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颜闭着眼睛,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心安的感觉,仿佛世界瞬间静谧下来,不需要去思考任何问题,只需要安心地靠在他的怀中安眠,无论有怎样的风雨,都有他替她遮挡。
慢慢的姒颜就睡着了,绵长的呼吸声令司爵觉得安心,他放开她,给她盖好被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便离开了床。
他很想陪着姒颜一起睡,但他现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他让她安心去睡觉就是要让她知道这件事他会来处理。
然而,在他要走的时候,他的手却被姒颜抓住了,他愣住,以为姒颜醒了,却发现姒颜的眼睛还是逼着,仿佛是无意识的举动,她的手抓得不紧,只是轻轻拉着。
这样无意识的举动完全取悦了司爵,让他知道姒颜在潜意识里是极为在意他的,越是无意识的举动越能体现内心深处。
“这么舍不得我?”司爵低下头去看着熟睡的姒颜,姒颜并没有回应,但司爵依旧开心,嘴角的每一寸弧度都透着柔情,他重新躺下去在姒颜的身边睡下。
“既然舍不得我,那我就陪你睡一会。”司爵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像是哄着小小的宝贝。
司爵只是闭目养神并没有睡着,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司爵便起来了,这个时候姒颜已经没有再抓着她了,显然是进入了深度的睡眠。
他轻轻关上门口。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皇甫宸突然被拉了起来,他吓了一跳,以为又是姒颜要打他了,拼命挣扎,“女侠,饶命啊,我真的错了,不要再打我了!我真的不敢了!”
堂堂米迦皇子表现得如此窝囊也是够了。
他被拖出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根本不是姒颜,也不是要打他,他被按在一张椅子上,没有任何的束缚,但是皇甫宸根本不敢动,身体僵直地看着眼前坐着的人,司爵。
司爵翘着二郎腿,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搭在膝盖上,和皇甫宸那僵硬的坐姿形成鲜明的对比。
<></>“总统,您找我什么事?”皇甫宸哪里还有来时的风光,此时的他就像一只猥琐惊慌的老鼠。
“和我说说当天的情况,详细,不能有一丝错漏。”司爵的姿态是随意的,但是眼神却是逼迫的,他就这么看着皇甫宸,便有一种威慑力,皇甫宸这样的人是根本承受不住的,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抖着腿,十分的焦躁,“总统,我都已经说过了。”
“说。”司爵懒得和他废话。
他现在需要皇甫宸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说清楚。
皇甫宸回忆了一下之后又对司爵叙述了一遍,司爵仔细地听着。
姒颜说过她并没有收到皇甫宸的消息,因为她已经将皇甫宸的号码拉黑了,那么那个假的姒颜是怎么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时刻在跟踪皇甫宸,皇甫宸身边有间谍!
经过一番分析,司爵已经差不多明白了幕后的人是怎么操作这件事的,看来需要将皇甫宸身边的奸细揪出来,皇甫宸身边的人不多,倒是不容易查。
“姒颜来了之后,你们的交谈和我说一遍。”
皇甫宸刚想说不太记得了,但是触及到司爵的目光又怕了,只能努力回想然后一五一十地告诉司爵。
司爵听完之后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米迦?”
“啊?我可以回去了吗?”皇甫宸听到可以回国了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马上就有保镖上前来将他压回去!
“等这件事解决了你就可以回去了。”
皇甫宸简直是要哭了,“总统,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都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就放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赔偿给你怎么样?只要你提,我能决定的事情我就决定,我不能决定的我就尽量说服我父亲,可以吗?”
真的是受不了了,他快要疯了!
“你要知道你的行为是强/奸,无论是你们国家还是我们国家,你都是需要被判刑,这一点我想你很明白。”
是皇甫宸自己说的他对姒颜下药了,不管是真的姒颜还是假的姒颜,皇甫宸都是下药了,那么就构成了犯罪。
“我知道,所以我请求你放过我这一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皇甫宸就是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事才会如此,否则他何必如此,这要是在米迦他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可是现在是在斯亚,而且上的还是总统的女人。
不过也怪不了别人,是他自己鬼迷心窍,所以必须付出代价。
“好,我想好了我要什么就和你提,现在需要你签下这份悔过书。”
司爵将悔过书递给皇甫宸,皇甫宸接过来看了之后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
“签不签看你自己的意愿。”司爵淡淡的,显得很不在意。
“我签!”皇甫宸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对他来说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司爵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否则他这样的事情无论放到哪里都是有罪的,就算父亲来也是救不了他的。
这一次司爵肯定会趁着机会好好敲竹杠!
“至于你需要什么补偿,我想好了会告诉你,我让人送你回住处,让你舒服睡一个好觉。”
皇甫宸顿时很开心,终于可以离开牢房了。
“不过你别想逃走,逃走的话你就是潜逃,除非你不回米迦,要不然你还得自己回来。”司爵的笑意味深长,像皇甫宸这样有身份的人是最好控制的。
除非他不要他的身份,做一个逃犯,可是这样的话他的下半辈子就很悲惨了,以皇甫宸的性格绝对是做不到的。
他宁愿让米迦帝国损失一部分也不愿意让自己受苦。
“我不会逃的,我能逃到哪里去!”皇甫宸欢喜地点点头,只要可以离开牢房可以保住性命,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牺牲!
皇甫宸被送走之后,司爵就去见欧卓,欧卓在睡梦中被叫醒。
“总统阁下,您总是这样半夜三更地出现是为什么?让不让人养伤了?”欧卓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