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能耍赖吗?根本没有办法耍赖,耍赖的话可是会被笑死的,以后谁还要跟他合作?根本不讲信用,不守信!
季浩宇只觉得很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愿赌服输,说吧,什么惩罚?”只能硬气一点了,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掠过,知道他们都在笑话他,还在猜测会是什么惩罚。
“你输了,连累了这匹马,你需要对它负责。”黎夜的话说出来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顾萝。
什么逻辑?神逻辑吗?
因为季浩宇输了,连累了马,所以对马负责?怎么听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怪马吗?说什么马不好所以才会输,应该是马对季浩宇负责,怎么成了季浩宇对马负责,黎夜,你确定你的逻辑没问题吗?
“我对马负责?什么意思?明明是这匹马没有力量,要不然我怎么会输?我现在还需要对它负责?太奇怪了吧。”季浩宇不乐意了,让他对一匹让自己输了的马负责,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觉得是马的问题?”黎夜反问。
“就是马的问题!”季浩宇决定赖到马的身上,肯定是不能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黎夜脸色未变,“你们交换一下,再赛一场,若是输了,你怎么说?”他看着季浩宇,眸光令人费解,好似轻蔑,又好似无视,那种不将季浩宇放在眼中的感觉令季浩宇觉得特别的不爽。
“好,在赛一场,要是输了,我心服口服。”季浩宇觉得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虽然现在已经有人对他有微词了,但是他知道很多人都是看最后结果的,过程不重要,所以必须得有一个不错的结果才可以。
顾萝的嘴角抽了抽,为什么又要赛一场?这是要让季浩宇输得心服口服吗?她靠近黎夜,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为什么是我不是你?”
“我不想。”
卧槽!你还可以再任性一点吗?
你不想我就想了?好吧,我是有点想,想再次碾压季浩宇。
看来这一次得拿出真正的实力了,让季浩宇望尘莫及才好,不是嫌马不好吗?这次就让你知道到底是马不好还是你自己不好!
两个人再一次赛马,顾萝拿出真正实力之后,真的是碾压季浩宇,季浩宇怎么追都没用,还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样子十分的狼狈,而这一次季浩宇根本没话说了,到底是马不行还是人不行,已经相当清楚了,要是季浩宇再狡辩的话,可就太没品了。
“你说吧,什么惩罚?”季浩宇破罐子破摔了。
“和它求婚。”黎夜指了指季浩宇一开始骑的那匹马。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什么?和一匹马求婚?没有搞错吧,你说的负责是这样子负责?要是季浩宇早知道的话,打死他都不会同意这么荒谬的惩罚吧。
难不成以后季浩宇的妻子就是一匹马?顾萝觉得画面太美,她根本不敢想象。
季浩宇要和一匹马举行婚礼了,那场面绝壁是很换了啊。
“黎夜,你什么意思?你不要太过分!”季浩宇怒了,终于怒了,而且是大怒!他觉得黎夜根本就是在羞辱他,竟然提出这么荒唐的惩罚,太过分了!
“你在开始比赛的时候没有问,便一口答应了。”黎夜陈述这个事实。
一句话将季浩宇堵死了,什么叫做秒杀,这就是赤果果地秒杀啊,只看到季浩宇一张脸被气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但是就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其他人也觉得有道理,一开始季浩宇自己自信满满的,虽知道输了,黎夜还给了他两次机会,输得心服口服了,现在来发飙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可是要对一匹马负责,求婚,真的是够了,谁愿意啊。
季浩宇,你栽了,你这一次真的是栽了。
本来是要看黎夜的笑话的,但是现在季浩宇自己成了最大的笑话。
他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呢?
所有人都看着他,做不行,不做也不行,完全就是两难的境地。
黎夜的耐心向来很好,没有催季浩宇,就这么站着,顾萝站在他的身边,心情那叫一个愉悦啊,如果是别人提出这样的惩罚估计会被打死,但是提出来的是黎夜,大家虽然觉得不合理,但是都会接受,这就是大神效应啊。
“你确定你不是在耍我?”季浩宇忍不住问道,他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愤怒,反而有些颓然。
“不是,你可以不接受惩罚,对我,没什么影响。”黎夜的回答很无所谓,脸色也是平静的很,让人摸不到他的心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话听着像是在退,其实是在向季浩宇进攻。
的确,对黎夜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季浩宇却是影响很大,季浩宇要是不接受惩罚的话,那就真的是孬种懦夫了,失信于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明天肯定会上新闻。
然后负面的东西就会接踵而来,到时候不知道要怎么收拾。
但是他接受了惩罚,那么还是会上新闻,各种嘲笑的话语会来,但是至少有一个方面是可以做文章的,那就是他愿赌服输不会失信于人,宁愿自己丢脸也会做到,这一点对以后生意上的合作很有帮助。
纠结了许久之后,季浩宇终于决定还是接受黎夜的惩罚,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但他做了!
“好,我接受惩罚!”季浩宇咬牙说道,那脸上的神情根本就像是要去赴刑场似的。
“噗”顾萝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原谅她真的是忍不住啊,实在是太有画面感了,她已经想象到了,肯定很美,很醉人。
听到顾萝的笑声,季浩宇的脸色更差,觉得顾萝是在取笑他。
“不是不能说话吗?”季浩宇反问,目光直直地盯着顾萝。
“嗯,她能笑。”
顾萝真的佩服死黎夜了,这个时候脸色还是可以保持不变,他是怎么做到的,就像戴了一个面具似的,完全没有任何的波澜。