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力气甩开他的紧握的手,想起那一幕,心中万分难过,心中更是百般不是滋味。
本是一番好心情,却不料这么快被泼了冷水,这冷水,泼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令我从发寒到脚底心,生气道:“还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我都已看到了,莫非你还想要狡辩不成?”
低眸,不再看他,往回房间之路走去,而他,即使不看,也知晓,他定是傻傻呆在原地,他已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说。
月婵与我的仇恨,他知晓的一清二楚,却还是与月婵那般要好。
他放走月婵,月婵才再次得以出现,我也从未没责怪他,呵呵,痴心,果真是要不得,情字不能沾染上半分。
来到冰恕房间,伴随着心中的失落,昏昏沉沉一觉睡了过去,第二日中午才醒来。
睁开双眸,冰恕早已穿着好,见我醒来,问道:“主人,你昨夜又去找了萧风?”
默默点头不语,冰恕继续问道:“你与他吵架了?”
点点头,若然惆怅,淡漠道:“我已彻底心寒,你也莫再为那人说尽好话,话说虽好,只是,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语罢,冰恕理解我的心情,便没再多话,坐于梳妆台前帮我梳妆。
吱呀一声,一缕阳光岁黄衣女子轻飘飘走了进来,道:“雪子姐姐,今早,我做了一顿你爱吃的吃食,在前厅等着你呢,见你久久没来,前来唤你一声,如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将她所言听在耳中,不知是为我与萧风昨晚的矛盾而做的庆功宴,还是真如她所说的那般纯粹,冰恕见妙柔似有些不悦,不管妙柔做什么,冰恕都以冷漠为之,替我梳妆着道:“我与我家主人待会儿就来,你先回前厅等着就行。”
语毕,妙柔退下,冰恕撅着嘴道:“这场饭,请的不简单。”
冰恕也深知妙柔的来意非好事,这场饭,请的可真是巧,我与冰恕不得不生疑,便道:“嗯,既然她能生出这般事非,这事好也罢,坏也罢了,我们只管低头吃自己的就行。”
冰恕虽神情平静了些,眸中却还是闪过了一丝担忧,道:“主人,”知晓冰恕会说出担忧之言,断了她继续说下去的念头,道:“莫要多言,给我继续梳妆,待会儿依我所说的做就行。”
见我堵她之言,也不便再说,默默地给我梳办着装容,房内寂静如斯,妆容梳办好,轻移莲步,与冰恕一同走出门外。
穿过后花园,来到前厅,萧风,月婵,冰一人,妙柔,瑜火轩,都在,我与冰恕走上前去,与瑜火轩紧挨着坐。
月婵给萧风夹着菜,眉目传情,关心道:“萧公子,来,你最喜欢吃这个素菜,还有这个红烧鱼。”萧风也不拒绝,只是死看着我这边,不知是在看瑜火轩还是我。
冰衣人与妙柔两人倒是各吃各的,不似他们那般,我便给瑜火轩夹了夹素菜,道:“轩,来,这个素菜,我很喜欢吃,你也尝尝罢。”
瑜火轩神似受宠若惊,微笑着给我夹了夹菜,道:“雪子,你最爱吃糖醋排骨,吃吧。”,我微笑着点点头。
接着起身,来到冰衣人身旁,也夹了夹素菜,
与红烧鸡块,笑道:“狐狸,你经常看书,容易消耗脑力,吃些鸡块吧,我知晓你不爱吃荤菜,只不过,我给你夹在碗内了,你若不食,我便不再陪你一起,看书写字,琴棋书画。”
冰衣人笑道:“好,你说什么都行,雪子你也吃吧,莫要光顾着只给我们夹菜,忘了自己那份。”冰衣人说着把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冰恕将自己的椅子搬了过来,给冰衣人,便道:“衣人二哥,你也坐。”
之后,便坐于冰衣人身旁,安静的吃食,心中在思,妙柔果真是在玩把戏,自己坐一旁安静的看着好戏就是。
冰恕悄悄对着我耳边说道:“妙柔绝非善类,更是不知是敌是友。”
动动脑子想想,冰恕说的也是有道理,妙柔此番做法,对月婵有害无益,表面看似她是在帮月婵,实质上,却在暗中整她。
对于我,是在提供与萧风和好的机会给我,若我在此因嫉妒,而将话说开,便会与萧风从归于好。
月婵自是以为妙柔在帮她,若说开了,面上便会极为难看,只是,可惜了,月婵在妙柔的算计中,她还傻乎乎的当妙柔是好姐妹。
然而,此时,众人皆在,见我与萧风从归于好,冰衣人便会罢手,少了我这个麻烦,妙柔就可一心追随冰衣人,双宿双飞。
这对于我是不失为一个好机会,对于她是个好计谋,杀人不见血,莫过于此。
只是,妙柔她太不懂我,依我曾经的脾性,定会如她所愿,但是,今时今日的我,已不再是从前那个雪子。
夜晚,房间内的我,听到不知从哪传来的箫声,很熟悉,很好听,很幽怨,凄凉,如泣如诉,放佛一个女子,在思念着远方的君子,箫声令人如痴如醉,只可惜太过单调,不知不觉中,携琴寻着萧声而去。
凉亭内,一袭白衣,走入庭内,吹箫之人转过身来,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微笑着将琴放下,随着冰衣人箫声而弹奏。
歌词:
红尘中有多少梦
曾记谁在敲晚钟
雾霭情深蒙蒙
花落醉酒伤神
你在云海之颠
谈笑依旧从容
叹情浓这痴情为谁种
问苍天明月为谁圆
盟海誓海又为谁泪干
一生情随风已无影
忆往事霜寒夜秋意浓
红尘中有多少梦
曾记谁在敲晚钟
雾霭情深蒙蒙
花落醉酒伤神
你在云海之颠
谈笑依旧从容
叹情浓这痴情为谁种
问苍天明月为谁圆
盟海誓海又为谁泪干
一生情随风已无影
忆往事霜寒夜秋意浓
且看人海茫茫
乱红化雨成烟
蓦然间已隔世几重天
一曲毕,琴声落,萧音未散,久久徘徊于空中,与冰衣人对视一笑,一旁传来拍掌声与冷音道:“一曲乱红迷红尘,好,极好,可谓是,荷塘月色,才子佳人成双对。”
沉醉在乱红曲中的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向
来人看去,说话者萧风,身后,冰恕,瑜火轩,月婵,妙柔。
轻移步伐,往冰衣人身边走去,无视萧风之言,道:“狐狸,我配合的可好?”
冰衣人眉开目笑,温和道:“很好,你还记得曾经我们一起谱写许久的曲子,你没忘记,那时,取名时,你说在这红尘中,谁迷了谁的眼,都是说不清,便给这曲子取名为乱红,那时,你曾说,无论你我,身在何处,每次吹弹这首曲子时,都会出现,莫要让这曲子独自哀怨。”
见冰衣人眸中闪烁着从来没有过的开心,微笑道:“嗯,乱花飞溅迷了谁人眼。”
语罢,冰衣人对萧风道:“大哥,无论你怎说,怎想,雪子她依然没忘她与我的萧琴合奏,她都记得。”
萧风嘴角牵起一丝讥讽,对冰衣人道:“不管如何,你莫要忘了,她依然是我夫人,是你嫂子,我与她本为一双,你切不可逾越了本分。”
冰衣人冷漠道:“大哥,我不曾忘记过,她是你的谁,请你也莫要忘了,我是为何而离开她,你答应了我什么,最后,她的离开,让一切都成为了个玩笑。”
瑜火轩欲语,冰衣人眼眸票了眼,便道:“四弟,此时没你的话,莫要多言。”
冰衣人,一直以来,每天都是嘴边挂上淡淡笑容,宛如沐浴春风,永远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不会动气。
今晚,冰衣人散发出微微怒气,想必真是为我而动怒了,萧风却是风轻云淡的描绘着容易让人动怒事实。
微风拂过发丝,萧风依旧风轻云淡般,道:“二弟,你的事,我何时管过,你只要牢记雪子是你嫂子就可,别的无需我多言。”
继而转身离开,月婵跟在身后,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冰衣人脸色似有不悦,我微笑道:“狐狸,我们可否重来一曲。”
“好”余音未落,我便回到琴边,再次与冰衣人合奏,而一旁的妙柔脸色难看,嘴角上扬笑的极为僵硬。
冰恕拿过我的剑,随乐声翩翩起舞,与冰衣人对视一眼,继而转过头去,笑看着冰恕舞剑。
宽大的衣袖,花边白色圆领,荷叶边桃红色长裙,头系紫色丝带,与发丝在微风中随风起舞。
在举手投足间,舞出一个恰到完美的弧度,此时的冰恕宛如一个堕落凡尘的仙子。
舞动的肢体在告诉我们,她在等一个远去的人,因而牵起了思念,神情凄美而不绝望,肢体,想将一切的思念,告诉我们。
音落,舞罢,冰恕来到我身旁,欢悦道:“主人,我帮你捏捏肩。”
拉过冰恕的手,道:“不用了,冰恕,来我身旁坐下。”
冰恕点点头,冰衣人嘴角牵起一丝微笑,道:“雪子,我们往后还能像今夜萧琴合奏吗?”
点点头,笑道:“嗯,随时可以,这萧琴合奏实在很美,今夜,夜色美,冰恕美,狐狸更是俊美,嘻嘻”
继而叹了口气,道:“只是,萧风若能与我们一起来作乐更好。”
一旁的瑜火轩走来我身旁,道:“如果,是曾经,大哥也常与我们一同作乐,一起把酒言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