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为夫很累,现在就想搂着你躺一会!”司马妥伸手搂住容姝躺在床上,容姝察觉到司马妥的不安便窝在司马妥的怀中说“相公,皇上传你所谓何事?”。
司马妥摇摇头搂紧容姝说“无事,只是一些朝中琐事,我累了,早些睡吧!”
容姝知道司马妥不愿意多说就轻声应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司马妥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容姝看着司马妥,知道他心中有事,从司马妥再进子房楼的时候起,容姝便知道司马妥心中有事,罗宝贵询问他向福山的山贼时,司马妥无意间瞧了自己一眼,这之中难道有什么和自己有关的人么?向福山的山贼里定是不会和自己有关联,如若能让霖国皇帝出动兵马都没有任何计划的便去剿匪,定是山贼困住了什么人,此人。。。和自己有关?!。
容姝想想便一身冷汗,应该不可能,垣国与自己有关的便是容沐,容沐如若出行必定会有侍卫保护,何需霖国皇帝自己去救,可是看山贼这般厉害,如若容沐所带人不多定会吃亏,不知是否是自己想多了,容姝内心很是不安,在司马妥的怀中辗转好一会才睡着。
司马妥睁开眼睛看着睡着的容姝,即便在黑夜里,容姝的模样还是可以轻易的看清,许是容姝的样貌早就印在他的心里吧,看着睡着还在皱着眉头不开心的样子,司马妥伸手轻轻抚平了容姝的眉头。
司马妥就这样侧身躺在容姝的身边温柔的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就这样他就满足了。
容姝睡着后又梦到了一个白色的莲花水池,容沐站在莲花中央,此时的容沐身穿月白色长衫,容姝感觉容沐身体越发消瘦,微风吹起了容沐的长发,一名红衣女子站在了容沐的身边,容姝看不清她的长相,只知道容沐身边有了红衣女子,容姝心里十分难过,她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可是莲花池四周都是水,自己根本走不过去。
“哥哥哥哥!”容姝只得焦急的站在水池边看着容沐大叫,容沐转身,容姝看到容沐陌生的看着自己,仿佛不认识一般。
“哥哥,我是姝儿,你快些过来!”容姝焦急的伸手想要拉住容沐,可是两人之间似乎距离越来越远,容姝茫然的伸手,容沐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容姝的焦急并不说话。
“容沐!”容沐身边女子看着容沐唤了一声,容姝恼怒的看着女子大喊“你是谁,你胆敢直呼我哥哥的名字!他的名字只有我能叫!”容姝皱眉,红衣女子得意的笑着靠在了容沐的怀中。
容姝看着池子里的白莲,白莲吸食白骨,开出白色的花朵。
容姝看到女子靠在了容沐身上,后来便被白莲下伸出的手臂拉了下去,女子掉下水池后容姝更是焦急,抬眼再看容沐,容沐胸前红了一大片,是鲜血!。
“哥哥!?危险,快些过来我这里,我是姝儿啊,你爱着的妹妹!”容姝流泪喊道,自己想要去救容沐,奈何双腿却很是沉重,容姝怎么也迈不开腿。
“姝儿!。。”容姝听到好似容沐在呼唤自己,她高兴的抬头,容沐胸前的血快速的染红了他的衣衫,容姝惊叫着,如何着急她也走不过去,身边就是自己一人,没有人可以帮自己。
“哥哥!”容姝绝望的哭喊。
“姝儿!?。。”容沐的声音传来,容姝为自己的无力而愧疚,泪水弥漫了她的双眼。
突然容姝能动了,她不顾一切的跳进了莲花池“哥哥,等我,就算死我也要和你一起!”容姝跳下去的同时四周突然变黑,再没有容沐的影子,只有她一人不断地往下掉,容姝害怕的闭眼,不知道会掉在什么地方,或许是地狱吧。
容姝突然想起了司马妥,如果自己就这样死掉,司马妥一定会伤心吧,他待自己那么好,容姝好似看到了司马妥的脸,微微一笑小声说“相公,抱歉,姝儿不能将心给你!”。
司马妥因为慕容智命他杀了容姝而辗转难眠,容姝睡着后又一直贪恋她的容颜,此时是确切的听到了容姝的梦呓,慕容智说的没有错,司马妥嫉妒了,他不甘心容姝的心里总是一个容沐,他为了容姝失去了那么多,唯一的愿望就是容姝能真心爱自己,现在自己算真切的明白了,他们才是互相爱着对方的人,自己总是能得到容姝的抱歉。
容姝不知道,司马妥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很难过,可是他又为容姝这样的人心痛,心痛她的爱这般的曲折,心痛她即便什么都没有做,祸水之名她是担定了,伸手搂着容姝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姝儿,放心,有我在,我会保护你,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容姝好似已经习惯了司马妥的怀抱,毫无意识的向她喜欢的位置钻去,司马妥好笑的看着容姝,最起码现在自己在容姝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她对自己全心的信任,司马妥搂紧容姝看到她不似方才一般做噩梦后才搂着她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司马妥被革职的消息就传遍了朝野,司马妥淡定的对着每一个打探消息的人微笑,这是自己想到的结果,他完全不后悔,如若这样能保得容姝平安,他自是幸喜的很了。
“妥!为何皇上会这般恼怒你?”罗晨看到司马妥后立刻上前询问,身后跟着的马钰宇和罗宝贵也是一脸焦急,他们是生死一起走过来的挚友,自然不愿见司马妥被革职。
“无妨,是我有些厌倦了整日的打打杀杀,想归隐过点平淡的日子!”司马妥微笑着说。
“我不信!我们如此关心你,你便和我们说实话,我们也好向皇上求情啊!”马钰宇看着司马妥皱眉说道。
“是真的,我对你们无需隐瞒,只是现在突然看开了,以前总是以百姓为先,此次就让我任性一回,我想要过一回属于自己的日子!”司马妥微笑着说。
“你若是真这样想,我们虽不能理解,可是却愿意祝福与你,自然,你选的生活定是你喜欢的,且不说对与不对!”罗晨看着司马妥说道。
“我不同意,你我四人总是这么多年的交情,我难道还不了解你的脾性?你如何是回放得下国家而只顾自己的人?定是有什么隐情,说出来我们也好帮忙啊!”罗宝贵着急的说道。
“宝贵,我已经成家,自是不能向往常一样只是顾着自己,既然成家为人夫婿便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我的责任便是使我妻儿安稳度日,不想她们整天担惊受怕!”司马妥笑着说。
“担惊受怕,如何这般说,你我都晓得你武功是如何,战场上自是不会有任何的闪失,可是嫂嫂不同意?我与她说理去!”罗宝贵皱眉不甘心的说道。
“不是,此事她完全不知情,你若说与她听,她必定会与你一般劝我,可是我自是想她安乐的,不希望再有事端!”司马妥说道。
“是为了丞相小姐之事?”罗宝贵突然说道。
“什么事情?”罗晨立刻奇怪的问。
“你那日去剿灭山贼,妥心里担忧追了过去,将垣国公主留在了子房楼,恰巧被丞相家小姐遇到,联合被妥赶出府的女人差点就将公主绑起来法办,说是谋害了妥刚满三月的孩子,后来我正好要去妥府上询问出兵的事情,看到后就将公主救了下来!”罗宝贵将那天的事情简要的说了出来,四人在下朝的路上低声讨论。
“你说丞相家的小姐将将军夫人差点捆起来?!”罗晨皱眉看着罗宝贵,罗宝贵点点头后他有转头看着司马妥,司马妥苦笑着说“是我一时疏忽,忘记了原本第一次在宫宴上就得罪了竹轻舞,若不然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妥,你我相交多年,这样敷衍别人的话你还是少说为妙,你我都是朝中大将,为何皇上对此事不加追究,这将是两国交战的隐患!”罗晨沉声说完转头看了四周一眼后谨慎的说“你可是知道什么,皇上怎会任由丞相家的小姐欺辱垣国的元辰公主?!”。
司马妥笑着摇头说“你我是在朝中多年的朋友了,这朝中之事诡谲莫变,三言两语也是说不清的,为官之道我们都深谙于内,为何到了自己身上便要追根究底呢,你我都知道,有些事知道越少越好,此事上我不愿说便是对你们最好,你们不去皇上面前求情便是对我最好了!”。
“有这般严重?!既是你这般说明了,我们也不会做让你为难之事,只是有言在先,你我四人出生入死何事没有经历过,有难必当言明,不准瞒着我们!”马钰宇思量半天后郑重的说。
“会的,我如若有什么力不能及之事定然会央求你们,只是时机未到,也还没有到那一步,你我都不必太担心!只需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便感激不尽了!”司马妥笑着说。
罗晨和马钰宇制止了罗宝贵将要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