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刘乐驹有点惊讶,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现状住的房子会有什么问题,那房子不是江丞给他买的吗?他一直也不知道江丞把那房子写在谁的名下的。
关明这时候说自己有点饿,想吃稀饭了,关夫人识趣的从病房里退了出来。看见妻子离开了病房,关明才继续说着。
“是啊,而且举报材料里面还有你跟他们私下见面时候的录音和照片,种种证据都表明你利用职务之便,在外面收受了大额回扣“关明恳切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想再说假话。
“我怎么可能会干这些事,谁这么无聊,要冤枉我,再说,公司不会就这么轻易相信吧,随便去调查一下,不就知道这个是胡说八道了嘛”刘乐驹听着关明的话,感觉跟在听个天方夜谭的故事,试问自己在工作从没想过动什么歪脑筋,别说回扣了,在工地上,包工头们为了能计算方量或者工程量的时候能多算那么一点点,变着法的讨好他,他也不是不知道这是这个行业的惯例,可是每当有人拿着各种好处来找他时,他总是会想起小时候家里的教育,拿别人手软,吃别人嘴短,即便是被人笑话是个不开窍的石头,他也敢拍着胸脯向主席保证,没拿过群众一针一线。可现在居然有人这么污蔑他,换了谁,都得气的跳脚。
“你要知道,公司在大半年以前就收到这些了,如果公司真的采信了,早就报警抓你了“关明看着刘乐驹那急得要上房揭瓦的劲儿,急忙解释到。
一听公司早就知道这事,而自己又平安无事到了今天,刘乐驹觉得自己好像一幅晚节得保的欣慰样。“公司领导果然是殷明神武,明察秋毫,才不会中这些离间计”
“不是因为公司的领导聪明,是因为后来那些证据,都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本来公司高层都准备开会来商量你这个事情应该怎么办的,可是,就在开会的前一天,总部办
公室被人爆窃,里面的文件被人翻的乱七八糟,有些文件还被扔在垃圾桶里拿火烧了,秘书整理了好几天,才列出了丢失文件的名录,其中,就有那个装着你举报材料的文件袋。”关明说这,眼里却有点贼兮兮的盯着刘乐驹的脸,好像想看看他会不会有什么做贼心虚的表情。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以为是我去烧的文件啊,我给你说,今天晚上之前,我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刘乐驹这时候倒是难的的察言观色了一把。
“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但是当时公司领导确实是有点这个想法,以为是你从其他途径得知这封举报信的存在,所以找机会来搞破环了,后来公司才决心拿着监控视频去报案,结果警察没几天就破案了,抓住的犯罪嫌疑人是一个专门从事公司合同盗窃的小贼,他之前就有盗窃其他公司合同文书的案底,坐了5年牢,结果出现以后还是重操旧业,算是低级的商业间谍。他供述当时去公司是因为我们的投标的竞争对手想知道我们投标的低价,才雇佣了他来后来盗窃标书。之所以要烧掉一些文件,就是为了给公司多制造点混乱。公司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后来其实去你的工地上秘密调查过,也没找点什么猫腻,每个工种的班长和材料供应商对你的说法都很一致,没人说出点有关你违法乱纪的事情,刚巧又遇上你被魏可琰钦点了要去负责工程,这事才算是不了了之了。”
“那既然都没事了,你干嘛今天要告诉我这些“反正自己是没做过什么亏心事,那现在关明还来说这些,不是有点多此一举了嘛。
“刘乐驹,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啊,你就没想过,要是当时那个小贼没有误打误撞的烧掉了你的举报信,现在怎么办,而且,现在既然你这么正气凌然的跟我保证你没做过这些事,那为什么还会有这些伪造的证据凭空出现?”
“是啊,为
什么会有人说我收回扣咧“刘乐驹真是得了无法找到重点症候群这种病啊
“我真服了你了,这你都想不明白啊,无缘无故会有这些伪造的证据,还专门寄到总公司,那就是说明,有人在背地里处心积虑的要害你啊,我原来不愿意跟你说,因为我觉得你挺有本事,却不去争取更高的位置,肯定是在扮猪吃老虎,在一个一步登天好机会,我就想着万一真有人能出手料理了你,我也少了个竞争对手,结果没想到啊,你不是扮猪啊,你是真猪脑啊,我今天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才不想你最后落得一个怎么死都不知道的下场啊,你可长点心吧。”关明真是刷新了对刘乐驹的认识,平时在工作上看他总是特别精明的一个人,工程进度和工程质量放在他手上就没有不放心的,怎知道他对工作以外的事情居然能迟钝成这样。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都还反应不过来,真是该找医生给他开点药,治治他这缺心眼儿。
“既然你对此事从头到尾都是一无所知,那这么说,后来来公司的那个律师也不是你找来的咯?”关明突然问了一句。
“律师?什么律师?”
“就在公司收到那封举报信没多久,有个姓江律师找到我们,说他手上有证据能证明那些材料全是假的,而且还说是你的代表律师,可以全权代表你处理此事,以后要有什么有关于这方便的问题,让我们直接去找他,说起来他也挺奇怪的,言谈举止嘛,都是个专业律师的样子,可是我现在都记得他说话当时的眼神,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就跟要杀人了一样,不过后来因为信没了,他也就再没出现了。”
“姓江的律师?”刘乐驹一下就反应过来这个人肯定是江丞。
“什么时候的事情?”刘乐驹一把抓住关明的手臂,手指使劲的捏着,全然不顾他还是个躺在床上的病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