾惜柔的苦苦挣扎,将其狠狠的压在身下,过了许久,才心满意足的倒在了顾惜柔的身上。
“哟,还是个未开过苞的王妃,哈哈——”男子笑的愈发的淫,荡:“摸了摸嘴角,若是让我现在死了,便也值了。”
顾惜柔浑身抖个不停,张了张嘴,发现已能出声,眸中闪过一道狠光,满是泪痕的脸忽而铃起一抹笑意,强忍着恶心,伸手轻轻环上男子的脖子:“我怎么会舍得公子去死呢?”
“看来墨王妃这是很满意在下的技术了?那王妃日后若是需要找在下便是了。”男子笑的轻佻,说着话,双,唇便向顾惜柔凑了过来。
“满意,满意的很!”顾惜柔从头上迅速取下一支簪子,狠狠的刺入男子的脖子之间。
男子反应未及,便一下子子捂着脖子上的簪子倒了地,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顾惜柔赶紧捡起地上破烂的衣衫一件一件套回了身上,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巷子。
瞧着前面有一高头大马,便赶紧不顾一切的奔了过去。
白奇一把拉住缰绳,堪堪避过地上衣衫褴褛的女子,微微松了口气,赶紧下了马。
“你是何人,竟这般不要命了。”白奇上前,隐约觉得身影有些熟悉。
顾惜柔微微抬头,白奇不由吃了一惊,那一身破烂衣衫,还有那脖子间密密的吻痕,明眼认一瞧便知出了何事:“王妃,你怎会在此,你,你——”
白奇出了城门没多久,怕轩辕墨责罪,又赶紧掉头追了回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顾惜柔到底是出了事。
顾惜柔缓缓站起身来,身子一软,便又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顾惜柔刚醒,便哭着闹着要寻死,白奇苦苦求着,也毫无用处,眼见着顾惜柔已将白绫悬上了屋梁,只得将顾惜柔硬抱了下来。
“我这般,还有何颜面见王爷?”顾惜柔一下坐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白奇不知该如何劝慰,这事也全然怪他,若是直接将顾惜柔送回府中,便断然不会生出这样的事端了。
“我不活了,不活了,我已无颜再继续苟活。”顾惜柔说着,一下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墙上撞去。
“王妃,不可,万万不可。”白奇又一下抱住顾惜柔,生死时刻,他也顾不得男女有别。
“白奇,你说我如今这样,还还怎样苟活。”顾惜柔哭的更为凄惨。
“王妃放心,府中也无人知晓此事,属下将你带回之时,是翻的墙,并未走正门。”白奇解释。
“可是王爷那——”顾惜柔微微收了收泪,依旧是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王爷那,此事定是瞒不过的,属下自会向王爷请罪,想必王爷也不忍责备王妃的,这事,全是属下的错,是属下失职了。”白奇抱拳。
“王妃这些日子还是安心在府中待着,此事等王爷回府后再议,王妃放心,属下跟了王爷这么多年,深知王爷外表虽硬,邦,邦冷飕飕的,却不是硬心肠之人,此事全是属下失职之过,王爷定不会怪罪王妃,王爷怕是自责还来不及,定不会对王妃不管不顾的。”白奇继续说道。
顾惜柔悄悄的抹了抹了,眸中一闪而过一丝阴狠,她便也是如此计算的,她便堵一把轩辕墨定是不忍将她逐出王府。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顾惜柔依旧轻声啜泣着。
“真的。”白奇点头。
“王爷真不会嫌弃于我?”顾惜柔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王爷自是自责愧疚多过于其他,更何况,王爷的命都是王妃救的。”白奇拍着胸脯保证,心头思量,轩辕墨于顾惜柔从未有过喜欢,她又是他的救命恩人,自是不会为此事而迁怒责罪与她。
山顶植被茂盛,围着血泉长了一圈绿草鲜花,血泉中的水像煮沸了一般,一直在不断的冒着水泡,还不时变化着色彩,这景倒真是瑰丽奇特,自是谜了所有见了它的人。
大堆大堆的人跟在轩辕枫的身后、身侧,围着血泉连连称奇。
沐倾倾细细的研究了一番,这血泉与她之前穿越来的那处血泉相差无几,只是那个时空的血泉四下寸草不生,也不会变化着瑰丽的色彩。
相同的事,血泉的另一个尽头,倒是也有一处比血泉水面高一些的平台,通往洞口,只是那会沐倾倾还未来得及去洞中一探究竟,便莫名其妙的穿来了这个时空。
突然有位宫女脚步一个趔趄,一下栽倒在血泉旁,险些栽入血泉之中,紧紧抓着血泉旁茂密的杂草站起身来,头上的簪子却一不留神掉入了血泉之中,只是咕咚冒了水泡,便化作了一滩水,瞬间便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